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也是相同,一味关注搜索他人,却忽略自己是否正在监视以下。
这样下去,真有点儿叫人担心……
“唉------…卫宫君,我们休战吧,现在应该优先解决潜伏在学校里那家伙。”
“布结界的那个吗?”
“那家伙的取胜手段太恶劣,卫宫君你的身份已经被敌人现了。而对我而言,比起你来更想先解决那个家伙。所以要不要先暂时休战,一起去搜索刚才那个master?”
“------”
“如何?我觉得这个条件还不错。”
“嗯,远坂愿意帮助我当然好,netes你也会帮助我们吧?”
“我无所谓,还有名字可以简称为Jan。”
一旦兴趣和耐性没有了,马上就会离开这里。
“卫宫君你搞错了,这不过是缔结停战协议罢了。最后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肯定要变回敌对关系。”
“……”
“怎么办,卫宫君?快点决定吧,太晚回家的话,saber就会变可怕了。”
“咿------!”
由于见到了一部分特别的内容,故意提醒很不妙的事。卫宫那表情好有趣啊。
“好、好吧。”
“那,我来送你回去。”
“archer也去吧。我还有事,这样的话路上就没问题了吧?”
一直站在远坂身后,赤风衣的servant转化为实体。
“------”
“和卫宫已经是合作关系了,不可以袭击他哦。”
“明白。master的指示我会遵从。”
机槭干巴地回答命令之后,名为archer的英灵,身影就这样消失了。
早已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路灯出一簇簇惨白的光。
知道了卫宫是孤儿,所以作为一名中学生,这么不遵守门禁的在大街上逛至深夜也不会被骂。估计过不多久,参战的他该会翘课去打架了。
“你确实是那个人?”
“哦呀哦呀,一般人不会那个和那个吧?”
“目的……是圣杯吗?”
“不,我讨厌跟人抢东西,这次完全是来玩的。”
“那个,今天谢谢你。”
“没什么,以后万一受伤了也可以来找我。”
自从在远坂家道了句晚安后,一路上就只有这样的只言片语,多数时间都沉默着。身后几米处,看不到却能感觉得到的存在,一点也不像是护卫。散的魔力里夹杂着很重的敌意,不断传过来。
“可恶……”
听到呻吟一般的话,也仿佛有汗流下。
“不要紧吧?卫宫君。”
“不要紧。到这里就可以了……”
“啊,这里是你家吗?”
沿路相当长的一段和风围墙,前面1o米左右即是街门了,由此推算内庭面积大得夸张。其中saber的力量倒能感觉得到,可结界等级差的太不一般,挺符合外行身份的。
“等一下,archer!”转身大声制止另外一位同路者的行动。
仅仅停下来观察一下,既现身后的气息正在隐去。连个起码的道别话都没有,就要走人?从今天早晨初见时总结下来,这个人真快把失礼事做尽了。
“卫宫君,如果以后有事的话,用这个找我吧。一定会全力帮助你们。”
“啊,好的。”
“那明天见。”
“明天见。”
快解决护送结束的事情,看着同样接受了晶石的人转入前方不远的院子,这样路上便没有其他人了。
一阵极寒吹过,带起身上的网状短外套。
空荡里,仅有我一人制造着难以打扰寂静的杂音。
“可以实体化吗?”
几秒后,身影出现。
“什么事?”
“果然没错,大部份敌意都是向着那家伙的。”
“……”
“虽说没忘记特意为我保留一份儿,不过比起中午时弱多了。不准备再继续打?”
“不。从凛那里稍微了解了一下,你不是能轻易打败的。”
“那么说随时可能攻过来?我要小心些了。对了,你想用圣杯做什么?”
“圣杯?”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笑容。“那个人类的yu望之箱吗?我才不要。”
“那你为什么还要战斗?”
“你以为英灵们是以自己的意愿回应召唤的吗?”
“当然不。但我很奇怪,都说人类yu望是无限的,你曾经是人类,不可能没有。”
archer的眉头抽动了一下,刚刚的笑容变淡了。
“答案很简单。我是达成愿望后,才死去成为了英灵。”
“噢。”从身边走过,返回别墅区。“能陪我走下吗?”
“去哪里?”
“回家啊。总不能睡在大街上吧?”
