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离婚后 乐木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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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离婚后 乐木敏-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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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呢,这两年多怎么过来的?”其实,苏耿想问的是,这两年多,你想过我吗?如果他问出来,估计会被齐夏果惊慌地瞪视。
  齐夏果回想这两年多的时间,苏杭在身边时间过得似乎快许多,“就那样过来的,爸妈……不是,是你爸妈一直帮忙照顾杭杭,我没什么为难的。”这两年多,虽齐夏果已经是下堂妻,苏父母依旧时常关心,苏母时常提出来带苏杭,为齐夏果减轻不少负担。
  “我寄得东西为什么又退回去?”苏耿问她。齐夏果很久没说话,她能说我儿子不要别的女人买的东西吗,不能,起码现在不能说,“衣服杭杭穿着太大。”齐夏果随口胡编,却破洞百出。
  苏耿却没揪着不放,他只是解释着说,“衣服买大可以等他大点再穿,我下次会注意买。”又问,“给你打钱为什么不用?”
  “没全退回去,我用了,给杭杭存放定期,等他……将来长大再用。”苏耿的确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打来一笔数额极大的钱,齐夏果只会留下一两千,其余全部退回去,如果是给苏杭的抚养费未免太多,而给她的赡养费,齐夏果却没动。
  苏耿仔细想想,的确,她一个单身女子存放太多钱未必安全,“是我考虑不周,你照顾好自己,杭杭等他长大还有好些年,让他自己挣老婆本,没本事就单身一辈子。”苏耿说,他以为齐夏果说的是为苏杭攒钱为以后的人生打算,却忘记了,齐夏果始终记得离婚协议里面关于苏杭的抚养权问题。
  “那样是不行的,现在小姑娘要求太高,我不是说杭杭不好,是想让他将来轻松些,不在这些物质条件输给别人。”齐夏果语无伦次地解释,这是每个做了母亲的人都会担心的问题,将来儿子的生存问题,娶妻问题,说起这个齐夏果就彻底放下防备,畅谈从其他妈咪那里听来的为儿子攒钱大计,她唯独忘记了,苏家的长孙怎么可能缺物质条件。
  “是,别的女的嫁人图车子房子图前途图人品,你图我什么?”苏耿话题一转又转回他们。
  齐夏果没思考,顺口回答,“我能图你什么。”
  苏耿笑了,露出今天最灿烂的一个笑容,“是,你什么也没图我,那你就图我点什么吧。”说着涎着脸厚颜无耻地要求,好像自我感觉良好,非要人家表现出来惊羡不可。
  齐夏果被他无赖的要求也弄笑,她笑着说,“你没什么可图的呀,房子车子这些我也可以挣来的,前途嘛,我对现状很满意,人品……”她说不下去了,狐疑地看眼苏耿期待的眼神,她继续不怕死地补充,“你人品不好。”
  “喂,齐夏果你别过分。”苏耿虎着脸叫她的名字,“房子车子你是有,但是我的房子比你的路段户型和数量都要好,车标比你的贵几百万,人品,我人品怎么了?你说清楚。”苏耿不依不饶地追问,他们没意识到,他们的话题偏离主题许久,怎么看就是两个孩童不知天高地厚地炫富较劲。
  “你人品如果好,车子怎么可能没油。”齐夏果笑嘻嘻地提醒他。
  苏耿想想现状,可不就是,在黄醒手里面就有油,等他开就没了,不由得笑出声,“这次不算,这次是黄醒暗算我,我人品好着呢,不然怎么能娶到你。”刚才的话题过于轻松,苏耿说话也不经大脑就发出声音,说完倒不是后悔,只是他从未这样说过话,既然已经说了也不能让齐夏果当没听到,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齐夏果,等着她的反应。
  “娶到我是你人品最衰的事情。”齐夏果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谁遇到谁是幸运,苏耿把遇到她当成幸运,她却一直把遇到苏耿当成意外噩运。
  “遇到都遇到了,苏杭也生了,齐夏果,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后悔过,这话我只说一次。”苏耿说完不给齐夏果回答的机会,指着后座说,“你去后面睡会儿吧,离天亮还有很久。”
  齐夏果拿着苏耿的衣服去后面补眠,在后面坐定把衣服披在身上,她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虽条件恶劣,至少今晚能做个好梦。
  苏耿摸着口袋想要抽烟打发时间,转头看后面安然入睡的齐夏果,她睡着的样子乖巧十分,他推开车门靠着车门抽出一支烟,风有点大,苏耿尝试几次才点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怎么着,他拿着烟的手有点抖,刚才齐夏果换座位时候那句低喃他还是听到了,“我也不后悔。”也许是四周太过安静,苏耿清晰地听到了,心也跟着抖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早点更新吧,挺冷的……嗷嗷,手脚冰凉呀……齐夏果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只要别谈爱,她和苏耿还是很有话题的…… 




47、结婚前,离婚前

