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混元剑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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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混元剑圣-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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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宝忙道:“聆听周闲圣人圣训。”
  桂小宝转述道:“老爷说,道长的来意他已知晓,请道长转告上清圣人,圣人是圣亦人,截教与成汤气运相连,他断不会出手坏了殷商气运,然前时的约定便就此了结。”
  多宝听了个云山雾罩,不知当作何反应,他哪里知道当初周闲证道时,须要三清的盘古印记,当时为了获得通天的帮助,不仅将玄黄塔相赠,还许诺于道统相争之时出手相助。此次,通天令多宝带着玄黄塔而来,等于向周闲表明,想借此事将人皇与万寿山的因果揭过。
  多宝不明所以,却不敢多问,心中拿定主意原话禀告通天便是,又想起通天让他磕三个头,忙欲跪倒,却惊奇地发现自己无法下跪,正在心急,忽听耳边响起通天的声音:“罢了,你且自回来便是。”
  多宝闻听,不敢迟疑,向这金鳌岛方向而去。
  朝歌。
  比干一脸不忍的劝道:“贤侄女这又是何苦呢。”
  商青执拗地道:“我父一生忠义,直谏而死自是死得其所,然其殿上谤君,却是有大罪,想必地下有灵也会懊恼,商青身为人女,虽子不言父过,但忠孝之礼却不敢废,自当前去向大王请罪,纵万死而不悔。”
  比干见其心意已决,便不再劝,道:“既如此,老夫明日带你入宫觐见大王。”
  商青拜倒,施礼道:“多谢皇叔恩德。”
  翌日。
  比干领着商青求见纣王。
  商青跪倒叩头道:“罪臣之女商青,拜见大王。”
  纣王问道:“你是何人之女,来见孤有何事?”
  商青不敢抬头,细声回答道:“民女乃是罪臣商容之女。”
  纣王闻听“哼”了一声道:“你今日所来何事?”
  商青道:“民女自知家父于朝堂之上谤君乃是无赦之大罪,但求大王赐民女一死,只是尚望大王能看在家父曾侍奉三代大王,有些许功劳之上,宽恕他的罪责。”
  纣王冷笑道:“令尊乃是直言的诤臣,自会留芳千古,而孤这等昏君自是要受万人唾骂,我若是再将你赐死,岂不是要遗臭万年,反而成全了尔等忠义之名。”
  商青泣道:“民女万无此心,实乃自知罪过,唯有一死以谢大王,只求大王能够赦去家父的过错,勿使家父死后无宁,此事尚不为人知,万无损害大王声誉。”
  商青说着,缓缓抬起了头,梨花带雨的脸庞,忧郁神伤的眼神深深的震撼了纣王
  ……
  比干王府。
  比干向大夫赵启转述白天所发生之事后,问道:“此事你怎么看?”
  赵启苦笑道:“这事却是透着古怪,想那商青本是前去替父请罪,怎么最后反而变成以身侍君,以偿父罪了。”
  比干也报以苦笑道:“此事我也未能想清楚。”
  赵启忽然变色道:“不好,莫非此女乃是意欲……”
  比干看赵启神色惊恐,偏偏还欲言又止,怒道:“究竟如何,你快说啊,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说不得嘛。”
  赵启转头看着比干,小声喃喃地道:“难不成此女或有意行刺大王,为父报仇的不臣之举。”
  比干闻听,大惊失色道:“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商青此女极是刚烈,不无此可能,我这便进宫去见大王。”
  赵启忙将比干拦下,道:“王叔且慢,此事只是我的猜想,无凭无据,大王如何肯信。况且那商青性纵刚烈,却不过是一弱女子,而大王身具神力,当不会有事,更何况,此女乃是老宰相的女儿,想来不会作此目无君父之事。你我且去告诫宫内侍卫,加以防范便可。”
  比干觉得有理,点了点头,道:“只好如此。”
  冀州,苏护府邸。
  一众冀州官员,包括新近归降的崇黑虎、孙子羽、黄元济等将一同宴请西岐使者,姬昌长子伯邑考。
  苏护举杯向伯邑考敬酒道:“大公子远来,车马劳顿,苏护敬你一杯。”
  伯邑考连忙道:“此言伯邑考万不敢当,侯爷乃家父旧交,实为伯邑考的叔叔。”
  苏护笑道:“既如此,老夫便托大,称呼一声贤侄。”见伯邑考应下,又道:“不知我那老哥哥,西伯侯身体安康否?”
  苏护此问却是令伯邑考一愣,要知姬昌自揭竿而起,挥兵伐纣起便自称为文王,而这西伯侯三字无疑是暗指其殷商属臣之身份,以下臣伐君父,乃乱臣贼子也。
  但苏护之前亦称永不朝商,此言不免有五十步笑百步之嫌,场面不由一时间冷了下来!
