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之江湖大款爷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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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之江湖大款爷银两-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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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妈妈道:“他最好和我们一起去,要不他自己这一百两的悬赏也省不下来。”

  四人结伴北行,竟在半路上看到鱼二和庄家两个叔叔的尸体,看来这三人夙敌难解,一番拼斗之后终于同归于尽。庄云裳收起地上散落的书和银子,和庄妈妈一起挖坑葬了两个叔叔。玄珠不忍鱼二曝尸荒野,便也动手将他埋了。

  做完此事,大家均感心情沉重,默默北行,过得两日,来到淮水岸边。

  淮水白茫茫一片,两边望不到尽头,江边的芦苇飘曳,呼啦啦的声音夹杂着潮水声,让人感到说不出的心旷神怡,连日来绷紧的面皮顿时松了许多。庄云裳指着对岸道:“紫竹妹妹,过了这条江便是中原了,再行两日就能到洛阳,从洛阳向北,翻过太行山脉,就是咱们家。”

  洛阳是个人尽皆知的大都市,玄珠虽在乡下,也时有耳闻。紫竹伸个懒腰赞叹道:“好漂亮的景色啊,大猪子,你看你看,有船儿呢。”

  庄云裳见紫竹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酸楚涌上鼻子,拾起一块卵石,用力像江心抛去。庄云裳力气甚小,那卵石未及水面,落在了芦苇丛中,忽听里面有个人“哎呀”惨叫一声。庄妈妈目光如炬,冷哼道:“大袖遮天,出来罢!”

  一个人自芦苇丛里抱着脑袋站起来,正是唐遮掩。

  玄珠奇道:“唐大侠,你蹲在那里干嘛?”

  唐遮掩看到玄珠,神色有些尴尬,扭捏道:“唐某……出恭。”

  紫竹和庄云裳顿时掩鼻笑了起来,唐遮掩涨红了脸道:“有什么好笑的,大侠难道就不用大便吗!”

  庄妈妈道:“你也是来抓我们的?”

  唐遮掩连连摇手道:“不敢不敢,碰巧碰巧,我此去是准备回陕西老家,没想到兜到你们前面来了,唐某这点微末本事,怎么敢在庄前辈面前卖弄。”

  庄妈妈道:“那就好。”

  唐遮掩看着玄珠道:“我在半路上听说恩公被庄前辈请走,恩公,你没事吧?”

  玄珠道:“我没事,庄妈妈人很好。”

  庄妈妈奇道:“你是他什么恩公?”

  唐遮掩抢着道:“在风云镇恩公帮了我的大忙。”

  庄妈妈道:“原来如此,你屁股擦了没有。”

  唐遮掩猛地蹲下去,惨叫道:“啊!还没有!”

  唐遮掩说起路上听来的传闻,道是群豪预备在洛阳附近张网搏兔,阻截伏击庄妈妈一行。四人闻听此言,决定不走洛阳,雇了条渔船自淮水西下,由陕西去太原。

  唐遮掩正好和他们同路,便死皮赖脸地要求一起登船,庄妈妈对他没什么好感,警惕起来,只是不许,唐遮掩声情并茂,诉说自己眼下的困境,玄珠少不得又赞助了他五两纹银。

  渔船逆水而行,速度甚是缓慢,四人也不着急,买鱼打酒,吩咐那年老的船家整治酒菜,坐在船头畅饮漫谈,江风习习,月白星高,其乐融融。庄妈妈这些日子精神颇好,也没什么疯狂的举动。

  庄云裳大半辰光是依偎在母亲怀中,看着玄珠和紫竹两情脉脉、牵手私语,心痛的感觉因为频繁而变得麻木,眼前的一切都像江水里的月亮一般,晃动而虚幻。

  这一日,渔船行到了陕西境内,傍晚停靠在淮水边的一个山村小镇,四人上去逛了逛,玄珠听到不少“驴球人”之类的粗口,想起西门次次的风范,不自禁笑了起来。紫竹道:“大猪哥,你笑什么?”

  庄云裳心里道:“他一定是想起了西门次次。”玄珠站在一个卖杂物的小摊子前,拉着紫竹的手道:“我想起了一个好玩的人,紫竹妹妹,你看这个贝壳链子好看不好看,我买了送给你吧。”

  紫竹接过那串链子,扔在摊子上道:“不要不要,丑也丑死拉。”

  庄云裳将那链子拣起来看了看,微笑道:“这些贝壳挺好看的。”

  紫竹道:“表姐,那又不是珍珠,值几个钱?你怎地尽喜欢这种没要紧东西。”

  庄云裳道:“我……”慢慢将目光转向玄珠。

  玄珠看也没看庄云裳,眼睛始终满足地瞧着紫竹的脸,听紫竹如此一说,便拉着她的手,讨好道:“是挺难看的,咱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庄云裳链子捧在手中,泪珠也如链子一般抛落下来。

  庄妈妈叹了口气,抚摩着女儿的肩膀,庄云裳嘴一扁,扑到母亲怀里痛哭起来。玄珠听到哭声,转头诧异问道:“庄姑娘,你怎么了。”

  庄云裳大声哽咽道:“我没什么,不用你管!”

