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警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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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警亨-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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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愁哥,你对兄弟这么好,就是要我命我也不会皱下眉头。。。。。。。”
        “行啦!行啦!”鲍文健连连摆手的打断我,拽住我的胳膊往外就走,“走,哥哥已经安排好了,叫了其他几个赌厅的人,在葡京给你摆酒庆祝,完事以后再领你去看巴黎艳舞,最后再给你找个鬼妹,让你这小子也开开洋荤。哈哈哈!”
         
                  
第二十章艳舞、K粉、妓女
        这一晚我又犯错误了。
        酒宴结束后,鲍文健等人拽着我去看巴黎艳舞,接着又去K歌,至此我才知道什么叫夜生活,也真正体会到了纸醉金迷的涵义。
        其实说他拽我去并不准确,那晚的酒没少喝,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对久负盛名的巴黎艳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即使他不强迫我,我想自己也会去的。
        表演厅不大,只能容纳百十来个人。让我惊讶的是,虽然观众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但却是秩序井然,即没有人随便走动,也没有人大声喧哗,大家都很平静的等待演出开始。
        节目开始后,当一丝不挂的白种美女以优美舞姿上台表演时,台下是肃穆的。我睁着半醉的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周围人的神态,发现每个人都流露出自然而陶醉的神情,丝毫看不出色迷迷的样子。
        我天生缺少艺术细胞,欣赏了近一个小时,也仅记住了“月亮女神”那一幕舞蹈。一位金发女郎头戴用青青的树叶做成的草冠,悠闲的在弯弯的月形道具上摆着各种POSE,在灯光营造出的梦幻般的背景下,在美妙的音乐声中,那是一种奇特的美,美得惊人,美得震撼灵魂。
        巴黎艳舞绝对是一种超越了娱乐范畴的美、是一种艺术,虽然演员们半裸或全裸登台演出,但在精心布置的舞台灯光映衬下,配合着优美的舞姿,一具具火热的胴体带给观众们的只有美的享受。
        女郎们的每一次谢幕,都会赢得雷鸣般的掌声,没有呼喊,也没有在大牌明星演唱会上那种刺耳的口哨声,只有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掌声。就连鲍文健也会随着其他观众热烈鼓掌,我忽然感觉他很陌生,似乎变成了一位绅士,和那个满嘴脏话、搂着小姐的他判若两人。
        不过,从艳舞厅出来去K歌时,他又变回了我所熟悉的那个鲍文健,他叫了几位外国小姐,将其中最漂亮的一个推到我的怀里。
        “阿文,哥哥把最漂亮的鬼妹留给你了,怎么样?够义气吧?她们都是前天才从俄罗斯来的,嫩的狠,”鲍文健搂着怀里的洋妞淫笑着,一手自下探入裙内,另一手则从那洋妞的掖下直掏丰胸,大力的揉捏着,“哈哈哈!这鬼妹的奶子就是大,手感真他妈细腻!哈哈哈!”
        他很好的起到了模范带头作用,其他人也立刻向鲍文健看齐,弄的包房里一时间尖叫声、荡笑声不绝于耳。
        陪我的俄罗斯少女可能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疯狂的场面,人虽然偎在我的怀里,但全身却在瑟瑟发抖。我不忍欺负她,轻轻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些,搂着女孩缩在沙发的一角,有一口无一口的喝着啤酒。
        “会中文吗?”我友善的笑着,试探着用中文和她说话。
        女孩茫然的摇摇头。
        “Whats your name?”我又用英文问了一句。
        女孩还是摇摇头。
        得!汉语、英语全不会,这洋妞对我来说等于是个哑巴。我无奈的笑笑,放弃和她交流的愿望,抄起一瓶酒咕咚咚灌了两口。
        “阿文!你怎么又是光喝酒哪?”鲍文健对我的动向时刻留意着,“放开了玩呀·!要不连我们几个的心情都受影响。”
        “对呀!阿文,既然来了,就要玩个尽兴嘛!”灿哥也在旁劝道,他是凯悦赌场里一个赌厅的头,年纪比我大四岁,也是何润昌一手提拔起来的。
        “呵呵!不好意思啊!影响大哥们的心情了,”我拱手笑着,“我这不是想先培养一下感情嘛!没想到这洋妞汉语、英语都不会,整个一个哑巴!”我夸张的摇头,一阵叹息,“唉!白白浪费我一番感情。”
        众人被我逗的哈哈一阵大笑,
        “阿文,你真他妈笑死我了,”鲍文健捂着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和妓女谈感情,幽默!真他妈幽默!”