  齐夏果这觉睡了极长时间;车后座位置限制她睡觉的姿势;坐起来感觉整个身子像被重装了一样酸痛;看向驾驶座位置苏耿竟然不在;齐夏果心一惊,慌乱地四处张望;直到看到不远处的两个背影;其中一个是苏耿的;另外一个人是谁呢;齐夏果眯着眼睛仔细辨别。
  直到那人转过头,齐夏果才看出来,那是顾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看背影听脚步声就能辨别出来苏耿,明明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明明她经常和顾歌呆在一起。
  顾歌先发现齐夏果醒来,呆愣愣地坐着,他几步走过来亲昵地揉揉齐夏果蓬乱的头发,“睡醒了,你这觉可是够久的。”顾歌佯装不在意她的失神,把带来的厚衣服为齐夏果披上,套在她穿着苏耿外套上面。
  “你怎么来了?”齐夏果依旧大脑没反应过来,顾歌怎么会来。
  “车子没油怎么没给我打电话。”顾歌说,接着回答她上一个问题,“是黄醒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们,但是你在睡觉,就在这里和苏总聊天。”
  电话的确是黄醒打的,他本想着这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齐夏果和苏耿离婚两年多,成年男女,干菜烈火地月黑风高夜凑在一起,不干点杀人越货的事情实在说不过去。放下心来照顾梁温,梁温是突发高烧整个人蔫蔫的,黄醒一边任劳任怨一边自责不该带梁温去气温低的山里面,转念一想,苏耿和齐夏果并没带什么御寒衣服,梁温也责怪他,“那是新开发的地段,遇到点什么事情怎么办。”黄醒坐立难安这边走不开,只好给顾歌打电话。
  齐夏果想,是啊,她可以给顾歌打电话的,就不用在这里挨冻。想着视线不由得看向始终站在原地的苏耿,苏耿转过身,面对她,他微笑着说,“你下山吧,挺冷的。”
  “你呢?”齐夏果问他。
  “我在这里等阮驰森,你们先走吧。”
  齐夏果把身上披着的属于苏耿的衣服拿下来还给他,苏耿并没有伸手去接,他只是盯着披在齐夏果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衣服,齐夏果不明所以地说,“你快穿上吧,别感冒了。”苏耿这才拿过衣服却并没有穿上。
  齐夏果知道苏耿是不会坐顾歌的车的,她也没有多次邀请,坐上顾歌的车子,慢慢消失在苏耿视线内。
  苏耿站在那里挺久,明明那辆车子早就已经看不到,苏耿还是继续看着那个方向,明知齐夏果不可能会留下来陪他,苏耿却还是那样想了。
  阮驰森到得很快,“在这里挨了一个晚上?”阮驰森是不能想象的,在这样的荒野路段,苏耿和齐夏果竟然真的度过一晚,“齐夏果呢?”
  “走了。”苏耿坐上阮驰森的车子,吸吸鼻头揉揉冰凉的脸颊,“有热水吗?给我点药。”
  阮驰森昨晚上是故意关机的,以为苏耿不找他们起码也会找其他人,谁能想到这俩人把手机当摆设,生生在这里挨了一个晚上。
  “杭杭呢?”苏耿喝上热水感觉没那么冷,想起苏杭问阮驰森。阮驰森本来皱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你那儿子就是个小人精,大晚上扒拉着时殊,怎么哄都不行。”
  “活该,谁让你拿他当幌子的。”苏耿无力地笑,头越来越沉,他想这场感冒是避免不了了,想象苏杭皱着小眉头用歪理据理力争的可爱模样,苏耿觉得心里面热乎乎地发烫,那是他的儿子,不管他和齐夏果怎么错,苏杭的出生是唯一正确的。
  阮驰森气极反笑,“人小道理倒是一大堆,我是拿他没办法,整个混世魔王。”昨晚上,和时殊独处,排除苏杭这个小旁观者,阮驰森想,这是多好的缓解矛盾的机会,把时殊往床上一扔,一夜折腾就什么怒气都没有了。但是他低估了苏杭的粘人力,苏杭始终跟着时殊,时殊更是抱着苏杭对阮驰森横眉冷对,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同时用小红帽可怜又警惕的眼神,看着阮驰森这头大灰狼。
  阮驰森对苏杭物质诱惑好言相向都被小小人毫不客气地冷脸以对,阮驰森这才感觉到带着苏杭不是幌子,这明明是带着个障碍,只能无力哀叹,苦等机会,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苏杭到底是年龄小,还不是睡着了被抱走,最终还是被阮驰森得逞。
  “我最庆幸的就是苏杭没受我们影响。”苏耿说,还好齐夏果对苏杭足够耐心用心,苏杭是被用爱浇灌出来茁壮成长的小树苗,看着软弱却有极强生命力,不受外界影响。
  “你和齐夏果怎么样了?”阮驰森别有深意地问苏耿。
  “别用你肮脏的想法胡想,什么都没有。”苏耿嗤笑他,他倒是做点什么,但是每次他靠近,齐夏果都像进入战斗的刺猬,他屡屡被刺到自动放弃。
  阮驰森好奇地打量他,“不会是这么久没用,生锈了吧。”说完不怀好意地大笑几声,苏耿竟然没反驳,他说,“阮驰森,趁着时殊对你还有耐心,你就静下心来好还对她,别浪费她的耐心。”
  “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时殊就是小孩心性,过几天就没事了。”阮驰森始终这样认为,在他认为,时殊早就已经是他的,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吃到嘴里面,就是因为确定这道美食是自己的。后来阮驰森知道,时殊不是一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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