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头王老五相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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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头王老五相亲记-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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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还有不少人妖。*们大多在路边招呼客人,招揽到生意后,就到森林深处云雨一番。
  “到底是巴黎,连嫖娼卖淫活动的方式都这么浪漫啊。”我向着小马感慨万分。
  “咱北京近些年的绿化也是越来越好。”
  “不过*这词儿听着总有些不习惯,不如小姐听着那么顺当。不文雅。”老孙在一旁插话。
  “呵呵,国情不同。”小马笑着征求我们的意见,“怎么着,这森林挺大的,咱们去其中一探究竟?”
  老孙说不必了,在外面转转就可以了:“看个大概意思就得。”
  接近那片夜色中黑压压的森林,车辆渐渐多了起来,我们的车速也不得不减慢,很多车慢慢悠悠停停走走,车里的人不断探出头来和站街的女子交谈,似乎是在讨价还价。小伙子打开了车灯,路边隔三差五满是招揽生意的*,大部分穿着大衣,不系扣,用手抿着,那姿势就好像西部山区裹着羊皮袄的老农,不过是没有佝偻着身子而已。见到车灯亮起,大多数*就很敬业地敞开大衣,在微冷的巴黎春天里露出只穿内衣或者干脆*的*。由于车辆过多,甚至还有个交通警察在维持秩序,紧挨着这警察没几步,一个*正面无表情地冲着我们展示……
  “怎么着老孙,观感如何?”我在车里偷偷指着警察。
  “嗯,挺和谐的。”
  接下来的几天,小马和企业驻当地办事处的一个女孩做向导,利用参加企业活动的间隙,带着我们参观了旅游者必去的大部分景点,时间挺仓促,我们也就基本重复着大部分国内旅游团队的勾当,上车睡觉停车撒尿下车拍照,比较可惜的是卢浮宫,去的时候正赶上工作人员*,也就与维纳斯无缘一见了。这件扫兴的事儿,再加上巴黎街头并不如想象中整洁的市容市貌,都让大家颇有微词,就连老孙,也从开始对浪漫之都的盲目崇拜,转变为对巴黎市政管理能力的指指点点。
  集体活动的最后一天下午,在凡尔赛宫的花园里,我借那女向导的手机打了徐唱的电话。这姑娘有点儿轻微的大舌头,简单聊了两句之后,约好当天晚上在埃菲尔铁塔售票处见面。小马说哥你还真行,在这儿都安排情人了,我说别扯淡了,很正式的相亲活动。
  曾是法国历代国王王宫的凡尔赛宫,号称是西方古典主义建筑的代表,里面诸多馆藏颇多精品。不过我们只是走马观花,接着便流连于花园之中。这里花圃、林木剪裁的整齐划一,如同微型盆景一般。更神奇的是花园里还有一条十字形的人工运河,据女向导介绍,路易十四时期曾在这条运河中安排帆船进行海战表演,或者布置贡多拉和船夫,模仿威尼斯运河风光,极尽奢靡。
  我们站在运河边,欣赏着风景如画。不远处,一对儿金发飘逸的情侣旁若无人地亲吻着,惹得老孙啧啧连声:“这地方,还真适合接吻,干净,还美!”
  听到这话,想起临行前老刘对巴黎的形容:不管是多看不上他的女孩子,如果和他去巴黎一趟,都会情不自禁地爱上他。“兄弟,真的,没办法,巴黎太浪漫了,在那样的氛围里,真是什么样的故事都有可能发生。”
  呵呵,我想着即将见到的徐唱,琢磨会不会也有故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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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一夜(1)
徐唱是个微微有点胖的女孩,脸圆圆的,短头发,笑的时候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线。我还特别留意了她的说话,奶声奶气的,而且大舌头确凿无疑,不过这腔调儿配上摇头晃脑的神态,倒真是可爱之极。据她很正式地介绍,自己这种大舌头学法语正好,没有考证不知真假。
  见面寒暄几句之后,徐唱挠挠头:“咱们去哪儿玩啊?”
  “听你的啊,你是地主。”
  “嗯,那我就尽小地主的友谊了噢!也不知道你都去过哪儿了……对了对了,还没坐过游船呢吧?”
  “没。”
  “好啊好啊,咱们去码头,我带你夜——游——塞——纳——河!”
  于是,在美的发腻的夜色中,在游船飞溅起的白浪间,塞纳河两岸的建筑物美轮美奂地从眼前荡过。
  “方芳怎么样?挺好的吧?”
  “挺好的,胖了点儿。”估计她说的肯定是我那女同学的同事,于是胡乱应付着。
  “啊?胖了点儿?她再胖可怎么办啊!”徐唱语气夸张,很是惊恐。
  “等等,我再回忆回忆,嗯,细看吧,其实也没胖,不胖反瘦。”看来那不知道胖成什么样儿的介绍人还真没说清楚具体关系,所以徐唱以为我和介绍人是同事或相熟的朋友,这倒也没必要点破。
  “你到底什么眼神儿啊?呵呵。唉,她跟我一样,喝凉水都能长肉,我现在每天就吃一顿饭呢,那也不成,法国这儿垃圾食品太多。快看,那是奥赛博物馆,是火车站改建成的,梵高自画像就是这儿的镇馆之宝。”
  “哦。真美。”
  “美吧?别看那边啦,看这边,这堆黑乎乎的大柱子过去就是协和广场,你看不见,对,路易十六就是在这个广场登的断头台。你去过了啊,广场中间那个仿古埃及的方尖碑看了没?”
