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临时工- 第4节

　　欧阳国也很想知道老狼什么算出来的，在一旁起哄要美美喝酒，美美在我们诱导下把三杯啤酒喝了。老狼见了，大笑说：“其实你刚才在弯腰时候我偷看到的。。。。。。”

　　我和紫云草一听，狂笑起来，美美脸一红，扬手给了老狼一巴掌！

　　
　　快到春节了，队员们最关心的就是有没有年终奖。欧阳国当然也很关心这个问题，听强哥说，去年中队年终奖才300元，这让欧阳国很是失望。

　　同是早班的张大炮想春节回家探亲，但张军不同意，说人手不够。张大炮知道欧阳国和张军关系好，找到欧阳国要求帮忙要张军通融一下。欧阳国也奇怪，反正春节也没什么工作，根据春节加班安排，和临街每天就两个人回来上班。毕竟春节，传统节日，很多商家都是靠这时候赚钱，谁会去触动人家的霉头？就连和临街里面，街道也在春节期间开放给走鬼摆摊，当然是要收取费用的。

　　想到这，欧阳国答应了张大炮。没有想到这竟然是欧阳国和张军决裂的导火线之一。

四
到了第二天，欧阳国找了各机会单独和张军一起，买了两支饮料给张军一支，笑着对张军说：“军哥，你看张大炮过年请假回家的事情是不是通融一下，过年也没什么活干，就让张大炮这个小孩回家看下父母吧。”

　　“那什么行，个个都回家，和临街不是没人上班了？”张军突然很严肃地说。

　　“哪有个个回家呀？就张大炮一个么。”欧阳国有点不高兴的说，“再说，我们几个兄弟也答应轮到张大炮值班，我们几个帮他上不得了？”

　　“不行，就是不行。”说完，张军就走了。

　　看着张军的背影，欧阳国狠狠吐了一口痰想：放屁！还说有事和你说，你会照顾兄弟们，现在算是看清楚了。

　　谁知道过了几天，张大炮又偷偷找欧阳国，奇怪的告诉欧阳国，说张军同意他回家探亲了，还不用请假。

　　“这么好？我那天帮你说了几句，他还生气呢！吃错什么药？转变这么快？”欧阳国惊讶地问。

　　张大炮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我答应我回老家探亲时间，不是有春节加班费么？全部取出来请大家吃顿饭，张军才答应的。”

　　“原来这样。。。。。”

　　“还有啊，张军在背后说你扮大哥，买支饮料就想要他卖人情，说得好难听。”张大炮小声说。

　　“啊？！这个王八蛋，不是这样吧？都是什么人啊？”欧阳国摇摇头说。

　　自此后，欧阳国对张军心里多了根刺，也开始防备着张军。

　　离过年还有一各星期多，再过两天和临街就开放成花市了，张军代表中队对有意摆摊的档口和走鬼放风，说今年不同往年，以往是各自在和临街内街空地上找空位摆摊，今年是由街道和城管统一安排，位置好的价格高点。这样的风声一摆出来，那些走鬼有意无意都去找张军，企图能拿到位置好的摊位。

　　张军天天带着乌面和小莫在外面，欧阳国和其他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只是隐约探听到张军通过和临街搞地摊花市捞到不少好处。没有人管，张军也乐得和其他同事在和临街办公室吹牛打牌。

　　和临街的花市终于开始了，原本不宽的内街马路两旁密密麻麻摆满地摊档，主要是以卖花和卖年货的为主，加上周围有密集的居民小区和政府机关，这里的人流量不差过北京步行街。

　　欧阳国穿着便装缓缓随着人群在和临街瞎逛，心里很羡慕那些买年货买花不把钱当钱的消费者，过年前中队才发了300元，加上工资才1400元，，除了给儿子和母亲买套衣服，自己就在街边走鬼档买了对60元的皮鞋。欧阳国边走边盘算着，加上买年货和过年封红包的钱，这1400无论如何不够！还是要到银行取点以前存的钱。

　　欧阳国越盘算越心酸，长长吐了口气，走到一个小区花园坐着抽烟。正抽着，玫瑰来了电话，说正在欧阳国附近，想要欧阳国陪她上街买衣服。

　　欧阳国心里正烦，没好气回答：“在上班，没空！”

　　“那你年三十有时间吗？儿子在你这过还是在他妈那边过？”玫瑰没有察觉欧阳国的不耐烦，还异常温柔的问。

　　“没有！过年在家陪老妈！“

　　“哦。”玫瑰听出欧阳国的厌恶，也没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中午回到办公室，欧阳国看见张军竟然也，买了一办公台的酒菜，正和小莫、强哥和张大炮吃着呢，张军见了欧阳国热情说：“来，来！一起吃，快过年了，大家高兴一下！”

　　欧阳国听了，敷衍笑了笑，没有推辞就坐下来和大伙一起喝起来，继续听张军讲他过去的历史。

　　“那时候我当兵可舒服了，守仓库！就是晚上新疆那鸟地方是在太冷，谁他妈的站岗，一到七点就跑到房间喝酒打火锅去。”张军兴高采烈地说。

　　欧阳国早就听张军说这些故事，张军每次喝酒都反复说以前的事情，自己也不清楚和别人说过没有，当然每次说的版本都有所出入。但很奇怪的是张军从不说自己父母和亲人的事情，他不说，大家也没有问。

