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这样才能知道自己是否在做梦。
她越来越有些忐忑不安。总觉着有什么东西在缠绕着自己，总觉着还有好多事情没有结束，总觉着眼前的一切跟自己毫无关联，总想不通一下子自己怎么变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这些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包围着她，只有胡方打来电话对她问寒问暖的时候，她才感到她在安全的真实地活着。所以，她好像很期待胡方的来电。
胡方在哪边也是魂不守舍，一有空就给菲菲打电话，向她老实交待正在进行的情况。特别是在深夜，和王大炮们一起玩耍时，打通电话特意说，王大炮们都去找小姐玩去了，我在一个人喝酒，在想你。请放心我不会被王大炮带坏的。等这个项目一上马我就慢慢地和王大炮断绝不必要的交往。胡方几乎隔三差五地说上这么一通话。
有一天，王大炮和几个铁杆朋友在别墅里赌博，胡方在一旁观战。王大炮的手气很好，连赢了几盘，兴致当头，他指着手下几个人说，好久又没有*了，他娘的，老子今天有劲，去，你们找到小美，想办法给老子弄几个漂亮的大学生，小美有路子，一定要处的，四个人一人一个，不对，再加一个，也有胡总的份，胡总老看不上我老王安排的小姐，这次你再看不上我就没有办法了。我赢的十万元全用来请客，你们就说，只要来了就一人两万，我就不信她娘的不爱钱。十二点之前得弄过来，奶奶的，记住，别出乱子。
胡方不好意思说什么，要说不要，那不是不给王大炮面子，让他没面子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可是如果他真弄来了，怎么办？别人个个都眉飞色舞，自己要是跟孙子一样的束手束脚也不行啊，要是要了，这可就是和他们同流合污了不说，怎么向梦菲菲交待啊！
他眼睁睁地看着麻将，却一眼也没有看进去。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直到深夜十一点半，王大炮的手下打来电话说，一切都办好了，就在大门口的车上，现在要不要进去。
王大炮露出一脸奸笑，说，她娘的，老子都等的不耐烦了，还不赶快弄进来。
胡方尽管是见过世面的，不过这一次还是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一群兽男蹂躏一群小羊 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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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面前的五个女孩子，一字儿排开。个个都低着头。她们个个都身着朴素，完全找不到歌厅里小姐的*泼辣的味儿，更闻不到小姐身上那种熏人的香味，只微微的有一种清香。一看就知道这是一群刚从农村过来的大学一年级的孩子。
王大炮上前一步，先嘿嘿一笑，随后突然大声地骂道：妈的，都给我把头抬起来，来都来了，还害什么羞。
这些孩子一听王大炮的骂声，都吓了一颤。慢慢把头抬了起来。怯懦地看着王大炮。
王大炮走上去，一个一个地用大手捏了捏脸蛋和下巴。
王大炮接着训话：好，不错，很听话，听话就好。老子也不亏你们，把我们服务得劲了，有重奖，一人二万块。娘的，二万块一次，够可以了，也世界上也就我老王出这个价，这够你们花两年的。我这也叫间接捐资助学了。
几个老板一起大笑，胡方没笑，只是象征性地咧了一下嘴。
这时一个小姑娘吓哭了，说，我不干了我不干了，我要回去，送我回去。说着拔腿就想向外跑。王大炮的手下上前一把拉住她骂道，骚货，来了就别想走，老实点，不然打断你的脚，再扔到黄河里喂鳖。
王大炮上前狠狠地打了一个巴掌，骂道：娘的，敢再说不干了今天老子就干死你。我最烦不听的人，我干了你是你娘的有福。好了，弟兄们，各自找各自的吧，我是说话算数，兑现了，你们怎么玩我就不管了。
几个老板说，王哥先挑，你不先挑过我们怎么好意思挑啊。
王大炮迟疑了一下说，这样吧，让胡总先挑，他是客人。
胡方手抖了一下，说，就刚才说要跑的那个吧。
王大炮大笑，说，我靠，你这家伙，眼贼精。还真没有看出来，你真有两下子，好，给你就给你吧，本来我想教训教训这个丫头呢。我说的话从不食言，大哥让你了。你过来。好好陪我这位老弟，不然的话，别说二万，一分没有，干了白干。
就这样，五个少女像分白菜萝卜一样的领进了各自事先分配好的房间。
五分钟后，整个别墅里一下子就像是战场，床叫声、哭叫声、打骂声乱成一片。楼上楼下像是比赛似的，一阵高过一阵，就像野兽追逐猎物一样的惨烈。
当然，胡方的房间里也有哭声，但和别的房间里的哭泣声不同，是那个被胡方先挑过来的女孩子在啜泣个不停，她是被别的房间里的哭叫声吓坏了。
胡方禁住了诱惑，没有成为野兽，但他心里并不比当野兽好过到哪里去。他心想，我虽然没有做野兽，但此时此刻也是这群野兽的同伙，准确地说只是一个没有干着坏事的野兽。
胡方轻轻地抚摸着女孩子的头，说，别怕，我不会动你的。
