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有泪,沧海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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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有泪,沧海无忌-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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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张无忌心念电转,居然已经领悟到《九阳真经》里最精要的内容,当即身随意动,完全不去想如何出招抵御,只是将真气聚齐在自己头顶之上,阿扎朔一掌打到,“彭”地一下自己向后飞去,撞在墙上狂喷鲜血而死!

  初触明教

  赵清君看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见张无忌还坐在地上盘腿打坐,想走过去扶起他,谁知在他周围就似有一个看不见的金刚罩一般,根本走不过去。她在旁边看着张无忌的脸上忽白忽青,脸上全是冷汗,不禁暗暗担心。
  两掌玄冥神掌,张无忌将它的掌力化掉足足用了两个时辰!等到他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一眼就看见赵清君关切的眼神,旁边还有微笑的赵毅涵。
  “你终于好啦?”赵清君扶起他,见他额上全是冷汗,抬袖替他擦了擦,那举动做得倒是自然不过。张无忌也没怎么在意,对赵毅涵行了个礼说:“赵前辈。”赵毅涵点头:“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张无忌道:“小僧……”看见赵清君瞪了他一眼,赶紧改口道:“我叫张无忌。”赵毅涵问:“你是少林派的?”张无忌道:“是。”赵毅涵问:“之前你说这阿扎朔抓了你,不知却是为何?”张无忌虽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九阳真经》的事情,但佛家教义不得撒谎,只好说了。
  赵毅涵想:“玄天门和明教对抗已久,他们的玄冥神掌甚是厉害,那个阿扎朔不知是门内的什么角色,都能与我拆上两百多招。如若这个少年能助我教,那真是如虎添翼,消灭玄天门岂不手到擒来?”当下说:“张少侠,你救了我清儿两次,此番恩德,明教上下莫不敢忘。现在你内伤未逾,不如请到寒舍小住数日如何?”
  张无忌看了看赵毅涵,说:“我的伤倒是不要紧了,只是赵前辈您……”赵毅涵一愣:“我怎么了?”张无忌道:“您可能中毒了。”赵氏父女大吃一惊,赵清君道:“喂,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爹明明好好的!”
  张无忌问赵毅涵:“赵前辈,您近日是否觉得早晨和傍晚时分内息运转稍有不灵?”赵毅涵神色一凛:“正是。”张无忌道:“我给您把把脉。”
  赵毅涵伸手给他,张无忌把完后,脸色凝重地说:“果然中毒了。”赵毅涵脸一沉:“什么毒?”张无忌道:“您脖子上有一条极细红线,可能大多数人以为那是血管,但我知道那是中了‘千日红’的征兆。”
  “千日红?”赵氏父女对视一眼,赵清君道:“不可能,我爹爹很注意饮食的,最近也没受过什么伤,怎么可能中毒?”张无忌道:“西域的沙漠里有一种红花,三年一开花,三年一结果,所开的花制出的毒药便叫‘千日红’。这种毒的毒性十分缓慢,必须服用多次才能有效,而且要两年才能慢慢显现,三年一到,中者猝死,而且查不出是中毒而亡。”赵清君又惊又怒:“你是说,我爹中毒已经两年多了?!”
  赵毅涵的眼神骤然冰冷:下毒的人定是自己身边的人,自己中毒两年了还浑然不觉,敌人当真阴险毒辣!问张无忌:“那应该怎么解毒?”张无忌道:“只要找到千日红的果实,配以几副草药,在三年之期前服下即可。”赵毅涵道:“我马上派人去找!”张无忌道:“现在不行,冰雪万里的,千日红根本就不开花,再等几个月才行。”赵清君急道:“那我爹的毒还有多久会发作呀?”张无忌道:“无妨,应该还有半年。”
  赵氏父女松了口气,赵毅涵道:“小兄弟,你不仅救了清儿,还救了我。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无论你答不答应,寒舍你是非去不可的了。”张无忌无法拒绝,只好相随。看见阿扎朔的尸体时只觉罪孽深重,定要将他亲手埋葬,然后还反反复复地念了很多次的往生咒,心情才得以平复。
  一行人走到了赵毅涵所说的“寒舍”,说是寒舍,其实依山傍水,占地至少百余亩,内里宽敞高贵,布置不俗。
  张无忌一行人刚入大厅,便听到有人叫道:“教主,清妹,你们终于回来啦!”一个剑眉星目,身着青衫的年轻人健步走出,向赵毅涵和赵清君都行了个礼,然后低声在赵毅涵耳边说了几句话,赵毅涵顿时脸色凝重,说:“我知道了。”指了指张无忌对那年轻人道:“千松,这位张少侠可是我们父女俩的救命恩人,你见过他吧。”
  那年轻人姓文名千松,乃是明教光明左使文修石的儿子,武功资历都不错,听到赵毅涵让自己见过张无忌,倒像是自己低了人一等,心想:“这小子能有什么能耐,救了清妹又救了教主?”但还是对张无忌行了个礼说:“见过张兄。”张无忌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
  赵毅涵对张无忌道:“张少侠,在下俗务缠身,暂时失陪,晚些再跟你闲聊。”张无忌道:“前辈您请便。”赵毅涵点点头走了。
  文千松看见赵清君似乎很高兴,一个劲地问这问那,赵清君心不在焉地答了几句,见张无忌脸色苍白,知道他内伤未愈,实在没心情在这里听他唧唧歪歪了,说:“松哥,这位张公子受了些伤,早饭也没吃,既然是我们的客人总不能怠慢了吧,我们聊天什么时候都可以,下次见。”说完扶着张无忌就走了。
  张无忌心下歉疚,临走前看了文千松一眼,文千松见他虽然容颜憔悴,但那双眼睛清澈透亮,眉清目秀的甚是讨喜,心想:“清妹这回怎么不理我?难道……”他脸上登时现出些嫉妒,快步跟上他们说:“清妹,既然张少侠身份尊贵,那招待他就是我们明教上下的责任,我来扶吧。”
  经过昨晚的种种,赵清君实是对张无忌倾心爱慕,此时见文千松横插一杠,心里气得咬牙切齿,但迫于女儿家的矜持,只好婉转地说:“松哥,你是文叔叔的副手,明教事务繁多,张公子就不劳你照顾了。”说罢又把张无忌拉了过来。
  文千松自小便喜欢这个聪慧美丽的少女,眼见她现在处处维护张无忌,心里愈发害怕和心惊,说:“清妹,放任贵客不管却去处理什么不值一哂的俗事,这岂不让别人笑我们明教主次不分吗?”然后不着痕迹地将张无忌又拉了回来。
  张无忌听着他们讨论来讨论去,又被他们拉来拉去,胸腔里翻江倒海般难受,特别是文千松这次拉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扣住了他的脉门,张无忌浑身一软,紧接着一股雄强的内力直冲入体!此时的他内力未曾恢复,哪里能抵挡?眼一黑便向后翻倒。
  “张公子!”赵清君惊呼,抢过去扶住他,“倏”地一掌向文千松劈去:“你对他做了什么?!”
  “清妹,你……你居然对我动手?!”文千松躲过那一掌,震惊地问。
  赵清君怒道:“谁叫你那么卑鄙!”她按住张无忌后背,缓缓地送了些真气进去,张无忌悠悠转醒,有些茫然地看了看他们。
  赵清君问:“你没事吧?他刚才偷袭你对不对?”张无忌想:“我跟这位大哥初次见面,他没理由要害我啊,大概是想试试我的功力而已。”于是摇了摇头,说:“没有,我自己内力不济才晕倒的。”“你!”赵清君先是气愤,后来一想自己喜欢的不正是张无忌这份善良和仁厚吗?于是气便消了,柔声道:“我们走吧。”
  “清妹。”文千松唤了几声,知道是唤不回来了,心底宛如刀割般疼痛:“可恶!只不过是一个傻傻的小和尚,凭什么跟我争?!我和清妹十几年的情谊就这样没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仙女下凡

