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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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女尊-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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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不伤身吧?”
  “没事,不伤的。”
  “呼,那就好。”少女伸手去摸男子的小腹,“疼得紧了就告诉我,乖。”语毕起身,揉了揉男子的头发,便又要向外走。
  男子真的反复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任性,却无奈,还是没忍住,拉上了少女的手,抿抿唇,叫了句“风儿”,便也不知再说什么好。
  黎风挑挑眉,坐回床边,“怎么,想让我陪你?”
  男子揉搓着少女的手指,点了点头。
  少女扑哧一声,好笑地揽住男人的脖子,“早说啊!这有什么的?”而后将身体重心放到男子身上,伸手逗弄对方薄薄的耳垂,“你的话,陪你一辈子不晓得是多开心的事,怎么就这事还犹犹豫豫的啊!”
  “嗯。”男子扯过少女的手,与其十指交握。
  ……
  次日清晨。
  黎风真的觉得,自己每次开门都很刺激,现在亦然。
  少女淡定地挑挑眉,“陈小姐,不知您来,所为何事?”
  门外的女子生硬地转头,“嘁,我就是来告诉你,我不打算趁那男人脱力来找你麻烦了。”
  “唔?”黎风眨眨眼,“哦,好。”
  “还有,那天的事,恕罪!”别别扭扭地甩出一句,女子顺便又扔出句“告辞”,也不等少女的回复,便转身走人。
  少女挑挑眉,感情,这位其实是来道歉的啊!
  从小被宠起来的大小姐大概绝没有自己跑来道歉的觉悟,也不知那二人关系怎样的呢!

  扑火之事

  客栈,镜前。
  俊秀无双的男子又抹了几抹胭脂,调了调色,认真地涂到自己的脸上,而后对着镜子上下端详了一会儿,还是不满意,便抬手又做修饰。
  身后,为他买了胭脂的女子正拖着条伤臂清扫屋子——他最不能忍受脏乱。
  她知他不能忍受的什么,他又可知她所难受的是什么?
  女子的胳膊颤了颤,忽然就有些委屈,虽然面儿上却什么都没有现出来,只如往常般认真地扫了完地,又捡了块抹布擦起了桌子。
  他天没亮就醒了,或者说,是一晚都没睡好。
  还未过四更,他便叫醒了她,要她去给他买胭脂——他逃亡的数月来从未打扮过自己。
  她知道他是为谁而打扮的,她去买了。
  她一点儿都不难受,真的,一点儿都不的。
  她只是有点儿累,所以喘不上气,所以胸口疼得紧。
  她看着他几个月来第一次将自己打扮得神采焕发,就像从前的他一样,一颦一笑都能让所有的男人自形惭秽。
  为了去见另一个女人。
  她看着他带了微笑——虽然更多的是忐忑——走了出去。
  她想,她应该留下来好好把屋子清扫干净了,再吩咐小二准备好他喜欢的菜,这样他会高兴一点。
  只是,她做的一切的一切,细致体贴入微的也好,拼尽性命不悔的也好,大概,都是比不过那女子对他的一笑的吧!
  她心心念念的男子,她捧在手心的男子,就那么卑微小心地去讨好那女子,心甘情愿受那女子的冷脸,只要那女子肯要了他,他怕是连作践都会高兴地收下。
  她真的,不难受的,只是喘不过气,所以胸口疼。
  深吸了两口气,女人晃动了几下抹布,却无法再做下去了。犹豫了一会儿,女人放弃了打扫,偷偷追了出去。
  白衣的身影高挑脱俗,更重要的是,那早被她牢牢地记在脑中十多年,所以,她一眼便看到了他的存在。
  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她不知她存着那丝丝缕缕自己都不相信的侥幸想要做什么,她只知,在她看到那身影到了黎家那破旧的小屋门口时,那一点点可怜的侥幸便瞬间碎了个无影无踪。
  紧紧抿着唇,女子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见着院门门关,便轻盈地溜到了门边。
  只可惜,温棠随他们进了里屋,说话声音又小,她根本就听不到什么。本想着爬到屋顶,却又想到屋里的男子虽怀孕脱力,可是也许脱得尚不完全。万一那敏锐的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存在,又追上了她……
  公子,他会生气的。
  想到这儿,她低了头,放弃了偷听的打算,只躲到了墙边,紧握了剑柄。
  黎风,你若还算个女人,就别对一个男子说什么重话!
  “哟!这不是温小妹子么?”戏谑的声音忽然就冒了出来,温秋瞬间戒备起来,猛地抬头向声源望去,却见那出声的正是前皇长女孟朝宸,而她身边还跟着个不大的男孩,十三四岁的模样。
  温秋皱了皱眉,暗暗盘算着如何能让这有名的长舌女人闭严嘴巴。
  只是,还未等她开口,孟朝宸身边的男孩便先出了声,“夏初,她是谁啊?”
  “嗯~”女人拉长声音做不满状,“小坠儿,叫初儿我就告诉你。”
  “才不叫呢!”男孩可爱地嘟起嘴巴,孩子气娇嗔的模样,“你爱说不说!”
