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 苏玛丽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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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 苏玛丽的逆袭-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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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林原知道对方不是会对可爱少女撒娇而心动的猥琐叔叔类型,而以自己的体形也不可能用硬抢的,知道回天乏术却还垂死挣扎着吼了一句。
  小巨没有停下脚步却边走边回了她一句,“这样说的话,可是二十米之外的蔬果部那里就看到它了。”
  ——输,输了!!
  林原瞪着铜铃一样的大眼睛哀伤的想。
  被对方无耻的玩弄身高梗了。
  那个有两个自己高的巨推着手推车驼着背慢悠悠的走了,留给林原一场悲壮的自尊被碾的稀碎的失败。
  不过实际情况并不给她太多时间为身高——她永恒的痛而默哀。如果这个时候再不采取行动周围所有大卖场大概都会被主妇们搜刮一空!趁着现时间还不算晚,她打算再去其它卖场看看。
  另一家最近的卖场乘公车的的话大概有十分钟的车程,那里的折扣一般是从五点钟开始……
  林原精于理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自己能够从主妇手里抢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几率有多大,排队付钱时她因为脑子里想着别的事而稀里糊涂的随意走到一条队伍后面站定。
  之后没多久,她就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赤仔……东西已经都买好了……啊,那家卖场好远,让月亮妞去吧……”
  林原一抬头,再抬头,俨然看见紫色的巨用侧脸和肩膀夹着手机语气懒散的讲着电话,电话里的似乎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就立刻妥协了,“好啦知道了,让峰仔不要碰的甜品,否则打爆他哦……”
  用说晚安的语气说完恐怖的威胁的话语之后他挂了电话。
  林原用眼角余光瞟了他一眼之后瞬间横着移动到旁边的队伍去了。
  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一副没精神的样子,实际上一定是个危险的角色啊!被打爆什么的——一想到这种恐怖的可能性林原立刻浑身打了个哆嗦。
  很快那家伙就付过钱抱着纸袋晃晃悠悠的走了。
  林原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哪里见过,似乎不止一次,毕竟这种恐怖的身高并不是经常能看到的……
  可是是哪儿呢……
  ——突然!
  她脑瓜儿里灵光一闪!
  明明之前ih决赛的时候看过阳泉对城凛的比赛,她当时还盯着对方神一样高度的中锋看了好久心想这种家伙一定不可能是日本!
  ——紫原……什么的!就是他!
  一旦开了个头,记忆就像潮水般奔涌而来。
  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但是国三时那个跟帝光赤司身后,后来还给了自己一根冰棍儿的,应该也是这个家伙。
  当时她蹲赛场门口还晕乎乎的想,两个身高差半米的更成为朋友真是不可思议。
  她依稀记得青峰他们应该也是曾经帝光的学生。
  她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帝光的怪圈。明明日本这么大,自己却好像总是和帝光两个字纠缠不清。
  而现的她大概也猜不到自己和帝光之间的牵扯远远不止这些。
  37Q7


☆、38Q75番外,无关正文

    赤司征十郎律师先生越来越觉得这是个要分手了的节奏。

    林原那家伙电话不接简讯也不回;整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

    其实按照绿间的星座理论;射手座和天蝎座的相性是非常不利的。

    赤司以前不信,但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也莫名其妙的开始相信起来。

    现在律师先生到了事务所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确认委托而是打开网页查看今日运势,颇有些往神棍第二发展的趋势。

    都说中二时期交下的朋友才是一辈子的朋友;于是绿间这位一生的挚友给赤司带来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说来也可笑,星座依赖症像是会转移似的。自从绿间毕业后早早结了婚,他便把早上看星座占卜的时间省下来和亲爱的老婆大人进行黏糊糊的晨间问候;没过多久好像那个寸步离不了幸运物的人就不是他了似的。

    于是这种奇怪的喜好便神乎其技的转移到了他的中二之友身上,某次聚会绿间痛心的拍拍赤司的肩膀说;如果林原那边也没什么问题的话就赶快结婚吧,否则变成青峰那样就没救了。

    青峰大辉警官先生与比自己小近八岁的女学生同居的事被冠以“猥*亵*幼*女、恋*童*癖”的恶名在奇迹众中间广为流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赤司看着绿间镜片后真挚的眼神突然觉得百感交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算起来他和林原从大学毕业后第三年开始正式交往至今也有两年时间了;绿间家的孩子眼看就要下地打酱油了,就连黄濑那种看上去绝对不会早早结婚的人上个月也出人意料的发出了结婚请柬,却只有他的恋爱一直止步不前。

    交往后三个月第一次约会,九个月时第一次牵手,一周年的纪念日两人第一次接吻,两个月前林原才极不情愿的第一次带他回家。

    于是向来是唯我独尊的赤司征十郎大人第一次体会到了紧张的心情。他想让自己表现的无可挑剔,但是半天努力下来,当他问林原她父母对他的感觉时,林原只给他一个虚弱的笑脸作答复。

