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着她可笑的动作,轻皱了下眉,冷冷地道,“你不是说,要救我么?”
“我……”未央愣了下,竟然没办法反驳他,她确实说过要救他的。
可是他这也似乎太——
拧起秀眉,低垂着头,斜眼看了眼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可是,你也——”不能靠她这么近吧。
他似乎明白了未央的意思,挑眉,看了一眼搭在她肩膀的手,“我不想碰你!但更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冷酷又不失霸道的语气,让未央有些无言以对。
算了!由他吧,谁让他腿脚不方便。
未央搀着他,他高大的身子全都依在未央的身上。
未央有些吃力地微皱了下秀眉,总感觉他是故意的,但又不好说什么。
很快,未央便带他回到了百草园。
百草园?
他望着门匾上三个醒目的大字,顿了下神。
百草园不算太大,但也不小,差不多有几亩地那么大。
一踏进院落。
院落两旁都种满各种奇花异草,时不时地能够闻到一股清淡的草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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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怪异的男子
“你师父是谁?”他看着屋子里的摆设,很像一个人的风格,但此人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了,心下略显疑惑,不由地问出了口。
说到她师父,未央似乎愣了下神,师父一向不喜欢别人提起他的名号,所以只能,“公子,我还是掺你进屋休息吧。”
她绕开话题,并不想回答他。
他侧眸看着她,似乎感觉到她不愿告诉自己,所以他也没有再问。
未央搀着他走进了里屋,小心翼翼的将他扶到暖阁的暖榻上。
待他坐好,她才松了手。
手一松,未央便道,“你先在这儿待会,我去找伤药。”
不等他的回答,转身就走。
走的太急,脚下的毯子撩起的一角都没有看到,她一声惊呼。
他忽然长臂一捞,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未央一下子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的大腿根部敏感部位上,他轻嗯了声,未央以为是碰到了他的伤口,忙惊坐起身。
连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的伤有没有事?”
她慌忙的道着歉,眼神担忧的来回在他伤口上查探。
他蹙眉凝视着她,良久才道,“我没事。”
很简单的三个字,从他口中如寒冬腊月,寒澈如冰。
未央怔了怔,明媚的眼眸看着他,“没事就好。刚才,谢谢你。”
他不语,则是凝眉看着她。
未央也没有多呆,停留了一小会儿,转身走出了暖阁,取来了伤药,又端来一盆热水,放在了床头。
她走到他身边,抬手就要去解他的衣襟。
“你做什么?”他冰冷带着质疑的声音响起。
未央愣了下,手僵在半空,红着脸,“我,我是想帮你——”
“不必了,东西放下便好。”他冷言拒绝道,他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刚才是因为腿脚不便,才会让她扶着,现在用不着了,自然不会让任何人触碰他。
“哦。”见他不愿意自己碰他,她也不好意思强给他上药。
师父说过男女有别,虽说她是为了帮他治伤,但终究男女有别,这是自古以来都不可以逾越的礼数。
未央走出暖阁,等待他换好药后,再去收拾。
过了好一会儿。
未央不见里面人的动静,又担心他伤势过重会晕倒什么,便轻轻走到暖阁,她悄悄探进了个脑袋,向里面瞧来。
却见,他静静地躺在暖榻,浅浅鼻鼾声响起。
她愣了下,这个人,竟然睡着了。
未央有些失俊不禁,但也没有笑出声来。
她轻轻地走了过来,拉起一旁的锦被,看了眼他自己包扎的伤口,伤口包裹的还挺好的,想必,他经常受伤吧,不知怎么她竟然对他有些好奇。
替他掖好被角,动作十分轻柔,生怕惊扰了他的美梦。
深夜,清冷的月高高悬挂在当空。
窗外,晚风拂起,凉意阵阵,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起风了?未央轻皱了下秀眉,感觉到了凉意。
忽然,想起暖阁的窗户好像还开着,担心他会受了风寒,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暖阁,因夜深没有点灯,屋里一片漆黑。
未央只能凭借窗外洒进来的月光,走到窗前,轻轻的将窗子关好。
一回头,额头便撞到了一堵肉墙。
她还来不及吃痛,就被一双大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下颚。
冷冽的质问骤然响起,“谁让你进来的?”
