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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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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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与两位师傅研习医术、毒术,闲暇时练习轻功。那逍遥游本来就不需内力助推,而金虔又有之前研究过“太极拳”的底子(完全归功于武侠电影),不出半个月,已经将逍遥游上所述轻功领悟透彻,运用自如。
  两位老人在欣慰之余却也心知,已到分离之时。
  这日清晨,金虔到师傅房内准备请安。却不见两位师傅身影。遍寻不着,只在桌上发现一封信件。
  展开一阅,竟是两位师傅的临别赠言。
  徒儿展信安好:
  为师二人见徒儿以有所成,深感欣慰。但师徒缘分已到,就此挥别。勿念。 
  师:医仙
  另:江湖上与为师二人为仇者甚众,望徒儿好自为之。徒儿乃女子之身,行走江湖多有不便,望能谨慎从事。
  师:毒圣
  金虔看得是双目泪流不断,不由凄声高喊:
  “你们这两个老家伙,就这么拍屁股跑了!也不留点钱给我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喜欢这个故事就冒几个泡泡吧,要不然墨心心里没底啊……
爬走…… 
                  第三回 懵懂间当铺糊口 饭庄内惊闻包青
  “蔡州?!”
  金虔费劲的仰着脖子,从眼前这座宏伟的青砖城门楼上的石刻门牌上读出两个字。
  蔡蔡蔡、蔡州?菜粥?
  半张着嘴的金虔现在是满脸黑线。
  运用刚练成不久的轻功上窜下跳堪比国宝金丝猴般赶了七八天路,才总算见到一个貌似城镇的地方。只是一看这座城的名子,金虔只能选择再次傻眼。
  自己虽然称不上什么高才生,但九年义务教育还是中规中矩的接受完毕。但地理教科书上那些什么“中国地大物博,方圆九百六十平方公里,少数民族五十六个”之流的解说显然还太过超前。而对于自己这种对于古代地名只知道“长安”之流的古代路痴来说,要判断目前自己的地理现状,明显是一个技术难度忒高的操作项目。
  整了整绑在腰部的包裹,金虔硬着头皮走向了城门。
  古装电视剧上出现的平面背景图象瞬间立体状铺展在眼前。
  街道笔直,两旁店铺林立,颜色各异的布幔上写着各家店铺的招牌,临街而挂,纷纷扬扬,倒也热闹。街道上人群熙攘,男女老幼皆有,大部分衣着平常,颜色偏深,但比起金虔来说,至少还干净利落。
  金虔边走,边打量着周围,心里盘算着目前的时代背景。
  首先,当然不是清朝:街道上男子的头上都梳着发髻,没有半光头的嗜好。其次,也不是唐朝:看那些女子的领口紧扎,半丝风也不透。记得唐朝据说是当时世界的时装时尚前端,大部分妇女都以坦胸露背为美。最后得出结论,大约是剩下的宋、元、明中的某个——但以金虔可怜的历史知识,实在是无法判断。
  这种时候,就要有不耻下问的精神。
  想到这,金虔打定主意,拦住一个貌似比较好说话的大叔。
  “大叔,我想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大叔一身布衣看起来应该不是什么高级货色,但一见到金虔的手,还是向后躲了躲,避开身体才道:“应该快到巳时了。”
  死尸?
  还没等金虔冒出几道黑线,那位大叔就两腿生风的走开。
  “喂……”金虔的半截话卡在嗓子里,愣是没出口。看那位大叔的样子,到像是自己带着什么瘟疫似的。
  低头看了看自己尊容,金虔不禁苦笑。
  想不到自己一个堂堂未来人,现在却搞得像个野人。难怪那位大叔避之唯恐不及,在那个荒山野林里待了一年多,竟没有水洗澡,现在浑身的汗毛都在散发阵阵怪味。再加上这几天急于赶路,搞得自己更是一副满面沧桑,皮包骨头的非洲难民形象——说实话,没把自己当成丐帮的一分子就不错了。
  再想想刚才的问题,似乎是自己问得不太合适。
  那位大叔回答的似乎应该是现在的时间——巳时。金虔拌着指头算了算,应该是快到十一点了,难怪自己的肚子有唱空城计的趋势——幸亏以前被老爸强迫背过十二生肖的图表,勉强能进行时间换算,否则现在岂不是变成了一个连时间都不会看的白痴……
  但是,该怎么问?
  那边的老兄,麻烦问一下现在是几几年啊?
  金虔可不认为这个时代的人能来个学术性的回答:现在是公元2007年。
  等等,可以问现在这个时代领头的是谁?没准还能碰上个自己熟悉的皇帝名号也说不定。
  想到这,金虔急忙又拦住了一个年轻人。
  “这位老兄,请问当今的皇上是那位?”
  那位年轻人似乎被吓了一跳,双目圆瞪,急忙挥了挥手跑开。
  金虔十分奇怪,接连又问了几个,却不料反应如出一辙,都将自己看成疯子一般。
  直到一个好心的大婶提醒,金虔才恍然大悟。
  “小伙子,这可不要乱问啊,谁能直呼皇上的名字?这可是大罪!”
