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 by慕容姐姐 (虐文,悲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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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 by慕容姐姐 (虐文,悲剧,完)-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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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口,却发现不能吐出半个字来。 







锦却以为我不肯回答,在我面上掴了一掌。我仆倒在地上,如堕入冰窖。一时间,连喘息的气力也无。 







“锦公子不必动气,他体质纤弱,承不住药力,想是那药令其失声。” 







听到那郎中的话,锦扯我起来,整个脸儿被他握在手里。“原来如此。这回不但眼盲,又哑了,甚是可怜哪。” 







“那岂不是正中了锦的意。”申的声音似乎又回复了一贯的冷淡。 







“既然申也这样讲,那我便不客气了,呵呵。”锦说罢,忽然拎起我,按在口唇上大力吸啧。 







亲罢便将我一抛,命一旁的小厮道:“好好浣洗一番,带到我厢房去。” 











想起被冷水灌肠的痛楚我便不寒而栗,锦的仆侍似乎特别精于此道。冰冷的象牙管插入体内,水一遍遍从后面倒灌入腹中,连体温也一并洗了去。 







为我换上薄薄纱衣,推入房内。跌坐地席上,我永远都躲不开这暴虐的恶梦。锦的高大身形推开拉门,立在我面前,除去外衣丢在地上。男人膨胀的情欲的气息令我恐惧。 







锦握住我的脚踝,将正试图缩后的我拖回来,如正准备美餐的狮子对猎物般的毫不容情。 







就那么狠狠地推倒在榻上,如撕一般的扯开衣裳。锦将我的两手按到头顶,一手将我的脸按向一边,舌头顺着颈子慢慢舔舐,滑到锁骨。那甜腻的感觉令我不住颤抖。 







锦的膝盖强硬的顶开两腿,硬硬的抵在分身之上揉捻。我又惊又怕,又抗拒又难过。锦用手托起我的一条腿,折起来按在胸前。手指顺着腿弯游走,他的手指扫过的地方,腿部的皮肤也随之轻轻抖动。我咬住唇,忍着这令我难以经受的玩弄。 







锦的手指停留在两腿之间的部位,指尖轻轻的回旋。我不安的扭头,不知如何面对他这样的折磨。 







他向后滑,向后滑,指尖触到令我心悸之地。他的指甲侧着切入缝隙,轻轻刮着缩紧的洞芯,那麻痒不堪的感觉,令我试图挣着去扳开他的手。 







锦将我两手重新按到头顶,毫不容情的掌掴我,我唇角渗出血丝,再不敢将手缩回,他才罢手。 











双腿被蜷起来压在胸上,锦硬硬的分身猛地刺入。被撕裂的痛楚令我有片刻失去意识。锦用力的按着我,令我不能有半点的退缩,身体被死死按在那里,接受着暴虐。 







黑暗之中的无尽暴虐。 







眼盲之后,身体的触觉仿佛更加敏感。锦的暴器撑开肉壁顶入深部,抽出,再推进。火烫而坚硬的男人的分身,一遍遍摩擦着破损的内膜。 







那预示着我将有至少半个月夜不能眠的痛楚,并且,这半月之内,锦或者其他人仍不会因此而放过我。伤口在愈合之前会被不断的撕裂,不知何时才能不再疼痛。 











锦泄过之后便即整衫离开。我用撕烂的衣衫勉强裹起身子。挣起身,摸索到墙边坐下,身下有液体流出来。撕下一段衣纱,用牙齿绕在仍在淌血的腕上,勒紧。 







耳边忽然浮现申的声音,他对着荷的,温柔的声音。 



























7. 