“我?”未央被他的冰冷的气势有点吓到,一时忘了自己进来是做什么的。
她忍着下颚骨传来的疼痛,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是进来关窗子。怕你受凉才会——”
听了未央的话,他怔了下身子,眸光闪烁地看着她,良久才慢慢松开她的下颚。
转身,走到桌子旁,点燃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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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她的泪
灯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亮了起来,未央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
只见他一袭黑色蟒袍着身,器宇不凡地坐在桌前。
他单手斟了杯茶水,连眼都未抬一下,仿佛刚才那么凶对她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未央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这个人真是可恶。
她只是帮他关下窗户,至于生那么大的气么。
未央撇了撇嘴,没好气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有没有搞错!这是我师父的卧房。我想进就进,想走就走。这样也碍着他了么!”她用极小的声嗔怪道。
见他斜过冰冷寒峻的侧脸,盯着自己,未央抿紧了薄唇,眼神颤微微的看着他,仿佛自己说的话已经被他听到,那眼神盯得她浑身不舒服。
他盯了她很久,久到未央都不自在起来,她徒然起身道,“我,我先走了。我要去看看我的粥。”
她被盯得头皮发麻,仓皇地逃了出来。
她确实煮了粥,是为了他煮的。
师父说做大夫要有医者父母心,凡是都要以病人为宗旨。
既然救了他,她自然要好好照顾他,直到他完全康复,才能对得起她师父神医赛华佗的名声。
未央一心想成为像师父那样医术高超,悬壶济世的女神医,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虽然只是学了些皮毛与师父比起来,那皆知小巫见大巫,看来她还得努力了,这样日后才能成为悬壶济世的女神医。
粥熬好后,未央将粥调制好后,去往了暖阁。
一进暖阁,她便看到**着上身的他,怔住了神。
他脊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令未央小小吃了一惊。
他曾经受过什么人鞭打吗?那些人为什么要打他。
看着那些鞭痕,未央出了神。
他忽然转过脸,看到出现在身后的未央,阴沉着脸喝斥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未央一惊,手里的粥掉到了地上。
滚烫的粥溅到了她手上,手背一下子变的通红起来,未央吃痛了声,右手紧紧捂住发红了的左手背,低垂着头,解释起来。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端点粥给他喝。
话没说完,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不知是因为烫伤了手难过,还是因为别的,只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他看到她掉下来的眼泪,怔了下。
他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女人在他面前哭的,会令他那么心动,不忍。
他瞧了眼地上的粥,便已猜到她并没有说谎。
顿时,放缓了些许语气,倪了眼她的左手,眸光略过一丝异样,心头莫名有些烦躁,“你,你的手,没事吧。”他有些生硬地说。
一向无心的他,何曾对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还是个这么爱哭的小丫头。
见她低垂着头,抽泣着,一声不吭,地轻摇了摇头。
然后蹲下身子,收拾地上的残碗。
忽然间,她吃痛了声,他惊慌的俯下身来。
紧张的握着她的手,问,“你怎么了?”
未央被他徒然握住的手,先是吃了一惊,然后轻咬着唇,快速不迭的摇着头,“我,我没事。只不过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她手指流下来的血。
想都没想,便将她的指头送入了他的口中,未央一震,整个人像被电击中了似的,神色愕然的盯着他有些惊慌的脸。
他帮她吸掉手指上的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划过心间,让未央倏地抽回了手。
她小手紧紧握着被他吸过的手指,低垂着头,喃喃地道,“我,我没事了。谢谢你!”
她慌忙的收拾光地上的碎片,低着个头,逃似的离开了暖阁。
他僵持着半空的手,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还有空气中残留着她的香味,心里浮起一抹极其莫名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是清楚的知道,这种感觉他前所未有,却并不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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