    之后赤司也有试图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家人认识,林原也屡次推辞。

    最近一次他提出一起去某豪华餐厅共进晚宴时,林原疲惫的叹了口气说,林原家从明治维新那个年代开始三百多年代代都是庶民,街边两百日元的盖浇饭就能打发的市井小民去那种夸张的场合实在不合适。

    于是赤司再也没开过口。

    他一直都知道两人之间相处的方式很有问题,但是他却像个迷茫的孩子一样不知道如何去解决,只能看着那条裂痕越来越大。

    林原是那种有事憋在心里不说等到积累到一定程度才彻底爆发让人措手不及的类型。赤司自信的认为自己对她这点基本的了解还是有的,而这也让他对眼前的状况感到更加不安。

    无论是射手座的男性还是赤司征十郎这个人,都不是会坐以待毙的类型。

    但实际情况却实在让人焦虑的很,两人在交往后就定下了明确的交往准则,其中最基本的两条便是双方互不过问对方的工作、不可未经允许前往对方的工作地,不把家庭和工作中的情绪带到约会中。

    这种别人听起来像笑话的规矩两人却都一直老老实实的遵守着。

    两年来除了最初帮某位教授处理离婚财产分割委托以外,赤司一次都没有踏进过林原工作的东大的大门。同样林原连赤司的事务所所在的那个区都没来过。

    ——这样也算交往?不分手才奇怪吧。

    青峰大辉在听说两人做下那种约定后曾经这样说。

    当时坐在他左侧的赤司微微一侧头,眼角的余光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扫向青峰,轻描淡写一句,“大辉你要谨言慎行啊。”

    立竿见影,高大的警官先生和在一旁凑热闹不慎被犀利眼神误伤的机长大人抱在一起哆哆嗦嗦缩进墙角。

    赤司默默给自己倒了杯酒,心想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不过自己的功力这些年来似乎不见退步。

    不过就算赤司依然是当年那个“违背我的,就算是父母也得死”的赤司,对早已不是衰神附体的林原,他似乎总有种无所适从的无力感。

    就像当年,赤司征十郎作为东大的校草和学生会主席,是无数学姐学妹心中的那缕明月光那颗朱砂痣,种种追捧让他自然而然的觉得优越;加之家境优渥,二十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他心中的那股高傲让他无论看谁都仿佛低自己一截似的。

    当时对同校的林原,他其实是很有些好感的,但是大概因为青春期太长那股中二劲儿还没褪尽,他做出了某些现在看来既幼稚又伤人的举动。

    当时那个还不像如今这么强势的林原就能干脆的甩手离开,一消失就是两年。

    想当初她就能做到如此地步,更别说如今这个面不改色就能对手下的学生说出“你的论文我要给你零分,记得下个月三号之前去财务处交重修费逾期不候”,任一个二十来岁的大男生在她面前哭到背过气也不为所动的林原。

    鉴于这种情况,年纪眼看奔三的成年赤司很没出息又很不符合人物性格的想,自己大概随时可能会接到林原的电话,听她对自己波澜不惊的说,“赤司君我把你甩了,如果针对此结果有任何疑问请向某某办公室提交申诉或重审申请,限期一周逾期不候。”

    ***

    这年头被简讯分手电话分手都已经不算什么,twitter上被对方的分手宣言艾特的赤司都见过,只是像自己一样被无声宣布出局的的确少见。

    办公桌上的日历赫然翻到四月一日的那一页,旁边工整的字迹标注着:10:30AM,与委托人藤岛先生在XX咖啡馆见面,2PM,接待田中先生的预约。

    他抓起手边的移动电话,解锁屏幕,时间9点44分,无未接来电或未读简讯。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走出办公室。

    这位藤岛先生是位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士,经营着一家效益不错的私人企业,前些年经济景气的时候在股市上也赚了不少钱。如很多有钱的中年男人一样,这位先生从两年前起便与妻子感情不和,最近更是被妻子抓住了有外遇的把柄。

    事务所一年不知道要处理多少这样的委托,这些男人花大价钱聘请律师无非是不想让可怜的太太分到一点油水。

    从个人感情上来说,这位藤岛先生完全不是一位值得帮助的对象,但是赤司条理清晰的帮委托人分析如何才能在财产的分割中将他的利益最大化,就像下棋一样,每一步棋背后的脉络都十分清晰,整个棋盘就如一张巨大的网将对手的玉将如堕入蛛网的猎物一样包围,勒紧,最后蚕食干净。

    藤岛太太就仿佛是对方的玉将。

    听过赤司的解释后兴奋满意的满眼放光的藤岛先生信誓旦旦承诺说,如果结果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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