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如此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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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如此滥情-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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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要和小安一起回住处,等下了车往小区走,却被臧言拉住了。小安十分民主大方的摆摆手,“你们回去吧,不用送了。”
  
  我瞪臧言,人家只是笑笑,嘱咐小安,“路上小心,到家给乔乔发了短信。”
  
  小安冲我挤眼睛,“走吧走吧,知道你和我姐妹情深,允许你为爱情抛弃我几天。师兄别太体贴,乔佳这种女人就得下狠手压榨,不然她不知道谁好谁坏。”
  小区门口的保安也探着头往外看,我无语的和他对了一会儿眼睛,等小安拐进楼间,做不情愿状滑进车里。
  
  臧言倒是挺开心的模样,摸摸我的头说,“我过几日还要回趟学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通过开题呢。”
  
  我用余光扫他,心里只觉欢喜。人心怎么能变这么快?我对自己很无语。可看着他嘴角带笑,还是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
  
  臧言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我抿抿唇想笑,下一秒却被托住了后脑。很缠绵的吻,却又越来越激烈的趋势。臧言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一只手托着我的后颈,直到吻得我透不过气来才渐慢下来,一下一下轻吮着唇瓣。
  
  后面有车灯晃了一下,我抖了一下回神,轻咬了咬他的嘴唇说,“回家。”
  
  车开动的那一刻,我无意在侧后视镜里看见一辆酒红的汽车,安安静静的听在路灯下。我肯定,方才那一道灯光,是从那车上发出的。
  
  手机震了一下又停了,我看着显示的“魂淡”两个字,怔了片刻改成了袁毅。这称呼变的可真勤快,一开始是袁毅,后来小袁子,再后来换成毅、偶家那位、LG,后来因为LG看着别扭,感情最好也最理所当然的那半年,我改成了Darcy。后来发现他不是我心中的达西,直接删了。转了一圈儿回来,原来还是袁毅两个字最合适。
  
  我发呆的空档,手机又震了震,很熟悉的号码。这次想也没想,直接挂断设置了拒接。
  
  臧言又揉揉我的头,我瞪过去一眼,“好好开车呀。”
  
  路上谁也没有再开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空气中黏稠的甜蜜却越来越浓郁。回到住处的时候Levi或者Arvin应该正在楼上打乒乓球,清晰的乒乓球击打声通过音箱传遍小楼,显得整个房间有几分空旷。
  
  臧言皱眉拨了电话,过了会儿带着些火气对话筒说,“Levi; Turn it down。 Be a man; ok Forget about him。”
  
  片刻声音就降了下来,Levi出现在楼梯口,探着身子看看我,晃晃手指头笑,转头又问臧言,“Arvin没回来?”
  
  臧言不答,转手接过我的羽绒服和包去了卧室。Levi顺着楼梯扶手滑下来又问我,“Arvin的车子在外面吗?山地车。”
  
  “没有,是还没回来吧,怎么了?”
  Levi脸色有些不好看,划拉了一下头发说,“我出去一趟,门别反锁就行。”
  
  臧言再出来时Levi已经穿着妥当出门去了,我听听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眨眨眼踮着脚尖扑到了沙发上。
  
  “喝些果汁好吗?猕猴桃怎样?”臧言脸色还是有些不好。
  “不用了,倒杯水就好。”
  
  我开了电视,里面正在上演婆媳大战。我一面装作看里面的李小璐和潘虹拌嘴,一面偷偷打量去厨房倒水的臧言。如果我没听错,他说him而不是her,这个,有点纠结,臧言还会和别人吵架吗?不过说实话,我也是这两天才看到他有这么多情绪,之前不管我怎么闹,不是面无表情,就是皱着眉头,最多就是勾着嘴角貌似一脸宠溺。
  
  臧言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很无赖的挤开我坐在直角处,然后抱着我放在他腿上。
  “你和Levi吵架了?”
  
  臧言抬手换台,央视10套正在演走进科学,说实话,好久没看过电视了。我靠在他身上,听着解说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反手摸摸他的脸,扭过头看他。
  “不开心了呀?”
  
  “没有,我在想,这房子以后是不是不该租给他们住了,什么都不方便。”
  我皱皱鼻子,“谁昨天说的,”我卡粗声音,“这不是我的房子。”
  “确实不是我买了,应该夸爷爷和太爷爷有眼光,不管这边怎么搬迁怎么重建,都一直不肯换地方卖地皮。”
  
  “我从来都没问过你呢,你家里就是D市的?”
  “我在哈尔滨一个小县城出生的,也在那边长大,不过爷爷和舅舅们都在这边。”
  
  “很奇怪,一般都是从县城往市区搬。”我调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抱着他的胳膊揉他手指玩。
  
  “等有时间,我们回老家一趟。爸爸一直不想来D市,他觉得老家比这里好。他年轻的时候跑出去打拼,就是在那里起家的。老家确实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小时候爸爸让我坐在小凳子上,用绳子拉着我去凿冰捉鱼。还会拿着小铲子去掏雪房子,和伙伴们打雪仗,扛着木枪打游击。”
  
