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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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奴仆-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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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磨人的小猫,下面的小嘴咬得好紧,好爽啊。”魔王用力的捏住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将舌头再一次探入保鲁夫拉姆银丝垂涎的小口中。手很仁慈的将他铃口的蜡层刮开。
保鲁夫拉姆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呻吟,在一阵急剧的穿刺中,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将舌头从保鲁夫拉姆口中伸出,拉著银丝。魔王用手指沾起保鲁夫拉姆释放在肚皮上的精液,放在嘴里添著,得意的笑著:“冯比雷特卿的味道真好吃……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用什麽道具好呢?皮鞭如何?……”
DF99:)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魔王离宫巡视的前一夜,疯狂的用著各种道具做爱,将保鲁夫拉姆折磨得整整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时间流逝,转眼,离魔王回宫只剩三天了。保鲁夫拉姆的这个月的日子过得无比的悠闲自在。在房间里画画,看书,或者到花园中摆弄花草,没有了魔王夜夜的折磨,饮食也恢复了正常,精神都好了许多。
只是每到夜里,被魔王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总会习惯性的想起那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爪。身体里面,竟然有中未被填满的空虚感。自己到底是怎麽了?难道真的是天生淫荡吗?
几乎每晚,保鲁夫拉姆都会梦见自己8岁那年,在圣哥丽湖畔将自己救起的年轻魔王。忘不了那英俊的脸庞,在自己嘴唇上蜻蜓点水般温柔的轻吻。忽然间,那俊脸邪魅的微笑著,魔咒般在耳边喃喃念著:“还不肯求绕吗?淫荡的小妖精?”
这一天,又从梦中惊醒,尴尬的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有了反应,在梦中释放了出来。保鲁夫拉姆轻叹一声,走进浴池里。恍惚间记得,每晚做爱之後,总会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抱入池水中,温柔的帮自己清洗。那是魔王吗?他为何要时而残暴,时而温柔的待我?保鲁夫拉姆摇摇脑袋,不再思考那些无谓的烦恼。
漫步在早晨的花园里,是保鲁夫拉姆最喜欢的消遣,将那满园怒放的玫瑰修修剪剪,感觉烦恼也不知不觉的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正当保鲁夫拉姆专心的侍弄著一株待放的玫瑰时,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哟,那不是魔王陛下最新的性奴吗?”
保鲁夫拉姆抬头一看,3个身著绿色军装的少年向著自己这边走来。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并不理会,自顾自的埋头於自己手上的活计。
“岂有此理!本爵士在跟你说话呢!”为首的红发少年一把揪起保鲁夫拉姆的衣领,又狠狠的将他往後一退。
保鲁夫拉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拨了拨有些凌乱的金发,平静的说道:“抱歉,我并不认识您。”
“这是冯迷路子爵──拉利,魔王陛下的堂弟!”旁边的随从气焰嚣张的说道。
“哦。子爵早上好。”保鲁夫拉姆不卑不亢的说了句,并不愿与他们纠缠,转身欲走。
“站住!你这淫荡的奴仆。”拉利断喝一声。
保鲁夫拉姆缓缓的转过身来:“我只是魔王陛下的奴仆。於子爵而言,我是冯比雷特家族的一员。”
“哼,你们冯比雷特家族专门出你这种天生不知羞耻的败类。”拉利不怀好意的说。
保鲁夫拉姆皱起了眉头:“请子爵说话尊重点,不要侮辱了您尊贵的身份。”
“哈哈,我有说错吗?这个城堡里,谁没有听过冯比雷特卿夜夜淫荡的呻吟声?”同行的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阁下,我几次轮班站岗,光是听到那销魂的呻吟声,下面都硬了好几回呢。”
“哦?那这次难得见到真人,不如……”拉利使了个眼色,随行两人便扑向了保鲁夫拉姆。
保鲁夫拉姆没有想到他们如此嚣张,吃惊的一退,拔除佩剑,怒目相对。
“把这下流的人给我抓住!”拉利一声令下,花园里便一阵刀光剑影。
保鲁夫拉姆虽然自幼习剑,但是身体虚弱,抵挡不了三人的围攻,不一会,便长剑脱手,被抓了个结实。
“好你个冯比雷特卿,让我来尝尝你的味道如何?”拉利浪笑著扯开保鲁夫拉姆的衣襟。
“你!”保鲁夫拉姆情急之下,一口往拉利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岂有此理!”拉利示意两个随从左右架住保鲁夫拉姆,往那俊俏的脸蛋上左右开弓,啪啪的几巴掌下来,保鲁夫拉姆的雪白的俏脸立刻红肿了起来,嘴角流出血丝。
“你这不知好歹的贱人!”拉利拨开保鲁夫拉姆领口大开的衬衣,往肚子上狠狠的打了几拳,又揪住那柔软的乳尖,正欲强占,忽然花园里响起一声威严的断喝:“好大的胆子!”
拉利惊的一缩手,回头一看,竟然是魔王陛下!