  大婶临走时低声在金虔的耳边说道。
  金虔顿时冷汗淋漓。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古代的皇上老头可是一个对自己的名号非常吝啬的家伙,而且对于斩人头、凌迟处死的戏码也颇有心得。
  但是,那句“小伙子”又是什么意思?
  拽了拽身上的衣服,看看越来越平坦的有些过分的某个部位,金虔有感而发:
  难道自己还有几分“变装癖”的天赋?
  *
  “源汇当铺”位于城内东大街,乃是城内首屈一指的大当铺。当铺老板姓李,以苛刻吝啬闻名。不过这也属自然,但凡经营当铺者,岂有乐善好施之人?
  这日,已近午时,当铺内自是没什么生意,倒是隔壁的酒楼人潮涌动。
  一个头戴布帽的青年伙计正坐在一人高的柜台里打苍蝇,忽听门口一阵响动,一人急步走了进来。
  一看此人,伙计不由有些好笑。何时这当铺也轮到叫花子光顾了?
  来人身形单薄,一身粗布短衣,沾满风尘,衣袖上还有几处破烂,再往此人脸上望去,更是凄惨。满头乱发,满脸土灰,一双浓眉上尽是灰尘,只有一双细长双目还算有神,看年纪不过十七八岁。
  “伙计,这里是当铺吧?”来人问道。
  伙计懒洋洋的看了一眼,答道:“正是,可问客官是活当还是死当?”
  凡是在当铺做了久的,必然会练出一双识人识物的本领。看这人衣衫褴褛,面貌不整,定然也没什么好货色可当。想必又是那种过不下去的穷苦人家为生计来典当衣物罢了。
  “死当?活当?什么意思?”
  “活当就是仍可赎回,死当乃不可赎回。死当可比活当能得更多银两。”伙计两眉一扭回道。心道:这人可真是穷得紧了,连当铺恐也未进过,竟连活当、死当也未听过。
  “那就死当。”
  来人想也不想的把腰上系着的包裹放到了柜台上。
  伙计伸手取过包裹,翻开察看。果然不出所料,里面不过是一些普遍常见的衣衫长袍,和来当物之人身上的衣物的质地相差不大。以数量来判断,顶多也就值二十枚铜钱。
  “五个铜钱。”伙计说道。
  “啊?”柜台下的人似乎有些惊讶,不禁一滞,“这么少?不能多当点吗?”
  “什么?这五个铜钱还是多给你的,就你这破衣烂衫,还有人要就不错了。”伙计一脸不悦,把包袱甩在一旁。这乃是当铺中的常用手段。一般到这当铺之人,大多急等钱用,所以越将当物说得一钱不值,却反而能更快促成生意。
  果然,柜下之人露出了为难之色。踌躇许久,又从慢慢解开腰带,从内抽出一个布袋。
  “那你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伙计取过布袋,细细打量。这布袋不过两寸大小,内部似乎层层叠叠,颇为厚实,袋上有两条长带紧紧系主。
  解开长带,将布袋展开,伙计不禁一惊。
  这并非普通布袋,乃是一条宽约两寸的长条布袋卷折而成。将长袋展开,竟有三尺有余,于长袋上细密别扎的是两排整齐非常的银质长针。灿灿流光,眩眼夺目,针针精致,数量竟上百有余。
  “客官,这也要当?”此时伙计顿时像换了一个人,满面堆笑问道。
  柜下之人点了点头。
  “那客官是要活当还是死当?”
  “死当。”
  伙计一听,正是大喜。自从在这个当铺学徒以来,也是练就了一些识得宝物的眼力。虽然不能说明此些银针的来历,但绝对可以断定此物并非凡品。如今此人又说死当,此等大好机会岂可放过。
  “好,客官少等……”
  “等等!”
  柜下的人突然伸手把银针带抢了回去:“我还是不从这里当了。刚才的那些衣物才值那么一点钱,我还是到前面的当铺看看再说。”
  “哎?客官,先别忙。”伙计一看到手的宝物要落空,急忙叫道,“刚才可能是我没看仔细,让我再估估价。”
  装模作样地翻看着柜台里的包裹,心里却想着那些银针。过了好一会,伙计心里有了计较,抬头说道:“这位客官,刚才是我没看清,其实这些衣物倒也值十个铜钱。”
  “我还是去前面的当铺……”
  “慢着,我、我再看看。”伙计有些心急,看了一眼柜下来人手里针袋,“十五个铜钱。”
  “算了……”那人又要举腿离开。
  “等等……二、二十个铜钱……”
  “……”
  “好吧,好吧!”伙计一闭眼,狠了狠心,“一吊钱。”
  “一吊钱?”那人似乎有些疑惑,望着伙计。
  “已经五十个铜钱了,不能再多了。”伙计道。
  来人挑眉一笑道:“果然是这家当铺实在啊。行,就在你这当了!”
  伙计一听,急忙写下当票,从钱柜中取出一吊钱递与来人。
  看着来人满面喜色的装好铜钱,伙计总算安心,匆忙问道:“这位客官,你手里的布袋可否给我仔细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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