　　“靠，当兵这么舒服呀？你们的连长什么的不管？”小莫插嘴问。

　　“管个鸟！有一次喝酒被新来的指导员抓到了，关我禁闭。我打电话给我伯伯，我伯伯一个电话就让那指导员把我放了，以后再也不管我了，有时候还找我从仓库帮他换新棉被呢！”

　　欧阳国第一次听张军说有个当大官的伯伯，好奇问：“哇，你伯伯当这么大的官，你后来什么不在部队发展呢？”

　　张军好像没有听到欧阳国问，把话题一转，说起其他事情上了。直到很久，欧阳国才零零碎碎通过张军讲述以前的故事知道，张军是偷盗军用仓库物质差点被判刑，后来是他伯伯的关系才开除了事。

　　越是临近春节，欧阳国的心就越感寂寞，很想找个人陪陪，几次冲动想找玫瑰聊天顺便解决下生理需要，但又怕玫瑰会因此缠身。就如玫瑰自己所说的，谁会娶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做老婆呢？何况欧阳国还有个小孩，也担心玫瑰很多不良习惯回影响到小孩成长。

　　中午接到紫云草的电话，说新买了张大床，但家具公司只送货上门，不包安装，要安装的话另外加钱。紫云草气不过，找欧阳国下班帮忙装床，欧阳国答应了。

　　到了紫云草家中，两个业余安装师傅人一直忙乎到晚上7点才把床安好，欧阳国和紫云草都累得够呛。紫云草也懒得做饭，打了电话叫外卖和啤酒上来。紫云草要欧阳国先吃，自己去洗澡先，欧阳国累得没什么胃口，打开紫云草的电脑打算玩游戏。

　　紫云草的电脑桌面有个电影快捷键，欧阳国点击进去一看，除了几部韩国爱情片外，居然也有A片！欧阳国暗暗偷笑…谁说看A片是男人的专利，看来单身女人也一样有需要么！

　　欧阳国正聚精会神看着日本学习资料，浑然不知道紫云草已经洗完澡站在他身后。“喂！你看这些肚子不饿啦？”

　　欧阳国看紫云草穿着睡衣站在他身后，不知道是不是刚看了A片的原因，突然觉得紫云草很性感，很有冲动的感觉。欧阳国咽了咽口水，尴尬的说：“谁知道你也看这些呀？我不过好奇看看。”

　　说完就离开电脑到饭台前吃饭。欧阳国边吃着饭边偷偷看着紫云草，不停地偷笑着，紫云草给欧阳国看得脸红，咬牙说：“笑什么笑？只给你们男人看A片的吗？女人就不能看啊？”

　　“当然不是，我发现11个上网的男人有12个看过这类图片和电影。女人我想也有需要，看也很正常呀！但好笑的是谁会把A片明目张胆放在电脑桌面上？何况你还是女人。”

　　“我一个人住，谁考虑这么多啊？要不是你今天手多多，我想也没人看到。”紫云草说着，夹了快烧肉给欧阳国，警告说：“你别把我看A片的事情和别人说啊，不然没有朋友做！”

　　“放心，你看我是多嘴的人吗？”欧阳国笑着答应了。

　　两人也没吃多少，饭台上还余留很多菜。欧阳国和紫云草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喝啤酒。欧阳国闻到紫云草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的体香，有点意乱情迷。

　　“小草，你过年不回家吗？”欧阳国假作关心问。

　　紫云草听欧阳国这么问，脸上露出一丝伤感，悠悠说：“回什么家啊？家都没有了。”

　　“离婚的么，有这么严重吗？家都不回？”

　　“不是说我前夫的家，我家就是四川汶川的，去年的地震，我父母和我哥都不在了。。。。”说着，紫云草就哭了出来。

　　欧阳国第一次知道紫云草这些事情，见紫云草这么伤心，也有点手足无措，连忙取张纸巾给她，安慰说：“别伤心了，也许这些都是注定的吧？你自己坚强点，活着就是对死着最好的告慰。”

　　“我家就住当地学校教学楼旁边，那教学楼才起了三年，地震一来就全倒了把我家的房子压了，我父母和我哥全死在里面，我侄子也死在学校里，都不知道我家什么得罪了老天，一下子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说完，紫云草扑到欧阳国怀里，大哭起来。

　　欧阳国紧紧抱着紫云草，原本的邪念早就灭了，只徒有一腔的心酸，望着哭泣的紫云草，欧阳国再也找不到安慰的话语，人生遭遇如此剧痛不是一句安慰就可以以消除的，而给人的的打击甚至是毁灭性的。

　　天灾面前，人显得无比渺小，生命的流逝往往让活下来的人失去生存下去的动力。更可怕的是，如果人为因素导致天灾的加剧，带来的将是社会文明基础的崩溃！

　　在那晚后，欧阳国不知道是同情还是爱怜，有机会就陪同的紫云草，两人虽然没有发生关系，但之间都彼此有那么一点点的默契存在。　。　想看书来

五
年三十上午，张军上班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