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鼎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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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 第7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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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哪里是为了垦民所受的委屈寻觅一个公道,这分明是要为南中的工农业生产再上一个台阶奠定一个坚实的基础啊!几个人不由得陷入了一番对于日后更加美好的前景畅想之中。

    “现在,为了完成这个目的,大家把工作分一个工。算一下我们的运力,各个港口码头堆房仓库的消纳能力,命令汉元商号组织对各处的存粮进行有计划有步骤的收购,收购的对象以两到三年的稻谷为主。命令钢铁厂,迅速的制造一批水碾配件,要将稻谷变成稻米,。依靠原来的石头水碾可是不够的!”

    “把这几项工作落实,我们才可以进行对两广福建进行稻米、油料、食盐、铁器、布匹有针对性的进行销售活动!”

    “今天,”守汉命值班的侍卫取过黄历,仔细的翻看了一番,“是大行皇帝驾崩三个月的日子,天启七年十一月二十二,我们准定于从腊月开始,进行货色的筹备,盐号、碾米厂、钢铁厂、通和染坊在这一个月之内,加派人手,务必要在明年元旦,也就是崇祯元年元旦,给我至少赶出一百五十万石稻米和其他的相关货色出来。”

    随着守汉的指示,各个部门紧张的忙碌起来。

    户房拿出了关于农民销售余粮的奖励办法,明确标定了每卖出一定数量的余粮,农户将获得按照奖励价格购买铁制农具、九转钢制农具的标准,如果不想购买农具,那么,各种各样的工业制品也会供你选择:印染的十分精美的花布、染色布,种田需要的化肥、农药,马车,等等都足以令人心动不已。

    钢铁厂的人们用熟铁和九转钢制造出来供碾米厂使用的水磨的金属构件,令碾米速度加快不少不说,碾出来的米更加洁白精良。除此之外,按照守汉的要求,两座小高炉昼夜不停,人歇炉不歇。大批的熟铁被运到各个港口附近,准备装船运走。

    便是盐号和榨糖作坊,也紧锣密鼓的cāo持起来,一批一批洁白如雪的盐和糖按照每桶一百斤的标准,被装载进封闭的十分严密的木桶之中,准备运往北方地区销售。

    崇祯元年元旦,在一阵阵清脆的庆祝鞭炮声中,几条福船驶离了码头,满载着大米、铁器、棉布、白糖、食盐等物,前往广州方向。

    被守汉命名为“齐楚”的针对两广福建地区的倾销行动,就此拉开了序幕。

    但是,由这几条船带来的形势变化,却是守汉始料未及的。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国有大丧
    天启驾崩的消息,是在他与世长辞一个月之后,才从广州传到了守汉的新家顺化。

    听到这样的消息,守汉的第一个反应是,老子又遇到丧事了!

    但是,接着而来的一连串念头就是,“天启死了?他无子,可是他的好弟弟崇祯接的他的班,但是这位好弟弟,可是辜负了哥哥嫂嫂的信任和期待,把一份家业给生生的糟蹋了!等等!似乎他死了之后不久,能够替他支撑大局的魏忠贤便被发配到孝陵去烧香了?跟着就死了?接着就是**哈赤的老八皇太极兵临城下,然后勤王军哗变,诛杀袁督师这些对后来影响很大的稻草纷纷而来?”

    正在胡思乱想间,闻讯赶来的李沛霖急匆匆从自己的签押房赶到了守汉的府中、

    如今守汉的办事机构和私宅,老实不客气的进入了阮家昔日的皇宫之中。不过,将那些明显僭越的建筑或是遮挡,或是封存,守汉可不想因为超标准住房给自己找麻烦。

    而各个部门则是分别进入了昔日阮家的机构办公用房之中办理公务。

    “大哥,天启皇帝驾崩,我们应该怎么办?”

    “主公,这事我正要请示您,如何处理丧事?”

    守汉问的是应该如何办丧事,各项礼仪如何?而沛霖的发问,是政治态度问题。是置之不理还是该当如何?

    “照明会典规定,天子大丧,分为小殓:为大行皇帝沐浴容颜、括发(头发梳理后挽成鬓)、更换寿衣,并在尸前陈设祭奠物。停尸之所,皇帝在乾清宫(皇帝生前的住所),这叫“寿终正寝”。之后便是大殓:即将死者装入棺内。棺前设“几筵”(摆有酒馔等祭奠物的供案)、安神帛、立铭旌(状如旗幡,上书“大行皇帝梓宫”字样)。大殓之日,嗣皇帝及大行皇帝之妃、嫔等宫眷皆需身着素服前往致奠。在京文武员及文武三品以上命妇,要连续三天或三天以上早晨或早晚两次,身着丧衣由西华门入宫到思善门外哭临。

    “等等,什么是丧服?”对于大明的各项典章制度只能说一知半解的李守汉有些汗颜,原本以为丧服就是一身白色孝衣,但是从李沛霖的语气里明显觉得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成服之前,文武官员服素服,冠乌纱、腰系黑色犀角带,成服后服“斩缞服”,即是用粗布做成而不缉边的孝服。”

    “接着便是闻丧:一般在大殓或小殓之前,从这一天开始,京城内的寺观各要击钟三万杵,为大行皇帝造福冥中。京城内禁屠宰13至19日不等。分封在外地的亲王、郡王、王妃、郡王妃、郡主及文武官均于本地面向宫阙哭临致丧。”

    “我们是不是便应该面朝北阙苦祭一番?”

