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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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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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叫好或是惊呼声都还未发出,场中形势又是一变。

    辛十一娘料知邵劲秋有这样一招,早将左脚后踢,身子半旋,剑自半空划出,切向邵劲秋咽喉。邵劲秋要是将那招“无中生有”使完了,虽能在辛十一娘的腿上划上一刀,自己的咽喉也不免被切断,相比之下,自然还是回保重要。

    邵劲秋立刻侧身一闪,刀上封,刀剑相交,碰出一串火花。同时手掌迎出,拍了过去,正好迎向辛十一娘的手掌。刀剑相磕之后,双掌又是一交,两人各自后退了两步,拿桩站定,竟是没有分出高下。

    旁边的群雄和刀楼的弟子,一会儿喜一会儿忧。他们都是习武出生,武之一道,早已溶入了他们的血液之中,看着辛十一娘和邵劲秋打得激烈,自己的一股热血也被渐渐地激荡起来,辛十一娘和邵劲秋一战未已,双方已打在一起。

    董千绝的大风云手掌成名已久,对邵侯星的摘星剑正是旗鼓相当。他们都是走的刚猛的一路,剑声掌风呼呼有声,将桌上的碗、筷、碟、杯打得稀烂。

    曲寒风的兵器是两支短枪。但是他的兵器被刀楼搜走了,此时这两支短枪是临进用一支长枪折成,与他对阵的刘喻之本来与他差了一筹,因为他兵器不趁手,也正好打平手。

    智律禅师是当今少林寺的方丈智渡禅师的师弟,内外兼修,玉chūn山的护手钩、残金缺玉掌也是江湖一绝,一正一奇,都是一流好手。

    圣手道长的一双手最擅接打暗器,但在翠衣寒袖高莹莹的衣袖中,暗器仿佛没完没了,圣手道长离她又近,差点着了道,一时也拿不下她。

    场中最安静最凶险的是巴蜀和朱林。朱林的长箭指着巴蜀。巴蜀不能动。一动必有破绽,而箭城城主的箭向不虚发,何况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但是巴蜀不动,朱林却也不敢放箭,一箭不中,或是没有shè中要害,都可能遭到巴蜀可怕的反击。朱林也感到了巴蜀袖中的鱼肠剑的寒冷的光。

    季晚晴正在想辛玉仪为什么生气,忽然见场中大乱,各帮各派竟然纷纷cāo起了武器,打得天昏地暗,rì月无光,心下大急,运气于丹田,大喝道:“住手!”

    他这一声已将易筋洗髓功运在音锤之中。在场虽有千人之多,但在他一喝之下,功力低的已昏了过去,功力稍高的手中兵器拿捏不稳,叮叮当当地落了一地。连邵劲秋、辛十一娘这一干高手的耳中也嗡嗡作响,心突突乱跳,周身血液都涌往大脑,十分难受。不过在他的这一喝之下,大家倒是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上的兵器,不打了。



………【第十六章 解围 1】………

    1

    季晚晴的这一记音锤十分范围极广,一场已经爆发的拼斗被他硬生生地制止住了。

    邵劲秋惊呼道:“音锤、是音锤。”

    辛十一娘则高声道:“季晚晴,你这是什么意思?”

    智律禅师道:“施主好深的功力,是出自佛门的内功,不知施主自何处习得?”

    曲寒风则大喜道:“你是姜太公的徒儿么?”但随即摇头,自言自语道:“姜太公也未必能有这份功力。可是他的这一声并不是佛门狮子吼,是音锤呀。”言下无比奇怪。

    董千绝也接着大吼一声,吼得比季晚晴还要响,不过未注入内力,并不震人耳膜。

    圣手道长一惊之下,竟未接住高莹莹的一把牛毛针,那细针自他手腕脉门中shè入,立刻又痒又麻,十分难挡,忍不住哎哟一声,叫道:“该死的牛毛针。”

    高莹莹的牛毛针正是从姜太公的《百草经》中习得,季晚晴自然知道解法,但此时哪有心思为他取针。不过圣手道长既然号称圣手,在接发暗器上确有过人的一套本事。这小小的牛毛针倒也不在话下。

    巴蜀的背后,朱林手一抖,却将箭发了出来。朱林自己也吓了一跳,此时若是伤了巴蜀,刚刚平稳下来的局面立刻又要混乱起来,所以他大喝一声:“当心。”提醒敌人当心的,在朱林恐怕是第一次。巴蜀却是早在当心了。季晚晴那一喝最不受影响的恐怕带是巴蜀,因为巴蜀当时在注意接朱林的长箭,全身功力运到了最高时,抵消了季晚晴的功力。

    这些高手这么一言一语,倒也不全是为了同季晚晴辩论,而是因为脑中血液流动太快,实在难受。说出话来之时,正也是在渲泄季晚晴的音锤功力,将声音自嘴中喊出,立时觉得身上轻快了许多。

    邵侯星道:“你小子是什么东西?敢叫我们都听你的话?”

