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警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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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警亨-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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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啦!别想了。”汪延鹏拍拍我的肩膀,发动了汽车,“有更多的事等着烦你呢,还是想想怎么解释爆炸的事吧!”
        “唉!”我长叹口气,忽然很想找个人倾诉,转头对汪延鹏道:“你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没有!”汪延鹏紧抿着嘴,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我识趣的没有再问,把目光移向窗外。
        。。。。。。
        还在汪延鹏车上时,我接到了何润昌的电话,从语气上听得出来,这老家伙对我倒是很关心,想要见我,但以自己目前的状况实在是不适合见他,最起码爆炸的事就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所以我以要去处理红钻厅的事为借口,拒绝了他。
        我换乘出租车赶往红钻厅。
        “迪哥!怎么样?现在什么情况?”在监控室找到迪哥,这老狐狸正满头大汗的盯着显示器。
        “你可算来了”迪哥看到我如同见到了救星,哭丧着脸,指着显示器里的两个人道:“这几个小时里,他俩又赢了一千多万,我他妈都快崩溃了。”
        “还是看不出他们怎么出千?”我盯着显示器,这两人一个四十岁左右,很胖,另一个看样子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身材瘦削,在他们的面前,长方形的大额筹码堆的像座小山。
        “看不出来,我把周围的监控探头都集中到他们身上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么看来不是出千了,”我皱眉道:“难道他们有特异功能?”
         
                  
第六十七章赌博天才
        
        很多报导和科学研究都说特异功能是存在的,不过我没那个福分遇到这种的人,所以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他们能赢这么多钱,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特殊手段。
        其实让我来帮迪哥,纯属难为人,别看自己在赌场混了几个月,但除了知道基本玩法以外,关于出千之类的事,我是一点都不懂,连郎奴这样的高手都看不出什么,我又能起多大作用?但何润昌既然把自己派来,装装样子总是要的。
        我注视着显示器上的这两个人,观察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现象,又看了十多分钟,我对迪哥道:“迪哥,他俩也不是次次都赢,这不也有输的时候吗?”
        “但他们输少赢多,每次下注的数额都是十万,时间一长自然赢的就多了。”迪哥见我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不禁有些着急了,“阿文,你到是快给想想办法哪!这么会工夫他们又赢了几十万,就是印钞票也供不上他俩呀!”
        “迪哥,您别急呀!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呢嘛!”我看了他一眼,“对了,他俩的身份查到了没有?”
        “查到了,那个年纪大的是赌场的常客,叫戴俊饶,最近半年总来澳门玩,来了以后就住凯悦酒店,阿灿手下有个叫亨利的叠码仔和他很熟,戴俊饶以前来的时候都是他接待,但昨天戴俊饶来的时候却很意外的没叫亨利,他是自己跑到我们赌场玩的。”
        “知不知道他以前的输赢情况?”我问道。
        “亨利说他以前总是输多赢少,还说他原本在厦门有个鞋厂,但自从迷上博彩以后,生意上的事也不太上心了,鞋厂前些日子刚刚低价卖给别人。”
        “呵呵!这是个烂赌鬼呀!”我笑道:“迪哥,你打探的还真够详细的,是个当侦探的料呀!”
        “吊!”迪哥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你就别拿大哥寻开心了,现在所有的赌场都知道红钻来了高手,一大批人等着看老哥的好戏呢!还是快给我想向办法吧!”
        “那个年轻人呢?”我不再开玩笑,转而问道:“有那个年轻人的资料吗?”
        “没有!他住酒店时是用戴俊饶的身份证开的房间。”迪哥摇摇头,“不过,他叫戴俊饶三叔,戴俊饶管他叫阿琦,想必两个人是叔侄关系。”
        从显示器看,新的一局又开始了,我指着那年轻人道:“迪哥,你发现没,这个年轻人要比那姓戴的沉稳多了,要牌下注时也多是这个年轻人在说话。”
        “这我早看出来了,但那又能说明什么?我们还不是一样在输钱?”迪哥没好气的道。
        “那说明这个年轻人才是关键,”我心中盘算了一会儿,问道:“把他们最开始玩的时的录像找一找,重放一遍给我看看。”
        录像很快放出来了,我仔细看了最初几局,又快近看了两段,转向迪哥道:“那个年轻人是个新手,他们不是来出老千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不能吧!那我们不是输大了?”迪哥一惊,赌客如果没有作弊出千,那无论赢了多少钱,赌场都是要如数兑现的,我这论断当然把他吓的不轻。
        “那你看这一段,”我把录像又重头开始放映,“注意到这年轻人的手了吗?他拿牌、掀牌的姿势都很不熟练,而且你看他的神情,明显有些紧张,老千有这样的手法吗?”
