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不落少年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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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不落少年眉-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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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光不落少年眉》的第二部计划在这几天更新。可能会按时稳更。也可能会三两天一更。毕竟此时我手上累积将写的作品有很多,所以我希望那些支持爱我的朋友们,能相互体谅,依然那么支持下去。

    如若有一天,当《星光》能成功出版上市的话,当你在书架上看到熟悉的它时,请一定要大大的支持,再次鞠躬表谢。

    自写完几部作品后,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上写字的感觉。因为作品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有可能是作者的化身。我总是把不敢表露的心绪和情感和那些不敢说出的小秘密,一一倾注在他们的身上替我无时无刻的演绎。所以我爱纪小蓓爱井泽爱七生,也爱着每一个人。有些人说纪小蓓是倔强的。我看着也只能咧嘴傻笑。没有人知道,在她倔强叛逆的同时,她是那么孤单寂寞的存在。

    一座城市。

    是埋葬**的囚笼。

    我们都曾那么孤独。

    藏在角落里独自悲悯。
流年消散,此为序章
    有人说,死亡的人会有一缕透明的灵魂,只有生前与之有紧密关系的人方可看到,亦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紧掩的门窗倏地拉出一丝缝隙,而后,他便悄无声息的停留在你的身旁。给你讲述生前有关他的每一个忧伤而快乐的故事,一分一秒,沉醉在不归路中,彷徨、迷离、落泪。

    不会有人明白,在一个人死去之后,会永远地成为某一个时刻埋葬的记忆。能记住的人,少之又少;不被记住的人,却是星子般的繁多。

    如果一个人像行尸走肉般苟且偷生的行走每一座冷寂的城市,如果你还记得曾经那个站在大街小巷紧紧咬牙的倔强少年,如果那些虚浮的笑容从面部肌肤间若气蒸发,如果他们的故事都未曾发生抑或改变,那么,现在的她,会是怎么一个模样!

    在我们淡忘渺小到微不足道的事情时,生活的轨迹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延生拉直,仿佛各有各的起点与终点,永远无法触及。

    纪小蓓便是这渺小的存在。却又被迫染上了神秘的色彩。使得纪小蓓,突然成为被记住却又不被记住的人。像是一颗急速坠落的流星,划过最为灿烂的辉煌时,落地留下触目惊心的悲凉。

    时光匆匆离去。一年,二年,三年,直至五年。

    五年可以做些什么。一个人无意识的成长五岁。一个人在**世界里苟且偷生的改变。然后,时代的进步,情侣的合散,城市的改建。

    譬如,那条被死气晕染和泪水覆盖的逆巷,在厚重的推土机和工人的敲打下,变得惨不忍睹,三天的时间,转变为一片凹凸不平的泥地。像是霉菌滋生出熏臭的味道,钻进气息的每一个罅隙,侵蚀着肉眼无可见的细胞。“咔嚓”“咔嚓”,总是沿着耳膜的神经传达整个躯体。

    而就在这一漫长的过程,那些灼热的日光如同千军万马横扫过被人遗弃的角落。令人发指的黑暗无可避免地陷入光泽的海洋,一滴一滴宛似凝聚能量的毛球,最终以呜咽的姿态灰飞烟灭。

    整座钢筋缠绕的城市,灯红酒绿的奢华,疼痛不堪的呻吟,在逆巷破碎不堪的刹那,毫无声息染上了黑色的雾霾。当你闭上眼静静熟睡的那刻,它们如同世间最为纯粹的精灵,偷偷溜进脆弱的心房和干枯的梦魇。

    没有人知道,这又将是另一个寂寞而悲怆的故事。

    因为他们都将自身的孤寂,传染给另一个触摸的人。他们坚强地倔强,毫无伪装的存在,用纯正的内心和灵魂去抚平褶皱不堪的心房。又像有数以万计的蠕虫,攀附在心房的边缘,用及其渺小的触角缓慢的蠕动。有些渗人,却那么毛骨悚然。但时光的消散,会弥补被啃咬的漏洞,直至完好无损的填缺,像女娲补天似的,拼凑的如此细密。

    你听,但是千万不要流泪,我有说过,请远离逆巷,不要靠近她们的悲伤。
南方北方,谁的浊光(1)
    十七层医院高楼。微风肆意地吹,在这里,可以一眼望穿这座孤傲陌生的方块森林。凄绝的一角,时不时会发出“砰砰”的撞击声,有路人匆匆从那里急速走过,不经意间白眼一瞥,“呸呸”两声,在原地狠狠地跺了两下,直到自以为是将晦气驱走后,才舒展眉眼,扬嘴微笑。

    声源处是被政府下令强行拆除的逆巷。若是有人回想起当初拆除的过程,则会不由自主地泛起鸡皮疙瘩,浑身颤栗。

    那天,是十一月十一日。也不知是政府刻意的选择,还是偶然的碰巧,当逆巷中所有的居民在拳头和棒槌的恐吓下,历经千番的哭闹,最后硬生生地被人拖拉出去时;当刺鼻的汽油,一点不剩地从高空灌入巷道的每一角落时;当一团渺小的火苗附着汽油蔓延成火海时;呜咽声,恸哭声,哀嚎声,此起彼伏,连续不断,响彻逆巷的周遭。

