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库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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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库洛洛-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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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想要杀死芙蕾娅并不是没有方法的,按照她的记忆里,她的能力是瞬间的愈合伤口,所以当之前抓她的流星街人、飞坦和西索在虐杀芙蕾娅的时候,看到她的身上的伤口在瞬间就愈合的时候,就产生了一种思维的定势,认为她是不死的。但事实并非如此,芙蕾娅记忆里和她有着相同能力,是窟卢塔圣女的妈妈,没有小指,而且并不是天生的缺陷,而是被齐刀切断的样子。所以,我推断她的能力只是使伤口愈合,却不是真正的不死,她不能让失去的骨头重新长出来,只能重生被削去的肉。所以想要杀掉她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斩去她的头就可以了,任何人都可以做到。
一直以来,我的睡眠都极浅,这是从小在流星街养成的习惯,如果我一直如芙蕾娅那么松懈,不是随时的保持着警惕的,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睡在芙蕾娅身边的我在短短的时间里醒来很多次,有时是因为她的睡姿有些改变,导致床有些轻微的晃动,或是她的呼吸频率有些许的改变,都让我把杀意锁定住她,带着念的手几乎砍到她的脖子上,但是瞬间的清醒让我迅速收回外放的杀意。只是这样都没有让这深入睡眠的女孩醒来,很多次只是让她翻了下身,真是生活的如此安逸奢侈的人。
屋外有些很轻的响动声,像是有人在靠近这里的声音。渐渐靠近一些的时候,我发现来的人用了很完美的绝,但是因为他念的程度和我相差的极大,就算是用了绝我还是很轻易的发现了他的踪影。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微胖,用着暗杀技,利用着光影暗处,隐藏在黑暗中向着我们的房间走来。
这应该是刚刚在晚饭的时候我见到揍敌客家的第二个孩子糜稽,在吃饭的时候一直用他细长的凤眼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我和芙蕾娅的那个和小伊一样黑发黑眸的孩子。那是我倒是没有太在意这个孩子,他的念是觉醒了,四大修行也做的很不错,平时的身上的缠也很完美。只是他的本身的资质并不是特别的好,所以就是以后成为正式的杀手之后也对幻影旅团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何况从席巴对待他的态度来看,他们也对他很不满意。所以,这种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我就没有多浪费精力在他的身上,反而我对下任揍敌客家主银发的双胞胎很有兴趣。这次有机会的话,我自然也是想要让留在揍敌客家的奇牙对我有个很深的印象的。
无声无息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睁开眼睛,在浓厚的黑暗中眼睛反而会欺骗你,特别是在面对这种针对视觉错觉的暗杀技,用听觉来判断比视觉要准确的多。
接住从背后射过来的两根暗色的长钢针,针上带着腐蚀性的毒液让我捏着它的左手有些刺痛感。
一边翻开盗贼的极义到解毒剂那页,我没有看向暗器射来的方向,而是我的左手边墙角的阴影。
“你的父母没有教你要怎么样尊重客人么,而不是在半夜打扰客人么?”我有些故意拖长说话的声音。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平时我都没有被人发现过。”从角落里走出来的胖胖的男孩只是疑惑问着我,圆圆的小脸皱成小包子状,看起来像是个普通的十岁男孩一样可爱。
“在问别人问题的时候先把身上的杀气收敛了,否则我会以为你还想找机会杀我,也许我不小心的防御过度伤到了你。至于发现你,这是因为实力的差距,如果你的念到达你哥哥一样的程度,我就可能会发现不了,没有人告诉过你么?”
我打开了床边的台灯,看到男孩的浅色外衣上站着点点的血迹,而裸露在衣服外的手臂和脖子上全是锁链留下的痕迹,长长短短的鞭痕和其他形状的伤口,而他从屋外走进来的一路上,地上都是红色的血滴。我回忆了下,似乎几个小时前,糜稽的身上并没有这些伤痕。
“现在父亲和哥哥都在训练奇牙,他们才不会浪费时间在我这样的废物身上。我一直是家里的训练师来教导的。”糜稽细长的凤眼带着一丝和年纪不相称的冷静,而不是他的话语中的那种显而易见的怨恨和嫉妒。
很有意思,揍敌客家的孩子果然没有一个是正常人,连资质最不好的糜稽都会习惯性的伪装自己,这种成熟的心智可怕的吓人,毕竟他只是十岁多的孩子,就开始扮演一个怨恨偏心的父母,嫉妒优秀的弟弟,在家里不受欢迎的角色。
“你身上的伤口处理下吧,你把房间都弄脏了。”
他脚下的血迹汇成了一小摊,顺着地板的纹路慢慢的向着四周扩散开来,淡淡的血腥味也飘荡到我的周围,夹杂着异香。
“你真是奇怪的人,一般人都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让人去治疗吧,一般人都会觉得这些伤口很吓人,会问怎么回事吧,不过,你要是一般人,现在就是尸体了,对吧?那么你到底是什么人?父亲只说你是客人,是什么样的客人?也是请我们家去杀人的客人吗?”