        “对了,我想起个事,”他很艰难的止住笑,忽然想起来道:“幺条前天刚从荷兰弄了一批K粉回来,我让他拿点过来咱们试试。”
        “K粉是什么东西?怎么没听说过呀?”灿哥疑问道。
        “幺条说是一种白面,吸进去的感觉和大麻差不多,但不会上瘾。具体什么滋味我也不知道,我这就打电话让他安排人送点来。”鲍文健说着,打了一个电话。
        时间不长,么条就派马仔送来了一小包K粉,在坐的都没有见识过这种东西,纷纷围了上来。
        鲍文健让那马仔教教大家怎么吸,但见那马仔把K粉倒在一个大玻璃盘中,均匀摊平,接着一手端盘子,一手捏吸管,吸管一头放在鼻孔里,另一头对准盘子里隔成长条的K粉,“倏!”地一下,一行粉末被他吸了进去。
        “愁哥!吸K粉时放些重金属音乐感觉更好。”马仔神智暂时还算清醒,“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行!你去吧!”鲍文健的心思全被盘子里的白色粉面所吸引,摆手让那马仔离开,自己端起盘子先吸了一行。
        “也没什么感觉嘛!”鲍文健吧嗒一下嘴,“来,你们都试试!”说着把盘子递了过来。
        很快,全场的男人、女人都吸了个遍,独独剩下我还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
        “阿文!你也试试,现在有点感觉了,挺舒服。”鲍文健很向着我,亲自把盘子端给我。
        我看着盘中的K粉,心里一阵发憷,这东西似乎不是可卡因、海洛因一类的毒品,但肯定是一种兴奋剂或是抑郁剂,我若是吸了,万一控制不住自己,言语中泄露了自己的身份,那不是给自己找死吗?
        “快呀!还犹豫什么?”鲍文健催促道。
        妈的,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暗暗咬咬牙,接过盘子,学着他们的样子,也吸了一行。
        包房里安静了不少,人们都在静静等待那种“幸福”时刻的到来。我也渐渐感到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又回到了那座荒岛,和何心韵手牵着手漫步在沙滩上,又感觉自己好象驾驶着飞碟在太空飞翔。
        “啊——!爽!爽!真他妈爽!把音乐给我放起来,”不到二十分钟,鲍文健就尖叫着站了起来,手舞足蹈的狂舞着。
        随着震耳欲聋的迪斯科舞曲“咚!咚!”响了起来,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疯狂的跳了起来,我不会跳舞,只知道跟随着强烈的节奏扭动身体,很快就发现摇晃脖子的感觉最美妙。
        “摇啊摇啊摇!”我呼喊着甩着头,带动其他人也跟着甩起头来,不知疲倦的摇头。
        。。。。。。
        “啊!”我痛苦的呻吟一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酒店的客房里,怀中的俄罗斯少女兀自睡的正香。
        我轻轻的抽出胳膊,伸了个懒腰,只感觉全身都像要散架一样,酸疼的厉害。看着床上的一大片污渍,真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多少次。
        我悄悄走进浴室,依旧燥热的身体在冰冷的水流冲击下,渐渐凉了下来。我绞尽脑汁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在包房摇了一个多小时后,我开始出现幻觉,文敏、芷芸她们似乎轮流出现在我的面前,更有了强烈的需要。幸好我当时还有些理智,急忙告别鲍文健等人,拉着洋妞去泄火。
        妈的,这K粉就是一种性药嘛!本来没吸K粉时,我还在想方设法摆脱那俄罗斯少女,可吸了以后,又摇了一阵子以后就受不了了,下面涨的难受,满脑子都是那事,就差没搞现场直播了。
        我摸了下脉搏和心跳,都比正常时候快了很多。这回算是真正领教了这东西的厉害,以后打死我也不敢沾了。
        我没有叫醒那少女,独自离开酒店到赌厅上班。
        。。。。。。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对于我来讲,这三把火怎么烧我都不知道。
        “盛姐,麻烦你把以前的帐目拿给我看一下。”在椅子上躺了半天,我终于理出点头绪,还是先研究一下帐吧!
        “文哥,这是咱们赌厅近一年的全部帐目,你要是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可以叫我。”盛姐把一摞帐本捧着撂到我桌子上,笑着对我道。
        盛姐长的很标致,虽说年纪大了些,但绝对可以称得上丰韵犹存,她是财会专业的大学生,是这个赌场里学历最高的人。我们是昨天交接时认识的。
        “行!谢谢你,有不懂的我会去请教你的。”我很客气的道,对这个气质文雅的女人,我很有好感。
        我一页页看着,天哪!象牙金室竟然有八百多万的本金没有收回来,按高利贷的计息方法计算,累记金额达到了两千万,真不是小数目。
        我合上帐本,决定这头一把火就从收高利贷开始。
        (K粉又叫“HIGH”药和“强奸粉”,是国际流行的新型毒品,医学上称氨胺酮。因为其物理形状通常呈白色粉末,故俗称“K”粉。 
         1956年,K粉被发现为一种有效的麻醉药,1962年美国药剂师Calvinstevens首次成功人工合成,1963年,在比利时注册取得专利,1965年,此药首次被人消闲应用。1970年中期,此药广为人所用,用途包括治疗和消闲。近年来,随着兴奋剂(包括可卡因、甲基苯丙胺、MDMA等)、γ-羟基丁丙酯(GHB)和氯胺酮等与特殊的“社交”和“性环境”相关的“舞会药”在欧美国家的流行,“娱乐性使用”氯胺酮的问题日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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