《78年我的捉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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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 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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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小心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给我第一感觉,这里很诡异,墙上贴着乱七八糟的道符,门框上还悬着一个铃铛,甚至在一个小屋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酒坛子。
  巴图指着铃铛问我认识这是什么么?
  我摇摇头,其实我想说这是铃铛来了,但我心说自己这么讲跟废话没什么区别,是个人都认识这是个铃铛。
  巴图解释,“这铃铛跟石鼠那些盗墓人士带在耳朵上的铃铛如出一辙,都叫招魂铃,是请神送神的一个法器。”
  随后他又一指酒坛子跟我说建军,“我敢断定,那法师根本就没走,甚至他就一直潜伏在附近转悠。”
  我不懂巴图怎么得出了这种结论,尤其他还是指着酒坛子说的。
  也怪我被酒坛子的外形误导了,等巴图带头打开酒坛子后,我发现这里面装的可不是酒,反倒都是一些死虫子。
  巴图找个木棍挑了一条出来,对着亮处看了看又问我,“建军,认识这个么?”
  我摇摇头,但我也不笨,联系着自己知道降头术的那点资料,我猜道,“是毒蛊么?”
  巴图赞我一句,随后说,“建军,施展降头术最重要的就是招魂铃和毒蛊,其实招魂铃到没什么,很容易弄到,但毒蛊却是每个法师的宝贝,你认为老刘请来的法师能不带着这些宝贝就独自离去么?”
  我明白的点点头,但与此同时我也想到一个疑问,“老巴,施展降头术是用活蛊还是死蛊?”
  巴图肯定的回我,“用活蛊。”尤其他又强调一句,“降头术中的蛊降说白了就是让毒蛊进入人体中,要是用死蛊就没有意义了。”
  这下我就更纳闷了,心说这法师犯哪门子邪,好好的毒蛊都养死干什么?
  我就这事又问了一嘴,可巴图却也答不出什么来。
  随后我们又逛了其他几处地方。
  我是纯属瞎看,尤其凭眼力我根本就挖掘不出有用的线索来。
  而巴图倒是极有兴趣的对着小屋窗户瞧起来。
  “建军。”不久后他又招呼我过去,指着玻璃说道,“最近几天内有人来过这里,你看看这玻璃上的尘土,很明显有块区域轻了很多,要我看,这人一定站在窗外很久,而且他还贴近窗户往里看了一段时间。”
  我赞同巴图的分析,但同时我也警惕的想到,什么人能来这里看?老刘他们肯定不会,他们把这里都当成禁区了,至于那帮警察也不应该,毕竟这小屋在我和巴图来之前没人进过。
  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甚至这个可能也让我自己吓自己的打了一个哆嗦,我心说不会是那个凶手,或者确切的说是那个妖来过吧?
  
  第六章 午夜鬼面
  
  我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想了一个自认还不错的办法出来。
  我对巴图说,“老巴,要不咱俩就在外面找个地方蹲点吧,蹲上个三五天的不信看不到凶手。”
  其实我这套路是典型的警察抓贼手段,而且凭我经验来说,这招别看老套但很实用。
  可没想到巴图却把我给否了,他说凶手既然是个妖,那它力量奇大不说,甚至极有可能在听觉及视觉上超人一等,我们在外面蹲点,弄不好会被它发现惹祸上身。
  我问巴图那怎么办。
  巴图私下看了看,正巧这屋里有个木柜,他走过去打开瞧瞧,满意的说咱俩藏在这里不错。
  我个人觉得,这柜子里的空间够大,只是太脏了些,尤其柜板上还落了很厚一层灰尘、虫屎,柜里面还有种尸臭的味道。
  巴图倒是无所谓的嘿嘿一笑,也不再问我直接说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俩回到矿井队住的草屋里休息了一下午,等快到天黑时又返身奔了回来。
  这次我多带了一个抹布,本想好好的把这柜子擦一遍,但巴图没让我这么做,我明白他是怕我这一弄别反倒露出什么破绽。

