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势汹汹(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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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势汹汹(番外)-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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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露出了笑意,“这屋子久不动火星,只是寒凉,小姐身子刚愈,还是早些上床休息吧!”


    云端早就觉得冷了,就任由银柳帮她脱了罩衣,钻进被子,“你也睡去吧,这些天只是苦了你了!”


    银柳哪里肯,“那怎么行,要求小姐半醒不适怎么办,我还是在这里守着吧!”


    云端怎么忍心再让她守夜,只是要她回屋去睡。


    两下争执一会儿,银柳到底回屋去了。


    云端正在灭了灯睡觉,却看她抱着一床被子又打了进来,就在床边的地上铺地铺。


    石地寒凉,云端只担心她睡出毛病了,就硬拉了她到床上并头睡。


    银柳初时还是不肯,经不过云端劝导,又说些什么二个人挤着暖和的话,她才终于答应了,到底是不敢睡主人的被子,只把她的被窝移到了床上来。


    屋里虽是清冷,主仆二人挤着睡,倒也暖和。


    不多时,银柳的呼吸便变得轻缓,显然是已经睡得实了。


    云端缩在被子里,想起之前的生活和未知的未来,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又怕翻身惊醒银柳,便闭上眼睛数起来羊来催眠,直数到六百多只,这才算是有了睡意,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摘画的原因

第二天,云端一早起来。


    银柳早已经穿戴整齐在她床头坐着等候了,看她醒来,立刻就起身到外面去倒水准备侍候云端洗漱。


    云端下床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吸了一口外面清甜的空气,只觉整个人也是清爽了不少。


    昨夜昏暗,也未曾细看这院落,现在她仔细一看,只见这听雨轩虽然院子不大,整个亭院的设计十分别致。


    巧植的青竹将院子隔出几个层次,透而不漏,即增加了空间感,更是具有独特的私密感。


    竹林后一道三尺宽的浅溪蜿蜒而过,从东墙上开着的月洞下流出,溪中竖着粗竹制成的梅花桩,顺着那桩子便可到达溪后那座精致的竹亭。


    粗竹柱子刻着两句诗——“清风古琴欢妙友,慢雨青竹不知秋”。


    看那刻痕略显生疏,显然是后来才刻上去的,云端便推测可能是这大少爷乔雨轩所为,不由地便推测起这乔雨轩的为人。


    银柳打了水来,看云端隔窗看着那亭子发呆,忙将盆子轻轻放下,小心地将棉布巾子浸了进去,绞好了,送到云端面前,“小姐,擦把脸吧!”


    她语气很轻,云端又是满腹的思绪,所以并未听到。


    银柳只怕她再像之前那般愁坏了身子,忙抬了些声音劝道,“我知道您是想念少爷,可是这世事无常,生老病死原不是人力所能改变,您也就不要再多生愁肠了吧!”


    云端这才发现银柳已经进来了,忙转过头来,接了她手中的棉巾走到盆架前洗漱。


    扬头注意到床侧的墙壁上有一位的墙面,明显比别的地方要白的多,云端就是一愣。


    她隐约记得昨天曾看到这里挂着画,只是因为屋里暗也没有太注意看画上内容,现在突然看到画没了,不由地生出疑惑,“银柳,这里的画呢!”


    “回小姐,那画……我摘了!”


    银柳吱唔着回答道。


    云端更加不解起来。


    “为什么要摘了?!”




相公的“奸情”

“银柳是怕小姐睹画思人,所以今儿早上起床便故意收了起来!”


    银柳一边观察着她的脸色一边回答道。


    云端听她这话头,便猜出这画必是与“她的”相公乔雨轩有关,急忙问道,“收在哪里,快拿来我看!”


    银柳不敢让她着急,忙着就登了椅子,从柜顶上取出一只用布裹着的画轴来,递到她面前。


    云端接了那画轴,三两下便除了外面裹着的布去,将那画轴在手中展开了。


    画是人像画,画中一位翩翩少年盘坐在竹亭中,膝上放着一架古瑟,正专注地拔着弦子。


    画画的人功力不浅,只是用简单的线条勾勒,便尽显那少年俊美飘逸的风韵,再配上那淡淡的竹影,越发显得这少年不似凡尘之人。


    云端猜想这画中人便是乔雨轩。


    难道是之前的云端画的?!


    云端忙着就看向左下的字,只见上面写道。


    “观表兄抚琴飘逸,禁不住动笔,妹雅雯戏作,顺祝兄嫂百年好合。”


    再后面写着日期,却是腊月初九。


    她细算银柳所说的日子,这画却应该是她和乔雨轩婚前所作。


    虽然这题字是祝他们夫妻合美,看这画的意境和下面的题字,却不难发现这位自称妹妹的雅雯对这位表兄不无爱慕之意,却不知是为何没能与他结为眷属。


    银柳看云端脸上还算是平静,这才壮着胆子小心劝道,“其实这位表小姐对少爷只是一厢情愿的事情,现在少爷已死,您也不要再为此事纠结了吧!”


