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莞到深圳:那些肢解我青春的移动美女》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从东莞到深圳:那些肢解我青春的移动美女- 第1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走到一片转经轮前,我们虔诚至极,轻轻地依次转动这些古老的经轮,一边为自己默默地祈福,一边观察这座神秘的藏式寺院。

  从外观看,气宇轩昂的藏式寺院给人一种宏伟壮观的感觉,从细处看,每一座经堂佛塔却又是那样宁静安祥,挽着飘舞的经幡站立着,宛如一位位慈祥的老人,在空旷悠远的草原里等待来自远方的朝拜。正是这位历史悠久的老人,在随后的几天里,给了我心灵的涤荡。

  第二天中午,便是寺里的*,所有喇嘛信徒将哈达献给活佛,待活佛加持后给他们戴上,然后便齐聚在经堂诵经说法。我们也和师父一起走进经堂,当我献上那洁白的哈达的时候,我想,也许,哈达的洁白也不是天生如此的,不是吗?随着佛音袅袅而至,一切安静而舒心。喇嘛们坐在卡垫上念经,音调非常优美。经堂有些破败有窗子透进几缕阳光,正好照在前排喇嘛的脸上,他们神情异常庄严,把这个世界扮演得庄重而深沉。

  我和小强渐渐地累了,满脸的倦意涌上支离破碎的身体。

  终于到了四五点,活佛念完最后的经文,停了下来。下一个程序就是回向,解释一下,回向就是所有的喇嘛把今天念经所得到的一切福缘送还给众生,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够圆满,吉祥的意思。

  正安心地等待着,鼓声突然间响起来,在大殿中回荡,击碎我所有的疲倦与烦恼。喇嘛们的情绪高涨,开始诵起回向文,浑厚低沉的声音传来,像奔腾的大河充满激情,涌进我们每个人的心田,让我忘记所有的尘世困扰,让我们每个人都感到无比的安静与舒适。

  我想,这便是气势磅礴的宗教仪式带来的震撼和内心虔诚的信仰引发的感染,这便是佛教的魅力给我心灵的涤荡吧。

  转身看见小强,他沉思着,不知道是在想他的过去,他的现在,或者他的未来,他无神的双眼告诉我,他应该明白了些什么?

  过去拍了拍他,只见他小声对我说道,“兄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望着他认真的表情,正欲点头,又听他突然说道:

  “刘毅,你多久没空过了!”

  我倒。

  抬眼望去,远处活佛正慈祥地看着我们。
  作者题外话:。。。。。

  最近累,加油写,加油贴。。。

  蜘蛛 1453035 。 想看书来

(10)西部的舞会
我和小强的假期都不长,算算日子,我们也该启程回家了。

  于是我们打算跟师父告别,早点回去完成我们未尽的事业。是的,对于小强,可能是教出一批学生,可能是早点完成支教,当然,也可能是赶紧回去找个地方空一回。而对于我,连日来的礼佛的安静已然让我入神,我明白,我的过去已然了却,新的生命正在召唤着我,也许事业,或是爱情,甚至是友情,在这个短暂的生命中,却都是如此清晰、那么明了的,在等待我用心去抚摸,去栽培。

  下山的路不好走,听师父说,活佛明天就要去参加县里的活动,到时一起同车上山。第二天一早,活佛的长安车就在寺前等待,专职的藏民司机头戴毡帽,只会说藏语和傻笑,由于我们听不懂他说什么,于是,只是望着我们傻笑。作为回报,我们也一起犯了一会傻。

  活佛上车后,我们便出发了。路上,不时地会遇见喇嘛对面走来,看到我们的车,便脱帽站立着,微笑致礼。看到他们对活佛如此尊敬,我们也不自觉地兴奋和感动起来。

  到了山下,才了解到根本没有回成都的车,早停开了。因为这几天刚好是色达建县50周年,正在举行大型的耍把子活动,所以邀请当地有名望的人一起参加。活佛当然也在其列。

  解释一下,耍把子是四川康巴人每年夏季最盛行的活动。各村、各乡、各县组织找一块草地搭起帐篷,进行唱歌、跳舞、赛马、拔河比赛等各项活动,大型的七天至十天,小型的也要五天以上。

  来到草原上,帐篷像花一样大片盛开,处处缭绕炊烟,歌声飞扬。人们悠闲地喝茶、聊天、串门(应该叫串帐篷了,呵)。县里特地为活佛预留了一个大帐子,我们一起进去,里面除了被褥以外,便是一大桌子的橙汁、可乐、红牛饮料,还有大块的牦牛肉,不由得让人惊叹牧民们生活之富足。艳羡之外,我们便大肆喝了起来。

  向外看去,藏民们载歌载舞热闹非凡,但因为惦记着回去,我们也没有心思欣赏这西部的舞蹈,找了间隙,托活佛帮我们问了问当地人,看来只能走炉霍转车康定,再到成都了。

  立刻买了两张去炉霍的票,告别活佛,告别这西部盛大的舞会,我们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的山路极其难走,走走停停又费了一天时间。我打算先送小强到康定,到了藏族小学,看到一群天真可爱的孩子围着小强叫赵老师的时候,我感动了。我问其中一个穿着大一号衣服的孩子,我说,你想像赵老师一样去大城市吗?他天真浪漫地笑着大声说,想。这时,我回过头,看到小强都要哭了。

  我拍了拍小强说,孩子们都很棒,小强,如果你愿意,我会在深圳等着你。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

  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

  远处传来的康定情歌轻送我离开。

  我便一个人经炉定一路杀到成都,乘着那看似轻盈的云层,飞回深圳。

  到达宝安机场的时候,我的耳边还回响着离别时小强的话语,他说,总有一天,他会来深圳和我一起拼搏。

  我问他,那你的孩子们呢?

