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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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贱-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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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莱!”林徵冷冷地看向我,“我知道你爱搬弄是非,在我面前就省省吧。”
 
   我愣住,“你打哪儿听说的我有这爱好?”
 
   莫深深急忙对林徵摆手,“不是的不是是,江莱是被人冤枉的,她人其实很好的。”
 
   林徵握住她的手,“深深,别为她们说话了。我们走。”
 
   莫深深垂下头,“其实你知道的,她们说的是真的,我确实有过很多男朋友,我……”
 
   “不要说了,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你的身边只有我一个。”林徵信誓旦旦。
 
   莫深深,好像感动得要哭了,“林徵……”
 
   我言语不能,思遥好像在发抖,我十分担心她会不会冲上前去把他俩踹翻在地,狠狠地踏上几脚。思遥控制住了,她只是扬起嘴角,“你们两个真是太配了,绝配。之前是我瞎,我看不清!”
 
   林徵目露寒光,“解思遥,你真是不可理喻!”
 
   思遥笑得云淡风轻,“我是不可理喻,我还要不可理喻地提醒你一句,毕竟你家不是最富的,要想看牢你的女朋友,你还要多多努力。加油,我很看好你。”
 
   林徵盯着思遥,留下一句,“解思遥,从今天起,我当没认识过你。”
 
   *****
 
   没过两天,思遥找我去唱歌。
 
   KTV的包间里,我和思遥一人霸着一个麦克深情对唱。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
 
   这首唱完是《死了都要爱》,我们俩简直是扯着脖子喊,到最后我觉得我的肺要炸了,于是扔了麦克瘫在沙发上,思遥拿着麦克冲我喊,“嘿嘿,继续继续!”
 
   我有气无力的,指了指大脑,“没流量了,缓冲呢。”
 
   于是思遥继续唱歌发泄,我在一边缓冲,顺便吃爆米花。
 
   又过了一个小时,她终于被自己打败,也躺在沙发上挺尸。
 
   我碰碰她,“痛快吗?”
 
   她启开一罐啤酒,喝一口,“还行!”
 
   我说:“有什么要说的么?”
 
   半晌,思遥晃着易拉罐,告诉我,“莫深深,她是我见过的最不要脸的女的。”
 
   “怎么说?”
 
 
   “还记得吗?上回有人造谣,说你在实习的时候搬弄是非,整得大家很讨厌你。”
 
   “啊?……想起来了。”
 
   “我刚知道,那是莫深深做的。”
 
   “什么,”我惊奇,“我招她惹她了?”
 
   “而且,我还听说,”思遥声音平静地说,“她还勾搭过肖襄。”
 
   “纳尼!!”
 
   “肖襄家,比林徵家有势力得多。”
 
   “……什么意思?”
 
   思遥冷笑一声,“莫深深的男朋友,新的一个一定比旧的一个有钱,她这是人往高处走。林徵就是一傻B!”
 
   我还是无法明白,“那她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
 
   “我也很想问问她。”思遥说。
 
   “那你说谁给你打什么电话……”
 
   “前段日子,我和林徵还好着的时候,我曾经接到一个女的的电话,说她和林徵在酒店。我才知道林徵变心了。”
 
   “那个人是莫深深?”
 
   “现在看,能是谁?”
 
   我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要做这些?”
 
   “我们会知道的。”思遥说。
 
   *****
 
   这事情乱七八糟毫无头绪,我没有告诉谭川,因为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很想找莫深深问一问,思遥说不要我操心,她搞定。
 
   我不知道她怎么搞定的,几天之后我收到的是另外一个消息,莫深深住院了,请了一周假。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在课上,张凝偶然一说,我一惊,立刻给思遥发信息。她没回。
 
   放学后我冲出教室,给思遥打电话,还是没人接。
 
   我冷静一下,觉得思遥不太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也说不准啊,她的朋友里好像有不少都走热血插刀路线的……
 
   电话响了,我赶快接起,“思遥!”
 
   “江莱,”谭川的声音,“怎么了?”
 
   “啊,”听见谭川的声音,我第一次有点失望,“没什么,我给思遥打电话,她没接,我以为是她呢。你在学校呢?”
 
   “现在回家了,有好消息告诉你。”
 
   “快说快说。”
 
   “回家再告诉你,快点回来,有好吃的。”
 
   “嗯,马上回去啦。”
 
   我不放心,打思遥的电话,她还是没接。我总觉得心神不宁,仔细一想又不知道在不宁什么,我无可奈何地给她发了条简讯,“看见回电话!急!”
 
   我上了出租车,依然心神不宁。过了一会儿,又接到电话,竟然是思遥的号码。我立刻接起,“思遥你在哪?”
 
