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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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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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晓金,你能解释一下这个恶作剧和你的关系吗?”筱瑜冷冷的盯着赵晓金还没消失的笑脸,做人要有底线,对于赵晓金的挑衅她一直没在意,在她看来那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但玩闹超过了道德底线就不能等同视之,人命是不能拿来当玩笑的,试问如果董胖子没有去看究竟,而是大家不分青红皂白的报了警,那将是什么样的局面?因一场孩子的玩闹而浪费国家资源。

    “你盯着我干嘛?这关我什么事,你干嘛问我?”赵晓金挂在嘴角的笑容僵掉了,虽然没整到筱瑜,看这么多人吓得脸色时常也值回票价啊!正乐着呢,你怎么就这么快把事情联系到我身上来了?真没劲!

    用别人的丢丑失控来取乐子,被抓了正行还死不悔改,这种时刻想看别人笑话,企盼别人比自己差的心理是极其严重的病,是病就得治!每一个长歪了的孩子都离不开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她们往往只在乎孩子的考试分数,缺失了对人格健康的关注,智力和分数不能保证孩子在人生的道路上不走歪路,贯彻正确的三观很重要,看来有必要和老板娘聊聊育儿经了:“我觉得是时候去你妈的理发店走走了,问问她是否知道自己费尽口舌收来的头发被披在了南瓜上?”
49、现实版的狼来了
    赵晓金一听要找自己妈便慌了:“我不过是跟你开了个玩笑,开个玩笑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某同学甲耸了耸鼻梁上的酒瓶底愤恨的说,开玩笑?有拿人命开玩笑的吗?吓死了活人谁负责?

    “对啊!你一句开玩笑就算了,刚才我可是被吓得半死呢。你每次都故意针对筱瑜,人家都不跟你计较了,你还想怎么样?心眼还没针鼻大,还是班干部呢!”同学乙拍着还未恢复正常心跳的胸口,对这个悔改态度恶劣的文娱委很不原谅。“就是!”同学丙、同学丁都跳了出来,众人群起而讨伐,赵晓金急得大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叫她跟我打了赌后跟没事人一样的,我不过气不过她老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想让她那副表情破功而已!”

    “赵晓金同学,你有这种想法是错误的。”老班一听说这里发现了死人便匆匆的赶了过来,一打听原来是赵晓金的恶作剧满心不喜,打赌的事全校师生都知道,如果能起到正面的激励作用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这小姑娘输不起,反过来恶整赢的一方就很不可爱了。还有董海旁,怎么能随意去乱碰?万一真是尸体岂不是破坏了命案现场?班干部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将两人拉到旁边无人处好好的批评教育一番,岸边又恢复的宁静。

    “看,那又有一颗人头在浮动呢!”同学戊眼尖的发现不远处的芦苇丛又一颗黑头晃动。

    “不会吧?这赵晓金还有没完,恶作剧整一次就好了,还来两次,真是有够恶心的!”同学乙愤恨的看着被老班批评中的某女,甩甩辫子离开,有这样的人做同学真是人生一大耻辱啊,眼不见为净!

    不对!芦苇丛里不只有头在浮动,还有一只貌似是手的物体也在扒拉,这是一个溺水呼救的人!筱瑜丢开手中的画具,扑入水中朝那人游了过去,岸上的人都傻眼了,被耍一次就够了,哪有接着上当的?!见筱瑜胳膊下夹着一个黑色的脑袋凫了回来,难道真是人?这下好的不灵坏的灵了,这边刚整了出假尸体事件,那边就真出了事,要不是筱瑜见不对劲游过去,估计那人就成真尸体了,这真是现实版的狼来了啊!众人看赵晓金的眼神越发不善了。几个男孩子赶忙下水去接应,等人拉上岸来一看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光着膀子只穿了条短裤,应该是在芦苇丛里掏鸟蛋不小心掉下水里,洱海的冬天气温相对怡人,每到秋天便有许多候鸟从西伯利亚寒冷的地方飞来过冬,直到次年春天再飞回去,这些候鸟有时候就在这一带芦苇丛中安家产蛋,常有淘气的男孩凫水到湖四周的小岛上掏鸟蛋。孩子被提到岸上后,面部已青紫,本在做思想工作的老班已跑过来,将孩子从七手八脚中解救出来,将其腹部搁在屈膝的腿上,掰开孩子的牙关清除口腔和鼻中的杂物,然后用力拍背将孩子肺部和腹中的水排出,待水空净后将孩子平躺着做人工呼吸,孩子的心跳已缓慢复苏,脸色渐渐红润,但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让人焦心不已……

    落霞的红光映在了朗州县医院手术室外走道的阳台上,小男孩的抢救手术却仍然在进行中,筱瑜披着老班的外套焦急的坐走廊的长椅上,被打湿的长发已被风干,大部分同学已被校车接回学校,这件事与赵晓金没有直接的联系,她自然不用留下来,只有老班和班长董海旁陪着。派出所的民警带着一对中年夫妇从电梯里出来,带头的是接到报案的队长小陈,与老班简单的寒暄了一下:“这是孩子的父母,我在接到你们的报案后便挨个通知了各村委,这是环岛村的陈家夫妇,他们的孩子不管从年龄上还是体貌特征都能对上!”