        “恩!”迪哥点点头,但随即反驳道:“他能不能是装出来的?”
        “不!你在看这段。”我摇摇头,把录像快近到两个小时后,指着显示器道:“你看看他这时候的拿牌的手法,在看看他的神情。”
        “恩!”迪哥点了点头,“手法熟练了一些,神情也轻松了一些。”
        “那你在看看现在的情况。”我示意他看当前的监控,画面中的那个青年神情倦怠,但拿牌的手法已经极为顺畅了。
        “你是说这小子是第一次进赌场?”迪哥有些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递给我一支香烟,主动为我点燃,有些气恼的道:“妈的,想不到我阿迪会栽在一个赌场初哥的手里,唉!六千万哪!这让我怎么向昌叔交待。”
        “别那么悲观嘛!”我呵呵的笑着,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定计。
        “怎么?你还有办法吗?”迪哥眼睛一亮,腾的站了起来。
        “咱们再研究一下那段录像,”我拉着他坐下,又把录像从头开始放,按快近一键看了十多分钟,接着又挑出几个小时前的录像分段看了一会儿,最后看了几局正在进行的牌局,“发现什么没?”我问道。
        “没有啊!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些,都很正常啊!”迪哥对自己很不满的撇撇嘴,“要说不一样的地方,也就是这小子刚开始的时候赢的次数多些罢了,但那时他俩在外面,下的赌注也少,每张牌才投两千块,一共也没多钱。这能说明什么?”
        “这里是关键。”我笑着用手指敲敲自己的脑袋。
        “哦!”迪哥恍然大悟,几乎跳起来道:“你是说他完全是靠脑袋来计算的?他是神童?”
        “不是神童,是天才!”我纠正他的语病,“这年轻人很可能是个计算天才,或是计数天才,他完全是用脑子在算牌。”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迪哥犹如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激动,他一把拉住我的手,颤音道:“阿文,你一定想到了办法对不对?真是好样的,今天你一定要救救哥哥,只要能把本捞回来,哦不!只要能挽回一半的损失,能给我捞回来三千万,哥哥就送你一辆宝马跑车。”
        “他们已经玩了多长时间?”我问道。
        迪哥眨了两下眼睛回忆了一下道:“他们是昨晚八点来的,现在是下午三点,已经整整十九个小时了。”
        “根据你的经验分析,他们还能玩多长时间?”我要做的事有个准备的过程,时间对我很重要。
        “你没赌过不知道,这东西最容易上瘾,输大了的和赢多了的都下不来,”迪哥已经恢复了些许的信心,“像戴俊饶这样的烂赌鬼,不到筋疲力尽是绝不会下来的,这点我敢保证。”
        “那就好,”我点点头,站起身道:“我先出去打个电话,等我回来时咱们再商量办法。”
        。。。。。。
        出了监控室,我找了个背静地方打给汪延鹏,让他和上面联系一下,帮我查查这个戴俊饶的情况,重点是查一下他的亲属里面有没有特殊些的人物。那个青年是个天才,在当地应该小有名气才对。
        部里下令调查一个人,那情况的反馈是绝对迅速的,尤其这戴俊饶先是白手起家,后又因赌破产,在厦门算得上是反面典型,所以不到二十分钟,汪延鹏就回电话了。
        和我估计的差不多,戴俊饶确实有个天才侄子,叫韩丙琦,想必就是那个青年了,他今年刚好十八岁,是复旦大学数学系大四的学生,曾连续三年拿过世界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冠军,是全厦门乃至全省全国的数学界都有名的数学天才。
        得知这个消息,我对即将要做的事安心多了,本来他们没有出千靠真本事赢钱,让我去算计人家,我还有点下不了手,但现在不同了,我觉得我是在挽救一个科学家。
        那个戴俊饶太JB可恶了,为了给自己捞本竟然把前程似锦的侄子拉进了赌场,别看韩丙琦是天才,但天才往往比常人更幼稚,如果让他俩赢钱离开,那戴俊饶肯定会对侄子许以厚报, 一个涉世不深的年轻人突然有了巨大财富会怎么样?说不定他会迷恋上赌博,又或许沉迷于物质享受中,但无论哪种情况,韩丙琦都不会再钻研数学了,一个天才就此消失。
        我回到监控室,先给何润昌挂了个电话,请求允许动用一千万资金来做一场豪赌。
        “阿文,你把握大吗?”何润昌有些犹豫了,现在输了六千万,分到恒昌头上也就是一千多万,其他部分都由赌王的澳娱公司承担,我这一下子又要一千万,万一输了,那自然是更亏大了。
        “昌叔,世上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我只能说自己会尽力,”我诚恳的道:“但如果您能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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