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我一个纯爷们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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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我一个纯爷们 完结-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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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童恩的武功已全部被废,但夙昔日仍然提防着避免他与容四海过多接触。容四海与童恩这两人极有默契,表面上装作老死不相往来的疏离模样,但趁着夙昔日不在时却经常聚在一起喝杯茶、吃些精美的点心。
  容四海最喜欢听童恩回忆他们幼年的时光,听到末尾总是又喜又忧。虽然无论她的大脑如何努力也回想不起童恩口中的那些故事,但这具身体在聆听过程中的隐隐喜悦和兴奋却是真真实实的。
  容四海请求童恩务必莫将她的身世向任何人透露,尤其是夙昔日。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让夙昔日知道她是蛮蛮,云青雨的小师妹。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个秘密能够随着云青雨一起逝去,永远不要浮出水面。
  转眼便是两年的光阴,凌云十三年冬天,基国的邻国男儿国发生了一件大事,新帝登基,在国内进行了一场隆重浩大的经济与政治的改革,几位身任重职的大臣也被他替换成近期崭露锋芒的新锐人才。
  这位年轻睿智的新帝与他刚刚驾崩的父亲性格大不相同,他办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带兵用兵的技巧策略也同样高深莫测,且怀着很大的野心壮志,不可不谓是一位很强劲的对手。
  然而到底是个治国经验尚浅的新帝,容易年少轻狂、自负轻敌。刚接揽大权不过半年时间,竟然就有胆量向公认的富强大国基国发起战争,频频侵犯基国的边疆境地,并且首战告捷、接着一连占领了好几个小封地。
  从男儿国来的使者亲手将战术呈上夙凌云的面前。夙凌云看也不屑看一眼便将它扔到地上、踩在脚下。他的声音冷峻而稳重,带着帝王与生俱来的不怒自威,犹如一只霸王雄狮席卷撼动了整个殿堂。“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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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诏书下达的那一刻,容四海才恍然得知原来夙昔日还有个封号叫泣鬼大将军。
  夙凌云命令他率领十万兵力前往边疆平定纷乱,假使敌方不愿意投降,便全军剿灭。
  如此不容置疑的口气,仿佛我国会赢早已成定局。
  夙昔日佯装忠臣效劳地接了圣旨,然而一等那传旨的公共离开,便开始暴跳如雷地摔桌子,“妈的!老子都十年没打过仗了,这面瘫皇帝怎么突然想到这个法子来整我!”
  容四海思考了一会儿,道:“如今你几乎垄断了所有的官营企业,而我则是民营企业,我们二人合并可谓富可敌国。夙凌云自然得找点差事为难你,削弱你的风头。”
  夙昔日听后赞同地点点头,“的确树大招风不是件好事,我虽无意觊觎皇位,但高处不胜寒,那面瘫皇帝难免对我心怀芥蒂……也罢,姑且先帮他打赢这仗,也好消除了他对我的疑虑。”
  发兵的时间定在后日,夙昔日仅有一日的准备时间。路程遥远且艰辛,容四海想让他好好休息,免得赶路时打哈欠从马背上摔下来。然而夙昔日却丝毫也不领情她的一片好心,竟连夜缠着她耳鬓厮磨,巫山。
  容四海今日似乎没什么兴致,全然不顾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野马,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夙昔日俯首咬住她的耳垂,不解地低声问:“这几日你怎么一直不在状态?”
  容四海神色不自然,咧嘴笑了笑,道:“大概是因为快来葵水了。”
  “我大概两个月才能归来,今夜你得好好陪我。”
  容四海的双眸顾盼生辉,在黑夜中显得愈发美丽诱人,“既然舍不得我便带上我。”
  夙昔日怔住,英眉拧起,“你想随我去打仗?”
  “嗯。”
  他正色道:“不行,打仗可不同于游山玩水,太危险了,不能带你去。”
  容四海紧张起来,抓住他的手臂道:“难道你在千里之外舞刀弄枪、出生入死,我在京城就能安心吗?”
  夙昔日摇头,“你在身边,我厮杀时会心不在焉。”
  “我也不去前线观战,只是呆在军营里罢了。”容四海快语连珠,“况且若是看不见你,我也会食之无味、成夜失眠难熬的,两个月后你回来就等着替我收拾!”