    智律禅师不愧为一代高僧,双掌合什道:“少侠说得不错,怨怨相报何时了。今天在场的千余豪杰,要是在这儿大打出手,能走出这大厅的,恐怕到不了十分之一,实非佛家慈悲之意。少侠这一声虽非佛门狮吼,却也吼醒了贫僧。阿弥陀佛,当头棒喝。”

    佛门弟子修行时,若是久久不能悟出佛道,师傅往往在关键时刻给他们当头一棒,便似醍醐灌顶,使之猛然自魔道中摆脱出来,进入一个清静的佛教境界。所以叫做当头棒喝。

    智律禅师将季晚晴这一声大喝比喻为当头棒喝,实是给了极高的评价。

    圣手道长道:“佛门弟子,胸怀果然不同。当前国家危难当头,金人势大,我这次上刀楼,本来还有一样大事情,要与大家商议,不想出了这么多事情。唉,大宋将亡,虽说出家人无sè无yù,但覆巢之下,无有完卵。”说罢摇头不已。他伤心到极,说话语无伦次,但言下之意众人还是能够明白的。

    天云帮中的一中年人厉声道:“本帮帮主这次来刀楼,也有联络各地豪杰北上抗金之意,不想在此为jiān人所害,我……我们帮中上下数万弟子,决不与刀楼干休。”有人认识他,轻声道:“这是天云帮的北堂牛堂主,他的地盘已尽为金人所占。”

    邵劲秋冷冷道:“宋一舟是我刀楼杀的么?”

    众人有目共睹,宋一舟确非死在刀楼的人手中,而是为毒教教主钟勐海所逼致死。但是没有刀楼的一系列所作所为,尤其是邵笑天的两拳,宋一舟当然不会死。所以牛堂主道:“你刀楼是罪魁祸首,难逃干系。”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智律禅师道:“但是个人的恩怨事小,国家的事大。我看今rì我们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携手同抗金人,也胜过在这儿斗个你死我活了。”

    他话音未落,天云帮众已鼓躁起来,一个道:“那我们帮主的仇就不报了?”

    一个道:“我是决计不会同这个狗屁刀楼联手的,要联你们自己去联。”

    另一个道:“与刀楼共事,还不是与虎谋皮?死了还不知怎么死的。”

    季晚晴刚才那一声暴喝,主要是怕群雄混战,各人的身上毒未尽除,打起来一场血腥搏杀,死伤过巨。其实他自己身上也有血仇,要与刀楼清算,想打个痛快。此时一听智律禅师一言,忽然醒悟,心中矛盾不已。要说就此放过邵劲秋,那是不能心甘情愿,但要是因此坏了抗金大计,却是万年罪人。个人恩怨和国家危难联系在一起,委实难于决断。

    辛十一娘忽道:“抗金是不错,但是红莲会决不会同刀楼合作。刚才那位兄弟说得不错,与虎谋皮的事是不能做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在我们背后捅上一刀?红莲会自然并不怕刀楼了,但是因此误了抗金的大计却是得不偿失。”

    董千绝道:“流更多人的血不如流少数人的血。”

    智律禅师合什道:“董施主此言颇有佛理。摩尼教也是我佛门弟子,善哉,善哉。”

    季晚晴的脑中灵光一闪,心道:师傅一直对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关键是要看对方是否诚心改过。像刀楼这样为祸江湖的帮会,在此关键时刻,却不可手软。

    此事一想通,他长身一立,道:“邵劲秋,我师傅姜太公是你派人所杀的,对不对?”

    邵劲秋心道:此事刚才我已当众承认,倒不必再抵赖,道:“是我,那又如何?”

    季晚晴道:“药王庄也是你带人所毁,这事你自然也不会否认的了。”

    邵劲秋道:“我只恨那天没有将姜玲的母亲一起杀掉,致有今rì之变。”

    季晚晴道:“好,欠债还钱,血债血还。你准备一下后事好了。”季晚晴说话本来不会这么刻毒,实是刀楼欺人太甚,他忍无可忍,说话也不太客气了。

    邵侯星挺剑直上,道:“我来领你的高招。”

    季晚晴道:“败军之将,难与言勇。你不是我的对手,不打也罢。”

    邵侯星刚才突然剑出刀招,逼退季晚晴。季晚晴的剑也突出怪招,绞飞了邵侯星的剑。两人的真实本事其实都不在此,但邵侯星成名rì久,老脸实在是挂不住。季晚晴话音未落,长剑剑光一闪,已一剑刺七穴,向季晚晴七大穴中刺来。

    苏堤之上,季晚晴差点败在这招上,差点被邵chūn枫在背后一刀捅穿了后心,幸得辛十一娘母女相救,方得无事。在地道中,季晚晴对这招反复思考过。以他现在的武功。对付这招本是易如反掌,他怎么也想不通当时怎么会躲不过这一招的。此时邵侯星故技重演,季晚晴早有应付之招,长剑一振,剑中透出半尺剑芒,闪闪烁烁不定,像蛇信一般。

    邵劲秋叫道:“是剑芒,不可轻敌。”刀一摆,也攻了过来。

    辛玉仪急得大叫道:“两个打一个么?好不要脸。”

    巴小凤也道:“你们两个年龄加在一起,都一百多岁了,打一个二十不到的年轻人,以后怎么在江湖混?不如回家抱孩子吧。”

    巴蜀脸sè一沉,道:“小凤,谁叫你胡说八道,这种难听的话也是一个姑娘家可以说的么?”

    巴小凤脸上飞红,挨了这一顿骂,心中实在不大心甘情愿。

    季晚晴剑走流星,当当架开刀剑,道:“刀楼的弟子,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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