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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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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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来越恨我自己,因为我竟产生过威胁他的想法,我怎么可去威胁一个这样的好人?

              他英俊、健壮、高大、勇武、阳刚、正气,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我喜欢的男人,如父亲一样的坚毅英雄的男人!

              这么一刹那,我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他,眼前的指导员!

              我欣赏他的英伟,也欣赏他的个性,更欣赏他的性感,以至他身上的一切一切。

              他竭力地搓动着阴茎,两腿大张,绷得直直的,说不尽的英勇动人。

              我转到床尾蹲下。

              从这个角度来得更壮观,张大的大腿间,阴茎更显得粗壮雄伟,两颗睾丸不断地随晃荡不休,随着他的臀部不断地往上抬,阴茎如橄榄绿色山岳上的一根赤褐巨杉,傲视天下!

              山岳不是静态的,它是活的,它下面的肌肉也同时在颤抖膨胀,将绿军裤撑得光滑绷紧,让人可以感觉到裤子下雄健野性的肌肉充满了浑厚欲爆的力量!

              他开始发出呻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响。

              他的臀部已经作了最大限度的挺起,一只手往床边的桌上摸索。

              我知道他快要射了,想摸纸巾,连忙过去抽出几张,一下子捂在他的阴茎顶端。

              灼热的,坚硬的感觉,它正不停地悸动,不停地涨大,红得几乎要滴血!

              我的接触让指导员万分受用,不自觉地放开手,由我代替他费力的自渎。

              我喜欢这个英武的男人,喜欢这根如定海神针般粗硬的阴茎,更喜欢神针下那两个成熟的果子,轮流地揉动它们,它们一点点地向上提升,如欢呼雀跃。

              我想,他要射精了!

              这么刹那间,一股白色的浓液便夺门而出,狠狠击在纸巾上,我的手甚至感觉到液体灼热的温度和强劲的射击力。

              纸巾马上湿透粘连,我连忙再抽几张去捂,结果还是弄得满手皆稠液,又腥又甘的精液。

              天晓得他在部队里憋了多久?竟然射了这么多精液出来!

              精液断断续续地射出,我只得一只手不断地抽纸巾,一只手不停地去捂,免得精液沾污了那身漂亮的军服。

              随着他身体的强烈颤动,军帽便掉了下来,他终于看到正手捂着他龟头的我,眼神有点异样,但下体仍不受控制地继续喷发,喷发!

              精液的冲击力逐渐减弱,当我放开纸巾时,龟头顶端只剩下几股白液不受控制地慢慢涌出,指导员也一屁股跌回床上,呼呼地喘气。

              我见半软的阴茎斜搭在崭新的军裤上,精液也淌落到裤面,连忙拿纸巾帮他拭摸。

              殊料他突然打开我的手,恶声说:“看够了,也玩够了,回家去!”

              我起初有点委屈,我这样将他当成父亲一般喜欢和崇拜,他不领情还罢了,怎么竟对我发恶?

              然而此际他的脸孔并不因泄欲而呈现兴奋,反而添上了痛苦莫名的神情,我顿时明白他是因心里的罪恶感而难过所以气恼所致。

              他并非在生我的气,而是生他自己的气,我最终还是亲手使他射精,将他苦苦坚守的道德底线摧毁了!

              在一些人眼中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对于一个有尊严感和使命感的人来说却难以接受,因为他的职业不止是维系国家的领土尊严,军人的身份还征着正义与人性的道德尊严,但我正是打破他内心这道光荣壁垒的冲击者,所以他难过,为自己失守的自尊难过!

              他是一个过度强调原则性的男人!

              既知错在自己,当下再不敢作声,悄悄的跑了出去。

              我手里还拿着他刚射出来新鲜热辣的一大团精液!

              走到半路,我忍不住将手中那团还温热的精液拿到鼻端嗅一下,真奇怪,我现在已经不再觉得精液是腥的了,甘甘的,闻上去很舒服,因喜欢而喜欢。

              这是一个如父亲般英武正气的堂堂男子汉刚射出来的生命精华呢!

              回到家门口,我有点头大了,怎样才能不知不觉地将这大团浓稠又还着特殊气味的纸巾走私回房中?