  “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夙昔日瞪她一眼,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带你去便是了,是好男人就该有能力保护好你。”
  62正文 再续前缘
  得到十万兵力与泣鬼大将军的援助后,战况立即发生了转机。
  我军一改被动的局面,给予反击,一鼓作气将被侵占的领地攻夺回来,士气前所未有地高涨,锐不可当,愈战愈勇地将敌军击退回男儿国境内。
  敌方死伤惨重,溃不成军,短时间内无还击之力。新帝看清了两国实力差距的悬殊,心知若再反抗无非是以卵击石,唯有以一千万两白银的筹码向基国求和。
  我军取得圆满胜利,夙昔日为了庆祝,在大本营内举办了一场浓重热闹的篝火宴会。
  士兵们一边喝酒一边高昂地齐唱着豪装的战歌,爽朗浑厚的笑声响彻云霄,荡气回肠。
  燃烧旺盛的火堆上架着一只肥嫩鲜美的乳猪,烤出的肉汁油亮油亮、香气四溢,叫人垂涎欲滴。
  容四海与夙昔日坐于高处,心情愉快地俯望着在前方或笑或骂、又唱又跳的将士们。虽然单就水平而言,委实不堪入目,但却具有极强的感染力,让观者不由自主地融入到他们的快乐之中。
  庆功宴的热潮直至天蒙蒙亮时才逐渐归于平静,士兵们吼叫了整整一夜,嗓子都嘶哑得发不出声音来了。夙昔日便索性将返京的时间往后推迟一天,让大家好好休息过后再启程。
  其实军队里最为烦神疲惫的人是身为元帅的他,晚上睡觉前连刮胡子和泡个澡的时间都难以抽出,虽说这场仗并不难打,但成日拼着命在沙场上与强劲的敌人搏斗厮杀、一个闪失便有可能由壮士变成烈士,这的确是件煎熬的事。
  战争结束了,今夜大概是夙昔日三个月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他的鼻鼾声吵得容四海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最后忍无可忍地抱着枕头从床头爬到了床尾,捂着耳朵睡。可惜徒劳无功,容四海又愤怒地一脚踹向他的小弟弟,他仍旧无动于衷,嘴里不知嘀咕了句什么,翻个身后又继续睡死了……
  现在约莫正午时候,容四海睡不着干脆起床找些食物填填肚子。
  昨夜吃的乳猪虽还有剩,但在外风干了一个上午想必也不能入嘴了,多半被饥渴的蚂蚁们分食了。炊事小队居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容四海掀开帐篷的门帘,被脚边一个席地而坐的士兵吓了一跳。
  那士兵听到动静后立即站起来,转身将容四海由头至尾地打量了一遍。
  容四海惊愕地盯着他,“你是哪个分队的?站在这干嘛?”
  昨夜夙昔日特地体恤守夜站岗的同志们,让他们也回去好好睡一觉了。
  这个士兵虽穿着象征基国的鳞甲,但口音却非常别扭,不像是土生土长的基国人。他长得很黑,张嘴说话时显得牙齿非常洁白闪亮。
  “还记得这个吗?”士兵从身后拿出一件叠得整齐方正的粉色衣裳,帽子上的两只大猪耳朵既抢眼又滑稽。
  缩在容四海怀里的雪球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一跃而起扑向士兵,凑上鼻子对着那粉衣嗅来嗅去,毛茸茸的短尾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片刻后转过头朝着容四海兴奋地连叫好几声。
  容四海目若呆鸡,全身血液似乎都停止流动了。那不是当年她送给颜如玉的么?为何会出现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中?
  士兵察言观色,“跟我走一趟,有个人想见你。”
  “谁?”
  士兵答得模棱两可,“见过你便知道了。”
  会是颜如玉么?
  但他此时应在男儿国内精心学医才对,怎会出现在这纷纷扰扰、战乱多发的边疆?
  她的确很想与久别的他一聚,但眼前之人身份实在可疑,她不可轻易冒险。
  “你若不说清楚些,我怎能相信你。”
  “不去就算了。”士兵态度恶劣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就要拔腿离开。“看来你也不怎么想见他嘛,亏他还日日在我们面前一口一个娘子娘子的叫呢,原来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大傻子。”
  容四海几乎不受大脑控制地破口而出,“站住!”
  士兵微怔,转过头。
  “我跟你走!”容四海豁出去了。
  即使是个陷阱也罢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两年来颜如玉杳无音信,她不能放弃这个或许真的能见到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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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从马棚里选了一批枣红色的骏马,带着容四海离开了大本营,一路甩鞭飞奔了半个时辰,最后竟然停在了男儿国的军队驻扎之处。
  守卫发现了他们,非凡没有阻拦,反而态度恭敬地上前行礼,派人给他们带路。
  对上容四海疑惑不解的眼神,士兵这才想起尚未自我介绍过。“我叫恭羡,跟玉师兄一样是南宫老头的徒弟,目前暂任这个军队的军医。”
  出于礼貌,容四海也该简单地报上自己的贵姓大名,恭羡却伸出手臂打断她,“不必了,玉师兄不止说过一次了。”
  容四海尴尬地咳了一声。
  话语间,两人已停在一顶大帐篷前,恭羡掀开门帘微微低头走了进去,容四海大气也不喘一声地紧跟其后。
  帐篷里光线有些昏暗,容四海眨了眨眼,很快便适应过来。她四周望了望,却见地面上零零散散地放了将近十几张毛毯,上面躺满了缠着绷带的士兵,有些睡着了,有些则痛苦地呻吟着。这里似乎是专门让伤员休息养病的地方。
  不远处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正微微垂下头、全神贯注地替一名士兵换药,即使容四海与恭羡在门口高声攀谈了几句,也无法打破他的世界的宁静。
  容四海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身形轮廓与印象中的颜如玉渐渐吻合、融为一体。她觉得自己此刻似乎变成了木头人,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说不出,所能做的只有现在原地呆呆地凝视着。
  恭羡及时伸出援手打破了僵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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