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王妃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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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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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传得可真快啊!我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渺小如我,扭到一次脚,竟然传到宫里,惊动了太后?

    “多谢姨娘关心,雁儿已经不碍事了。”我从善如流立马改口,抿着唇浅笑着道:“姨娘平时都用什么保养,能不能教教我啊?怎么那么年轻呢?哪里象是姨娘,说是我姐姐还差不多。”

    “这孩子嘴可真甜。”太后掩着唇咯咯轻笑,嗔怪地横了君默言一眼:“言儿,你怎么不早带她进宫来瞧我?”

    “姨娘,她太顽劣,我怕她拆了你的慈宁宫,到时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君默言轻瞟了我一眼,唇角微勾,似笑实讽。

    “你们哥两说会话吧。”太后轻轻把着我的臂,面上依然笑意盈盈,缓缓将我往屋里带:“雁儿就借给我,让我们女人说几句体己话吧。”

    来了,终于要讲到正题了么?我心里一激灵,下意识向君默言投去求助的目光六——拷!这家伙居然假装没有看见,丢下我跟君惜玉眨眼跑得没影?

    两男人天天泡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啥话好聊?算了,人不救我,我自救!咱不指望他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看太后出什么招?

    “雁儿,你别怕。我这慈宁宫清冷的很,孩子们大了,也不常来玩。今日咱们就闲话些家常吧。”太后拉着我并肩坐在垫了黄珐的柔软长榻上,轻抚着我的手,温柔地微笑:“默言这孩子性子冷,还要委屈你多担待他些。”

    “姨娘言重了,默言——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低垂了头,假装娇羞——担待?开玩笑,我担待得了吗?他可是个王爷,不找我碴我已经偷笑了!

    “是吗?那就好。”太后满意地端详了我一遍,忽然说了一句:“听说你办了个蒙童书院,把国子监那些下人的孩子,全都免费接进去念书了?”

    来了,这就是她今日召见我的重点吧?只不知到底是福还是祸?我咬咬牙,赌了!

    “是啊,书雁鲁莽。因自幼喜爱念书,又因着兄长的关系,常在国子监走动。这一来二去的就结识了几个孩童。怜他们贫苦,惜他们聪慧,雁儿又有此闲暇与能力,故尔大胆办了间书院。若做得不当之处,还请姨娘贵罚。”我低着头,垂着眼帘,故做惶恐之色。

    嘿嘿,虽然我说请你责罚,但既然你说了是话家常,就算我有错,你这做“姨娘”的,要罚也不能罚得我太重了。

    “傻孩子,我怎会责罚于你?”太后轻抚着我的手,微抿着唇,轻松地笑了:“别以为我住在深宫什么也不知道,其实外间对于言儿封王是颇有微辞的。你做得很好,办书院,让穷人的孩子有书念,既可为国家培养人材,又可替言儿收拢些民心。教那班老臣再也无话可说。”

    呃……我一个无心之举,怎么突然变成了收拢民心这种带有政治色彩的行为了?况且,我这书也不是白给他们念的啊!

    这“收拢民心”四字可大可小口自古帝王都忌讳这个,稍有差迟,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垂了头眼观鼻,鼻观心,瞧着地面,不敢乱接话。

    “唉!言儿自小流落在宫外,吃了许多苦。他混迹于江湖之中,难免有些行差踏错,那也是我这做姨娘的照顾不周所至,又关言儿什么事了?”太后轻叹一声,说到动情处,美目中隐隐含了泪水:“可恨朝中那班老臣却不管这些,总揪着言儿的过去不放。言儿又生就一副硬脾气,宁折不弯,什么事都放在心里,真让人心疼。现在有了你这个贤内助,我可就放心了。言儿,就交给你了。”

    听到这里,我偷偷吁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原来太后召见,是要降大任于我?可我听起来,怎么有点象托孤的意思啊?

    呃……看不出来,君默言还有这么一段伤心的过往呢?难怪他待人总是冷冷的,一勇拒人千里的样子。

    不过,他倒是命好,有这么一个关心他胜过亲娘的姨娘。只不知道他的母亲玉妃究竟是怎么死的?贵妃伤逝,皇子流落民间……恩,这个故事写出来还真是一部血泪史呢,一定可以赚很多眼泪。

    “请姨娘放心,默言是雁儿的夫君,这一生定然会与他相互关心,相互扶持,共同进退,福祸与共。”我抬起头,笑得神清气爽,台词倒背如流——这种对话我写得多,不用打草稿了。

    “那就好”,太后深深地瞧了我一眼,抿着唇欣慰地笑了:“言儿,雁儿说的话,你可听清了?她对你如此情深意重,你可不许辜负了她!”

    言儿?我大惊,回头一瞧,君默言悄无声息地立在门边,眸光湛然,唇角微勾,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炯炯地盯视着我。

    拷!他什么时候来的?宫女都不通报的吗?完了,他不会把我瞎说的话当真吧……?

俏皮王妃酷王爷  正文 第40章 初露端倪

    马车轻快地奔驰在宽敞的大道之上。可我的心情却郁闷得一塌糊涂,张了几次嘴,很想跟他说:“刚才那番话,你别当真,我胡说的!”可是,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种事,真要慎重其事的解释,不是此地无银吗?