  “我要让这些孩子明白,他们的老师,不会惧怕任何东西,不会逃避任何事。”小强说这话的时候,掷地有声地,一字一句敲打在我心里。

  是的,不惧怕,不逃避,不抛弃,也不放弃。

  燕子,如今的她又在何处呢?我突然想起久违的她,心中一阵酸痛,却已不在持续的痛,仿佛是久远的回忆,烙在心的最深处。

  阿弥陀佛。

  色即是空。
  作者题外话:。。。。

  。。。。

(1)聚首深圳
回到深圳,经历洗礼的我,已然成长了许多。至少不再幼稚,也不在傻傻的留恋。除了投入工作之外,便是和同事们一起玩耍。酒桌上,歌厅里,吧台前,当醉意来袭,当醉眼惺忪,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泪湿枕巾,没有人知道我为何学会放纵,也不会有人了解我如何感受哭泣的朦胧。

  直到有一天,接到小黑的电话,我醒了过来。

  “刘毅,你还活着吗?”小黑的话永远是那么干净利索,从不拖泥带水。

  “正筹备呢?怎么了。”

  “兔子、狗熊来深圳了,你晚上有空不,出来聚下。”

  兔子和狗熊都是初中同学,一起偷过萝卜抱过西瓜的兄弟,很铁的哥们,却很久没见了。怕大伙不认识,介绍一下先。

  兔子同志,原名杜治,长得是虎背熊腰,听说这家伙是自学成才,天天在家修电视机,电器维修不小心修成了“专业硕士”,修了三年算是把从社会这所大学给修毕业了。也许是家里太无聊,也来深圳找事做。

  狗熊同志呢,长得可是玉树临风,学名叫熊小平,本来以为自已的名字会和外形一样时尚,不知道怎么阴差阳错,却被大家叫成了狗熊。狗熊高中毕业后,原来也在深圳打过几年工,突然发现自己对绘画情有独钟,便勤学苦练了两年考进了南昌的一所大学的艺术学院。四年寒窗苦读下来,这个初长成的所谓的艺术家加入了南昌街头艺人的队伍,端着凳子在街头画了三五张人像后,便毅然决然地南下深圳。

  那一年,他们也许都和我以前一样,以为深圳是遍地黄金,没有想到的是,这里便地都是寂寞。

  “好吧,老地方,晚七点民乐村见吧。”我应了下来。最近半个月,我是真正做到了无酒不欢,无席不入,朋友有喝酒的都会叫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就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或者,我根本就没有试图拒绝过。

  到了民乐村的这个熟悉的窝点,我突然变得异常兴奋,是的,城中村的热闹与繁华不正是拯救我杯具爱情产生的忧伤与放纵的一剂猛药。我一头扎进这个曾经熟悉的快乐中,曾几何时,我是你襁褓中初生的婴儿,曾用最响亮的一声啼哭,打破这里难得的一丝平静。

  平静地赶到房里,小黑已经下厨准备了三五个下酒的菜肴,从上面飘散的热气激烈程度来看,我来的正是时候。

  狗熊正和兔子在玩着电脑游戏,看到我便招呼道,“刘毅,这回我们一起到深圳陪你混了,放心,我会好好罩着你的。”

  “我倒,这哪跟哪呀,你们才来几个小时,就罩我。”

  兔子站起身,他举着粗壮的胳膊大声道,“你还别不信,这几年我除了修电器,空闲时间就练练散打,有一回有个家伙修好电视不给钱想赖帐,我上去就残了他一条腿。”

  说罢他舞动了几下他粗重的拳头,可以感受到一阵风扫过我的眉前,这让我到底还是觉察到了他的力量。

  我跟狗熊打了个招呼,说,“狗熊你怎么也耐不住寂寞跑深圳来呀。”

  “南昌那鬼地方太冷,我是避寒来的。”狗熊开玩笑地回答。是的,熟悉南昌的人都知道,那里的冬天奇冷且风大,寒风割过脸庞的厉害足以让我这样离开多年的人脸上依然是隐隐作痛。

  “切,说是避寒,你是北极熊,还怕冷呀。我看怕是在那边被女人给甩了,跑深圳来为他死去的爱情哭丧吧。”小黑从厨房端出最后一碟酸豆角炒鸡杂,锣鼓喧天地嚷道。

  “MD,揭我伤疤就算了,还撒盐呀。”狗熊很气很受伤。

  小黑开了瓶老金威,给大家满上,大声道,“盐算什么,酱油、醋、啤酒,我都有呢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