  玄珠不知哪里得罪了她,讪讪没有应答。

  这一晚四个人各怀心事,庄云裳不停地喝酒,连吐了三回仍然不肯放下酒杯。庄妈妈抬头看天,一言不发,面前碗筷连动也没有动过。玄珠怕她犯了疯,不敢多去招惹她娘俩。

  紫竹不住追问玄珠包袱里还有多少银子,玄珠被她问得有些不耐烦,解开包袱数了数,还剩差不多三百两。

  船家和紫竹瞧见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只看得眼睛也直了,一个盘算着多收川资,一个仿佛这些银子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心中不断盘算自己要买什么吃什么,是不是把老家的房子好好翻新一遍。

  庄妈妈依然抬头望天,天上没有月亮,漆黑一片,玄珠不知道她睁着眼睛到底在看什么。

  庄云裳看到他数开银子,“嗤”的一声冷笑后继续灌酒。 。 想看书来

。舱底春梦了有痕,淮水船头拼断魂1
玄珠睡梦之中,忽然闻到一阵扑鼻的酒味,跟着一样软软的物事靠在自己胸前。他一惊而醒,浑身却半分也动弹不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来。玄珠又惊又怕,心想:“我这是梦厄么?怎地醒不过来?”

  猛听得耳边娇喘呻吟,柔腻温暖的物事贴上他的身子,玄珠心中咯噔一下:“是小竹子,我又梦到小竹子了吗,这一次为什么动不了?”

  一双手摸上他的脸,跟着一张嘴唇吮住了他的耳垂。玄珠心中“轰”地一下,一颗心简直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个念头不住在脑海里跳跃:“小竹子没穿衣服,小竹子光着身子。”

  那女子嘤咛一声,伸手勾住他头颈。玄珠但觉得那女子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脂香里半带酒味,不由天旋地转,只想运动双手来搂抱她。那女子幽幽叹气道:“你为什么一动不动,你心里……看不起我,是不是?我……你从来也不理我。”

  玄珠心道小竹子喝了些酒,语带娇媚,声音都有些变化了,身上欲火升腾,忍不住叫了出来:“好妹子,我……理你的。”

  那女子紧紧搂着他,恨不得将身子嵌进来,欢喜道:“好哥哥……我……我……”

  “唔,唔”两声,和玄珠吻在一起,玄珠全身发抖,血液齐向下身涌去。那女子身体火烫,热情纠缠。玄珠只听对方“恩”一声低呼,便觉下身一紧,进入了一个泥泞湿滑、奥妙无比的所在,顿时神游物外,如梦如幻,浑不知身在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二人欲火渐熄,那女子伏在他胸口,轻怜密爱,竟无厌足。玄珠叹气道:“好妹子,我这是在梦里罢,等我醒过来我就不敢这样了,我仍是规规矩矩地叫你小竹子。”

  忽然“啪”的一声,玄珠脸上吃痛,挨了那女子一巴掌,那女子避在一边嘤嘤啜泣,过不多时,脚步声起,玄珠心中不舍,想必那女子已缓缓离开。

  第二天一早玄珠就被嘈杂打斗声惊醒,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睡在船后装米面食物的小底舱里,跨下殷红点点,连垫在身下的被单上也沾了片血渍。玄珠大惊,检查自己又毫无伤口,回忆起梦境里旖旎温柔之事,心里扑扑跳动,难道那竟是真的!

  玄珠急忙穿好衣服,负起包袱,悄悄爬上舱顶,将舱盖掀开条缝偷偷观察,只见紫竹庄云裳和那个船家艄公龟缩在尾舵,几个满脸横肉的丐帮弟子围看着他们,前面篷室里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混乱不堪,人群如煮沸的稀粥般顶得篷室的木壁顶棚震动不已,只听有人乱嚷乱叫,咒骂不断。

  “啊什么玩意,别朝贫道腋窝里塞!”

  “你奶奶的哪个不要命的敢……哎呀俺的命根……”

  “谁?谁帮我剃头!格老子,看好自己的兵刃……”

  “驴球人的!你罗嗦个屁,你龟儿子的峨眉刺戳在老子屁股上已经好久了!”

  “大伙儿上,挤死庄魔头,哎呦他奶奶的,你砍洒家做甚么……”

  忽然之间棚顶被利刃割开,跃出一个人来,庄妈妈手提不知从谁那里抢过来的长剑,披头散发立在棚顶,朝阳金光映射之下,神威凛凛。群豪自篷室里钻出来,四下里散开围住,一时竟无人敢冲上前去。

  只听一个白须道人叫:“大家放暗器,射死这婆娘。”

  玄珠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眼珠子也差点滚落下来,这指手画脚的道人竟是他武当派的掌门天虚真人。当下有人冷笑道:“天虚道长,你打的好算盘,咱们放暗器,你冲上去拣现成便宜。”

  天虚道:“大家先齐心协力擒了这婆娘,然后大伙儿比武决个高下,谁争得第一谁便拿这份赏银。”

  此语一出,自认武功高强的点头赞同,害怕敌不过天虚的则胡乱喝骂。

  紫竹和庄云裳簌簌发抖,缩在船尾,担心地瞧着庄妈妈。

  蓦然间庄妈妈朝二女眨眨眼睛,暴喝一声:“下水。”身子里仿佛装了机簧,说弹起就弹起,在群豪头上划过一条弧线,扑通一声落在水中。紫竹听得呼喝,身子后跃,也跳下江去。庄云裳微一犹豫,长叹一声,自怨自艾道:“冤家。”竟自呆立不动。

  群豪见庄妈妈落水,纷纷掏出暗器,却谁也没有发射。打造飞刀、铁莲子、袖箭、金针、毒蒺藜等暗器价格不菲,眼见江水湍急,射下去十有###捞不上来,谁都舍不得轻易出手,都道做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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