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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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当道:下堂夫,别得瑟-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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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声刚落,彩沫然一行人等已经到了府门外,宽大的银色马车停了下来。
 
 彩沫然掀起帘子,踏足落地,出了马车。
 
 南宫璃的眼里闪过一丝开心的神色,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姐姐回来了。”
 
 不容二夫人的喊声道出,已经匆忙着跑下了楼阁,朝着府门奔跑而去。
 
 眉头一雏,有些不悦瞥二夫人一眼,“璃儿真应该好好看管了。”
 
 二夫人垂下眼去,似乎没有底气,轻声道:“大姐,是我不好。”
 
 鼻尖发出轻微的冷哼声,起身而去。
 
 杜云涓咬咬唇,看着彩沫然随着他三人已经进了南宫府的大门。
 
 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女人,她竟有资格陪九王爷赏湖游玩,真的很是不顺心。
 
 你为什么没出现?
 
 回到南宫家,已经很是疲惫,觉得应付这些个不顺眼的家伙,还真是累。
 
 捏了捏肩膀,将头摇了摇,活动者全身的经脉。
 
 南宫瑾那厮,要不是现在还无法从他手中逃脱,她早已离开他的视线。
 
 他很聪明,懂得牵制自己,可惜,那只是暂时的。
 
 晚饭没有胃口,找了个理由回了房间,不愿意再应付慕容天。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慕容天似乎没有恶意,虽然看不到他的面孔,却能感觉到那双黑色眸子里散发出的熟悉气息。
 
 他究竟和正主有着什么样的千丝万缕?
 
 这几日想是出不去了,也不知道傲天怎么样,黑樱门现在不过她二人的力量,自然还处在弱势。
 
 傲天应该等待她多时了,可是,今晚,肯定无法脱身。
 
 彩沫然看了看窗外,月色已经朦胧开来,雾气颇有些寒重。
 
 严冬的天气,带着寒冷的感觉,一阵风吹来,觉得冰冷刺骨。
 
 伸出手去,将窗门关上,叹息一声,心道:“对不起,傲天,我不能如约出现。”
 
 而正如彩沫然预料般,傲天一直在等待她的出现。
 
 如若是平时,她已经穿梭在夜色中,可是,今晚,她没有出现。
 
 手中的酒壶提起,斜卧在屋顶上,白色的长袍,让他显得似乎有些落寞和孤单。
 
 她,何时才能出现?会如约般风雨不改吗?
 
 猛地将酒灌入口中,扬起头来,擦去嘴角的酒渍。
 
 自嘲地笑了笑,再次将酒灌入喉咙,猛地吞了下去。
 
 彩沫然,彩沫然,他就是为了她而疯狂,甚至。。。。。
 
 你,今夜会出现吗?
 
 你,会明白我的担忧吗?
 
 你,会在某个思考的瞬间想起,有个人始终在等着你吗?
 
 你,也许,永远都无法明白。
 
 手中的酒壶已经空空入也,轻抬起,那慵懒的魅惑一笑,笑地有些让人心疼,有些心酸。
 
 只听得砰一声,酒壶已经碎成了无数的碎片,而鲜红的鲜血也滴了下来,沾染在白色的衣袍上,开出一朵多妖艳迷惑的红色花朵。
 
 夜空中闪过一抹流星。。。。。
 
 彩沫然在那一刹那,似乎觉得心猛地一颤,整个人弹了起来。
 
 为何会心虚不宁?是什么让自己不安?
 
 轻捂住胸口,焦躁不安起来,手心紧握,不行,似乎必须出去一趟。
 
 只不过刚转身,门却自动被推开来,对上那张冰冷的脸,扫兴般地退了回去。
 
 “怎么?想去哪儿?”
 
 瞪他一眼,他其实真比正常人还敏锐,这瞎子,还不是一般的讨厌。
 
 置气般将桌上的杯子猛地一推,坐到椅子上,仰望着屋顶,深呼吸一口气。
 
 真难保,自己会被他气得动了怒,而拔刀相见。
 
 惊动慕容天,对大家自然都不好,忍,忍,忍。
 
 “郡主伺候人的本事倒是了得,九王爷应该很了解吧!”轻蔑而带着嘲讽的语气,从他口中吐出,还带着那不急不慢的语速,听得彩沫然火苗直窜。
 
 无法忍受,无法再忍受,彩沫然何时受过这等气?
 
 投怀送抱
 
 无法忍受,无法再忍受,彩沫然何时受过这等气。
 
 顷刻间,手中的匕首已经超着他的方向飞去,咻咻两声,直对着他的眉心,眼看不过几毫米,却被他的手指夹住,停了下来。
 
 嘴角勾画出鄙夷的轻笑,“你以为凭你,能奈我何?”
 