   “*****,你的朋友喝醉了,请问你可以过来接她吗?”
 
 
 。 
 30 这狗血的人生 。。。
 
   
 
   我赶到酒吧门前的时候谭川恰好再次打来电话,我着急,边接电话边往里走,“思遥喝醉了,我把她弄回去。”
 
   “你现在在哪里?”谭川问。
 
   “香君路附近,晴空酒吧。我进去了,一会儿给你打电话。”
 
   我不常来酒吧这种地方,忽闪的灯光和震耳的摇滚乐十分干扰人的思绪,我凝神找思遥,身后冷不丁被谁拍了一下肩。我回头,见是一个头发染成金棕色耳垂上镶了一排耳钉的男人,他身上穿的是服务生的衣服。
 
   “*****,你来找人的吗?”他挺有礼貌地问。
 
   “对,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
 
   “请跟我来。”
 
   绕过舞池,他带我往里走,到里面一个角落的沙发上,我看到思遥。她半靠着沙发背,眼睛紧闭着,头发散乱。我担心地摸摸她的额头,觉得好像有点热。
 
   “*****,您朋友的账单还没有结,您可以为她结一下吗?”他递给我账单。
 
   我签了单,试图叫醒思遥,推她晃她甚至捏她脸,这家伙完全没有反应。我无语。
 
   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酒杯,空的,看不出来她喝了多少。
 
   我问服务生,“她一个人来的吗?”
 
   “不是,还有一个女生,他们一起的。”
 
   “她人呢?”
 
   服务生回答,“她们两人说了几句,可能话不投机吵了起来,我看到这位*****泼了另一位一脸的酒,那一位就走了。”
 
   我纳闷,“你知道她喝了多少吗?”
 
   “不好意思,没有注意。不过,”他皱眉思索,“我觉得,她喝得是不多的,或许是不胜酒力,太容易醉?”
 
   不对,思遥的酒量虽然不太好,但是很少喝醉。
 
   我拍她脸,她终于睁眼看我,眼神里全是茫然。我说:“思遥,知道我是谁吗?”
 
   她醉眼朦胧的,完全说不出话。
 
   我对服务生说:“可以麻烦你找人帮我把她扶出去吗?”
 
   “我来吧。”他说。
 
   我和服务生一左一右扶着思遥,出了酒吧,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了。
 
   恰好有空车停在门前,我们坐上出租车,车子平稳行驶。
 
   我给谭川打电话,“我把思遥接出来了,如果不堵车的话,大概十五分钟就能到家。”
 
   他说:“你小心点,我在小区外等你们。”
 
   思遥靠着我的肩膀,皱着眉头,两颊红晕得不正常。
 
   我捏她脸,“大*****,你倒是醒醒啊!”
 
   她开始说胡话,“你这个……吧唧吧唧……巴拉巴拉……”
 
   我晕,她念的是哪国的经?
 
   我的乌鸦嘴一向很准,果然堵车了,堵得那叫一个实在。
  
 
 
   司机师傅手按着方向盘,没有回头,说:“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通不了了,我绕路走,可能会远一点,但是绝对比现在快。”
 
   我说:“行。”
 
   车子拐上一条道,车辆果然见少。夜色渐沉,夜路清冷,连路灯都少了。看着越来越陌生的周遭,我探身子,问:“师傅,这边属于哪个区啊?”
 
   他回头,我还没看清他的脸,只觉得眼前被什么一喷,我就没有知觉了。
 
   ******
 
   一片漆黑,醒来的时候我被蒙着眼,双手被缚在身后,感觉身下是冰冷的硬邦邦的水泥地。
 
   我这是被人整了。
 
   我动了动,试探着问,“哪位?”声音好像还有回声。
 
   有人笑了,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愣了,“莫深深?”
 
   好一段时间没人回答,轻轻的脚步声,然后,忽然有一根冰冷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我猛地甩开头,“这是哪里?”
 
   “哈,挺有骨气呀!”我确认这声音是莫深深。
 
   我说:“莫深深,你先说,想干什么?”
 
   似乎是手掌挟着劲风扇过来,左脸上猛地一阵火辣辣的痛,我被打得直接栽到了地上。
 
   靠,真TMD疼!
 
   “江莱,到这儿了你还这么拽,真以为全天下都惯着你啊!”
 
   嘴角好像出血了,我咳两声,低声说:“你是不是早看不惯我了,想说什么,说吧。”
 
   “看不出来你还不傻,”莫深深的声音慢悠悠懒洋洋的,“江大*****,你们不是说我便宜吗,现在这样,你比我好哪去?这样躺在地上,像不像一条狗?嗯?”
 
   我不做声,双手摸索着紧紧缚着手腕的绳索,却发现用多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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