女孩子不相信，等了一会，看胡方真的没有行动，这个女孩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大哥，你是好人，我给你磕头，你只要不对我那个，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胡方说，孩子快起来，我什么也不让你做，我们两个说说话。
女孩子连连说，行行行，大哥让我说什么我说什么。
胡方问，你叫什么，多大了，哪里人啊？
女孩子说，我叫刘芳妹，别人都叫我小妹，今年18岁，是云南人。
芳妹，多好的名字啊。胡方自言自语后接着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又为什么想跑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不是嫖客的慈悲嫖客 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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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芳妹又哭了起来。
你不想说就不说吧，我想你一定很不情愿。胡方说。
刘芳妹说，大哥，你别生气，我说我说。我家里很穷，本就交不起上大学的学费，可前几天，我阿爸打电话说，我阿妈得了重病，没有钱看病，要我回家想办法。我知道我回家也没有好的办法，我阿爸只会让我嫁给一个残疾人，那个人会给我们家一大批钱。
胡方听了之后，好久没有再问。
刘芳妹说，我知道我很不想嫁给那个人，但没有别的办法，今天我正在为到底回不回去发愁的时候，我们班的一个女生找到我，问我是不是处女，我说怎么不是呢，我还没有谈过朋友。她说，有一个好玩的地方，一夜能挣两万元，我不信。她说，你不信拉倒，别人想去还去不了呢。我就问去干什么，她说，还能干什么，让男人玩一次，就这么简单。后来，有两个人开着一辆很豪华的车停在我们校院内，那个女生就拉着我上去谈谈。我就这样半推半就的来到了这里。可是，一看是这么凶的几个男人，我当时一下子就吓坏了。我想我今天是死定了。
那个女的为什么那么热心啊？胡方不解地问。
刘芳妹说，她说，等事完了，得分给她二千元，算是她的介绍费。
是这样。唉！可怜的孩子。胡方说。
我感谢上天，让我遇到你，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刘芳妹哭着说。
不用，我也很无能，保住你一个，可是另外的四个……胡方说。
刘芳妹说，在路上我们五个都不说话，看起来我们的情况可能都差不多。我和他们相比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胡方说，等他们完事了，你可不能对他们说你没事，你装也要装的和他们一样，不然我就不好做事了。
刘芳妹说，大哥，你人真好，我说实话，你现在就是要了我，我也不说什么，因为你和他们相比你是好人，我给了你这样的好人也不亏。
胡方说，胡说什么。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我不能对不起她。
刘芳妹说，大哥，你的女朋友真有福气，能找到你这样的人是每个天地下的女人都梦想的事。可是，可是……
胡方说，小妹妹，你还想什么，你说吧。我能办到的，我尽量办到。
刘芳妹嘟囔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是什么。直到胡方生气她才说，大哥，你还是要了我吧，我现在想好了，我愿意，我真的愿意，不然……
胡方失望地说，你怎么这么贱呢。你想做我还不愿做呢。我只所以和他们在一起是因为生意场上的事。
刘芳妹红着脸说，对不起。我错了。可是，我还是需要钱，如果没有这个钱，我不但要回家，还得借钱给那个女生的介绍费，所以就……
胡方终于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他可怜地抚着刘芳妹的脸说，你啊，真傻，我怎么能对他们说没有要你呢。你的钱你一定要拿。说着，胡方又从自己口袋中拿出一千元递给刘芳妹。
刘芳妹哭了，说，我不要，我怎么能再要你的钱。
胡方说，这钱是干净的，你放心花。拿住！
刘芳妹慢慢地接住，一下扑到胡方的怀里说，大哥，你以后要是用得着我的，你就说，我乐意为您做点什么。
胡方说，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你要好好学习，有困难多想办法，但不能把自己给卖了。
这时各房的叫声渐渐消失了。胡方说，妹子，你做好准备，看来快收场了。你去洗手间把衣服撕烂一点，再把头发弄湿。出门装作很疲惫的样子。
这场非人的战斗终于结束，王大炮没有耍花招，每人甩给了两万元大钞。
胡方看到，那四个女孩子被他们折磨的几乎是抬上车的。刘芳妹在上车的一刹那，回头深情地看了一眼站立在门口的胡方。
胡方回到房间，怎么也睡不着。他很想给梦菲菲打个电话，告诉她，今天晚上，就在刚才，王大炮他们像野兽一样地玩弄了几个处女，而自己没有为之所动……但，胡方看了看菲菲的电话，没能打过去，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