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为贼我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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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为贼我偷心-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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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喜欢我?我看他是喜欢折磨我,他和慕容晨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都长了一副漂亮的臭皮囊而已,迷惑了多少女人的眼!”羽蓁拍着桌子,桌子上的茶杯跳了几跳。

    现在回想起来,慕容晨星能比宁王冷澈强一些,虽然油嘴滑舌些,至少不会夜夜换新娘。

    想到慕容晨星,羽蓁抬起手腕看了看那只翡翠玉镯,它正套在自己那白嫩如脂的玉腕上,在烛光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羽蓁的眼前又浮现出慕容晨星那笑意盈盈的眼睛。

    赶紧摇摇头。别总想乱七八糟地事情了。他们娶几个老婆关我啥事?自己不晓得哪天就离开这个时代回二十一世纪了。

    羽蓁蹦上床。拉过辈子蒙上头。睡觉!

    而她不知道。此刻在“踏月小筑”外。一个寂寥地白色人影正落寞地望着灯火已熄地茜纱窗。一声长长地叹息。

    朝房中。文武大臣有地静坐。有地在聊天。

    朝中大臣基本分为两个派系。以宁王冷澈为首地一派和以魏太师为首地一派。

    其中。宁王和七王爷冷冽、平安侯云轻扬关系最为要好。他们三个相当于结成了势力最为强硬地党派。

    而魏太师则网罗了其他朝中重臣,如左右丞相等。两派势力均衡,互相制约,如果硬要说谁更强一些,宁王冷澈一派略胜一筹。

    可以说,两派都是结党营私,暗地里不断壮大和扩张势力,豢养打手,结交江湖人士,当今皇帝的权利反而被架空了。

    正当冷澈多坐在那里静静沉思的时候,平安侯云轻扬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听说我们的宁王千岁又纳了吏部尚书季太炎的女儿为妾,那可是一个绝色尤物啊!”

    冷澈冷冷地看着他,冰冷的眸子简直冻死人:“如果云兄喜欢,我送给你如何?”

    云轻扬笑了:“我怎能夺你所爱,朋友妻不可欺嘛!”

    冷澈嗤笑:“我有说过,是我所爱吗?想要可以随时拿去,今天就给你送过府去如何?”

    云轻扬伸伸舌头:“罢了,你嘴上这么说,我可知道,你的东西,你自己不要,宁可毁了,也不会给别人的。从小不就是这样吗?”

    冷澈的笑忽然温暖起来:“不愧是我的知交好友,不过你还是说错了,如果是我的东西,我的确不会给别人,如果是我不喜欢的东西,谁愿意拿去谁拿去!”

    云轻扬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可怜可爱的女子,你既然不喜欢,干嘛非得抢过来不可呢?这样不是误了人家一生?”

    冷澈斜睨了云轻扬一眼,他的目光重新又变得十分冰冷。

    这时,吏部尚书季大人走进来朝房,他的脸上挂着喜色,虽然宁王纳女儿为侧妃,没有隆重的大操大办,但是谁都知道宁王是一个低调的人,尽管如此,也是京师传遍,给自己挣够了脸面。

    更何况,傍上宁王这棵大树,可谓前途不可限量。虽然算是得罪了魏太师,但是太师毕竟年迈,而宁王正如日中天,实在不相信他能同宁王抗衡到几时?

    走进朝房,一眼看见宁王端坐在那里,季大人赶紧快走两步,给宁王见礼。

    谁知道宁王并没有想象中热情,只是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季大人十分郁闷,难道昨夜自己的女儿伺候的不好?没有让宁王尽兴?

    正在想着,当班的小太监宣布上朝,文官武官赶紧依次走上朝堂。

    下了朝,宁王乘坐八人大轿起驾回王府。

    众多侍卫保卫在轿子前后左右,宁王在轿子中昏昏欲睡。

    富丽堂皇的大轿在长安街上行驶,老百姓们自觉退让在一旁,以便让大轿顺利通过。轿队刚到街口的时候,突然人群中跃出十多个持剑的人,他们空翻过路人的头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击向宁王的轿队。

    “有刺客!”保卫宁王的侍卫大惊,他们纷纷拔剑,跃出同刺客们战在一起。

    这十几个刺客的武功都非常高强,剑术也十分惊人,宁王的侍卫没有占到一点便宜。当然,毕竟侍卫们都是武功超群的大内高手,刺客们得手也非常困难。

    冷澈这时候被轿子外地打斗声惊醒,正想撩开看看是什么情况,突然,一柄利剑穿过轿壁刺了进来。

    冷澈大惊,他迅速一偏头,躲过刺进来的利剑,同时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彭”地夹住了闪着寒光的剑锋。

    轿子外面的刺客用力拔剑,可是利剑丝毫未动,刺客深吸一口气,再次用更大的力气拔剑,宁王冷澈右手猛一用力,那把宝剑竟然被硬生生折断,冷澈一反手,手中的半截剑锋破空而出,准确地钉在了轿外刺客的喉咙上,鲜血迸溅在轿身。

    宁王掀起轿帘子,从轿子中跃出,冷酷的双眼迅速打量周遭情况。

    两名刺客摆脱了侍卫的攻击,在空中凌空翻身,手中的长剑破空向宁王咽喉刺去,冷澈面色凛然,冰一般的双眸射出两道寒光,他的双手一翻,两道寒光从他的袖子中飞出,正是那如同弯月般的武器,弯月飞速选装着,准确命中两名刺客的脖子,眨眼间,人头落地,死尸摔倒。

    冷澈冷笑:“好大的胆子,是否想再尝尝我的‘月魄追魂’?”

