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不渣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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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不渣不幸福-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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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懈陡糇邮种螅磺资炙统龅腶ZoTh剑杀死。

    到死为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为了糊涂鬼的远坂时臣,在这个圣杯战已经度过了六分之五时间的地方倒下。

    这时的高野宗纯则在烦恼,因为难得从间桐脏砚那里得到了活动费,不好好使用金钱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在苦思了半天应该带什么手信回去之后,在夕阳的余光之中,宗纯踏上了归途。

    ***

    …47:39:59

    “呼啊……”

    床边的闹钟直指九点,看外面的天色,应该不是晚上九点。

    这数日以来,男孩的生物钟紊乱到让人可以崩溃的地步,昨天也是到了下午才堪堪起床,这么正常的起床时间真是绝无仅有。

    所以当他走到餐厅的时候,会遇到同样在吃早餐的樱也就并不是很奇怪的事了。

    “早上好啊,樱。”

    修养极佳的女孩似乎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这样的状况,在犹豫了一下后才说道:“……早安,宗纯君。”

    虽然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具体出生时间,不过单就年龄来说,两人应该算是旗鼓相当,这样被平辈称呼的机会,到达这个世界之后就几乎没有了。

    宗纯在一副摆好的碗碟之前坐下,至今为止他仍旧没见到过这所宅邸之中任何一个仆人,不过面前的食物像是早有预料到他会出现一般摆着,就连热度也是刚好。

    不过他倒是没有立刻开吃。

    “昨天送你的发带你不喜欢吗?我觉得蓝色也很适合你呢。”宗纯看着那条红色的发带,说道。

    “不是的……我只是习惯了。”樱停下了动作,有些迟缓地回答道。

    “只是因为习惯吗?我还以为是很重要的发带呢,因为樱这么宝贝的样子……是谁送的呢?”宗纯坏心眼地问,他从昨天就发现了,樱无意识地避开了他碰触发带的动作。

    年幼的女孩还没有学会如何去拒绝别人,只是看着女孩脸上的平静被打破,渐渐有一丝惶恐和慌乱,他就会觉得十分满意。

    樱无意识地伸手碰触那根红色的发带,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半晌,才回答道:“……是谁送的?樱不记得了。”

    小小的紫发女孩皱着脸苦苦思索的表情足以证明,她所说的并非托词,高野宗纯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这样啊。”

    餐桌之前恢复了安静,没有任何交流的早餐缓缓进行着,直到又一只巨大的飞虫飞了过来。

    宗纯轻车熟路地等它绕着樱飞了一圈,然后才有一条触手将之解决。

    “怎么了?”

    之前还苦着脸的女孩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爷爷找你过去。”

    “知道了。”

    说是这么说,宗纯还是慢条斯理地将早餐吃完,才在樱的引路下前往前庭的起居室。
24第二十四章+【入V公告】
    走进起居室,就可以看到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那个人,一般说来,会优先选择坐单人沙发的人,通常防备心理很重。

    这是一个穿着黑色僧衣的奇怪年轻男人,手里端着红茶杯,上身略向前倾,但却没有一点想喝茶的样子,那杯茶看上去还是八分满的状态。

    ……说奇怪是因为,如果不用眼睛确认的话,根本感觉不到这个人的存在。

    宗纯环视了一圈,并没有见到脏砚的存在,而樱也在他走进起居室之后离开了。

    他走到男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那里有另外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现在宗纯已经对完全找不到间桐家的仆人这一点见怪不怪了。

    只是……

    (……没有第三杯呢。)

    是因为已经没有第三个人会来,还是认为第三个人不需要红茶呢?——正在宗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第三个人已经到了。

    出人预料地不是脏砚,以勉强还能动的右手制着左臂,拖着几乎失去功能的左脚跌跌撞撞地走进来白发魔术师,好像走这一小段路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精力,他没有坐下来的意思,而是直接靠在了门边的墙壁上,费力地喘气。

    等到缓过第一口气,雁夜才开口道:“你是……”

    “言峰绮礼。”黑色僧衣的男人回答道,大概是看到雁夜这副说话都困难的样子,他接着直言道:“我这次来,是希望能够与Berserker的master结成同盟的。”

    宗纯挑了挑眉,插言道:“远坂时臣的弟子,为什么要来找间桐家联盟呢?而且……是什么让已经没有了servant的你,觉得你有跟间桐联盟的资格?”