  “哦哦。”
  “你老哦哦什么啊?赶紧往前看,马上要过亚历山大三世桥啦,香榭丽舍大街和荣军院广场就是这桥连起来的,塞纳河上最漂亮的桥就是它了……嘿!桥上那俩大喇还冲咱们招手呢!”
  “大喇?”
  “就是打扮时髦的成熟美女的意思。你不知道?”
  “呵呵,知道,这词儿十几年前国内常说,可早不流行了。”
  “文艺复兴呗,其实流行就是个轮回。”
  “说话真深刻啊。你在巴黎进修什么?”
  “比较文学。”
  “专门研究大喇?”
  “还有小喇啊,要不怎么比较?嘿嘿。”
  船上基本是欧美游客,个个都显得十分活跃,不停地向岸上的人挥手欢呼,并且得到热烈的回应。每当船过桥时,桥上停留的人群不但打招呼,有的还往游船上泼瓶子里的矿泉水,被泼到的人以及同伴就和泼水的人一同哈哈大笑。河两岸经常有三五结伴的人们席地而坐,弹琴唱歌甚至跳舞,引得游船上的人也手舞足蹈。徐唱笑着扭头望向我:“你说巴黎像不像是在举行个大PARTY?”
  “是啊,我一个朋友说,在这里,相爱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儿。”
  “哈哈,那你是不是很快就会爱上我了?”
  游船回到埃菲尔铁塔下的码头,见时间还早,我和徐唱就又坐上公交车,来到巴黎圣母院旁边紧靠塞纳河岸的一片草坪坐下,随后就静静凝望着夜色中的这座著名建筑。
  “空气中都有浪漫的味道啊。”我使劲地紧着鼻子。
  “是啊是啊,痴迷了?我刚来的时候兴奋的好几夜没睡觉呢,你也是吧?刚才见到你觉得你特疲惫。”
  “嗯,本来我晚上就睡不着,早上又起得特别早,跟着大部队东逛西逛,没法不累,你想,一天时间把圣心教堂和凡尔赛宫全转了,还逛了香榭丽舍大街,登了埃菲尔铁塔,晚上又去红磨坊,多紧张啊。除了疲惫,还看出什么来了?”

巴黎一夜(2)
“你多大?”
  “快三十五了,怎么了?”
  “哈哈,怎么乍一见觉得像四十出头的呢。”
  “哦,我长相的确是比较憨厚。还有呢?”
  “老大,这和憨厚可没关系。其他的也没什么了,人家可是淑女,哪能老盯着男生看啊。”徐唱嘻嘻笑着。
  “你二十六岁?”
  “是啊是啊!”徐唱说“是啊”、“好啊”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重复两遍,烂漫的样子很是好笑。
  “我觉得你也就二十出头……”
  “不怀好意哦?”
  我们的话题从敲钟人卡西莫多到徐唱就读的学校、她所学的专业,间或着向来来往往的游艇上的游客挥手叫喊。不知不觉已经十点多钟了,徐唱要赶着回家,于是说定明天黄昏时分在这里再见,准备满足我的要求,去见识拉丁区的酒吧街。
  “知道不?我就住在拉丁区。”徐唱指引着我如何坐地铁,然后笑呵呵地挥手告别。
  第二天,我和徐唱俨然是很熟的朋友,一见面就互相开着玩笑,然后往拉丁区溜达。我抱怨着没去成卢浮宫,那可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艺术博物馆,三大宝贝——胜利女神、维纳斯、蒙娜丽莎让自己期待很久呢。徐唱说是挺可惜,不过法国工人*是家常便饭,就跟国内加班似的,很正常,都形成一种文化了。我很奇怪,巴黎是著名旅游城市,各国游客这么多,怎么就不能我家大门常打开,张开怀抱等你呢?徐唱笑了,说连外交官、宪兵都曾经*呢,刚刚还举行一次各行业大*,反对总统萨科齐的改革,这帮人也是闲的,每周工作三十五个小时,每年有七周带薪假期,平均寿命长的要命,可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高福利的国家,偏偏酷爱上街,动不动就不干活,看来光勇敢不勤劳,比不上中国人民全面。
  拉丁区的街道不宽,两边尽是些书店,随意走进一家,里面空间逼仄,有不少人正埋头挑选书籍。见我进来,年轻的老板和颜悦色地打着招呼,徐唱用法语和这个金发小伙子说了些什么,随后按照老板的指引领着我来到一个书架,说这些都是介绍法国和巴黎的书和画册,如果感兴趣可以挑一本。我琢磨还是看带画的吧,徐唱笑了,掏钱买了本画册递过来,说是送给祖国人民的礼物。
  走出书店,拐了几条街,渐渐的热闹起来——这里已经是酒吧区中心了。我们先在一个小店吃了饱饱的一顿巧克力馅饼就可乐,然后便找了间酒吧靠窗的位置安营扎寨。这个街区纵横几条街道几乎是一家挨一家的酒吧和咖啡馆,肤色各异的人们从各个方向涌出,将每个酒吧挤得满满当当。我和徐唱喝了几瓶啤酒,两人的眼神都开始有些迷离。徐唱说拉丁区其实就是大学区,所以人总是这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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