  “嗯~小坠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女子闻言,摆出副更加不满的幼稚模样,竟就那样向个比自己矮了两个头的小男孩撒起娇来。
  温秋觉得自己的眼皮跳了跳,而后果断地别过脸,不再理这二人。
  那孟朝宸却也不管她了,专心致志地与那男孩谈些小孩子也不屑谈的无用的东西。
  唯一值得在意的不过是,孟姓女子状似不经意地轻轻抛来的那句,“那直肠子的男人,除了我那妹子,这辈子怕是难心系他人了,你若这样还肯愿要他一辈子,那倒也好。”
  温秋抱紧了剑,低下头。
  要,她当然要。他不肯爱上别人了又如何,只要他还无处可去,她便愿意跟在他身后,无怨无悔不求回报地暖他一辈子。
  她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希望那姓黎的女人要了他,还是弃了他。
  像是过了很久,又好像根本就没有过多久,孟朝宸与那男孩已不知在何时去了哪儿,院门终于吱呀一响。脚步声预示着有人踏了出来,门被轻轻关上,关门的人似乎很平静。
  温秋小心地从墙边探出头来看了看,的确是她家公子,平静得过分的她家公子。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心中狠狠一抽,忽然就害怕了起来。她家公子不哭不闹,似乎是没什么事情的样子,她分明是应该高兴的才是,为何,会害怕?
  尽管害怕,她却还是担心他恼了她的跟踪,只得压抑住心中的复杂情愫,抄近路急急忙忙奔回了客栈,还卡着时间为他泡了壶茶。
  只是,她耐心地等了好久,她家公子却是没回来。
  她只觉自己有些手抖,从未那般慌过,方觉出时间不对,便疯似的跑出了门。
  他去哪儿了?
  她以为这县城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找个人怎么说都是个着实费劲的事儿,却未曾想到,他居然这般好找。
  就在高高的城墙上,很显眼地,白衣绝美的男子仰望着天空,就好像是在看天上的飞鸟。
  而凡尘的地上,有很多很多的人正仰着头,在看他。
  她心中猛地一惊,也不顾那条受伤的胳膊,匆匆奔到城墙之上,一把揽住了他的腰,连退了好几步,直到远离了高高的城墙边缘,女子这才松了口气,终于大声吼了出来:“你要做什么!”
  手臂不受控制地举起,手掌却在已经对准了男子的面庞之时,突兀地转了个方向,狠狠砸到了女子自己的脸上。
  混着小牙磕破唇流下的血,和平生第一次现出的眼泪。
  温秋抿着唇,“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公子。”
  “公子,请先不要任性了,我们先走,官兵已经来了!”
  方才光顾着着急了,她竟没有意识到,城里的墙上还挂着不少她们的画像呢!而他们谁出门时都心绪烦杂,竟都没有记得易容。
  懊恼地狠狠抽了口气,她揽着男人飞奔了出去,却还是被一群官兵拦了个正着。咬了牙,女子扯着身旁的男人拼命躲避,只求能带他安然地出去。只可惜,那男人不配合,再加上她有伤在身,纵使武艺高强,却也力不从心。
  于是,她们就这么轻易地,被左相,又逮了回去。
  会死的吧!
  她,一个卑微下奴,竟斗胆违背左相大人的命令,带着左相公子离家,一定会死的吧!
  可笑她的第一个念头竟是,客栈里,还有她专门给他叫的西湖醋鱼,他还没有吃呢!
  哦,对了,还有一壶上好的龙井,她照他喜欢的法子认真沏的。
  算了,她叫了,沏了,他也不一定会吃,不一定会喝,那么,还有什么值得挂念的呢?
  其实,她死了,又如何呢?
  她只是担心,她死了,他若受了欺负,会没有人尽心护着他?
  她只是担心,那邻国王女会待他不好。
  她只是担心,再不会有人比她还了解他的口味,能把他伺候的舒服了。
  她只是担心……
  乱七八糟纷杂的愁绪缠了她一路,她甚至没有感觉到被以奇异姿势扭曲的伤臂为她带来的钻心的疼痛。
  他被奉若上宾,她被押入大牢。
  当然,还有狱卒的一点小小的见面礼,让她痛不欲生的那种,听说是左相的授意,一直一直,持续了不知道多少天。
  其实,牢里是有窗的,只是她一直被吊着,时不时便处于昏厥的状态,实在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几天。
  不过,应该不会太久吧!因为那个给她泼了一桶冷水的女人——左相——刚到。
  一起来的,还有她心心念念的那人,带着幽深潭水般沉静的目光,或者,确切的说,是如死水一般。
  几日来,她第一次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便又马不停蹄地被按到了刑凳上,而后,小腿粗的棍子便毫不客气地招呼了过来。
  左相的命令很简单,“打死。”
  她真的疼得头昏脑胀,怎么都顺不过气来,却还是在心疼他,心疼他的目光,又怕她见着了自己这副脏兮兮血淋淋的样子,吓着了或是污了眼。
  剧痛中,她的世界缓缓消失了,存在的不过是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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