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不早朝之五天子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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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不早朝之五天子侍-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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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上官羿半回过头,银亮长髮微覆醉人玉面。

「嗯?」他缓缓摩挲着,两人贴合之处因为细微推送,发出肉体湿滑的窸窣声。

「皇上,求皇上……给臣。」他哀求着,细腰下意识地配合着他的晃动而摆动,每一次的摩挲都是快意。

李勳满意的勾唇,倾身吻上他,湿热的舌滑过他唇腔内每一寸,张狂地吞噬着他的呼吸,追逐他的气息,倏地,毫无预警地挺入深处。

上官羿瞠圆了美眸,那饱满而充满生命力的巨大像是要将他狠狠刺穿,教他倒抽着气,无法呼吸。

然而,随着身后人的律动,熟悉的快意再起,和殿外狂风暴雨同出一气,将他体内一阵翻腾,大幅度的抽送教他沉沦在痛苦和喜悦的边缘,酥麻从下腹窜至心间,像是要将他逼至发狂,让他忘情呐喊。

李勳紧扣住他的臀,倾身埋入到最深,俯身啃咬着他纤美的背部线条,享受那极富弹性的肤触,像头噬血的野兽深深地吞噬眼前人,狠狠将他佔为己有。

紧密地贴合,分离,重迭,退出,凶悍地入侵,狂野的他爱过一回又一回,将胀大的慾望一次次送入,直到无以承载,在数次重击之下,发出低吼,才餍足地迸射。 
 
第八章

昨夜雷雨交加,打落了皇宫处处高挂的喜气大红灯笼,就连殿外的红毯都覆上了泥沙和落叶。

一夜折磨,喜气褪尽。

已在议事厅等候早朝的文武百官全都愁眉苦脸,面面相觑,所苦之事皆同,就为了才刚为后就立刻惨死的西宛三公主。

虽然皇上下旨以破棺盛装尸首不全的新后,再运回迎宾馆,但此事兹事体大,岂能如此轻率。

所以,那副破棺还搁在永雀门内,不敢送出,就等一夜过后,皇上也许神智清醒了些,会撤回旨意。

正当所有人忧心忡忡之际,有太监自龙椅侧后方的长廊走来,高喊着,「皇上驾到。」

众臣随即垂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勳身着金黄龙袍,走到龙椅前,金冠垂璎随步摇曳,一双锐目缓缓扫过底下众臣,看了李勤一眼才坐下。「众卿平身。」

「谢万岁。」

众臣平身后看见笑意清朗如月的君王,不禁一怔,各自对看一眼,总觉得今日的皇上格外神采奕奕。

看来,也许事情不如想像中严重。霎时,众人皆鬆口气。

李勤立即上前一步,道:「敢问皇上,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上官羿?」

话落,众臣又是眉眼深锁地看向龙椅上的人。

只见李勳笑得无害,扬眉反问:「为何要处置国师?」

众臣闻言,确定国师果真有一套,将皇上给安抚得服服贴贴,竟连欺凌皇上甫迎的皇后都能安然而退。

李勤浓眉一拢。「皇上该不会是忘了上官羿昨晚轻薄了皇后?这件事有数位大臣可以作证,皇上难不成是打算包庇?」

他问得咄咄逼人,然而朝堂间的众臣却个个低头,就怕惹事上身。

「有吗?」李勳依旧勾着笑,整个人没了昨晚可怕的肃杀之气,却多了分深沉邪魅。「朕没瞧见,有谁瞧见了?」

他看向百官,竟无人启口。

李勤见状,不禁气恼。「皇上竟是如此行事?上官羿紊乱朝纲,轻薄皇后,作乱至此,皇上居然想以一句没瞧见就了结?」

「颛王,你是想说朕是昏君吗?」话声噙着教人畏惧的霜冷。

「臣不敢。」

「不敢?你将国师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又质疑朕的作法,才是真正想紊乱朝纲之人!来人,拖下去,押入天牢!」李勳慵懒地倚坐在龙椅上下令。

李勤被这突如其来的罪名唬得呆住,直至听见殿外侍卫逐步逼近,才连忙低喝。「皇上,臣不服!上官羿做出欺君悖礼一事,竟可以无罪,臣不服!」

「你可有人证?」

「皇上可召见庄妃,昨晚庄妃在离神龙殿不远的渡廊遇见上官羿,曾试图阻止,却不敌他蛮力入侵!」

「喔?」李勳浓眉一扬,摆手,要殿外侍卫先退下。「宣庄妃和淑妃入殿。」

「遵旨。」身旁太监随即领命而去。

「刑部尚书,昨晚一事可有眉目?」李勳看向站在宰相身旁的刑部尚书。

「回皇上的话,臣连夜彻查,发现昨晚大宴的膳食酒菜皆无异状,」刑部尚书上前一步回话。「至于守在穿廊间的禁卫和宫人,据闻,是皇后娘娘撤下的。」

「喔?」李勳托腮垂睫,将仅有的线索逐一连贯。

「昨晚是皇上大婚,洞房之夜为何皇上和皇后分睡两殿?」李勤突地插话。

李勳不以为意地扬眉。「昨儿个太子寂寞,在朕面前耍性子,非要朕陪伴不可,所以朕只好请皇后移驾神龙殿,颛王有何异议?」

「太子岂能如此宠溺?」

「朕入主金雀宫几个月来,甚少与他碰上几面,五岁大的娃儿耍点性子,有何不可?颛王未免管得太多了。」

李勤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只能将未出口的话嚥下。

李勳又问向刑部尚书。「可知昨晚有谁在神龙殿外走动?」

「回皇上的话,通往神龙殿的数道衔廊接口皆有人看守,但近神龙殿处的禁卫和宫人因为被皇后娘娘撤下,所以不知有何人接近。」

李勳垂目不语,在心中细细推敲。

神龙殿与观天楼相隔三条交叉穿衔渡廊,而能从永雀殿通往神龙殿的渡廊则错综眩樱靡驯幌乱┑聂啾3智逍亚巴皇羌资隆

虽不知他为何捨捷径绕远路,但依当时他己被迷乱思绪的情况下判断,为了确保自身安全,应该会躲进位于观天楼之前的暖阁,但因为邻近的神龙殿无人看守,他错以为是暖阁,于是躲进,便正中对方下怀。

