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绑美男傍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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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绑美男傍山田- 第2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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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厢秀赶紧说好,帮我找青线穿针。

  总觉得这个厢秀不简单,说不定就是那个武夫人派来的。反正在这将军府,凡是只能小心再小心。不由长长叹气,新的忧虑产生,三年后,赵惟能还会放我走吗?

  按照图样描好花后,刚开了个头,一个大夫奉将军命,过来帮我把脉。

  手枕在小诊垫上,大夫搭着脉一个劲的皱眉,弄得我好象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般。

  厢秀关切的问大夫如何,大夫一手把脉,一手捏着花白胡须,颦眉道:“脉象虚弱,气血不足。老夫听将军大人说过,已服用了府中的专治此病的药,今日把脉,胸肺旧疾勉强算愈,还需调养,心需平和才好。”

  厢秀又请大夫开药,但大夫推说凡药皆有三分毒,不用开药。

  不用喝药最好,否则天知道药里会下点什么耗子药。

  快到中午了。小喜好似坐立不安起来,时不时头往门口看去,针差点没插在手指上。

  “你干嘛?等饭菜来直接去厨房问一声就行,老是扭头,每次我都以为有人来了。”厢秀不免嗔怪起来。

  小喜将手中的绣品放下,轻声地道:“我是在想,将军中午是否过来吃饭。”

  “这才第一天,就帮着主子着急了?”厢秀笑了起来,朝着我瞥了眼,好似讨好安慰我一般道:“将军若是有空必然会来,你都知道将军忙着呢,说不准在案桌上随便吃两口饭也就应付过去了,哪有时间再回这院。”

  其实无论赵惟能忙不忙,中午他应该都不会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感觉他不会来。也许他故意冷淡,让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或者让那个武夫人不捻醋,又也许他真的忙。

  午饭送来了,四菜一汤,二荤二素一个汤。厢秀和小喜先伺候我吃完后,拿起盘子将剩菜剩饭分成两份,随后轮流拿着各自的一份出去吃。

  这里的物资应该非常的紧张,奴才也只能吃主子吃剩下的,但已经远胜过府外面了。而那些流放的犯人,或许现在只能凭着半日的辛劳,得到了两个硬得石头,吃起来象沙子一般的粗粮硬馍啃着。

  我忍不住想狗剩会如何,现在最牵挂的就是他了。其他人都至少有吃有喝,没什么大碍。但狗剩呆的地方,又差又乱,怎么叫我不闹心?

  这几天还有点咸肉,再过几日只能靠所带的银票去买粮食。这里看情形,大约有钱都难买到肉和油。只希望他熬不住辛苦,找机会离开。

  吃完午饭继续绣,我慢慢腾腾的,还是绣了一大半。要知道选复杂点的图样,比如麒麟、牡丹什么的。

  晚上又到了,吃饭、洗漱、上床睡觉。躺在床上,我真担心以后的日子会天天如此,有吃有喝、衣食无忧的等待赵惟能需要我时过来。那我成了什么?

  晚上赵惟能没有来,第二天他还是没来,第三天了,我到是没什么,两个丫头比我还心急。

  “厢秀姐,你说是不是要去请一下将军?”小喜和厢秀在一旁砸核桃肉。

  核桃仁吃了补脑补气,大户人家每当冬季就会砸许多肉出来,有空就吃,一直吃到皮肤如同核桃肉一般,细腻泛出光来。

  其实我也想去砸,实在太无聊了。我拿着针线经常处于发呆状态,汗巾也就捏在手上三天,此时也正如此,拿着针线,呆呆地看着她们俩个砸核桃。

  “怎么请?这种掉身价的事,你别擅作主张的去做。”厢秀敲碎了个核桃,她挑出核桃仁放在旁边的大碗里,又拿起一个却没再敲。想了想后,放下榔头,走到我面前。

  见我手中的汗巾还有几针就完了,于是道:“小姐,就那么十来针了,你就快点绣完了吧,奴才也可以拿着去给将军。”

  确实好计,拿着东西送过去,什么都不要说,只要不是傻子,自然都明白。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十二章 问画像

  第十二章 问画像

  我终于绣完了,厢秀接过看,满嘴都说好。什么针脚细,看上去就知道是云。就那么几朵青色的云,能说得让人满心的舒服。

  “我这就送去”厢秀拿着汗巾要往外去,但被我喊住了。

  “不用了”我微微叹了口气,满是惆怅:“要来总归会来,不来请也无用。还是拿回来放着吧”

  “这可不行呀好不容易绣的,为何不送去?”厢秀可急了,这也是应该的。主子如果不受宠,那么连带着丫头也要受其他院里的气。

  她大约心想我为了赵惟能三日冷落而生气,于是赶紧得劝:“小姐也别多猜想,将军这两日一定是忙得双脚都要举起来的,否则哪会不来。还是送去吧,让将军忙中偷闲的时候,看到小姐的物件,知道小姐心里有着将军,做起事来也开心来着。”