 挥手,将匕首扔了个老远。
 
 彩沫然翻身而上,从桌子上滚了过去,腿横扫过去,对准他的胸膛,只见他的身体轻巧而起,一手将她的腿压下。
 
 彩沫然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一脚跪地,一脚半立,抬眼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越看他越觉得怪异,他,似乎。。。。。
 
 手指快速闪过,抓过桌旁的花盆,不过顷刻间,已经摘取下那盆栽种最尖利的树叶部分,变做飞刀般盘旋而出。
 
 一片,两片,三片。。。。空中飞旋着,直直朝着他而去。
 
 这些对南宫瑾来说,都不过是小把戏,只一只手掌,如幻影般来回挥动,便将它们劈落一地。
 
 彩沫然有些气结,和他对峙,总是占不到丝毫的便宜。
 
 索性将手中的盆栽重重地扔了过去,一整个大陶瓷盆和花草,空中飞出。
 
 南宫瑾的耳朵一动,身子旋转一圈,快速而去,伸出手去接住空中飞来的盆栽。
 
 脚下再度旋转,瞬间已经到彩沫然的面前,不过眨眼的功夫,盆栽安稳地放在木架上。
 
 而她彩沫然已经被他钳制住,双手被他扣牢,死死地靠在墙上。
 
 诧异之极,他的功夫到底有多深,也许,自己根本无法预测。
 
 也就在那一刹那,重重的拉扯,头上的簪子哐当一声掉了下来,摔落在地。
 
 “我的木簪。”口中一声喊出,心疼不已。
 
 那是南宫璃送与自己的,是南宫家唯一个对她如此珍惜的人,他的礼物,怎么能损坏。
 
 南宫瑾眼里闪过一丝怒意,明明空洞的眼眸却透着复杂的神色。
 
 地上的木簪子已经成了两截,散落在一边。
 
 彩沫然彻底火了,转头恨恨地看着他:“南宫瑾,就算你对我如何看不顺眼,也不能任由你想宰割就。。。。。。”
 
 她是想不到,话还未说完,那厮的唇已经覆盖了上来。
 
 冰冷的薄唇,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带着复杂难辨的气息,带着说不出的不安情绪。。。。
 
 他,他。。。他亲吻上了自己的唇,这是在干什么?
 
 这一刹那,肩膀之上的枫叶胎印猛地向外一裂,又恢复原状。
 
 南宫瑾的双眸斜瞄了一眼,窗外那一闪而过的影子,已经瞬间消失。
 
 到底是谁?心中自然清楚。
 
 眼里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亲吻上她的唇。
 
 咯噔一下的,愕然,不经意间,彩沫然的牙齿重重地咬了下去。
 
 吃疼得他一把推开了她,冷哼一声,轻摸上嘴唇,眨眼一笑。
 
 有血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浓郁而冰冷,她一直讨厌自己的触碰,呵,他自然明白。
 
 “彩沫然,如若是他,你已经投怀送抱是吧?”
 
 永远都无法做到
 
 “彩沫然,如若是他,你已经投怀送抱是吧?”
 
 刚站稳脚跟,被他的话一将,彩沫然扶住桌沿,愤然转头瞪他一眼,却恢复上笑容,整理好仪容,站直身体。
 
 南宫瑾口中的他是谁?慕容天?呵,不管是何人,都比他像个男人吧。
 
 哈哈一笑,轻拍着手掌,充满挑衅地看着他:“真正的男人自然能让女人心甘为之倾慕,可惜。。。。”
 
 微微一顿,扬起高傲的下巴,直直看着他,接着道:“你不是。”
 
 她的话总能让他莫名的愤怒和激动,手心握紧,眼眸微动。
 
 真正的男人?呵,她在讽刺他吗?
 
 捏上她的下巴,手上的力度让她疼痛不已,却露出不屑的笑意。
 
 更为恼火,硬生地似乎将它捏碎的感觉,一字字慢慢道:“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求我,一定,彩沫然。”
 
 话声毕,猛地甩下手来,转身,甩袖而去,进了内屋。
 
 为什么她安静的时候,他又会忍不住要去关切她,而她站在他面前,他却又要百般刁难于她?
 
 南宫瑾心中复杂难分,说不出的烦闷。
 
 如若是从前,他一定毫不留情地让她痛苦万分,可是,现在。。。。。却要心甘情愿地让她服从自己。
 
 这是怎么了?是自己的占有欲吧,是自己一贯的控制****吧。
 
 还是。。。。。不喜欢看到她和慕容天那有说有笑的神色,让他觉得心有不平?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抚摸上红红的部分,愤怒,愤怒,还是愤怒。
 
 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他,如此霸道不讲理。
 
 南宫瑾,要我心甘情愿求你,除非,我死。
 
 他懂得利用人性的弱点,所以,才能将她制得死死。
 
 可恶至极的家伙。
 
 等待,唯有等待,壮大自己的势力,才能与之抗衡,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
 
 望向窗外,心绪万千,月上枝头,午夜迷离。
 
 傲天,他,也许,还在那,等着自己。
 
 以往的时间,他们总会在固定的时间见面,可是,这两天,实在是无法脱身。
 
 他是关心自己的,真心的,没有任何目的的关心着自己。
 
 两天不见;她的身影,他一定着急万分了吧?
 
 轻轻一声叹息,将心一横,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出去走一遭。
 
 秀眉一挑,望向内屋,那厮睡着之后,应该能偷溜出去。
 
 南宫瑾躺在床上,有她在的夜晚,每夜都是那么难熬,真是要命。
 
 方才鬼使神差地亲吻上她的嘴,自己也诧异万分,其实他只是想让她闭上嘴而已,没想到,竟是用这样的方式。
 
 嘴角还残留着她的味道,清甜可口的滋味,如同蜜糖。
 
 她的味道,似乎很让人回味。
 
 猛地窜出的念想,让他心一颤,这是什么感觉,竟有几分的迷恋。
 
 心开始乱了起来,彩沫然,都是彩沫然这个女人,让他险些失去了理智。
 
 但是自己却是清楚,她,永无法值得真心去对待。
 
 心中的心结,永远都无法打开,也不可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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