  最后我一咬牙,心说这有什么,不就一个脏臭柜子么?也不是阴曹地府,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不敢进的。
  我不再顾忌,和巴图一同挤了进去。
  巴图耍了一个小技巧,他故意把柜门漏了个缝出来,这缝隙还反冲着窗户,他拿个镜子一照,就能看到窗外的情景,而从窗外还不能看到柜里的景象。
  巴图又给我下了命令,从现在开始,我俩谁也不能说话,谁也不能弄出异响来,就算困也要忍着,轮番监视着窗外的一举一动。
  我没认为这有多难,点头同意了,刚开始我还能忍住,左瞧瞧右看看,发会呆愣会神的,可当天全都黑下来后,我心里就没来由的难受起来。
  这屋里没灯,别看有暗淡的月光从窗外射进来,但在柜子里却一点也借不上光,仍是黑兮兮的一片。
  我承认自己对黑暗有种恐惧感,尤其这时还不让人说话不让人睡觉。
  巴图倒是比我好过多了,甚至偶尔我都能感觉的到他兴奋的无声敲着手指。
  我不知道这小子怎么会有这种定力的,但很明显他以前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能耐得住寂寞扛得住孤单。
  我苦熬了好久,估计至少是后半夜的时刻,巴图突然拉了我一下。
  我知道有情况,急忙对着镜子看。
  可镜子里显示的窗外仍是空空如也。
  我又反拉巴图几下,那意思你让我等什么?
  巴图附在我耳边,拿出及其轻微甚至我也只能勉强听到的声音说,“建军,凶手就在外面。”
  我明白巴图一定是拿他的超长听觉发现了什么,我来了劲头,不吭声的死死盯着镜子看。
  其实打心里我试图对凶手遐想过,可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什么妖能长着拳头,这次即将揭开庐山真面目,我没来由的有些激动。
  只是我的激动很快就被突如其来的恐慌所代替。
  窗口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照个头看足有一米八的身高,披着一件黑披风,看不到他具体的体型特征,而最让人害怕的地方是他的脸。
  他带着一张鬼面,尤其这鬼面还有眼睛,似乎是玻璃球这类的装饰物,又或者这压根就是他真正的眼睛,反而咋看之下让人觉得他就是个从地府跑出来的恶鬼。
  凭他这怪异的打扮,我敢肯定他就是凶手,甚至就是我们断定的妖,可话说回来,他又明显是个人,毕竟跟人的一举一动、举止形态非常相似。
  我心说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妖能成精么?
  凶手一直盯着酒坛子看着,到最后他还特意把脸往窗户上凑过来。
  我实在是被吓得不轻,只觉嗓子眼里有股气不断上涌,随时都有可能喊出来。
  我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制让自己安静下来。
  不说能我不争气,但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气不顺顶着了还是我吓得肠子都抽搐了,反正我肚子里响起了肠鸣音。
  隆隆的声音极响,巴图急忙向我肚子捂去,不过这声他根本就捂不住。
  我心里求爷爷告奶奶的心说自己刚才的失误千万别被凶手发现。
  可很不巧的,凶手慢慢的转过头冲柜子看起来。
  我明知道他看不到我,但我还是紧张的不得了,甚至我都不自觉的向腰间摸去。
  巴图也把手枪抽了出来,但我俩没做出破柜而出的这类动作来,都紧张的盯着镜子看凶手的反应。
  突然间凶手笑了,别看他带着面具我看不清笑容,但那句锯木头般的沙哑笑声无疑刺激着我的神经。
  随后他又一套兜,拿出一个魔盒来,指了指柜子,把魔盒放在窗前。
  我当场有种崩溃感,被凶手把自己名字记在待杀名单里,这可不是单单受到恐吓这么简单,尤其给我下“帖子”的还是这么变态的一个玩意。
  我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外冲,心说别等着被你算计了,老子这就拿枪跟你一决雌雄。
  但巴图死命拽着我,甚至他还不断叫着冷静、清醒。
  反正最后我是没冲出去,而凶手也奇怪的停留一会后又一闪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等我俩缓缓神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出屋查看。
  我俩向看看这凶手留下的足迹,想通过这个来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出来。
  地上是有脚印,不过都很模糊,我只能初步评估这脚印有44码鞋那么大。
  我感到奇怪,心说窗外这片地上落得可都是一层细尘,只要用脚踩上保准能清晰的留下印来,但凶手是怎么做到的,走到这里却没脚印都抹了一边,难不成他小腿上绑俩扫帚么?
  巴图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用手一扎一扎的量着脚印上各地方的尺度。
  我问巴图这到底是什么妖。
  巴图没给我直接答复,他说容他再想想。
  随后他又站起身,望着远处一片树林,“建军,我没记错的话,那矿井就在不远处。”
  我一琢磨明白巴图的意思,“老巴,你是说凶手躲进了矿井中?”
  巴图嗯声应道,“绝对是这样,其实凭他这打扮根本就进不了市区,也只能在这偏远地方窝着,而矿井就是他最好的藏身之地嘛。”
  我合计也是这个理儿,尤其看着巴图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猜他想进矿井去抓“人”。
  不过最后巴图还是压下想法,带着我回到了草屋,按他的话说,时机未到,他在等女法医给他准备的礼物。
  我告诫自己一定要放轻松,把今晚遇到凶手的事放一放,先睡个安稳觉再说。
  可我这觉压根就睡不上,更别说睡踏实了,等我俩回到矿井草屋一看,所有但凡是房屋的地方,包括犄角的厕所,门口都摆了一个魔盒。
  我又气又怕,牙咬的崩崩只想,心说这算什么?挑衅还是说我们所有人的命都被它定了。
  巴图立刻下了决定,“他说建军,咱俩分头行动,把所有人都聚在一个屋里来。”
  我应了声好,其实现在采矿队被弄得人心惶惶,他们都挤在两个挨着的屋子里睡,聚在一起很方便。
  但为了防止他们精神上受到崩溃般的打击,我把魔盒率先都搜集起来,而且也没透漏半句相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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