    云端扫一眼她脸色,缓缓地扬起了唇角。


    “你当你家小姐的心是针鼻呢,事情都过去了,我又怎么会还在意这些!还是把画挂回去吧,这墙凭白地空了一块,倒是觉得不舒服!”


    银柳看她真的十分冷静,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那般在意,这才放下心来,依言将那话挂回了原处。


    挂好了画,心中却是纳闷,之前因为这画少爷和小姐怄气,老早就让她把这画摘了,怎么这画会突然自己挂到墙上去呢!




丫环也要登鼻子上脸?

一定是别的房院想出的馊主意!


    银柳在心中忿忿不同地想着。


    她到底还是心机少些,却没有意识到这里有一个问题——别人跟本不知道云端是装瞎,又怎么会弄一幅画来气一个瞎子呢!


    云端哪里知道银柳这些心思,只是转身去洗漱。


    银柳挂好了画,就过来帮她梳头,正梳着,院门却被人急急地敲响了。


    云端赶紧银柳帮她把纱布重新系好挡住眼睛,这才示意银柳去开门。


    不一会儿,银柳就带了一个身肌微丰,生得眉高眼挑,有几分媚色的高个丫头走了进来,“小姐,二老爷院里的芙蓉姐姐来了!”


    云端只听那芙蓉姐姐四个字,差点就要忍不住笑出声着,隔着纱布仔细看那芙蓉两眼,暗暗记下,这才说道,“是芙蓉啊,什么事?”


    芙蓉向她福了福,这才笑着回道,“回大少奶奶,二夫人说了,您是长嫂,理应到后面老太君屋里一起受新媳妇敬茶,让我请您过去呢!”


    这位二夫人,只觉得昨天的事还不够呢!


    云端在心里冷笑了声,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芙蓉却似乎是不显如此轻易被打发了,接着追问道,“那您是去还是不去呢!”


    云端听她语气并不恭敬,脸色便是一沉,“你只管回去告诉二婶,说我知道了!至于去与不去却是全凭我喜欢,却哪里轮到你这丫头逼问!”


    芙蓉欺她眼瞎,故意向她撇了撇嘴,语气却是柔柔的,“瞧大少奶奶这话说的,奴婢哪里敢逼问您,还不是想着回去好交差了,既然您这么说,我就依您说的回了老太君去!”


    银柳将芙蓉送出门去,这才转身回来,不平道。


    “二夫人也是个见风使舵的,您病的时候,也不见探看,现在看您醒了,倒想起您是大少奶奶了!”


    云端淡淡一笑,仆人便是主子的晴雨表。


    只看这芙蓉对她的脸色,她也不会以为这赵宁是安着什么好心。




老花工也是腹黑的主儿

这大宅院里,妻妾争宠,兄弟各自为政,为了家产斗得头破血流阴招倍出,那都是寻常之事。


    在云端看来,这赵宁故意让她过去,原因只能有一条,那就是希望她和柳如烟斗得越凶越好,她好渔翁得利。


    云端笑道,“二婶只盼着我和夫人斗得越凶越好呢!”


    银柳撇撇嘴,“那咱们偏不去,倒不让她称心!”


    “那怎么行!你没听芙蓉话头,若是咱们不去,不知道她们又要在老太君和姨娘那里怎么编排呢!”云端站起身来,“我刚才那般书,不过是要让芙蓉知道我再不济,也是主子。至于二少奶奶这杯茶,咱们却是一定要去喝的!”


    昨夜没心细看,现在随着银柳一路走到乔府最后面的老太君的百福院。


    云端也是暗自感叹这乔家果然是大户人家,不仅圈着活水,园子修得也是大气,假山亭阁,移步换景,虽不过是早春,也是处处花红叶绿,显示着盎然的生机。


    昨天见过那老花工这会正在一处假山下理着一丛芍药,看到她们主仆二人,忙起身行礼,“大少奶奶早!”


    云端轻轻恩了一声,便随着银柳继续前行,二个人却是谁也没有注意到那老花工缓缓抬起脸来,注视着她二人的一双眸子里精光流转,全无半分呆讷老态。


    百福院正厅。


    敬茶的仪式刚刚开始。


    老太君并各旁老爷夫人早已经按照顺序坐好。


    昨天刚进门的二少奶奶薛含青和二少爷乔雨川相伴而来,身后随着她的随嫁丫头玉竹和被柳如烟转到二少爷院子里的红杏。


    薛含青身材中等,容貌俏丽,精雕细琢的妆容,映着身上那件水红底绣着金牡丹的袍衣,越发显得娇美动人,和俊逸的乔雨川走在一起,十分般配。


    看着这对金童玉米,只喜得柳如烟是心花怒放。


    一对新人进了正厅,便同时向众人行礼。


    乔雨川坐到与乔嘉茗隔了一个座位的椅子上,薛含青便端起自己的丫环玉竹送上来的茶,第一个敬向了老太君。




二夫人故意挑事端

老太君坐在主位上,神情仍是和昨夜一样,一幅半睡不醒的样子。

    听到薛含青唤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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