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名人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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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名人外传-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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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成为文涛主持生涯中最享受的一次。文涛亲了人家选美冠军几百次。这也是文涛生平言语最简短了一次主持,他故意把所有的长句都变成短句,为了多亲。据说,拉达米的男朋友当时就在台下第一排坐着,开始还鼓掌,叫好呢。不过到中场以后,那人的脸色就变了,一个劲拿手指他。文涛说,哎呀,那是我很美好的一个回忆。
  

窦文涛(3)
  鲁豫谈文涛
  文涛最可爱的地方就是能够从任何女孩身上找到可爱的点,人分两种,有一种是你给我一个再好的人、再完美的人我都能看到缺点。文涛比较宽容。
  从女孩角度来讲,文涛这个人做朋友比较好,但在一块生活的话会挺累的,他是一个依赖性特别强的一个人。比如我们俩一起坐飞机,他坐在里面,我帮他递东西,或者帮他把盘子拿走,他会觉得这是特别正常的一件事。他可以坐着不吃东西,但我要问他吃不吃东西,他会说吃。他特别自然地等着别人为他服务。这不是大男子主义,他像一个小孩,习惯了生活当中被别人来照顾。我曾经见过他吃提子,是别人把提子剥了皮给他。
  他是一个特别招小女孩喜欢的人。我老说,文涛你是一个特别不自然的一个人,所谓自然,就是喜欢什么就是什么。但是,他不是这样。他本身是一个喜欢听京剧的人,但他会觉得京剧不够另类,别人都听摇滚,听特别前卫的歌,他也会跟着别人来听,其实他根本不喜欢,但强迫自己喜欢。文涛反驳说:“我最自然的状态就是,吃了睡,然后躺床上看电视,然后变成一个200多斤的胖子,这样就是自然。”
  他总是要求自己把每一天都变得特别艺术,像当年的梅兰芳一样,他特别希望他身边有一些人每天和他谈一些风花雪月的事,琴棋书画,他是一个抗拒实际的人,觉得生活应该特艺术。
  在“走进非洲”电视行动时,给我们现场转播的身材特好的女导演特喜欢窦文涛,我到那第一天就问别人这个女导演是不是喜欢文涛?别人说:“你怎么知道?”我说她一直在我们身边转来转去,和我们所有人说话,不和文涛说话。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好感不敢说的状态。看得出她特喜欢文涛,拐弯抹角的管他要电话。
  文涛的语言风格老是带有自贬的性质,这种在公众面前的自贬,性质上分两种,一种是很自信,文涛的低调证明他很自信,他自贬你也不会当真的。另一种是不自信。文涛这两种都有。作为主持人他不能贬低别人,不能贬低观众、不能贬低嘉宾,最安全的方式是贬低自己。贬低自己是一个特别好的方式,会获得绝大多数人的认可。
  文涛也经常露怯,来凤凰以前,用他的话来说:“他也没出过几次国。”他最大的特点是,他去过哪个国家之后,在一段时间里会经常说:“这是我最喜欢去的国家”。在一个星期的节目中都会讲这个国家的见闻。每逢他这样,我们都会笑他:“一共去过几个地方?”他会说:“对对对,我也没去过几个国家。”我说他是不够国际化的一个人。
    你贵姓?
  港人:主持人先生,你贵姓?
  窦文涛:我姓窦。
  港人:哪个豆?
  窦文涛:窦尔敦的窦。
  港人:豆尔敦是谁?
  窦文涛:窦娥的窦。
  港人:豆娥?想不起来。
  窦文涛:……
  港人:唉呀,是不是窦唯的窦?
  窦文涛:早说呀,累了我一头汗。
  原来,除了王菲的前夫窦唯,他们一个窦也不认识呀。
    黄师傅
  窦文涛在《锵锵三人行》里因“黄”而闻名全球华人圈,凤凰同事也努力在这方面成全他。经常看到的一幕是,他正在走廊里走,突然就会有一扇门打开,里面伸出一个头,很慷慨地对他说:文涛,我这儿有个强奸案的资料,你拿去用吧!
  为此文涛经常无奈地叹曰:哼哼,看来,我在你们眼里就这点出息!