    双眼红肿的孩子母亲激动的拉着老班的手:“王老师,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他到底有没有事?”

    孩子的父亲相对理智多了,握着老班的手连忙道谢,寒暄中才知道这一家子的情况,母亲叫杨铁兰鱼矶岛人,她的丈夫陈思安是插队留下的知青,夫妻两供生育了两个孩子,大孩子不足五岁便是在湖中溺水而亡的,所以夫妻两对余下的这个孩子看管得很严,平时是禁止孩子下水的,最近一段时间杨妈身体不好,懂事的孩子想着到芦苇丛里掏些鸟蛋给母亲补身子,哪知道一会儿功夫就溺水了。听了这一家子的故事,老班也感慨万分:“吉人自有天相,这孩子这么孝顺应该不会有事的。幸好我学过溺水急救,孩子上岸后的处理还算及时妥当,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就等医生出来怎么说吧!”

    不大一会儿手术室的指示灯暗了,全副武装的白大褂出来了,一解开口罩便被家属围攻,医生酷酷的正了正自己的眼镜道:“这孩子溺水时间太长了,幸亏得到了及时处理并没有延误最佳时机,估计24小时内能苏醒,由于喉部受冷水刺激过长,建议短时间内不要给他吃过于刺激的食物,吃点清淡的流质食物吧!”医生一席话像给重刑犯判了缓刑,孩子的母亲顿时轻松了,跟着而后退出的手术车去了病房,这边孩子的父亲挨个的给筱瑜三人致敬道谢。

    看着抚着儿子泛白的小脸一路前行的母亲,此刻她是世上最美的女人,那呢喃的低语响彻在孩子的耳畔,如同叮咚的清泉温暖着他,他此前必是怕的吧,洱海碧蓝色的波涛在淹没他的那瞬间他一定恐惧万分,如今在母亲的爱抚和低喃中一定能平复内心的恐惧,筱瑜心中一片感叹,记忆中也曾有过这样温暖的一幕,只是如今已离自己那么的遥远,上苍是厚爱他的,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50、校运会前
    当晚筱瑜三人是在杨铁兰的娘家住宿的,陈思安是留乡知青在当地没有什么亲属,因此对丈母娘家格外亲近,一到放假都会回鱼矶岛帮丈母娘家干活,杨铁兰的寡母也十分稀罕这个女婿,对外孙陈晨疼爱有加,下午听说了孩子落水的事都急得不行,见陈思安带着筱瑜三人回来,心便大安,一边吩咐着儿子烧香谢神,一边吩咐着媳妇下厨烧菜,自己则在堂屋煮茶敬客,一干人其乐融融的聊了起来。要说缘分还真是不一般,陈思安正是来自筱奶奶的家乡陵市,她曾不止一次的叙述过记忆中陵市的一草一木,这也没什么可值得隐瞒的,筱瑜很自然的与陈思安聊了出来,陈思安听罢心底却已是汹涌澎湃,筱姓在百家姓中都找不到,世上姓筱的可谓凤毛麟角,曾经有户筱姓的刺绣大家便在陵市昙花一现,筱大家生前只得一女后嫁入当地豪绅冯家,陈思安之所以会知道这事,还是因为冯筱氏的女儿与族伯父有婚约,传闻这个族伯父在抗战胜利后便卸职专心寻找自己的未婚妻,直到离开大陆移居海外时都未曾娶妻,这位族伯父在族人心中可谓是铮铮铁骨的汉子,曾官居国党大校,在抗倭时期立下过汗马功劳,父亲曾不止一次的感叹这样一位英雄最终却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舍弃了自己的前程,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位筱姑娘的奶奶便是当年在陵市城破时失踪的冯家四小姐。陈思安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联系筱奶奶,如果这位族伯父现今还活着的话,也许应该圆他这个梦,于是陈思安将自己猜想告诉了筱瑜,筱瑜本想介绍陈思安给筱奶奶以解她的思乡之情,没想到竟牵出一段往事,破镜是否要重圆还需要征求主人的同意,筱瑜决定挑选恰当的时机与筱奶奶沟通。

    房子背靠着洱海临水而建,推开窗来,站在窗前几乎能看到苍山洱海的全景。苍穹下,远处的点苍山已淹没在幽暗的夜色中,无边的洱海鼓动着它那激荡的碧波,冲刷着岸边的石板,发出轰隆的响声,连白日里欢腾的候鸟们似乎也经不住这怒吼的波涛,早早的躲进了自己临时搭建的草窝,只余下眨着眼睛的繁星伴唱。吹拂的晚风带着湖水的味道,也吹散了筱瑜千般思绪,她静下心来开始整理白天的写生画,刺绣是很伤眼睛的,在奠定了自己在这一行业的绝对地位后,她减少了作品的产量,每年只固定出一副精品,从画夹里挑选了几幅构图精美的打算做一个系列。

    第二天陈晨小朋友苏醒的时候,筱瑜已经回到了校园。第一节课便是老班的数学课,被临时改成了班会,早读课被广播叫去开会的体育委员,站在讲台上群情激昂的发表了一通演说,令初一一班又炸开了锅,12月初要开校园冬季运会。运动会横亘不变的三项活动便是出场仪式、田赛、竞赛,班会逐个推选了各项活动的名单,出场仪式必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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