              门打开,看到父亲高大魁梧的身影,我拿着纸团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一下,并非怕他发现,而是心里有点发热,意识中仿佛这是父亲射出来的精液,它突然让我变得很兴奋。

              “去了这么久才回来?”父亲笑着走过来。

              我手放在后面,头大如斗。

              怎么办?藏不住啊,我只穿着运动衣,如果放入袋子里会鼓起一大团,压扁它又沾湿衣服,明天母亲洗衣时会怀疑。

              “怎么啦?脸红红,神色古古怪怪的?”父亲走过来问,突然皱起眉头说:“什么味道?”

              我心里呻吟一声。完了,让他嗅到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男人的精液味道?他自己多的是!

              父亲如猎狗般朝着我嗅了几下,忽然恍然大悟的样子,哈哈笑道:“啊,我知道了,我家的小东西长大了!”

              我反而不知所措,什么意思?

              父亲对我眨眨眼,神色带点调侃地说:“不用怕,男人都有第一次的,爸爸第一次射精时还吓得傻了眼!”

              他竟然是这样理解!

              不不不,他误会了,我还没有试过射精!

              但这误会得好,起码帮我将问题解决了,真捏了一把汗!

              “自己去洗洗干净吧!哈哈!”父亲拍拍我的头,很开心地说,好象第一次兴奋射精的是他自己。

              我真庆幸我有一个大事清楚,小事糊涂的大男人主义爸爸,如果细心点的话就会发现我身上的精液味道并非从裤子里发出,是从身后发出的。

              回到房中,第一件事就立即找来更多的纸巾将那团“罪证”重重包裹,免得独特的气味泄露天机。

              这一夜辗转难眠。

              躺一会又忍不住从床底拿出那团渗透了指导员精液的纸巾到鼻端嗅,感受那种类似芬芳的气息,而每当我嗅到这种气息时,小鸡鸡又不自觉地硬挺起来,害得我整夜心脏嗵嗵地乱跳,近凌晨时才迷糊入睡,差点上学迟到。

              在校门口碰到晨练回来的体育老师,他笑容依旧,热情招呼,如昨晚的事从没发生过。

              往后的日子里他也没提及那晚的事情,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惶惶不可终日心态是否乃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或者体育老师根本不是我想像中那么坏,世界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想是这样想,可惜体育老师始终给我一个不定时炸弹的印象,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突然让我“惊喜”一下,就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爆炸,从什么角度爆炸。

              第二天中午的蛇宴我没有去参加,因为不打算跟指导员碰面,非是不想见,而是不敢见。

              见了面又能怎样? 徒令他尴尬难堪,相见争如不见。

              蛇宴后父亲也没有回城里,因为翌日就是周未,他干脆多呆一天陪伴母亲。

              这两天我没见过指导员,因为他很忙,军企投资用地的问题固然需要做工作,募兵宣传也必须正常进行。

              按理说,募兵宣传应该是市武装部的事宜,部队大可不必派人来亲自招兵买马。但也可以理解,现在招兵已经不容易。以前的人想当兵,只为能丢掉农村户口入城讨生活,部队不愁兵员不足。时移世易,现在土地值钱了,抱着农村户口可以卖分地花红,入城的吸引力不再,况且到处私企林立,城里的工人生活也没人稀罕,谁还愿意去当兵?

              阿笑爸由这天开始表现得非常雀跃兴奋,嘴里时不时哼着他的乡土调子:

              “终须有日龙穿凤,不信日日裤穿窿!”

              真是的,就算有了穿龙着凤的富贵前景,也不应该这般张扬吧?王薇薇能不能帮他谋得镇长职位也只是五五之数呢!

              问题还是出自父亲身上。

              我实在无法想像王薇薇如何能瞒过父亲耳目去行事。

              先不说她与父亲曾经深爱过,如何能忍心瞒骗曾生死相许的枕边人?尤其是明知道违反他的做人原则的情况下。

              其次对本是高官厚禄的王薇薇有什么好处?假设她是人心无厌足,能从中刮点好处,但这点好处与父亲知悉后反目的代价相比,实在太不值得了。

              更令我无法接受的是印象中那个不惜为爱情抛弃性命的纯情少女变成一个利欲薰心的妇人,这种改变大得让人不敢想像,生命历程竟然可以将一个人改变到面目全非的地步?

              他日我长大后又会变成一个怎样的人?

              啊,成长的烦恼!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喜欢回复过去无忧无虑地生活,没有感情的挂牵,没有成长的忧虑和犹豫,不懂人事原来是一种幸福!

              但连一向当我是未成年儿童的父亲也认为我开始长大了!

              “在想什么心事?”他弯下腰问。

              我抬头。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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