  我忽而想问问他。既然童年这么有趣,那一定是个健康的孩子,那耳朵怎么……我盯着的他亮晶晶的眼睛看,张张嘴却没问出来。
  
  臧言低头看我,“十岁那年发烧……药物致聋吧。很难过的几年,好长时间不愿意开口说话。爸妈一直很自责,后来妈妈带着我来D市学读唇和手语。二十岁生日那年,爸妈带我出国做了耳蜗移植。”
  
  我不知道他算是幸运还是不幸,但即使是学语后聋,突然面对这种事情,一个十岁的孩子该有多大的恐惧。他三两句话说完他的二十年,可我知道,这二十年里发生的事情,也许一本书都写不完。
  
  忍不住抱住他,想说些什么,忽然发现有些词穷。亲了亲他的耳朵,半天才退开些看着他说,“阿言,你小时候,不怕冷吗?”
  
  臧言轻笑,拍拍我的背说,“我没事,现在很好。说实话,一点也不觉得冷。也许是心境变了,现在回去反而觉得冷。”
  
  “我都动心了,你回忆起来表情那么幸福,引诱得我也想去挖雪房子玩。”
  
  他捏着我的下巴打量了一番,盯得我忍不住发笑。
  “太白净了,我怕冻坏你。”
  
  我抱着他的胳膊笑,“呸,我是怕冷,东北漂亮姑娘多了去了,有的比南方姑娘还水灵,也没见一冻就碎的。”
  
  “你不一样。”臧言紧紧手臂说的理所当然。
  
  “诶。”我摸摸他方方的带着一个小窝的下巴,笑着说,“我发现你说爷爷爸爸,不说我爷爷我爸爸,真奇怪。”
  
  “不奇怪,我想说“咱”,怕你不同意,可又不想和你分的太清楚。”
  我心里甜的不行,很傻缺的捶了他一拳,嗲嗲的说,“你怎么嘴巴越来越甜了呢?之前每天都是皱着眉盯我,恨不得切吧切吧吃了我。”
  
  “你真聪明,我是那样想的。”臧言笑着压过来,“现在也这么想。”
  我笑着躲了下便怀住他的脖子,谁知他吮着我的唇孩子似的吸了一口,微微垂着眼帘又说,“可我发现,吃了还想吃,恨不得能将整个人吞下去。那样,就再也不会说一句再见就走的没踪影。”
  
  我去吻他的眼睛,很嫉妒的说,“我讨厌别人的眼睫毛比我的长。”
  “那怎么办?”臧言很发愁的模样,可看起来怎“□”二字了得。
  
  “唉,你这么短的睫毛,那样的话,岂不是要讨厌所有的人?”
  我揪着他腰上软肉就掐,还没掐两下就被捉住手背到了身后。我被堵的一句话分成三句说,断断续续的。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情话呢?”
  
  从客厅到卧室,短短的一段距离,我应该是被拖着进去的。门关上的那一刻臧言先去开灯,我也下意识的先去看窗。中间台子处的窗帘没拉,却多了两个毛绒玩具。一只慵懒的加菲,一只翘着二郎腿的流氓兔,中间是一束粉色的玫瑰。
  
  都说,遇鬼是心里有鬼。太丰满的一天,我差点就忘记了昨天的事。我推推臧言,“怎么办,天一黑就害怕。”
  
  臧言抱紧我喘着气,“换房间?”
  “倒是不用,就是怕。心里老扑通扑通跳。”
  “我摸摸……”臧言将我抵在门上,果真穿过胸衣放在那里停了一会儿,然后很专业的抬抬眼帘对我说,“嗯,不是害怕,是想我了。”
 
  
十七  俗与雅


  “你怎么……”这么闷骚!我想这么说的,可惜被悉数闷在了喉咙里。
  
  我很庆幸现在的床足够稳当,再怎么晃怎么扭,也不会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只要一嘿咻就“吱嘎吱嘎”的跟着唱歌。这样的环境里有配乐,我实在不觉得有什么美感。
  
  我形容不好细微处的感觉,可是不得不承认,我爱它。最起码,真的是很快乐的事。我依旧睡在背离窗户的那边,整个人背对着他窝在他怀里,细细的体会余韵带来的快乐。
  
  臧言闭着眼却没有睡,一只手还轻轻的在我胸口拨弄着。忽然想起不知道是谁说过的话,每个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我翻了个身搂住他的腰,听见外面有停车的声音,想着Levi和还没有见过面的Arvin,拱了拱脑袋打着哈欠贴着他耳朵问,“诶,是不是你和Arvin吵架了?”
  
  臧言身体明显的一僵,紧紧手臂没说话。
  
  我恰好这时候就敏感了,后仰一些摸摸他耳内助听器,皱眉逼问,“不能撒谎,鼻子会长长哦?”
  
  之前我喜欢说,臧言,老实说,你是不是特烦我?不能撒谎,不然把你鼻子揪长哦!回忆涌上来就有些手痒痒,捏着他的鼻子往下拉,“快说,不说我就行刑了。”
  
  臧言脸色变了几变,听着外面的人开门上楼,然后又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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