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亲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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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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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量他贺长春也不敢动休妻的心思,管他什么桃花运不桃花运,先提防着,如果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这样一想,杨翠红又哼着小曲儿去了厨房,一荤一素,她杨翠红可不想委屈了自己。

  家里什么也不缺,逢年过节送礼的更是川流不息。想想自己什么也不愁,大概也是前世修来的。

  47

  
  我再次下楼时,私立学校校长、区长、局长等已经鱼贯而入。一行人直奔南湖度假村的翠荷苑。

  落座时,我被安排与贺长春相邻。贺长春朝我眨眨眼,小声说:今天,可要帮我哟!我说:知道。

  首先点菜。

  当服务生拿着菜单恭敬地递给贺长春时,贺长春用手示意对面说:韩董,您看,喜欢什么口味?

  韩董既是董事,又是校长,他打着哈哈说:哈哈,有何特产啊?你们这里的当家菜是什么?

  服务生说:这个实在是太多了,可以这么说,这菜单上的菜个个都是我们的当家菜。像什么新农牛肉、莲花湖藕汤等一般是客人的必点菜。

  韩董说:那就来这两个。

  在他们点菜的当口,在那张大圆桌下,贺长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腿紧贴着我的,起初,我一点点退让,但贺长春没有一点停止侵入的趋势。我担心自己的坐姿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于是,也就妥协了,任贺长春把自己的大腿贴着自己的。我的眼睛没地方放,只得看墙上的一幅油画。一朵向日葵正对着我,红黄的叶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这团火焰慢慢又模糊起来,成为一片叶,静止下来。比在宏伟餐厅吃饭的感觉好多了,不用担心自己的衣服被沾上油腻,不仅如此,眼睛还能得到如此美好的视觉享受。我的生活太过于平凡,就连恋爱,也是套用程式化的东西,我从未尝到过激情的滋味。在这朵向日葵的照耀下,我感觉自己的内心竟有点蠢蠢欲动起来。

  小齐,贺长春的声音被酒腌过后,有点摇摇晃晃,就像一个少不更事的小男孩一路跌跌撞撞地向我扑来,然后,紧贴在我的胸口,小男孩是纯洁的,做母亲的不能推开他。贺长春的声音在所有的声音中显得最遥远又最贴近,最轻盈又最沉重,我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聆听。耳道里,这样的声音不断地传来,一句接着一句。

  小齐,喝,喝个痛快!

  小齐,今天一醉方休!

  小齐,小齐……

  所以,在饭局拉开帷幕之后,我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一杯杯地喝,一口一杯地喝,直喝得那朵向日葵在我眼前摇曳成一帘纱,我不停地用手拨开,但它仍然在眼前晃动,挥之不去。

  我醉了。醉得不省人事,醉得一塌糊涂。

  醒来的时候,我的喉咙好像着了火。想喝水。于是,我的手伸向床头柜,想开灯。摸了半天没摸着,觉得奇怪。于是,又换了左手在另一个方向摸,却摸到一个人,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我翻过去,终于找到灯的按钮。

  房间很陌生又很熟悉。并不是我的家。

  这到底是在哪儿呢?突然,我意外地发现床上的男人并不是郁大勇,而是另外一个男人。我尖叫一声,尖叫声中,我的顶头上司贺长春睁开了眼睛。

  你……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我结结巴巴地问。

  贺长春笑了笑,轻松地说:你醒了?昨天你醉了,好吓人!

  你……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贺长春仍然笑了笑,说:昨天你醉了,好吓人!

  我在脑子里极力搜寻贺长春所说的昨天,昨天我穿了件金丝绒的裙子,出了门,上了贺长春的车,来到了南湖度假村……还有向日葵……我有了一半的清醒,缓缓说:我喝醉了。是的,你喝醉了。昨天我担心你,所以,就留下来了。贺长春说这些的时候很自然,那种表情就像我与他是结婚几十年的夫妻。我猛地吃了一惊,有些惊恐地盯着贺长春,嘴唇哆嗦着:你…你…你无耻!

  贺长春并不恼,他笑了笑,说:先别急着骂我。

  我疑惑地下意识地看自己的衣服,还是昨天来时的衣服,并未少一件。但是,我仍然不相信,在暧昧的灯光下看着贺长春,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终于又没有说出口。

  贺长春已经从床上起来,他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走到茶几边,倒了一杯茶,递给我,说:什么也没有发生,真的。见我接过杯子,又补了一句,虽然我很想发生。

  我的头脑还没有完全清醒,见了茶杯,条件反射地喝,咕噜咕噜几口下去,胃好像又被惊动了,一阵恶心,忙捂着嘴朝卫生间里跑。贺长春很快跟过来,在呕吐着的我的背上轻轻拍打着,舒服了一些,慢慢直起身,面前的镜子把我与我背后的贺长春镶嵌在镜框里。

  回到沙发上,我把刚才没喝完的那杯水一饮而尽,墙上的时针指在2上面,好像在说我喝了两次水一样。贺长春也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们已经走了。贺长春说。

  他们……我在脑子里搜寻着他们具体是谁,一点儿也想不起来。然后又一次次求证贺长春所说的什么也没有发生这句话,有点儿似懂非懂。臀下的沙发晃动了几下,贺长春的身子点点挪过来,同时,他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小莹。

  这是我的软肋,我最害怕别人喊我的名字。一听到自己的名字,我的戒备会土崩瓦解,会放下所有的武器,乖乖投降。

  意外的,贺长春的手臂伸在了我的面前,他说:小莹,想请你跳个舞,好吗?

