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工会里留着的人,我不便出手;再怎么样,也是顶着你工会的会标。”他俯身,和她的耳朵帖得更近,“不过还好,凌霜是元老。”
“……”她终于舍得抬头,伴着瞪圆的眼,“你对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又恢复了相对端正的坐姿,唇边的笑容让对面坐着的小姝看得失神,“我发现,好多事情,非得说明白了,夫人才不会胡思乱想。”
“你说我笨!”领悟到他刚才那寥寥几句的意思,知道白露刚才愤怒异样的踢人举动十有八九和他有关,她的心情忽然开朗起来——好吧她承认她就是这样小心眼的人。
“不敢不敢。”他低头对她笑,容姿一如初见时那样慑人心魂,“夫人,看在我这么诚恳的份上,戒指可以戴了么?”
有家长在旁边,她还从口袋里掏戒指戴上,她是疯了不成?
喜悦驱散心头的阴霾以后,她终于能细细将他之前的行为对上号。
于是忍着笑,“……结婚的那个点子,是那个程枫给你出的主意?”
“……”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唇畔的笑意竟蛊惑得他说了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听他的建议,也是最后一次。”
自聚会见面交往以来,他与她的交往经历,可算得一步一步中规中矩,连亲吻,都会在事先申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