“你的问题还真多。我还是先把你送回房间吧,你已经不能走了吧。”
我走到站在墙角的糜稽身边,拎起他的衣领,用那种拎小猫的姿势,向房间外走去。糜稽没有反抗我的动作,只是瘪了瘪嘴表示这个姿势很不舒服,这就是揍敌客的家规,不反抗强者。
在糜稽的指路下,我拎着安静的他,走到了他的房间。糜稽的房间里杂乱的摆着几台改装过的电脑,大堆大堆的垃圾食品,和各种穿着华美衣服的娃娃和手办,一个标准的宅男的房间。
糜稽身上的伤口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大部分的创口都不是特别的深,但是恰到好处的能造成最大的疼痛感,就算是刚刚在我房间里糜稽因为失血过多有些晕厥,对他的身体却没有很大的影响。
“等等。”
把糜稽扔到铺着印着卡通女孩的床单的大床,我没有打算停留,准备回去房间,但是糜稽叫住了我。
他没有包扎伤口,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喷雾剂,胡乱的对着还在流血的几个伤口喷了下,伤口的血液立刻凝结了,不再向外面涌。他把喷雾剂扔到一边,打开了床边的电脑,双手熟练飞快的敲打着键盘。
电脑的屏幕不断的切换着,糜稽敲打键盘的频率越来越快,他不时的回头看看靠着门边的我,神色却是变得急切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查无此人,不管是任何一个国家政府网站,甚至猎人网站都没有任何记录。你真的是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么?”糜稽发泄似的用力拍了下键盘,回过头沮丧的看着我。
我只是看着他,但笑不语。
“你也太神秘了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告诉我吧……”糜稽从电脑旁边离开,扯着白色的绷带,熟练地把需要包扎的伤口包裹起来,但是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我,语气里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挑了挑眉,糜稽在收集情报方面的能力和侠客差不多,能够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过在世界各国的人口资料和猎人网站的资料中查出没有任何和我相关的记录,这种天赋也很难得。看来揍敌客家打算让这个儿子做后勤人员,专门为所接受的任务来提供情报和资料。之所以把那么差的实力表现出来,和家族对他的不重视的表现,只是为了掩盖后勤人员的重要性。这就可以理解他为什么到我房间的原因了,是想让我也认为揍敌客家的二儿子是个没用的废物,不会对他过于重视。
如果不是因为糜稽对我身份的好奇,揍敌客家就是成功的误导了我。可是就算是知道了这一点,我还是不能表现出来,还不如顺着揍敌客家的戏向下演下去。
沉默的和糜稽对视了一会,我说出自己的名字,而其他没有多说什么,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回到了客房。不知道我的表演,揍敌客家是否还满意。
当揍敌客家的管家来敲门的时候,我已经坐在窗边看了很久的书了。并没有用盗贼的极义来看书,而是随意的从客房的书架里抽下本薄薄的像是小说的书,消遣着时间。
门外的梧桐还是一副死人脸的样子,礼貌却疏离询问我是一会和揍敌客家族一起吃早餐还是送到房间里来。他的态度比起昨天初见的我的时候要好很多,带着深深的恭敬的感觉。
嘱咐梧桐让他送一份没有毒的早餐到房间里给还在睡的芙蕾娅,我便离开了房间,通过揍敌客家黑暗狭长的走廊。昏暗的走廊两边深深浅浅的画着不明的图案,让穿行其中的人有着压抑感,很明显这是恶意的念的作用,如果普通的念能力者会很容易在这里迷失方向,走向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陷阱中。不过,这种程度对我还是造不成任何的麻烦的,按照昨晚的记忆的路线,我拐过几个岔路之后,走到了揍敌客家的大厅里。

旅团集合

早上的餐桌上多了一个昨天晚饭时没有出现的女孩,垂在背上的淡粉色的卷发,漾着水波的光泽的天蓝色眼眸,身上穿着一件浅黄色的洋装,一副温柔纤细淑女的感觉,和揍敌客家阴暗的客厅里有着极强的不和谐感。女孩的脸上一直带着暖暖的微笑,无论是保持的完美弧度的嘴角,还是弯弯的眉眼,显得真诚且无害,温柔且知心。安静的在小伊的身边,她洋装外露出的细嫩脖颈,显得和她的人一样感觉脆弱却美丽。
在基裘的介绍后,女孩柔柔的向我诉说了她自己的身世。她是现在揍敌客家的训练师赫尔,负责给糜稽和其他具有潜力的旁系的族人做念的训练和杀手技能的训练。在赫尔很小很小的时候,她所在的那个民族被人灭族了,唯一活下来的只有当时被托付揍敌客家,雇佣揍敌客家保护的她。而在那时失去了所有的家人,甚至一切都完全失去的,无依无靠的她,被当时的揍敌客家所收养了。
品着带着香甜的毒药的香味的咖啡,我一直带着礼貌的微笑听着赫尔讲述的故事,不时的在赫尔情绪起伏的时候适当的安慰几句。只是奇怪的是揍敌客的家人也在不时的安慰着赫尔,连小伊都带着嘴角僵硬的上弯,轻拍着女孩的后背,在她小声的哽咽的时候递上叠好的纸帕,无论是赫尔,还是揍敌客家的仆人似乎都很熟悉这样,只有我微微的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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