  伯邑考本来就是极为忠孝之人,对于父亲反叛一事,多有异议,此时被苏护言语间嘲讽,自觉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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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二』伯邑考
更新时间2008…7…18 20:30:53  字数:2122

 伯邑考生性醇和,又极为忠孝,故而对于苏护的讽刺,反映出来的表现是羞愧,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是这般心思,散宜生此次随同而来,明面上伯邑考是使臣,其实只是用他姬昌长子的身份,诸般具体事宜全部由散宜生负责,散宜生作为姬昌近臣,闻听苏护言语,心中拿不准苏护的想法,开口试探道:“劳侯爷记挂,文王身体康泰,就是对王爷多有挂念,总是提起当年与王爷情若兄弟,把酒言欢之事。”
  苏护“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散宜生见苏护不答话,只得继续说道:“先前纣王对侯爷的种种作为委实令人发指,文王得知后也是担忧不已,常自唏嘘,有意相助却是有心无力,后得知侯爷得圣人襄助,欣喜之余更是感叹天道至公,纣王无道,侯爷仁德,以无道伐有道,乃逆天尔,万无成功之机。”
  散宜生这番话,将苏护捧得很高,尤其‘圣人襄助’四个字,乃是隐隐暗指将圣人收做手下,可谓是天大的恭维,苏全忠于席间闻听不由颇为欣喜。
  苏护含笑道:“西伯侯命你等前来,却所为何事?”
  散宜生站起身郑重施礼道:“纣王无道,百姓深陷囫囵,文王秉天意,顺民心,拜姜尚为丞相,又以开国武成王为将,不日将挥兵讨伐暴君,今侯爷身为十方教化大天师,理当为苍生计,与文王共襄盛举。”
  “哈哈~,好一个秉天意,顺民心。”苏护的笑声转冷,质问道:“却不知秉的是何方天意,顺的是哪家民心。苏护不才,得天帝垂青,册封为十方教化大天师,却未曾听闻有何天意想要灭商,至于民心嘛,民是成汤的子民,民心自然是成汤的民心,姬昌为成汤一方诸侯,位极人臣,却行此椎心之举,却当真是那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又哪里来得什么天意、民心。”
  伯邑考闻听,神色黯淡,却又不得不辩解道:“叔叔此言却是不妥,家父纵有过错,然其本意却是为了天下百姓,黎民苍生!”
  苏护笑道:“若当真是为了百姓苍生,成汤社稷,便应当如老宰相商容一般直言死谏,劝导大王才是,汝父所图无非是那人皇之位,实乃小人行径,偏偏还要用大义粉饰自身,令人作呕。”
  散宜生听得这席诛心之话,也忘记此处乃是冀州,顾不得自家性命,反问道:“侯爷此话倒是冠冕堂皇,只是不知又是何人题诗,直言永不朝商。当真是好气魄,好有人臣之风!”
  苏全忠拍案而起,大喝:“放肆”,其余众武将也都怒目而视,只待苏护下令,便拿下西岐一干人等。却见苏护摇了摇手,叹气道:“此诗却是苏护一时意气所为,只因当日大王无德,故而苏护题诗表明心迹。然我苏氏一脉得先王赏识,镇守冀州,今大王昏聩,远贤臣、亲小人,致使成汤六百年江山危在旦夕,苏护无能,无法劝导大王,惟退而求其次,独善其身,自是愧对先王恩典。只是苏护虽言永不朝商,却也断然不会反商。”
  伯邑考叹道:“却是苦了叔叔,既如此,此事便作罢。”
  散宜生却道:“话虽中肯,只恐口不对心,不知侯爷敢立誓否?”
  此言一出,就连其他同来的西岐官吏也是微微皱眉,心道你在人家地头,怎可如此嚣张,莫不是要将众人的性命全部交待在此处。
  散宜生自己又何尝不担心,可是他却令有算计,他是在用话挤兑苏护,若是苏护不肯立誓,则其手下众人自会觉得虚伪,若是立誓,则为西岐减少一个竞争对手,即使苏护将来反悔,也会失了大义,难逃背信之责。
  苏护伸手将苏全忠众人拦下,向散宜生道:“汝之意,我自晓得,也罢,今日我苏护便向天地人三界立誓,苏护虽不朝商,却永为商臣,绝无窥视人皇宝座之心,若他日有违此言,天人共弃之!”又向伯邑考喝骂道:“你且去告诉姬昌那乱臣贼子,其犯上作乱乃为不忠,目无君父乃为不孝,兵祸害民乃为不仁,离间君臣乃为不义,妄言天意乃为不祥,如汝等这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不祥之徒,复有何颜面活在天地之间,尽早自缚前往朝歌请罪,还可留有全尸,如若不然,必受万民讨伐,子孙唾弃。汝为姬昌贼子长子,可知羞耻二字如何写法!”
  伯邑考听得苏护的骂声,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祥五个词像是一座座大山压下,羞愧、失落、恼怒等诸般滋味在心头,猛得张口喷出一口心血,竟被活活骂死。一点真灵,飘渺无踪。
  伯邑考之死,使得散宜生悔恨不已,他与伯邑考素来交好,乃是忘年至交,悲痛之下,几欲昏聩。而苏护知晓伯邑考乃姬昌长子,名义上的继承人,此次姬昌让他来,也是为了显示尊重,却不料命丧于此,再加上他对伯邑考印象不错,心中也颇为悲戚,吩咐手下为伯邑考订制棺木,殓尸入棺,派人护送会西岐。
  另一面,散宜生派人飞马传书将事情始末告知文王,文书中对于自己的责任未作任何掩饰。姬昌得知噩耗,亦是口喷鲜血,即时病倒,群医束手无策,姜尚前往玉虚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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