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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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连君意-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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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月在那里坐了半个时辰,最后推着轮椅回了房间,我也跟在他后面慢慢的走了。
  
  这一夜,还是无眠。
  

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三章

  天色大亮,我起身来到了雅居。雅居的看门小厮也习惯了我的不定性,手脚利落的为我开门,引我来到上楼;然后躬身离开。推开门,那人已经来了,看见我青黑的眼圈,俯下腰哈哈大笑起来。我也不理他,因为跟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倒了杯茶,润了润干裂的嘴唇,瞥了眼旁边笑的毫无形象的某人。
  
  韩扬收到我的警告,立刻坐正了身体,满脸通红的指着我的眼睛故作关心的问道“王爷,您今天又没睡好呀?”
  
  我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韩扬,也就是浩谦他们的太傅。说起来我和他还颇有渊源,也就是所谓的不打不相识。
  
  那日在雅居喝得有些多,踉踉跄跄的下楼,哪知正好碰上了他这只醉鬼,两人互看不顺眼开始大大大出手出手,这边出手不要紧,可吓坏了旁边的小厮,连哭带喊的跑到南宫浩杰的王府去请他,正巧那天他们几人聚在一起商量事情,听到小厮的禀报,立马全体出动,杀气腾腾的赶到雅居。
  
  此时我和韩扬,还跌在一起,不过他压在我身上,看上去像是我被欺负。南宫浩杰不由分说,拉起韩扬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等打完了,大家都傻了。我和韩扬的酒也都醒了,说明理由,众人看着韩扬脸上那大大的巴掌印,无比的尴尬,结果拉着他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旁人想看又不敢靠近,以为是我仗势欺人,所以在外传的是风风雨雨。
  
  没几天,韩扬提着礼物上门解释说流言不是他散播的,我当然也知道。出于客气我挽留他喝了杯茶,聊了会儿,从他的谈吐我知道这家伙是个不简单的主儿,几次交往也都颇为融洽,于是我也就交了他这么个朋友。不过,后来才知道,这家伙有才是有才,但是看别人笑话,放马后炮那绝对是一个好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损友?
  
  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我走到后面的软榻上躺了一下。韩扬帮我绞了一条手帕递给我,我道了声谢,把毛巾敷在眼睛上。
  
  “我说,你也不能老是这样呀,迟早会垮掉的。”
  
  我揭开脸上的毛巾,斜着眼睛看着他“那你说能怎么样?”
  
  “要不我还把你打晕吧,这样多省事。”韩扬脸上挂着坏笑,躲过从我手中飞来的枕头。丫的,你还敢说。上次不是你,我会有那么惨。
  
  上次,他也是看到我这副得性,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失眠。这家伙告诉我说他有个办法让我试试,我看他还挺真诚的,就点了点头。半天后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来一根棍子,照着我的脑袋就是那么一下,结果人睡着了,哦不,是晕了,还在床上躺了三天。隐月天天一碗黑呼呼的中药伺候着,只要说不喝那张小脸立马垮下来。
  
  韩扬呢,给小爷玩儿失踪,几天里屁影儿都不见一个。等我的气消得差不多了,这家伙屁颠屁颠的跑来了,还腆着脸说,那天下手比较重,问我没事吧。我一怒,一脚飞在他的屁股上给他踹回家了。现在还敢给我提?
  
  “王爷,你固执的抓着以前不放,为何不想着放下?”
  
  我苦笑,放下能是说说就放下的?我也想,可是那段记忆已经根深蒂固了,要说放下,谈何容易呀。
  
  “王爷,人生在世总要面对很多无奈与悲哀,面对这些无奈与悲哀的时候,执着往往是一种伤害,放弃才是一种美丽,卸下你心头的包袱,对自己,对他人也是一种解脱。我虽然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世间万般皆逃不过一个‘情’字,不要因为一个人而耽误了自己的一生呀。”
  
  韩扬的话,让我有些释然。回过头,拍拍他的肩膀,笑的一脸奸诈,他看到立马想往外跑,但是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我扒着他的肩膀,摸着他身后黑漆漆的长发,开口道“听你说这么说,我也想明白了,可是我就是有些奇怪,既然你那么了解,韩太傅是不是以前遇到过什么样的感情难题,快快说与本王听听?”韩扬苦着一张脸连说没有。
  
  “哦,那就是你看破尘世了,正好本王也是大悲寺的俗家弟子,不如这样好了,我带着你去见师傅,请他老人家为你剃度,看你这样,好像对尘世也没什么牵挂,不如皈依佛门,诚心潜修说不定有一天会得道成佛也不一定,呃,今天晚上我替你进宫请辞,明天咱们就出发。”
  
  “呜呜,王爷,我就是随便说说,您大人有大量就当什么也没听到好了,”
  
  “要我大人大量也可以,今天的酒钱你来付,还有要好酒。”说完,我有躺会软榻上去了。
  
  “我说王爷,几位皇子殿下不是不让你喝酒吗,你还敢喝?”
  
