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谢花会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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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谢花会再开-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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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转移了,你老就放心吧。”满场客户在与他互动。

  “砰、砰。”音响室又发出两声枪响,

  “粮食都藏好了吧。”文华又即将倒下,旋即站起,“死去活来”地说道。

  “都藏好了,都藏好了。你放心走吧。”大家说。

  “砰”又一声枪响。

  “我们的手机都卖完了吧。”文华的台词一下从硝烟弥漫的战场跳到了竞争激烈的商场。

  “哈哈……”

  这个故事的主题是指英雄人物如果活到今天,那也是商场上敬业的弄潮儿。

  “演得真不错,哎,对了,去年,那个拉小提琴的姑娘到哪去了。”

  “余音绕梁,一年不绝。这家公司可真是藏龙卧虎、人才济济啊”

  有几位客户看完文华的演出,赞不绝口,同时触景生情,估计是又想起了去年的雅玉。

  雅玉在干么呢?悠扬的琴声撩得动飞花似的雪崩吗?漠然回首,已是光阴如风。

  雅玉援藏已快半年了,这是前往异地他乡后最难适应的一段时间,初涉城池的新鲜感已过,同事、朋友的刚刚认识的客气感渐消,风大雪大的夜晚,一直潜伏在胸口的孤独感突然却上心头,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受得到切身体会,那个左右视线、左右心情的男人已成了一道远去的风景……

  一桌一桌的鲜花温馨地放着,与去年我们接待客户时摆放的一样,还是我喜欢的康乃馨,只是我的心境与去年时大不一样,少了一些激情与浮躁,多了一丝稳重与暮气。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段花开的故事(26)
二楼的茶歇区人不多,我离开喧闹的酒店大厅来此坐下,岁末年初,迎来送往不断,我已经有些疲惫,好好品口茶,沉淀一下自己一年的风风雨雨吧。

  “真是默契,帅总,我有点事晚到了,在大厅里找了一圈也没碰到我们心仪的帅总,我就到此处看看,帅总,提拔到省里去了,就把我们这些老客户给忘了。”读者可能都猜到了久未出场的方总到场了。

  “哪里,请坐,同饮一壶茶,怀念老时光。”我倒了一杯茶给方总。

  方总淡妆素雅,但难掩神态憔悴,一位单身的、美丽的、拖儿带女的女企业家有多少事要让她操心啊!

  “本来我是不打算来的,年底了特别忙,可一想与我们帅大老总多日未见,于是又决定来了,去年我第一次参加了你主持的黄金客户联谊会,那是我们整个公司都在你一席话、一桌饭特别是你的敬业精神的感染下使用了贵公司的产品,一年一晃就过了。怎么样,帅大老总一切都好吗?”

  “还行,一直以来感谢方总对我们公司的业务支持,并希望方总一如既往地支持我们,另外,还请方总一定要注意身体,方总应该是生意兴隆吧。”

  “生意还行,身心俱疲。”方总用手捂脸,打了一个哈欠。

  我对应地伸了一个懒腰,成功男女吗,都是劳体劳心的。

  “职场上的人么要么像方总您这样累并快乐着,要么像我这样闲并悠愁着。”工作以来,我是一直没找到闲并快乐着的时光。

  “是啊,好像现在的人有一种目标困惑症,没钱的时候烦,有钱的时候看到比自己还有钱的也烦,还得在人前装得春风得意的样子,真烦、真累。”

  “把所有的烦恼和苦闷都留在即将逝去的一年,把所有的快乐和欢喜都带到新的一年,并且一直到永远。”我不想谈忧与愁,换了一个话题。

  “让我们以快乐的姿态迎接充满希望的新的一年。”

  叙着旧,品着茶,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起身告诉方总我得回酒店大厅“回个场”,送送那些老客户们,方总欲言又止地把手放进拎的手包里又拿出,又放进,最后,好像是一咬牙掏出了一张请柬,

  “有时间,不,没有时间,你挤出时间也得来。”方总好像做了一个重大的决策似地说出了这句话。

  “哦,你们公司也搞联欢啊,行,到时我一定去捧场。”我边说边接过请柬。

  一张结婚请柬,时间是一周后周日的中午,地点是本酒店,主人公是方兰、魏胜。

  我刚想盘问细节,方总一扭身走了。

  10

  人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在一个时间、空间的交汇点上认识了,有时就这样一面之交,无论时空怎么改变,谁也不会为谁改变;有时淡淡如流水往来,一年半载相互真挚问候;有时相见恨晚,时时在一起共享荣华富贵、喜怒哀乐;有时日日碰面,但虚情假意、笑里藏刀恨不得把对方吃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思想相似者、兴趣相近者、对一件事物有共同一致的看法者走到一起来了。

  ###落到了地上,###为什么会落到地上?那是牛顿老师的事情,我这里要问,如果植物也有公、母的话,这只###是公的?还是母的?