  又将话说满了,难道我要故意让赵惟能不开心?要送就送去吧,反正无所谓。还未开口说,就感觉到门帘拉了起来,有人走进屋子。

  “来得也算巧,正说着我么?”赵惟能走了进来,见他紫披风的双肩一片白,外面一定又下了雪了。

  厢秀和小喜赶紧跪下,我也从罗汉床上下来,一起跪。

  “起来吧。”赵惟能走到房中央的炭炉旁,伸出手来烤火。

  我刚站起,厢秀就硬是扯着我走到赵惟能身边,示意我去帮赵惟能解披风前的布绳结。见赵惟能侧眼看着我,我也只能去伸手去解。

  厢秀这个丫头,心眼颇多。赵惟能身材很高,我伸手解绳时,目光正视他脖颈处,而赵惟能正好能细细见我好似贤惠舒雅的姿态。

  披风解下,厢秀在赵惟能身后,小心的将滚白貂毛紫披风接在手上,转身递给了小喜。嘴里殷勤地道:“快帮将军弄干了,否则等雪化了,这贵重貂毛沾湿了就粘一起了。”

  小喜不敢反嘴,让厢秀自己去弄,只得拿着披风,心略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挂在胳膊上,出门抖掉雪去。

  “刚才说什么呢?”赵惟能慢慢走到罗汉床,坐下后还算温和地看着我。

  我装作与己无关的姿态,站在原地,侧身不响。

  厢秀看了我一眼后,立即拿着手中的汗巾快步走到赵惟能跟前:“正在说小姐为将军绣的汗巾呢。奴才正好说着要送去,小姐怕将军公务繁忙,叫奴才不准送。”

  “噢?”赵惟能接过汗巾,抖开看了看。长一尺半的汗巾两端均用青线绣有祥云图案。

  厢秀对着我一个劲的使眼色,我却装作没有看到,继续站在原处。

  为了不冷场,厢秀继续说道:“小姐说,这叫青云直上,又有平步青云之意。希望将军您仕途平安顺畅,步步高升。”

  赵惟能微微一笑,将汗巾叠好塞入腰间。这汗巾是夏日里,有钱人家挂在腰间随时擦汗用的,除非是纨绔子弟,喝酒热闹容易出汗,一般人很少有冬天系着的。

  他对着我道:“百花,过来”声音比刚才的随意,变得很是温和。

  将军叫了,一个流放的犯人敢不去。我也只得微微低着头,慢慢地走了过去。

  他伸出手来,抓起我的一只手,轻轻捏着:“是不是这几日,本将军未过来,你生气了?”

  开口称谓是本将军,显然是提醒我面对的是什么人。

  “不敢”我淡淡的回答,眼睛盯着无关紧要的地方,没正眼看着他。

  只听厢秀道:“奴才去端茶来”说完就出了屋,连同拍完雪,刚进屋的小喜也一起拉了出去。

  屋里的无其他人,赵惟能一把将我抱至了他腿上。用耳鬓厮磨的姿态,双臂搂着我,头枕在我肩膀上。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好似很喜欢这样,微带着鼻音寒暄:“住得还好吧?”

  “多谢将军,住得很好”我还是不冷不热,不淡不咸。

  他却好似比我热情多了,抱着我悠悠道:“这里是苦寒之地,无汴京的繁荣。但修身静养,也算不错。这府院也是以前几代驻军统领留下的,反正那些流放过来的无事可做,所以一直扩建修葺着。如果你想建个江南小院,尽管告诉我,大约三四个月就可建成。”

  百花山庄的美轮美奂庭院群,又浮现在我脑海中。但这一切罔如隔世

  心中难免有点伤感,轻声感谢:“多谢将军,这里住得很好,江南庭院反而不适合这里气候,所以不必劳师动众了。”

  赵惟能应该去看挂在墙上的北华画像,过了会儿才在我耳边说道:“北华帝君尊像请来道家看过,说是五老为五行始祖,东华为木、西华为金、南华火、北华为水,中又有中华为黄老。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此像为何是我的样貌?为何你第一次见我,叫我为北华?”

  因为你是北华转世,为了我投胎到人间,虽然为帝王子孙、衣食无忧,但顶了我一世无异性之苦。只不过你忘了一切,所有的一切

  心忍不住发软,但我必须硬起心肠。他不是我爱的北华,也不是为了我愿意在奈何桥上等五百年的北华,只是一个陌生的皇亲国戚。拿走我可以依靠一生的百花山庄,还狠狠地给了我一拳的人。此生我已还了恩,应该与他两不相欠,所以不应纠结。

  忍着泪以及心中依旧隐隐的痛,我微笑而言:“小时得到此画像,就觉里面的帝君风度不凡,心中默默希望能在世间见到,以至于暗中得了癔症。当见将军后,以为帝君下凡,故作出失态之事,忘将军海涵。”

  “能与北华帝君同样相貌,还真是巧”赵惟能的话,让我越发的苦楚,他将我放到在他的臂膀下,慢慢地去拉我腰带上的蝴蝶结。

  腰带被除去,厚实的冬衣衣襟打开,雪白的亵衣绳扣也被解开。不敢去看正直视我的赵惟能,我闭上了眼睛,任由身体慢慢的展现。

  屋里很暖和,大约如米缸般大小的炭炉上,一直烧的水壶发出股股白气,咕噜咕噜作响。

  赵惟能解开三个亵衣绳扣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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