    这个时候,众刺客明显已经处于下风,宁王的侍卫们越战越勇,转眼间,又有几个刺客被侍卫们刺倒在地。

    余下的刺客一看不好,纷纷虚晃一招,迅速逃窜。侍卫们正要追赶,冷澈一摆手,沉声说:“穷寇莫追!”

    再看躺在地上的几个刺客,竟然全都吞下藏在舌头下的毒药自尽了,当侍卫将情况报告给宁王的时候,宁王冷哼一声:“死了以为就一了百了?将他们的人头悬城示众!一旦查到蛛丝马迹,满门抄斩!”



………【第二十六章 别有忧愁暗恨生】………

    宁王府中

    冷澈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书房,下午遇到刺客的事情让他耿耿于怀,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光天化日竟敢行刺他?

    难道是魏太师派的人?

    看着几个刺客的身手十分了得,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被擒后吞毒药自杀,必是一些亡命死士。

    想着想着,冷澈的唇边漾起冷酷的微笑,不管是谁,尽管来好了,本王悉数接招。

    窗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冷澈透窗望去,诺大的花园中,是羽蓁和静儿在放风筝。

    风筝是羽蓁自己做的,比较简陋,只是用丝绢和竹竿糊成,与自己在二十一世纪买的大蝴蝶、大蜈蚣风筝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是就是这么简陋,羽蓁也是心满意足了,她将风筝迎风放了起来,奔跑着,笑着。洁白的纱衣迎风飞舞,乌云般的发丝在身后随风飘扬,衬着带着细密汗珠的小脸,美的好像画中仙子一般。

    小小的风筝在蓝天上飘着,长长的线牵在手里,羽蓁仰着小脸儿,眯缝着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宁王站在窗前,竟然看得痴了。身不由己走出了书房,走向羽蓁和静儿。

    静儿的余光看到了冷澈,赶紧要请安,宁王摆手,示意静儿不要出声,他轻轻走过去,将放风筝的羽蓁轻轻环绕在怀里。

    “这只纸鸢是你做地?”冷澈轻轻咬着羽蓁地耳垂儿。

    羽蓁吃了一惊。赶紧回头。见是宁王。脸一红:“是地。”她地手一抖。风筝竟然断了线。飘飘荡荡地向天外飞去。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啊?断线了?”宁王手搭凉棚。眼睛已经寻找不到风筝地踪影。

    羽蓁不留痕迹地从冷澈怀中钻出:“没关系啊。风筝断线是好事啊。会把我们身上地霉气全都带走。”

    宁王笑了笑:“是我害你地纸鸢断线地。改天赔你一个。”

    “真地?你可说话算话啊!拉勾!”羽蓁伸出一个白嫩地小手指。

    冷澈微笑着,也伸出自己的小指,轻轻勾在羽蓁的手指上:“我说话,从来都算话。”

    他的大手转而轻轻地抚在了羽蓁的小手上,好小的手,自己的手轻而易举地包围了它。

    这一握住,真的不想再放手了。

    清清的池水,倒影着一双壁人的丽影,如梦如幻,一切都如此的静谧、美好。

    这一切,全被一个人看在眼睛里。

    这个人,就是季歌飞。

    此刻的季歌飞,站在“栖月苑”的纱窗前,看见了这一幕,她的心疼的发抖,娇躯不住地轻颤着。

    被冷澈紧紧拉着手的少女是谁?

    季歌飞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声问丫鬟小春:“小春,那个女孩子是谁?”

    小春探出脑袋,瞄了瞄窗外的俊男靓女,悄悄地伸了伸舌头:“那个姑娘是前一阵进王府的,叫蓝羽蓁。”

    蓝羽蓁?季歌飞在嘴里重复着这个名字,她又看着那一双壁人儿,编贝般的银牙轻咬樱唇。“她也是王爷的侍妾吗?”

    小春挠了挠脑袋:“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啊,只知道是王爷的朋友慕容公子送来的,好像是慕容公子的义妹,开始我们也以为羽蓁小姐是王爷新纳的侍妾,但是现在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了。”

    “为什么?”季歌飞奇怪地问。

    “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啊,听别人说,王爷并没有和羽蓁姑娘……。”小春的脸红了,毕竟还是一个十四、五岁小小少女。

    “你的意思是说,王爷并没有和那个羽蓁姑娘同房?”季歌飞继续追问。

    “是啊,不过,好像王爷很喜欢那个羽蓁姑娘,前几日,还带她去打猎了呢,王爷从来没有带任何一个夫人去打猎过,而且,还为羽蓁姑娘从围场抱回一头小梅花鹿,现在就养在后花园的围栏里。”小春诚实地说。

    “那个羽蓁姑娘好像会武功哦,有一天慕雪夫人为了争宠同她吵了起来,被她狠狠地摔在地上,疼了好几天呢。”

    “慕雪夫人?她又是谁?”季歌飞更加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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