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怪的餐具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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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妖怪的餐具情事-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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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潋尘一直很淡定,淡定得我几乎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妓院究竟是个啥地方。幸亏有个凶神恶煞悍妇架子十足的我护在他的身旁,要不然,还真是大大的便宜了那些口水横流的姑娘们。
   一直到我点了火,沉沉的夜幕上绽开了五颜六色的朵朵炫彩,潋尘的神情才有了些改变。
   两手撑着扶栏,仰望上空,星光月光烟花光全都揉碎了混在一起落入他的眼眸,苍白的面容添加了几抹耀目的光华,唇角的笑纹由浅而深,一点一点的扩大,然后,我看见了他的牙齿!洁白的整齐的白贝一般的牙齿!
   笑得欢畅笑得开怀笑得孩子也似的潋尘,我,喜欢。
   如果他笑,我也跟着开心,是不是就意味着我爱上他了呢?
   貌似不算吧,比如跟夜墨在一起的时候,那家伙总是笑嘻嘻的,我也总是开开心心的,但是,我并不爱他……
   “萧遥,你喜欢烟花么?”
   潋尘的问话将我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喜欢啊!那么漂亮的玩意儿谁会不喜欢呢?”
   “可是,只有霎那的绚烂而已。”
   “就是因为只有霎那,所以才美丽。如果死活不灭的话,还会有谁觉得好看?就算太阳一直挂着不肯落下去,不也只能遭人恨结果□掉了吗?”
   “是啊……其实,不管是蝼蚁,是人,是神仙,还是妖怪,在某种程度上,生命的长短都是一样的,只有短短的一瞬而已。可是,并不能因为这样,就蔑视生命。因为,每个生命都是如烟花一般的绚烂夺目。盘古大神劈开了混沌,缔造了三界。也许,这个三界是千疮百孔的是有着种种不堪的,但是,却依然孕育了无数的生命。有喜怒哀乐,有生老病死,兜兜转转,渺小卑微却努力鲜活的生命。所以,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没有权利夺走这一切,对么?”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侧转了脸看着我,淡淡的神情中像是含着一丝决然。
   他说的那么一大堆话,我听得似懂非懂,不过,有一点我是极其确定的,那就是,管你丫的是哪个天王老子,也不能不让老娘活!
   于是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对!”
   他莞尔,转头,继续看烟花。
   我则看着他在明灭的七彩光线中透着些许神秘的侧脸。
   作为一个神仙,潋尘跟我之前所见过的都不一样。
   今儿个这一路行来,我们在城里碰到了许多的妖魔鬼怪。比如刚刚的那堆姑娘里面就混着一个专门吸取男人精血的狐狸精。可是,潋尘却一概只是看看笑笑,便作罢了。没有像那些打着替天行道幌子的神仙,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架势来收了那些混迹于人间的非人类。
   我难免好奇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给我的回答是:“皆有天道,无需插手。”
   何为天道,我不懂,也懒得懂。
   我只知道,潋尘很特别,很神秘,而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具有致命吸引力的,尤其,对我这种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女妖怪而言……
 
   第二十六章 偷吻成功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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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中的日子过得‘嗖嗖’的,一眨眼就过去了……嗯……大概五六七八个月吧……
   人间一日游回来后,我跟潋尘的关系又近了一步,因为,我们同居了!
   好吧,我在危言耸听。
   我只是和他同一屋檐下,同住玉鼎园子内的那处竹舍,一人一间,隔着个诺大的让我怨念非常的门厅。
   我们的生活很有规律,太阳升了我们起床,月亮升了我们睡觉,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喝水的时候喝水,该劳作的时候……呃……他去劳作……
   我深切的怀疑,潋尘有思凡的前兆。否则干嘛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坚决不用法术?比如侍弄花花草草的时候,像咱有道行修为的随便动动指头便能搞定的诸如翻土浇水施肥之类的小事,他却如真正的人类农夫花匠一般,样样亲手去做,并且乐此不疲。
   可能正因如此,那些被我毁了的倒霉植物恢复的很快,这么短的时间内有不少已经开始重展生机。
   尤其是那株‘紫绛’,我从人间一回来便发现它居然悄磨叽地抽出了两片紫幽幽的小嫩芽,不知道在我大醉的那一个月里,潋尘对这朵小花说了多少‘情话’以至于其如此的卖力‘风骚’……
   隔三岔五的,陆压会拖着玉鼎到我们这儿来,或者拖着我们去玉鼎那儿去,喝喝酒聊聊天看看星星赏赏月。
   只可惜没了‘碧瑶芳’,玉鼎再也不会发酒疯,于是我便再也无缘得见他的绝世笑颜,得闻潋尘的清越琴音。
   哦对了,据说黄龙真人虽然不敢像玉鼎那么放肆去跟偷了自己宝贝美酒的陆压打架,却将剩余的小半坛‘碧瑶芳’给藏到了某个绝密之处,除了他谁也找不着。
   这件事儿让陆压很是嚎啕了一番,大为后悔当时干嘛一念之仁不索性将整坛子抱走。
   由此可见,神仙是小气的,更是无耻的……
   至于金翎子那个‘鸟人’则自从告白失败用强未遂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知跑到哪里去发疯了。幸亏跑了,不然老娘岂能轻饶了他?至少也得在他那幼小的心灵上再狠狠插上两刀不是……
   整座昆仑,除了夜墨师徒俩待着的那处顶峰之外,处处皆是四季如春,气候环境不是一般两般的舒适。
   和煦的阳光和煦的微风,我悠悠哉哉地斜躺在竹榻上,吃着圆溜溜甜滋滋的葡萄,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定然像极了某个正在监工的恶毒地主婆。而那个被我‘监视’的长工,便是正在苗圃里勤勤恳恳让老黄牛都自惭形秽的潋尘。
   麻布粗衣,草制芒鞋,高高挽起的裤脚袖管所露出的玉白肌肤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泥土,几缕从随意挽起的发髻散落的发丝轻拂着那挺直的鼻梁,晶莹的汗珠顺着额角鬓间缓缓滑落至颊边至喉结至……
   阿弥陀佛,我又饥渴了。
   把手中的整串葡萄都囫囵个儿的塞进肚,我摇摇摆摆晃到潋尘的身边,蹲下:“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再出去玩呀?我等得黄花菜都凉了!”