  我是喜欢跳舞的,我的华尔姿奔放而又婉约,绽放的裙裾如粒粒饱满的向日葵,让人想到无数的香甜的果实。我被那几根手指牵起来,贺长春的手放在我的腰间。

  贺长春一站在面前的时候,我眼前就出现了一堵古城墙。魁梧、坚定、成熟,我在他的俯视中不敢迎合他的目光,自己完全处于劣势,一股邪恶气息弥漫了整个夜的空间。双方僵持着,都不肯妥协。我察觉到贺长春的肌肉在灯光下微微颤动;他的眼眶里有股暗流涌动;他的额头在灯光照耀下有种潮湿的温暖。而脚却是冷静理性的,各按照各的标准和道路行走,好像与我们的上半身毫不相干。前进、后退、旋转、停止……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我们彼此之间是亲密的敌人。此时的我其思维是幼稚而迟钝的,毕竟我还未完全清醒,毕竟还是深夜,一切在白天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在灯光下会被镀上一曾温柔煽情的光环。

  贺长春终于说话了。在对面,他先把我推开,然后再用手轻拉过来,直逼眼前,他说:小莹,我每天从办公室经过,就是想看你一眼。

  这是一句经典的台词,如果出现在爱情故事片中一定能打动人心。

  因为惯性,旋转中,我已经在贺长春怀里。我的耳背有些发热,陡然间又有了几分清醒。想起平时的点点滴滴,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经常看到贺长春局长大人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我低垂着眼帘,脸颊潮红,说:有什么好看的呢?

  我潮红的面颊犹如某种试纸,一下子暴露了内心的酸碱度。贺长春并不回答,突然一下子就紧搂住了我,从上到下,都贴得紧紧的,简直就是一种捆绑。我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中下端有一团硬硬的东西,顽固地抵着薄薄的光滑的裙。接着,贺长春的呼吸灼热起来,他的嘴唇袭击过来,吞噬了我的。

  我一阵晕眩。只觉得一阵快感刹时传遍了全身,这股快感来势汹汹,瞬间就剥光了我的衣服、剥光了我的伪装。身体没有装腔作势力量的支撑,整个人也就瘫软了,想直直地倒下来,一直昏睡过去。而贺长春也被我的眼睛剥光了衣服与伪装,肉体在瞬间飘出蒸笼里才会传出的香味。贺长春仿佛真的被上了蒸屉,额头沁出细小的汗粒。他双眼微闭,神情从未如此迷人。

  ……

  男女之间这种情欲的纠缠是我从未曾遭遇过的,这对于我来说,有一种致命诱惑。贺长春在我犹豫的瞬间已经完全把握我的内心世界,他一把拦腰抱起我,把我重新放在床上。

  故事,刚刚开始。

  贺长春给了我排山倒海的爱,我被他的身体与情绪所征服。从接受到迎合,从遮掩到放开。欲望如同洪峰,在江堤的边沿冲撞、渗透、再冲撞,掀起一波波巨浪。就在无数这样的瞬间,以往对贺长春不冷不热看法中“热”的因子迅速活跃而升温,贺长春成为一个好男人、一个多情的男人。

  贺长春额头上沁满汗,说:我已经有快一年的时间没做了。

  我相信他的话。因为,短短的几个小时,他做了4次。我不解,问:为什么?

  贺长春说:她有病。

  我说:在外面,你从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么?

  贺长春说:没有。从来没有,除了你。想做的时候,用手解决。

  我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我侧着身子,看着面前的贺长春,我觉得自己要重新审视他了。我没有料到自己可以通过一场做爱而爱上一个以往没有任何感觉的男人。在酒醉熟睡的过程中,贺长春能做到坐怀不乱,这一点令我心动。生活的本质确实在黑夜,在最私人化和最隐秘处。

  贺长春的手臂搁在我的后颈,我想:自己就这么堕落了。突然的,毫无准备的,就睡在了一个男人怀里,而且,是一个魁梧的权力的男人。我不知道天明后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但这种短暂的温存与快乐又使我沉醉。因为,这些,是我从没有经历过的。

  天亮的时候,贺长春开了手机。

  我还是坐在副驾驶位上,只是,昨天的去与今天的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了。贺长春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轻轻地揉捏着。

  贺长春说:你是第一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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