  答案是公的,因为他要投向大地之母的怀抱。

十段花开的故事(27)
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实巴交的魏胜,历经坎坷的方总,他们除了有都会说本地方言的共同语言,还有啥情趣相投的地方,哦,共同点找到了,都是饱经沧桑。

  魏大队长与我生死之交、“割头换颈”这么多年互相从未隐瞒过任何事情,他离婚的苦恼我最早地与他分担了一半,他再次结婚的喜悦我却最晚才能分享。还是酸酸地分享。

  得找他说道说道。

  战绩显赫的魏胜和恶迹斑斑的方总的前夫“姓莫的”是表兄弟,两人的母亲是亲姐妹,两人的父亲我不知道有啥关系,但从常理来推断,一位姓魏、一位姓莫,再往上共一个外公和外婆,两人相差十岁,长得还有几分形似,但神似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一个像警察,一个像小偷。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自打方总和“姓莫的”分手后,刚开始“姓莫的”还不间断地时常干扰方总的正常生活。魏胜在危难之处显身手,站在“法大于情”的立场上保护了事业上的女强人、但是生活中的弱者方总方兰女士,这是我和“柚子头”都知道的魏胜这位主人公的事业线,另一条情感线是在两年前和前妻小玉分手就基本断了。现如今,魏胜又要和方总牵手了。

  我把我的分析推理给“柚子头”听,又共同谈起了小玉。

  小玉是我们大学时的校友,学中文的,比我们低一届,人虽说不上是“校花、系花、班花。”的主杆系列,但也是她们班那一组、住的那个寝室、及我们文学社(爱好文学的女孩一般不漂亮)中最漂亮的一位,应属于“组花、室花、社花”分枝系列上的一朵奇葩,再加上人的气质不俗,追求者也不少,魏胜虽然学的是法律,但一直是文学爱好者,还喜欢写个诗啥的,就是诗句里老压不住韵,并多次问我怎么样提高这方面的水平,我说,你在每一句诗的结束语上都加一个“啊”不就行了吗,魏胜连连点头佩服。

  我和“柚子头”鞍前马后地帮着魏胜追求小玉,用各种文韬来提升魏胜的形象;用各种方式来制造他们相处的机会;用各种武略来排挤竞争者。这里面的故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说这些有啥用呢?魏胜和小玉都是好人,种种原因也终于分手了。

  我和“柚子头”说着这些,魏胜估计是通过“柚子头”掌握了我的行踪,有点不好意思地到场了。

  “魏大队长啊,你学会了‘暗渡陈仓’。”我在那莫名其妙吃醋地问。

  “你和我们‘柚子头’一样啊。”我又追问。

  “有我啥事?”“柚子头”不解地望着我。

  “你们两位都属于那种在钝朴(不是纯朴)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骚动的心人士啊。”

  “哈哈,又来了。”魏胜和“柚子头”不知道听我说这话有多少遍了,但每次听,每次都会发自内心地开怀大笑。

  “真诚祝福啊!”我对着魏胜说。

  “这么好的事,你都不早点告诉哥儿们,我还是下午收到请帖才知道的,一问阿帅他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这我心里才稍微有点好受。”“柚子头”摇头晃脑批评着魏胜。

  “我和方兰都是二婚,一共就请了两桌客人,一桌是家里的嫡亲,一桌就是我的几位哥们、她的姐妹。”

  “需要我们兄弟帮点啥忙,只管吩咐。”我们虽已人到中年,但还是像以前一样在一起只要哥儿们有事总是豪言壮语。只是省略了开场白:“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的老婆就是我的……”说到这里一位会赶紧停顿。

  “嫂子。”其他人立即纠正。

  “你们只要别添乱就行。”魏胜憨憨地说。

  “你小子不声不响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还抱得美人归。”我始终想搞清这事的来龙去脉和具体细节。

十段花开的故事(28)
“方总这人不错,就是年龄大了点。”“柚子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身高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压力,年龄不是差距,关键是人好就行。”我以过来人的口吻说到。

  “方兰在儿子的呵护下,与我那表哥离婚了,可一开学儿子上大学去了,那小子就老来骚扰方兰,上回还想借方兰和我们帅总熟的事敲诈我们阿帅。”

  “幸亏我们魏队及时赶到,保护了草民。”我说。

  “方兰是我小学的时候参加她的婚礼见过一次,后来是两年前又通过阿帅再一次加深了认识,方兰有几次被‘姓莫的’纠缠得没办法,就打电话给我,我就去护送过几回。”

  “这些我们帅总已经分析到了。”“柚子头”在那接了一句。

  “哦,”魏胜有点摸不着头脑地望着我们俩。

  “我们对已经掌握的情况不敢兴趣,你要老实交待你的作案动机和作案细节,我们的政策你是清楚的。”“柚子头”故意板着脸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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