    但不做任何解释,对着双手枕着后脑勺,斜靠在车厢中,一脸轻松惬意的君默言,我又总觉得自己吃了暗亏这小子,心里不定怎么爽呢!

    不管解不解释,好象我都陷入了尴尬的境地,真是呕死了!只得沉着脸,自个跟自个生着闷气——随便说两句应应景就好,我干嘛吃饱了没事干,说得那么情深意重?

    一路上只得紧闭着嘴,沉默不语。他却好象全无所觉,依旧自在得很——是,他本来就是个闷葫芦,我怎么忘了?

    “停车!”眼睛瞟到窗外急椋而过的街景,我大叫一声——哼,惹不起,躲得起,我去学校,行了吧?

    “吁……”马儿长嘶一声,急停在校门口。

    “借过。”我板着脸瞪着君默言——没事长那么高大,堵在那里象座门神。

    他不吭声,默默瞧了我一眼,长腿一伸,轻松地跳了下去,负着双手,自在地四下打量着。

    我站在校门口,注视着那块高悬在校门口,刻着“希望小学”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的黑底金漆招牌,心底莫名地涌上了一股自豪感——这可是我一手创办的学校呢!

    林书桐根据他们的程度,把十二个孩子分成了两个班,两间正厅正好分成了两间教室。从窗外望去,此时张幄与江子枫正分别在给孩子们授课。

    我微笑着从侧门进到后院,惊喜地发现,那几棵樟树下,两个我梦想中的秋千架,在随风摆荡,象两只迎风展翅的蝴蝶。林书桐弯着腰正在试它的结实程度——想不到他的想法竟与我不谋而合!

    “大哥!”我笑容可掬,甜甜地唤了他一声——这意外的惊喜瞬间将我的郁闷冲到了九屑云外。

    “雁儿。”林书桐闻声回头,平整光洁的额头上微微见汗,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淡淡的光芒。

    “昭王也来了?”他一脸惊讶地瞥了一眼紧跟在我身后的君默言,朝他略点了点头。见我一瘸一拐的不方便,趋前两步,伸手搀着我的臂,嗔怪地皱了皱眉:“你的脚伤未好,怎么不在家休息,跑来做什么?”

    我老实不客气地把身体的大部份重量交到他手上,示意他把我扶到秋千上坐定,轻抚着那漆成深蓝的架子,咧着唇笑得开心极了:“大哥,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两个秋干呢?”

    林书桐双眸闪亮,在我身侧站定,伸出手轻轻替我推着秋干,瞅着我微笑:“你喜欢就好。”

    “哼,无聊!”君默言哧地一声冷笑,大煞风景地迸出两个字。掉过头,转而去研究放在门廓下的那块黑板。

    “嫌无聊就别进来啊,谁请你来了?”我气得捏紧拳头,恨不能在那张俊脸上狠狠揍他两下——这家伙,天生拥有那种破坏好气氛,把好好的人逼疯的本事!

    “对了,雁儿,这是你要的匾吧?想写几个什么字,要把它挂在哪里?”林书桐见气氛有些僵,急忙打圆场——偷偷给我速了一个眼色,示意我别跟他吵。

    君默言斜眼瞧着我们之间的小动作,轻轻摇了摇头,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只不过办一间书院,犯得着挂这么多匾吗?要不要干脆替你贴个皇榜昭告天下?”

    “哼,无知!”这下我可逮到理了,立刻有样学样,给他冷冷地哼了回去,不屑地撇着唇:“这是黑板,用来给孩子们教学的,懂不?”

    “书雁,你来了?”江子枫恰好结束授课,从教室里走了出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他见到我裹着的左脚,皱紧了眉头:“脚伤没好,不在家养着,谁让你来了?”

    呃……居然跟林书桐说得一模一样。瞧着君默言嘴角那抹渐渐加深的嘲讽的淡笑,我忽然气闷得厉害,别过头不敢接触他的视线——奇怪,我又不是他的谁,干么心虚?

    “小雪姐姐!”沈觉明一眼瞧见我,兴奋地提了个竹笼,冲到了我的跟前——忽然发现君默言也在场,怯怯地停下脚步,下意识地把竹笼往身后藏,乌黑的眸子滴溜溜地乱转着,不敢靠近我。

    “小雪?”君默言烦带玩味地瞟了我一眼,嘲弄地道:“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啊?”

    “哦,这是雁儿的乳名。”林书桐面不改色,微笑着替我圆谎。

    “是吗?”君默言显然并不信林书桐的说辞,轻挑了眉毛,淡淡地冷笑,不置可否——林书桐坦然回望,浅笑以对。

    “觉明,藏着什么好东西啊?”我不理君默言与林书桐之间的暗流涌动,笑眯眯地睨着沈小鬼——还是小孩子可爱得多!

    “小雪姐姐,送给你。”沈觉明羞涩地冲我一笑,把竹篮放到我面前,飞快地跑走了——精巧的手编竹篮里,一只漂亮深灰的松鼠正眨巴着美丽的眼睛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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