    守汉盯着沛霖很诚挚的发问。

    “这个,依照礼法,便该是如此!”

    “好!吩咐礼房,传令下去,各处城池村镇屯堡,于公文到日,设坛搭棚祭拜,允许军民百姓前往哭灵吊孝。将军府于顺化城中各处寺庙设水陆道场,为大行皇帝祭拜。公文到时,各处停止屠宰三天,行斋戒之事。哦,各处营伍、工场、矿山、林场可以不执行此项命令。另外,水产品不在斋戒之列”

    “主公,这个?似乎有些过了吧?只要我们望北阙祭拜哭灵一番即可。”

    “不!为人臣子,当尽臣子本分!命令各处新近归附地方,务必要搞得隆重庄严!如有胆敢违背者,政务官降级罚俸,直至革除职务,军官降三级使用!”

    “你务必安排得力人手,在城中的天龙寺,召集高僧大德,为我大行皇帝念经祈福,所需银两钱粮,便从府库之中支取,库中不足,便从内宅之中垫付!一定要让大行皇帝在我南中有一个极为风光的丧礼!”

    听了这话,沛霖明白了守汉的用意,他是要让天启皇帝的丧礼,成为打造南中各族各处百姓认同感的一个大活动,只要达到这个目的,便是花再多的银钱,也是值得的!

    “稍一会便有劳大哥督导他们为大行皇帝搭建灵棚祭坛,下面这些人对典章制度礼仪不熟悉,不要闹了笑话!”

    一捆一捆的白色粗布被从库房里搬出来,分发给各级官吏将士,顿时,顺化、河内(当日的升龙)河静、柴棍等处立时变成了一片白色。

    用巨大的竹子、杉木搭建而成的灵棚便设在宫城前。巨大的供桌上,香烛灵位俱全。一口巨大的铜缸在灵棚入口处,前来哭拜的人们先要在这里为天启皇帝焚化厚厚的一摞纸钱。

    巨大的香案之上,按照礼仪定制陈列爵三、茶一、汤二、饭二、菜四、炙肉一、炙肝一、肉骨一、油饼一、角儿一、栗一、枣一、圆眼一、荔校一、胡桃一、馒头二、羊肉一、系肉二、汁壶一、酒壶一。除此之正案之前还摆设着黑牛一、羊一、猪所谓的太牢之礼、

    一时间,北起河内,南至柴棍,东至大海,西抵缅甸,到处是一片哭声,到处是焚烧纸钱产生的黑色烟雾和一朵朵黑色的蝴蝶在风中迅速的被吹散。

    便是各处的工人在上岗之前,也要到摆设有天启皇帝灵位的桌案前,行三拜九叩之礼,由工头代为上香,之后方可以上工。

    “为了打鬼,借助钟馗!”

    在天龙寺的水陆道场上,守汉一面同李沛霖在临时搭建起来的席棚中喝茶吃点心,做短暂的休息,一面看着外面以自家女人为首的一群南中军的女眷们前往为大行皇帝的灵位上香、添灯油、焚化纸钱,接着便是哭拜一番。

    两个人将一小锅红枣百合汤喝完,感觉到周身暖和了不少。伴着经棚里一阵阵梵音禅唱,两个没节操的家伙开始做不足为外人道的交谈。

    “如今秋收已毕,各处的壮丁正在集训,农闲时节,便给他们找点事情来做,免得生事端。更为要紧的是,让各处黎民百姓都知道,死的是他们的皇帝,他们是我大明的臣子百姓!”

    “主公行事,便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还有,你组织人手,撰写文章,我命汉元商号的人,将《南中商情》变更成为《南中商报》,初步定为三日一刊,你们写的文章便在商报上发表。”

    “那,写些什么内容呢?”

    嗨!就没见过你们这么笨的!守汉心中得意的腹诽了一句。

    很快,在守汉的指点下,李沛霖组织一群在各处学堂里教书的、吴老狼等在各个衙门中做事的人,撰写了一系列缅怀天启皇帝,回顾在天启皇帝主持大明各项工作期间,政府在财政税收、各项制度任务的贯彻落实、中央政府的威信建立、对于西南、辽东等地分裂主义势力的打击成果等诸多方面进行了回顾。

    同时,更加深刻的指出,当下南中的工作,便是在以主公的英明领导之下,继续坚持不懈的走南中道路,“任何人都不能只享受权利而不承当义务!”

    “主公,方今国有大丧,新君初立,想必朝中政局会有一番动荡,我南中军该当如何自处?”

    “大哥,我书读的少,日常所知也就是些记问之学,很多事情和道理还是你给我讲经读书的时候告诉我的。我只知道,易经还是哪本书上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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