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警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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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警亨-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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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迪哥,人的赌性你比我清楚,怎么现在反倒问起我来?放心吧!绝对不会的,他们现在是越输钱就越想念刚才的辉煌,而且还有我们那一千万诱惑着他们呢!你想想看,他们会不会觉得只要能挺到十个小时,最起码还有一千万可以拿?”
        “恩!是这么回事。”迪哥呵呵一笑,“我这脑子为这事想了一天,都有点转迷糊了。”
        “那个天才现在下注都是四十万,六十万的下,”我点点显示器,“这不明显是捞本心切吗?越这样输的越快,你看着吧!照这个速度玩下去,这爷俩要是能坚持八个小时就不错了。”
        “那你说这些场外的记者会不会看出那小子不正常?”迪哥又提出一个新问题。
        “不会的,那小子的反应是正常的赌徒反应,输红眼的人都这样,没人会想到这事上的。”我给自己点上一颗烟,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浓浓的烟圈,“就算是怀疑到这上面又如何?等比赛结束,我们就把他俩以保护的名义控制起来,好生款待,他们就是想做化验也去不了。等药劲过了,我们再把他们礼送出境,那时,谁还知道我们搞过小动作?”
        “呵呵!”迪哥淫笑着点着我,“还是你够奸诈,怪不得昌叔这么信任你,今天我算是彻底服气了。”
        这等损招我也是第一次用,面嫩的很,让这老狐狸嘲笑的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再呆下去,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等他们俩输光后,你也别心疼钱,把他们最初带来的赌本都退回去,还要找个会说的安慰一下,别弄的他俩受刺激过大再精神失常了,尤其要告诫那个天才,赌钱的危害,就当我们做做善事吧!”
         
                  
第六十九章有人快乐有人烦
        
        离开赌场时,赌赛仍在进行,但那已经不是我所应该关注的了,大陆公安、爆炸事件、鲍文健的死,都需要自己去解释,去善后。
        晚上七点多,我在何府见到了何润昌。
        “昌叔,红钻那边的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准备好汇报工作。
        “哦!我知道了,”何润昌淡淡应了一声,很奇怪的没有追问我是如何扭转危局,“你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我让黄嫂给你做点。”
        “谢谢昌叔!不过不用麻烦了,我来时在外面对付了一口。”我欠身致谢,接着有些疑惑的看着何润昌 ,他看上去很疲惫,眉头紧锁。
        “昌叔,”我站起来道:“您好像很累了,要不我先回去,明天再过来看您。”
        “不忙!”何润昌挥手示意我坐下,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我,片晌才道:“今天发生了很多事,不忙,你陪我说说话吧!”
        “那。。。。。。!也好,”我重新坐回到沙发里。
        “阿健死了你知道吗?”何润昌带着些许的哀伤道。
        “什么?”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用难以置信表情看着他,失声道:“您说愁哥死了?”
        我自信这番做作表现的恰到好处,在来何府的路上,我早就把各种可能的情况设想了一遍,鲍文健的死是件很大的事,何润昌不可能不得到消息。
        “恩!”何润昌点点头,“今天下午,他在司警赶去抓他前自杀了。”
        鲍文健自杀的现场是我们的人伪造的,都是搞侦察的,这些部里来的精英要是想伪造个现场,以澳门司警的现场勘察能力根本看不出破绽。
        此时我已经不需要再掩饰,苦苦压抑的情感终于得到了宣泄的机会,眼圈一红,泪水刷的落了下来。
        “是因为军火的事吗?”我决定主动坦白,被司警逮捕的马仔肯定已经交待了军火是从日本运来的事,虽然他们不可能把自己也供出来,但是何润昌会联想到自己的。
        “是我害了愁哥,”我痛苦的低下头,“如果当时我不答应帮他走军火,他就不会出事了。”
        听我说到军火,何润昌没有显的很惊讶,反而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他这也是咎由自取啊!”
        “唉——!”他长叹一声,不无惋惜的道:“我早就告诫过阿健,让他收敛些,可他就是不听,还越搞越大,这次终于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我只是落泪,并不答话。
        何润昌自顾自的道:“阿健是我一个老弟兄的儿子,他爸临死时,把阿健托付给我,让我照顾他成人,那时他还只有十岁,是个很机灵的孩子,我也希望他能走正道,可他打小就对念书没兴趣,喜欢打打杀杀,十六岁时就已经是学校的一霸,说起来这也都怪我啊!”