已经夜深。
缓步和几世纪前穿着习惯的人一同散步过程中,地球早早转到了第二天。不管是冬木市的哪里,空气中都有一种诡异的魔力弥漫着。
“乃,这个战争如果不会再开的话,你怎么想?”
“要干涉?”
“不行吗?我有足够能力的。”
“原来如此,协力只是个借口啊。”
“可以这样说吧。但我要是真实现了所有servant的愿望,从此结束掉圣杯战争,你怎么看呢?”
“……”
“怎么看?多少给点儿意见嘛。”
“你……刚才说什么?”
“没听清?那再重复一下,是:‘实现所有servant的愿望,从此结束战争。’”
完全不理会同行者停住脚步愣,继续朝临时住所的方向走。
“你来是要------?!”
“假设一下也不行?”
对话的停顿。
回望看见眉头紧锁到一起,深入考虑的样子,表情更加难以琢磨。
既然不喜欢,还犹豫什么?这种混账战争能给你的,我全部可以毫不费力的办到。
“没有意见。不管以哪种方式结束,都无所谓。”
“哎?也不想留下来?”
“我对作为一个人类留在这里的事没有兴趣。”
“很稀奇呢,人不都是贪生怕死的吗?”
“劝你最好不要把我们当作人类看待。所谓‘servant’,只是‘被召唤出之人’。作为人类在自己这边情况不利的时候被呼唤出来,做完清理然后消失的存在。”
“是或者不是,又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要把自己当成物品吗?”
“没错,存在却又不存在之物。拯救人世的危机,但却谁也不认识的东西。这就是英灵------被称为守护者的方便的存在。成为了英灵以后,意志被剥夺,只不过是永远地持续不断的为人类劳动的清洁工!”
唔…………
有颇深的自虐和自贬倾向,你当真被称为英雄过?意外的意思变成双重了。
“奴隶或工具一样的存在,这件事早就知道了。我想问的事是:留下来的话,就可以摆脱英灵这种让人讨厌的使命了。即使这样,也不要吗?”
“哼,servant的存在必须要依靠契约和充足魔力,没有谁会白白提供。所以即使留下来,也没有自由意识可言。”
“错了,我来的话就可以。”
嚓------
咦?
止步,半转过上身。
“怎么又停下了?”
那话很惊人吗?
“刚……才……”
“我是说,如果由我来签订契约的话,就会免费提供魔力,给servant自由。战争结束后也一样。”
“……”
“你是不是认为没有等价交换用的代价,会是个大阴谋?”
“不……”
“好,那么。”
余下的内容不需要听了。
什么可是、但是之类的,不理解肯定会有。对于我来讲,只需一个字就足够。
集中精神。
释放力量波动搅空气,疾的魔风从脚下向四面八方吹开去。产生的压力正扭转光线,令景物变形,淡白缠绕着灵动加热的气流,自动中心飞快散开,那情景好像压缩后的大气在此地释放。
“于此时此地,以吾之受赐名立誓------达成七位servant愿望,并给予自由之身,同时终结战争。”
一边力侵占空间,一边用普通语言说出带有魔力的句子。
“什------?!”
“servant------archer,如果你战败,或者令咒用光,可以和我签订契约吗?”
变质的空间拨动声音的传播,使听上去有间隔极短的回音。然后我收起念力,使躁动消失,街道立即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不会强迫你,考虑一下再答复吧。前面就是我家了,要进来坐坐吗?”
走进玄关时,sena和edna出现在面前的过道上。
“master。”两人整齐的点头行礼。
“基本布置做完了吗?”
“已完成。”
“好,启动结界。建立新的进入许可档案,把这个人输进去。”用拇指指向身后。“请进,要喝点什么?”
“不需要。”
“sena,咖啡。”没听见一样,叫人准备两杯出来。
“是。”
寂静之中,时钟指针走动的“咔哒咔哒”声,显得格外响。
实在有点吵,明天叫人把它换掉。
端来的饮品正飘散着淡白雾气,是微微有些烫口,刚好合适的温度。
archer寻找什么似的,目光在客厅家具陈设上扫了个遍,才在正对面沙坐下。
“她们是你召唤的?”
“不,是制造的。你一定有什么要问的,可以连同中午的份一起。”
“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应该已经知道了。”
“名字以外的呢?从哪里来?为什么会有这种力量?怎样知道的圣杯战争?所做的事情又如何解释?你的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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