  文千松妒火中烧,跑到后山将那些无辜的树木枯草大大地摧残了一番,吼叫连连,差点发生雪崩,直到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方才回到房中。
  房中,一个方脸高鼻,眉目严峻的中年人正端坐在桌边,捧着一杯清茗细细地品着,那份优雅和沉稳使文千松满身的怒气一渗,登时散了,恭恭敬敬地叫道:“爹爹。”
  此人正是明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人尊敬的的光明左使文修石,很多人都说:他的武功早已不下于赵毅涵。
  文修石放下茶杯,挑眉问:“做什么这么毛躁?”文千松知父亲向来看不惯别人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呐呐地说:“没、没什么……”文修石站起来道:“没什么就好。我们进密室。”他伸手在左边的椅子下面扭动了一个机关,书架缓缓移开,一个密室出现在他们面前。
  文千松知道进密室肯定有大事,尾随父亲后面进去了。
  文修石道:“其实,我来是想告诉你,赵毅涵已经知道了奸细之事。”“知道了?!”文千松大惊失色,文修石用眼神示意他冷静:“他派我和厉矢箫追查内奸。”厉矢箫即明教光明右使。
  其实下毒的就是文修石,他早就觊觎明教明教之位,但赵毅涵武功高强,防范亦强,他们筹划多年,终于在两年半以前下毒成功,迈出了计划的第一步。紧接着逐渐收买人心,扩张势力,暗中将网越收越紧,眼看就要将赵毅涵拿下,竟然让他识破,弄了个措手不及。
  “那个……”文千松道,“既然他叫我们追查,那就代表还是信任我们的。”文修石道:“松儿你真天真,赵毅涵的心眼恐怕比你的头发还多,你焉知他暗中就没有派人来查我们?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是他惯用的手法。”文千松想到赵毅涵惩罚叛徒的残忍手法就不寒而栗,问:“那……我们怎么办?”文修石见儿子生了怯弱之心,呵斥道:“干大事的人为何这般胆小?我们这次从西域来河南主要是为了建立分坛,带的人不多,而且多数是我们的人。现在他既然察觉,那我们就先发制人,也未必不能杀了他。”
  文千松知道父亲的武功也极其厉害,信心大增,说:“对,等爹爹做了教主,那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文修石道:“这千日红极为少见,可今日居然被赵毅涵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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