撤下看守禁卫和宫人的是穆西里,代表着她和朝堂间某权贵之人有了私下约定,共同设下圈套想要藉此除去羿,接下来的目的……昭然若揭。

一切皆如他的猜想,颛王选在他的婚宴时下手,自己唯一错估的是,羿竟然中了迷药,教他妒火中烧。

「皇上,庄妃娘娘已在殿外等候。」太监轻步来到他身旁。

「宣。」

「宣,庄妃入殿!」

殿前太监宣唱着,便见庄妃一身宫服,婀娜多姿地踩上议事厅的红毯。

「臣妾见过皇上万福。」她福身。

「庄妃,朕问妳,昨晚妳可真的在神龙殿附近见到国师?」

「回皇上的话,臣妾确实是撞见了国师。」庄妃抬眼,一脸无奈。「臣妾闻见他一身酒气,想要劝他回永雀殿,但是他却……」

「那是什么时候?」李勳冷声打断。

庄妃顿住,想了下。「约莫是接近戌时。」

「昨晚朕没宠幸皇后,要妳和淑妃回后宫,为何那时分妳却还在金雀宫内?」他微眯起锐眸。

庄妃一愣,突觉他今日有些不同,眸底藏着冷漠。「臣、臣妾正是在回后宫的路上。」

「是吗?」他冷笑。「宣淑妃进殿。」

庄妃一愣,回头一看,果真见到淑妃也踏进殿内,不禁惶惶不安地看向颛王,只见颛王不耐地要她收回眼。

「臣妾见过皇上万福。」淑妃娇贵福身。

「淑妃,朕昨日要妳和庄妃回后宫,妳可记得妳回去时是什么时分?」

「回皇上的话,昨晚皇上下旨后,臣妾便立刻回去了,那时正是酉时一刻。」

「那么庄妃,为何都接近戌时了妳还在回宫的路上?」李勳问向庄妃,静谧笑脸微露杀气。

庄妃不禁瞪向淑妃。两人向来交恶,淑妃会在皇上面前扯她后腿也是可想而知,依当时皇上下旨的时刻,回到后宫岂可能只是酉时一刻?「皇上,臣妾回宫之前还和皇后聊了几句,所以才耽搁了些时间。」

可恨的是明知淑妃趁机恶整她,她偏又无力反击。

「和皇后聊什么?」他笑问。

「聊些女人家的体己话,聊……」

「聊如何陷害国师?」

庄妃瞠圆水眸,神色惊恐。「皇上,臣妾没有!」

「妳如何跟朕证明?」缓步下阶,李勳来到她面前。

「臣妾……」庄妃视线游移,偷偷觑向颛王。

「与颛王有关?」

「臣、臣妾……」她更加惊慌,不知所措。

「朕猜想,妳太概是与颛王合议,向爱卿下药,再领着他一步步走向神龙殿,对不?」

庄妃闻言顿时倒抽口气,吐不出半句话的神情,让李勳更加确信自己揣测无误。

「所以,在那之前,妳必须先和皇后再确认一次计谋,对不?」

「皇上,这是欲加之罪!臣为何要如此陷害国师?!」李勤忙道。

「因为爱卿没有挑选你为帝!」李勳回头瞪他,锐眸如刃。「你觊觎帝位已久,却不得爱卿青睐,于是怀恨在心,心想爱卿正为紫铁砂心烦,便假藉求亲名义前往西宛,想趁机除去爱卿再杀朕夺位!」

「皇上,这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臣的脑袋再高明,也不可能想出此计谋。」李勤在心裡急得跳脚,表面上却仍得装得自持冷静。「况且,就算臣真有心如此做,皇后也不见得会答应。」

他的计画天衣无缝,根本没留下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证据,李勳就算怀疑他,也?无可能将他定罪!

李勳哼笑。「只要你和穆西里说,夺下帝位之后,两人再分享利益,她为何不答应?更何况,一年前西宛公主不能为后,引发十里行宫擒拿送亲队伍一事,西宛必定是怀恨在心,能够扳倒国师吐一口气,为何不答应?」

「皇上空口无凭,根本是栽赃臣!」

「那朕问你,为何紫铁砂至今未送入?」

「……西宛答应,完婚之后必会送抵。」

「胡扯!紫铁砂分明已经送往雀屏府,就在颛王爷府内!」李勳低斥。「事到如今,颛王还要狡辩?非要朕差人直入你颛王府吗?!」

他老早差人盯着颛王府,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可能逃过他的眼。

李勤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没想到他行事如此低调,这人竟还能发现!

「你道,为何该送往皇城的紫铁砂却会出现在颛王府?!」

李勤先是一阵惊惶,却又突地哼笑。「皇上说到底还是在为上官羿脱罪,他行事至此,皇上还能够饶恕,分明是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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