“堂……堂哥。不,陛……陛下。”魔王眼中的怒火,让拉利背脊发凉,两脚发软。那两个随从,也赶紧放开保鲁夫拉姆,跪倒在地上,全身颤抖。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拉入怀里,横著抱了起来:“拉利,我以後不想再见到你了。这次我去圣明高地区巡视,那里气候严寒,你去那边冷静冷静吧。”
“陛下!你为了这个贱人,忍心将我赶到那偏僻的烂地去吗?”拉利带著哭腔喊道。
魔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著,身後的拉利不断的哀号:“陛下……堂哥……你好无情啊。怎麽说,拉利我也和您有过一夜之欢啊……”
保鲁夫拉姆闻之心中一颤,抬头看见魔王厌恶的皱著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楚的酸楚和凄凉:自古君王最无情。
回到卧房,魔王气冲冲的将保鲁夫拉姆往床上一扔,怒道:“你这淫荡的贱货,我才离开几天,你就等不及了?跑去勾引起男人来了?!还好我回来得及时。”
其实魔王看见保鲁夫拉姆的伤痕就已经明白,他的小宝贝受人欺辱了。可是一想到那专属於自己的粉嫩小乳头,竟然被别的男人摸过,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出了口不对心的责难。
听到这难堪的言语,保鲁夫拉姆一阵委屈,泪水差点汹涌而出,他只好紧闭双眼,用沈默来掩饰心中的难过。
看到保鲁夫拉姆一贯的沈默,魔王更是火上浇油:“难道你被别的男人摸也是这样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吗?!”他拉起保鲁夫拉姆的衣领,正欲落下巴掌,忽又看到那雪白的俏脸上,还依旧红肿的巴掌印。始终无法狠心落下手,只有发疯似的在保鲁夫拉姆白嫩的脖子上用力啃咬来泄恨。
保鲁夫拉姆默默的忍受著脖子上的微微痛楚,眼泪终於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始终,自己喜欢的人,也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淫荡的玩偶。
魔王用力的将保鲁夫拉姆的衣服撕裂干净,将一个多月来积累的欲望,挺进保鲁夫拉姆的後穴中。
“啊~”未经开发,一个月来没有被疼爱的的菊穴,忽然承受如此猛烈的冲击,保鲁夫拉姆忍不住呻吟出声。
魔王一边不顾一切的冲刺,一边抓住胸前那粉红的蓓蕾毫不怜惜的又掐又捏,直到那可怜的小葡萄发红发硬,他取下手上黑色的魔戒,用牙齿把指环咬开一个缺口,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喘息著说道:“小贱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要给你淫荡的乳头做个标记!”
说吧,便将戒指凑近保鲁夫拉姆的左乳尖,用力的一掐,随著保鲁夫拉姆一声惨叫,那戒指的缺口处便穿过保鲁夫拉姆挺立的乳头,在他的体内重新紧密的粘合在一起了。
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的甬道,使魔王忍不住的在保鲁夫拉姆体内爆发而出,他气喘吁吁的贴近保鲁夫拉姆穿著乳环的乳尖,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著乳头溢出的点点血丝,满意的说道:“疼吗?疼了你就会记住了。以後,不可以让其他人碰到你可爱的小乳头。”
忽然,魔王像想起什麽似的。起身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不一会,保鲁夫拉姆还没从胸前的疼痛中缓过来,魔王便又重进房来了。
只见他麻利的将保鲁夫拉姆的双手绑在床头,轻吻著保鲁夫拉姆的额头,眉心,嘴唇,一路向下,直到那微微俏立的姣好玉茎上。舌头熟练的舔弄,看著它听话的勃起胀大,便从手心中的细细耳环插入尿道口,邪魅的微笑著,将一个缀著黑色魔珠的耳环,如法炮制的掐入在保鲁夫拉姆的阴茎上。
那碎不急防的巨大疼痛,让保鲁夫拉姆发出一连串的哀号,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穿了个孔,只见他不断的抽搐,双手死死的抓住被单,咬破了嘴唇来忍受这非常的痛楚。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魔王喃喃的安抚著,将那萎缩的小肉棒含入口中,用魔力治愈著那微小却磨人的伤口,直到保鲁夫拉姆喘息著平静了下来。
魔王将自己再一次插入保鲁夫拉姆的体内,手指灵活的套弄著他刚才备受折磨阴茎,高兴的将他的乳环和乳头一并含入口中,含糊的低吟著:“小宝贝,除了我,以後没人能碰你的身体了。”
转眼间,保鲁夫拉姆来到血命城已经半年有余了。魔王并没有像最初的几个月那样每晚都疯狂的要他。自从身上被穿了两个环後,每次赤裸著面对魔王的时候,保鲁夫拉姆的身体总会抑制不住的轻轻发抖,毕竟,那种疼痛的印迹太过深刻了。
大多数的夜晚,魔王很温柔的与他做爱,甚至也不再因为他的隐忍沈默而迁怒。有时候,保鲁夫拉姆甚至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当魔王深入在自己身体里面时,彼此就像情人般契合。可是,每当魔王扯动身上的乳环,他又会提醒自己:不、不是爱。不是情人。我只是一个供他泄欲的玩具而已。
这天下午,保鲁夫拉姆照常的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忽然,房门被推开了。不会敲门而进入的,只有魔王而已。保鲁夫拉姆放下书本,站了起来,疑惑的用询问的眼神看著魔王:“陛下……”平日政务繁忙,只有在晚上,魔王从没在白天的时候与他交欢取乐。
魔王坐到了沙发上,招手示意保鲁夫拉姆上前,便一把将他搂在怀中,轻轻的蹭著他白嫩的脸庞:“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冯比特雷卿,你的两位哥哥,三天後会到血命城述职。”
“啊!”保鲁夫拉姆一脸惊喜,随之後抹上了一丝阴霾。能够见到亲人,本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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