        何润昌仰头靠在沙发上,两颗略显浑浊的泪滴在眼眶中打着转,“是我对不起死去的弟兄啊!如果当年我坚决些,不让他进黑道,也许他就不会这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至此我才知道鲍文健和他还有这样一层关系,怪不得何润昌明明已经觉察到鲍文健背着恒昌做了很多私活,却像不知道一样不闻不问。这么看来,鲍文健能走到今天,何润昌确实有无法推卸的责任,最起码知道他走私、杀警察时就应该采取措施加以补救,而不是放任不管,眼看着鲍文健走进了死路。
        鲍文健可以说是死在自己手上的,虽然我也为他的死难过,但我并不后悔杀他,想想牺牲的赵大队,再想想被他杀害的那几个卧底,就是枪毙他十次都不多。
        “昌叔,您也别太难过了,”我抹了把脸安慰道:“愁哥他一直都很尊重您的,他知道您对他好。”
        “算啦!不说这些了。”何润昌捏了下眼角,沾去泪水,长长吁了口气,注视着我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不过,你自己也要好自为知啊!阿健的事对你是个教训,人在江湖走,讲义气是对的,但也要坚持自己的原则,有些东西是绝对不能沾的。”
        “昌叔,我明白的。”
        “恩!”何润昌满意的点点头,“说说下午的事吧!你觉的爆炸是针对谁的?”
        操!问到难点了,这问题是最不好回答的,我皱着眉头道:“我也分析不出来,当时车上有大陆公安,还有司警,还有我,真就不好分析是针对谁的。”
        “那你怎么知道有炸弹?又怎么能恰好在爆炸前跳车呢?”何润昌紧追着问题不放。
        “这事我要是说您可能不信,但这确实是真的。”我诚恳的道:“当时因为喝完酒,我把车窗摇了下来,正巧看到外面有个马仔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引爆器样的东西看着我们,看到他,我突然就有了那种预感,所以才跳车的,没想到还真救了我们一命,呵呵!”我干笑两声,“只是可惜您那辆车了。”
        “车不车的没关系,重要的是人没事就好,”何润昌并没有表现出不相信,他带着几分心有余悸的表情,“阿文,你真是福大命大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韵儿那丫头交待呀!韵儿打小就犟,对感情更是认真,当初因为我反对你俩的事,她差点就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了,这次你若真因为公司出了事,她会恨我一辈子的。”
        “那不能,心韵是很爱您的,也很尊重您的,这我知道。”我有意把话题往别的方向上引,“您有风湿,心韵在北京为这病找了很多老中医请教,对了,她没打电话告诉您吗?北京丰台那边有个老中医看风湿病看的特别好,我们去了解过,真的很有效果,确实不是假广告。”
        “呵呵!这孩子,”果然,一提到女儿孝顺,何润昌有了笑脸,他欣慰的道:“我这一把年纪了,已经不在乎病不病的了,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你俩感情能好,这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亲情,你说是不是?”
        “是!”亲情?这个词让我想到了母亲,神色顿时有些暗淡。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痛苦,对于我来说,‘子欲养而亲不在’才是自己一生中永远无法磨灭的痛。
        “对了,出了爆炸事件,那两个大陆公安你准备怎么接待?”何润昌知道我的身世,转移话题道:“他俩这次可是吓的不轻,要尽量想办法抵消爆炸对我们的影响。”
        “昌叔,他俩的作用我觉得不是太大,上午我就想过了,塞几万块钱,再安排他们好好玩两天,就能解决。”那两个警察接受中午的吃请让我很失望,真没闲心陪这样的人耗费时间。
        “我们把工作的重点还是应该放在广州,在那边多做做工作会更有效。”我直言道。
        “恩!那边的事我已经找人在办了,”何润昌心情好了很多,他笑着道:“累不累?来和我下一盘象棋怎么样?”
        “不累,能和您学两招是我求之不得的。”
        。。。。。。
        鲍文健的死把很多事情都带进了坟墓,走私军火虽然有自己一份,但知情的人很少,还没有人活的不耐烦,敢把我这恒昌红人往外抖。至于参与爆炸的马仔则或是落到我们手里,或是逃到了台湾,所以我和鲍文健之间的恩怨暂时被隐藏下来,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摆平大陆公安的事很简单,我塞给他俩每人两万元,直接明谈了利害关系,这两位警官也明白决定权不在自己手里,乐得送个顺水人情,那以后的调查很自然的变成了走马观花。
        搞定接待的事后,我虽然有时间去拉斯维加斯考察,但还是把这次机会让给了阿仁和山猫几个心腹,公司因为那次赌赛而奖励我的三十万港币也被自己全部送给他们做盘缠,弟兄们实心实意的跟着自己干,有好处的事当然不能忘了他们。
        至于考察的效果我倒是不担心,让这帮粗人给自己搞个报告,拿回个意见什么的肯定是不成的,我的要求很低,只要他们能以一个游客、一个赌客的身份去体验美国人的服务,把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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