    这是场被大火覆灭的绝望。多年的诅咒,带着人们的残忍和无情,化为尘烟。

    天,有些冷意。医院的灯光依然明亮。楼底的车辆川流不息,往着熟悉而陌生的地方远远驶去。

    夜深。零点。医院顶楼紧扣的门锁突然打开,再莫名地轻轻关上。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当城中心的钟楼上,那庞大古老的时钟分针与时针重合一起,发出“咚”的声音时,你会突然听见,一个女子凄凉而悲咽的哭泣。

    在医院楼底来往的人都说,每到深夜十二点,总是不经意抬起头,会看见一个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极其诡异地站在楼台的边缘,仰望天,一望便是许久。令人费解的是,每当医院管理者上楼巡查时,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见。于是,医院有女鬼的说法便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整座城市。

    “你叫纪小蓓。”医生罗泽一手拿针管一手拿输液瓶,不轻不重地对眼前躺着的人说。

    女子毫无意识,目光涣散。身边是有人刚从外面买来的新鲜水果,及大束散发清香的白色康乃馨。“纪小蓓,其实你应该坚强地面对这个世界。”罗泽替她将窗玻璃打开,回头看着一脸苍白的女子说。

    女子睫毛微微一颤,眼眸的水渍逐渐晕染而开,但这细微的动作,却一瞬即逝。

    “妈妈,看,小乖真听话呢!”一道稚嫩的声音自病房外突然而来。

    “无名。小声点,别吵着你妈妈了。”罗泽皱眉,轻声责怪。

    “哦。”约五岁大的男孩无名垂头应着。待罗泽拿着空药水瓶出门后,无名才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将怀里的黑猫放在病床上女子的身边,有些撒娇地说:“妈妈,你什么时候会醒来呢,他们都说你的名字叫做纪小蓓,妈妈,你看,我都没有名字呢!无名,无名。真像个被人遗弃的小孩。”

    病房外的罗泽,傻傻的站着。他紧握着拳头,为纪小蓓的一生感到心疼。他记得,五年前的那一天,他刚从医院走出,抬起头,便看见一个穿红色嫁衣的女孩,孤零零地站在天台。欲有轻生的念头。于是,他急忙掏出手机拨打紧急电话。在女孩跳下的瞬间,庆幸救援者及时赶来,使得她不至于身受重伤。

    他当时想,这个女孩的命格真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于是,他成了她的主治医生。
南方北方,谁的浊光(2)
    臆想症。失忆症。人格分裂症。

    三大症状凝聚在女孩的身上。真可怜。他摇头叹息。真不知道在她的身上,究竟发生着怎样的事情,才使得一个人会那么轻易放弃生命呢!

    五年的时间,纪小蓓被划入植物人病区。不动不语,唯有毫无焦距的眼眸,证明她依然存在于这个世界。

    “妈妈。等你醒来,我们一起去看星星,罗叔叔说,我们头顶的星空是另一片深色的海洋,那些星星都是一条条寂寞的游鱼,它们游啊游,游啊游,朝着死去的灵魂靠近。”无名说。

    罗泽听着怔了怔,有种钻心的痛。

    “我不希望妈妈变成星星。我要你回来,回来,好吗?妈妈,你也不是一条寂寞的游鱼,无名会永生永世的陪伴你。”幼小的无名闪着清澈的双眸,语气显得越来越无助。也不知年纪小小的她,是从哪里学会这些词语,后来说累了,直接趴在她的身旁,静静沉睡。

    “喵——”黑猫突然动了动身,绿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关闭的大门,然后它站起来,伸出前爪往空气中刨了刨,像是得到了满足,顿时蹲下身去,安静地缩在纪小蓓的身边。

    罗泽开车回到家,很是疲惫。浓重的困意席卷眼皮,他摇头,揉着双眼,顺手关掉窗帘,一边拧开衬衫的纽扣一边往浴室走去。

    待光裸着身体,站在玻璃镜前,胸口那道一指长的伤疤,逆着烟雾,突兀在肌肤上。显得狰狞诡异。

    罗泽冲镜里的自己笑了笑,指尖缓慢地在镜面划来划去,绕着脸部的轮廓勾勒出瓜子型的模样。明媚的容颜,俊朗的姿态,无一不表示他的完美。但若细看,则会发现,单薄身躯的他,像是只要一缕微风袭来,便会将他吹走似的。

    浴缸里的水,温度适宜。罗泽安静的躺着,后脑勺微微靠在缸壁上,舒适的感觉令他放松了下来。

    这或许是一个梦,又或许是一个真实的场景。他蹙眉徜徉在梦魇。

    梦里,是在自己的家中。他漫无目的地在客厅走动。原本空无一人的房间,猛地多出一个人。他看见,一位年老的婆婆,端着一杯清水,稳稳地坐在沙发。她抬头,冲他微笑,说,“你渴了吗?来,我这里有杯水,喝掉就不渴了。”他想拒绝,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咽喉像是被东西硬生生地堵住,难受极了。

    婆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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