  我翻翻身,懒懒的开口道“要不,叫你做什么,快点去我还等着睡觉呢,记住别让他们发现了啊,不然,小心你的头发。”
  
  韩扬郁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想要大喊一声,可是他不敢。这位大仙儿发起火来可不是他能顶得住的,以前最起码他身边还有点温度,现在光眼神就能冻死一个人。想想那几位皇子,再看看床上闭目养神的这位,再摸摸他脑袋上的头发,一咬牙,咱豁出去了。
  
  喝着韩扬拿回来的菊醉,虽然也是雅居的头牌酒,可味道总是比不上梅花酿,看他一脸可怜相,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将就将就吧。
  
  “我说王爷,这有酒无琴岂不无趣,不如我再去找把琴来,你看可好?”
  
  “找琴来你弹给我听呀?”我眯着眼睛看着他。
  
  “我又不是那块料,我去找来自然是要王爷来弹了。”
  
  喝下一口酒,我喃喃的道了句“晚了。”韩扬没有听清,问我说的什么。我无限同情的拍着他的肩膀,可怜的大好青年,耳朵怎么就不好使呢。
  
  “我说晚了,本王已经封琴,此生不会再弹琴了。”
  
  “为什么?”韩扬惊讶的问道。
  
  为什么?呵呵,因为我的琴艺是那人教的,第一首为他而弹,最后一首在他那里结束,今生我是不会在动琴了。
  
  两坛菊醉落肚,整个人已经晕呼呼的了。无力的趴在桌上轻笑,笑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好笑。
  
  门被踢开,南宫浩杰一脸怒气从外面进来,二话不说拉起来我就往外走,手腕被他抓的生疼,我咧咧嘴没有吭声。韩扬看着我这个样子,趴在桌上笑的花枝招展。
  
  “韩扬你这个叛徒给小爷等着,下次让我抓到你,我不打到你的屁股开花,我就不叫沈修君。”
  
  “还收拾别人,我看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南宫浩云等在门外,闻着我身上的酒味别过头去。
  
  坐在马车里,南宫浩杰和浩云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我倚着车壁打着酒嗝,浑身上下燥热的难受,随手撕开衣领想要透透气。南宫浩杰看到我这个样子,叹了口气将我的衣领整理好。我推开他的手,闭上了眼睛。
  
  “你发什么酒疯?”他铁青着一张脸,阎王一样的瞪着我。
  
  心头的烦躁彻底的被激起,我趴到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了起来,南宫浩云大惊,忙把我从他身上拉起来。
  
  “南宫浩杰,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管我,不要用和他相似的眼神看着我,我讨厌。还有你,南宫浩云,你们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受够了。停车,我要下车。”
  
  可惜,还没等我站起来,就被他们打晕带回了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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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小柳爬上来啰嗦一下哈。
  完结在即,关于沈逸寒的去留问题,小柳实在是拿捏不准了,所以爬上来问一下亲们。
  同意他离开的呢,摁右爪,
  不同意他离开的呢,摁左爪。
  如果两者都不赞同的,那就举起乃们的五香小蹄儿,
  咱们的时限还是一天,哪方的人多,咱们就怎么写,呃,我承认我是没主见了,呜呜,俺们也很矛盾的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呀,去掉一块俺们粉心疼的说。
  最后,小柳感谢亲们的支持,(标准的90°鞠躬)
  撒花,退场……


  算是一个小番外

  韩国皇宫的地牢内,一个看不出性别的年轻人被成大字型束缚在铁链上。脚下的地面已经被血液染成了暗红色,撕裂的衣服挂在身上,□的皮肤满是伤痕,裂开的伤口里可以看见血液从身体里渗出,慢慢的沿着身体流到地上。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不过从头发的缝隙里还是可以看出他白皙的皮肤。

  “贱人,如果不是你,南宫浩炎怎么可能逃的掉,贱人。”

  司徒浩然双目赤红,手里握着一根钢鞭,用力抽打在被缚的人身上,钢鞭上满是倒刺,每一次抽打都会从身体上勾出几丝血肉,那人身体抽搐并不答话,只是疼极了时才会闷哼出声。
  
  “哼,很能忍,”说着放下手里的鞭子,让手下的人提来一桶水,照着那人泼了上去。受刑得人仰头抽搐了几下便昏过去了。司徒浩然见状也不再用刑,甩袖离开了地牢。

  橘黄色的灯光照在那人身上,身上的衣服被水一冲露出原来的白色,黑色如瀑的长发纠结在脖颈里,原本遮住脸的长发被水打湿贴在脸上。淡如远山的眉峰紧紧皱在一起,纤长的睫毛上沾着点点的水迹微微颤抖,殷红色的嘴唇已被咬的伤痕累累,左侧的脸上还有点点的伤痕,右侧的脸被一块红色的胎记占去了一小部分,那胎记从下颌一直延伸到额角,如果细看可以发现那胎记的形状好像是一个图案,但好像又不是。整个人的美感并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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