    对于宗纯的越俎代庖,雁夜并没有什么表示。

    言峰绮礼这才将视线投向了男孩,好像才第一次发现他的存在,然后他开口缓缓说出了一句令两人心中一跳的话语。

    “我不是来找间桐家结盟的,我来找的是Berserker的master——间桐雁夜。”

    与刚才同样的话,只是这一次意味完全不同了。

    间桐家和间桐雁夜,虽然暂时目标是相同的,然而其中无疑差别很大。

    雁夜憎恨着间桐家……或者说,他憎恨着脏砚,此外,对于远坂时臣的憎恨也是附赠品,脏砚对于时臣死不死都无所谓,只要能拿到圣杯就好,然而雁夜对时臣的看重却是昭然若揭的。

    ——就挑拨离间来说,眼前这位神父无疑是行家里手。

    “……哼哼,原来如此,怪不得老头根本没有出来的意思。”宗纯长出了一口气,背后靠上了沙发软软的背垫,也算是表明他的立场。

    起居室内的气氛骤然轻松了一些。

    “虽然我是远坂时臣的弟子,也一直跟父亲帮助老师进行圣杯战的辅助,甚至不惜牺牲了自己的servant。但有一点我无法饶恕……因为老师损失了一枚令咒的缘故,我的父亲言峰璃正不得不发布了‘打倒caster者可以获得一枚令咒’这样的指令,但结果远坂时臣却没能利用机会取得令咒,反而让我的父亲被前来取得令咒的参战者杀害……这是远坂时臣的过错,我决不能原谅!”

    “至于联盟的资格——”言峰绮礼将右臂的僧衣完全卷起,露出了里面的纠缠交错的奇异刺青,任何一个参战者都不会认错,那正是构造出圣杯体系的规则之一——令咒,然而这数量却足够装备好几个master了。

    “这是父亲临死之前交予我的,历代圣杯战未用尽的令咒,必须要用特定的咒言才能启用,我已经继承了父亲监督者的职责……我希望找远坂时臣报仇,但没有了servant的我是打不过archer的,如果你能杀死他的话,我可以用尽一切方法帮你最终取得圣杯!”

    (……从“老师”变成了“远坂时臣”吗?)

    ——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候金光闪闪的servant灵体化融入在空气之中,无声地露出嘲讽的大笑。

    起居室之中一片寂静,就连雁夜喘气的声音也听不到了,不过正因为如此,反而代表着他的态度。

    就宗纯看来,尽管言峰绮礼所说的这些都有据可查,然而这番辩白疑点颇多,不过……其中却击中了雁夜最关键也是最执念的两点,远坂时臣和得到圣杯!

    “……既然你已经有了如此有利的武器,为什么要找大叔结盟?至少在我看来,saber是更好的选择。”宗纯不放弃地质问道。

    言峰绮礼就像是早就料到会被提出这样的问题,毫无凝滞地回答道:“我的父亲手臂上的令咒少了一条,他是被前来领取咒令的master杀死的,不论是saber还是Rider的master都有可能是凶手。”

    ……确实如此。

    saber和Rider都参与了未远川之战,换言之,他们的master都有取得令咒的资格,也都有杀害言峰璃正的嫌疑,尤其是璃正神父是被枪杀的,卫宫切嗣的嫌疑无疑更大;倒是Berserker,非但没有参与消灭海魔之战,还可以说是妨碍了saber的行动,间接帮了海魔一把,因此,雁夜反而可以说是唯一不可能会是凶手的master。

    “……你希望我怎么做?”一直没有出声的雁夜终于问出了这句话,也代表着他被言峰绮礼说服了。

    黑色僧衣的神父无声地露出了一丝笑容,“今天晚上零点,我会将远坂时臣约到教会去,那个时候,你想偷袭报仇或者别的什么都随便你……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去做一件事,这也是为了最终得到圣杯的部署。”

    ***

    高野宗纯放松紧绷的身体,将重量完全托付给柔软的坐垫,不过,很快他又重新坐起。

    在他面前的茶桌之上,铺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现在宗纯结合自身和间桐的情报后所知道的,所有圣杯战中相关者的名字。

    【saber、卫宫切嗣、爱丽斯菲尔;archer、远坂时臣;Rider、韦伯…维尔维特;Berserker、间桐雁夜、间桐脏砚;……言峰绮礼。】

    其中四大阵营各自占据着白纸一角,而言峰绮礼的名字则写在最靠近archer阵营的地方。

    大概是之前习惯了触手怪垫子的缘故,这样高级沙发的触感反而让他觉得十分不适——不是因为不够舒服,相反,是坐上去太舒服了,令人不自觉地放松,将戒备卸至一个十分危险的水平。

    言峰绮礼和间桐雁夜已经离开去完成神父所说“得到圣杯的部署”了,只有他还独自留在起居室之中。

    他现在有一些沮丧。

    明明知道,那个叫做言峰绮礼的神父绝对是有着什么阴谋存在,但他却没法制止雁夜与之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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