    军方背景
  1997香港回归时,窦文涛和戈辉做了一期驻港部队大探营的节目,文涛吹牛说:“我们获特许进入军事禁区大摇大摆,独家遍访驻香港部队的深圳和香港营地,与身着新装的解放军厮守多日,上了装甲车,开了机关枪,跟了仪仗队,拍了飞机场,吃了大锅饭,躺了硬板床,见了司令官,穿了新军装。节目号称‘大揭密’,军威赫赫动四方。”打那之后,文涛动不动就说,你们对我尊重点呀,我是有军方背景的。
  也就是从那时起,文涛就人五人六地播起了新闻。但不久就接到观众投诉,说他报新闻不可信,那张脸说什么都像骗人的,所以呼吁下课,搞得文涛一时非常彷徨。后来幸亏老板刘长乐眷顾赏识,点将让人去做《锵锵三人行》,这样骗起人来终于师出有名,再也没人呼吁下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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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鲁豫(1)
  陈鲁豫,凤凰卫视著名主持人,中国最具价值的电视主持人之一。主持《鲁豫有约》节目。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外语系,聪明过人,写一手好文章。与相熟的人在一起非常活泼和幽默,不熟悉的人则觉得她冷淡。内心和外表都很坚强和镇定,其实有不少时间是脆弱的。早期的《鲁豫有约》让人有一种淡淡的忧伤,现在的《鲁豫有约》给人更多快乐。
    拒绝演出
  鲁豫刚进广院时,同学们看她眉清目秀,说话伶俐,立即建议她在新生联欢会上演节目, 鲁豫也特别单纯,连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后来,因为偶然有事,她把自己的演出取消了,心里好像还有一点遗憾。不久,演出开始,她才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原来,那演出绝对是一场酒神的狂欢之夜。演出的前两天,就有同学准备了无数的纸飞镖,也有人比较侈奢,先买下几个馍,放上两天,准备当炮弹(不能太新鲜,新蒸的馍投不远,无法命中想打击的目标,也不能太硬,太硬了,会打伤人,而打伤了人要负责法律责任)。演出开始时,几乎所有的同学都携带饭盆、饭碗、搪瓷缸子、筷子、勺子等家什入场(如同球迷或歌迷去看球或听歌时手中的荧光棍或小喇叭)。晚会一开始,所有的饭盆、饭碗、搪瓷缸子一齐敲响,代表掌声响起来,然后主持人出来报幕,台下立马响起鬼子进村一样的狂热吆喝,满天的纸飞镖如同流星雨,齐刷刷地射向主持人,令人惊讶地是,男女主持人竟然能够一边萧洒地躲开满台飞舞的飞镖,一边坦然笑着继续主持,没有一丝尴尬。突然一只飞行速度很快的飞镖射来,女主持一楞神,飞镖直直地扎进了她的头发里。只见女主持临危不乱,从秀发之中拔下那恶毒的飞镖,奋力向台下掷去,回敬给飞镖的主人。那一刻,同学们的欢呼声不亚于买彩票中了特等奖。不知是庆祝女主持终于被射中,还是赞扬女主持敢于回击的勇敢与无畏。演出之中,凡节目不够水准,必定被嘘声轰下去,这时候,就有人投手榴弹一样向台上投硬馍,还有人过度兴奋,把手中的饭碗也扔了上去(不过,一般都会在演出结束后拣回来,继续用)。许多老师知道了这种演出的盛况后,感慨地说,咱广院的学生有了这碗酒垫底,还有什么场面不能应付,还有什么困难能把我们吓住呢?
  鲁豫虽然也同意老师的话,但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一提演出,她总是立刻拒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病中琐记
  我病了一场。病得昏天黑地,病得几乎失去了生的意志。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真是领教了。其实,我得的也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病,病毒性感冒,发烧、咳嗽,如此而已。但看似不重的病,却让我在北京温暖明媚得令人心里发慌的三月躺了整整三星期。久病成医,我终于找到了自己毛病的根源。
  第一:我的体质不佳,但精力充沛。再苦再累,一旦遇到有挑战性的节目,我总是两眼放光,神彩发扬。这就好比一辆性能并不好的老爷车,每天还当自己是最新款奔驰呢,完全听不到在风驰电掣一段之后,身体里唏里哗啦响成一片。而老爷车不停则以,一旦停下,再想发动,可就费死劲了。于是,我这辆长期超负荷运转的,虽有着奔驰外型,却装着小面发动机的老爷车在北京三月里抛描了。
  第二:别看我身体不太好,却极有个性。在现代医学史上创造了无数奇迹的青霉素、黄胺类药物、阿斯匹林,我一概排斥。而大部分西药对我来说,药性都太强。这次生病,因为惦记着香港堆积如山的工作,每天给自己塞下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药片。用量之大,足以杀死一头大象了,但用在我身上,除了让我昏睡,没有任何功效,我只有感叹:我不是他们要杀的那头大象。
  第三:我从来讳疾忌医,总是自欺欺人地想,我可不看病,万一真看出什么病呢?等到家人好容易连哄带骗劝服我去医院,我又是最差劲的那种病人:没有耐心。通常一个医生在我面前只有十分钟的机会,如果十分钟内做不出什么振聋发聩的诊断,我的耐心也就到头了。想想很惭愧,不少脾气温和的大夫都受过我的折磨。这次生病,十天里我跑了三次医院,见到了三个不同的大夫。该是第三个大夫倒霉,病了那么长时间,我的脾气已经接近受爆炸的边缘了。那位可爱的大夫一边研读我前两次就诊的病历,一边问我哪不舒服。要怪就怪我那天病得神经搭错,心想:这样最基本的背景资料也要来问我,这就好比来采访我,居然为还要问我在凤凰台主持什么节目一样不可理喻。要知道我每次做采访,事先得做多少功课啊?!脾气一上来,我便开始一问三不知,好像我面对的不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而是一个极不敬业、不专业的记者。可问题是,这样的记者我见过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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