   有些事情,真的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在这个到处云雾缭绕没有一丝烟火气息的地方,不是我不想做,是着实做不了……
   他拍了拍手上的泥,转头笑看着我:“怎么?是不是觉得太闷了?”
   “不是……”
   我还的确是没有觉得闷过,其实仔细想想,这段日子过得也算是相当枯燥无味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白天就是傻坐着看潋尘忙活。
   按照我那不甘寂寞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气,早就该抓耳挠腮受不了才是,怎的这次会如此淡定,好像即便不语不动就这么看着他,便可以过上千年万年而不觉得腻不觉得烦不觉得乏味一般。
   难道,是被这里的仙气给熏陶得无欲无求了?啊呸呸呸!……
   “你之前答应过,会跟我常常去人间游玩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抓着他的手臂拧啊拧的晃啊晃的撒娇耍无赖。
   他失笑着叹气:“萧遥,我们不是说好了,等‘紫绛’的花苞长出来再离开的么?”
   我瞥了一眼那株羞答答死活只长叶子不开苞的臭花,真是恨不能一脚彻底将其踩成烂泥:“我还以为只要几天呢,可是这都过了几个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咱们就出去一天,它肯定不会这么不长眼色的,好不好嘛~”
   我拖长了声音的做作腻得自己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想必潋尘也被‘雷’得很销魂,犹豫了一下,终于缴械投降了:“那好吧,就定在明天,如何?”
   “好好好!”我点头如捣蒜,娇颜如春花。
   潋尘看着我,笑意深深,将手指在我的鼻尖轻轻一点:“你啊……”
   那份温柔那份宠溺顿时让我晕得再也找不到北,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伸臂搂住他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他的唇上留下了蜻蜓点水的一吻。
   起身飘然退到三步开外,我回味着那相当不错的‘口感’,歪着脑袋欣赏着他措手不及的愕然慌乱和羞涩。
   对付这样的‘雏儿’,果然要循序渐进浅尝辄止,若是太热烈太快进入主题的话怕是会生生吓跑了他。嘿嘿,方法得当!赞一个!
   “你的唇色太淡了,瞧,现在多好看!”我再接再厉用言语挑逗他。
   他的唇确是一直没什么血色,眼下与我‘共享一色’之后确是红润了许多,所以,我虽然是在挑逗,可是并没有瞎掰。
   话说回来,这次见面,潋尘的面色虽然还嫌苍白,倒貌似比前两次要稍稍好上一些,估摸着是在陆压那里修养的不错。
   话又说回来,我近段时间的精神也好得跟打了鸡血狗血混合血似的,以前那种常常会有的困倦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身体好了,我的精神也好了,他好我也好……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和他之间是有着某种内在联系的呢?
   我噗……忒牵强了,花痴好色也是要有原则要有职业道德的,自我鄙视一万遍啊一万遍……
   这边厢我正东想西想想得魂飞天外,那边厢的潋尘则终于找回了自己刚刚被吓飞了的魂,轻咳一声,站起来拍拍衣角:“萧遥,你……”
   我眯着眼睛笑得分外‘淫*荡’妖娆:“我?我怎样?”
   他又轻咳了一声,表情无奈,目光澄澈,若不是两颊那尚未褪去的绯红,还真有几分像是长辈面对淘气孩子的感觉:“没什么……饿了没有?我去准备午饭。”
   哟哟,害羞了,落荒而逃了!
   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再穷追猛打,要欲擒故纵,于是我很严肃地点点头:“好,你去生火,我去弄两只野兔来加餐。”
   不待他开口,我早已桀桀大笑着扬长而去。
   昆仑万物皆有灵性,修道之人又讲究个清心寡欲不沾荤腥,日日只吃点菜叶树皮一个两个弄得跟猴子似的。
   不过随着我和陆压的到来,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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