差不多整个冬天。 







日日都是在饮药、捱痛、取血中渡过。 







耳边是申对荷的百般爱护。而我,就这么听着申对荷的温柔语声,夜里混乱的梦,片刻的幻觉,见到申笑着向我伸出手臂,刹那抱紧的却变成了荷。 







连申的样子也早已模糊了。却从第一次听到他对荷的说话,梦便开始。我混不知这些乱梦,于我代表什么。白日见到的申,与夜里梦中的完全不同。 







或许荷在一天天的康复,而我,锦总是用长长的烟嘴托起我的脸, “啧啧,苍白成这个样子。这么好的东西给申糟蹋了。” 







然而却并不会因此而放过我,锦一手捉起我的头发,“这头长发倒真是漂亮得紧。”另一手已探到衣衫深处。被锦摆弄着,血落在瓷盅之外。 







“冷玉般的身体。”锦似在叹着。他的手却是火烫般的,在我身上游走。 







锦的玩弄,似乎连我的每一寸肌肤也不放过。我惧怕他无休止的吻、无休止的揉捏、以及无穷无尽的花样。给他紧拥在怀里,我感觉不到温暖,却只有欲火的酷寒。 







随他兴起,他也许会捉起我的足,甚至放在口中吸吮每个脚趾。肆意而贪婪、毫无节制的品尝着我的身体。 







“申不觉得,这样微微半张的眼睛,仿佛含着水汽似的,比不盲时更加迷人… ” 







“虽然不能发出呻吟,但是那种喘息的声音…啧啧。” 







锦似乎乐于在申的面前玩弄我。或许是因为荷的抑郁,而锦仅仅是为荷取乐。而往往,我的窘态的确能博得荷的一笑。申很少笑,但他并不阻止。 







取血之后,便是属于锦的玩乐时间。 







锦将五枚生的鸡蛋,逐一塞入我的身体。然后命我背对着蹲在铜盘上,将体内的蛋一枚枚生出来。 



当最后一枚蛋带着血叮当落在铜盘里,我成身都是冷汗。 







如果锦恶作剧的将刚刚露出的蛋壳再推回体内,我便不得不喘息着再次努力,这样的反复直到锦觉得厌倦。 







但这并不是令我最为惧怕的游戏。锦会将蛇或者蟮之类的东西插入我的身体,我害怕那种触觉,害怕那种深入体内的蠕动。然而我无法求饶,无法因恐惧而哭叫,怕到极点,人便会悄没声息的失去意识。每一次我只能期望昏厥早些来临,这是我唯一可以做的抵抗。 







“罢了吧,你将他吓死倒没什么,荷却没有药引了,呵呵。” 







申的一句话解救了我。 











不知从何时,我开始幻想申的抚弄,在被锦亵玩的时候。而恍惚间似乎被申拥在身下的,时而是自己,时而是荷。 





夜里总是从恶梦中醒来,梦里总是身陷雾气迷朦之地,似是生之尽头的所在。仿佛看见,母亲的脸,在白雾之中展开笑容。我跌撞着奔过去,连身上的伤也不知痛了。赤足陷在雪里也不觉冷。一直仰望着那方向奔过去。然而,那笑容仍是不见了,四周只是白茫茫一片,却分不清方向。 



时而,那又是申的模糊的脸。 





8。 



两臂的伤痕从手腕一直布到臂弯。荷的病却果真好转了。 







锦似乎也厌倦了我,很久不再出现。从来不曾担心过明天的遭遇,却开始担心荷不再需要我。心里有难言的滋味,混在药香和血液的腥气里的绝望。 







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究竟是梦还是错觉。 







荷停药之后,我便被遗忘在存身的小室。那日,锦的人来又带我去浣洗。换了纱衣,被关在铺着苇席的室内。等了许久,却并不见锦来。我不敢躺下,便迷迷糊糊地倚着墙瞌睡。 







正半梦半醒着,拉门忽的被推开,我惊醒着坐起来。衣绸窸窣,那人俯靠过来,却是扑面的酒气。 







我以为是锦,便不由得退缩。那人却伸出手来,捧住我的脸,十指纤长温暖,猫儿一般的轻柔。嘴唇贴上来,轻按在我的眼盖之上,从左到右,来回地亲吻。 







手臂绕到背后,轻轻将我收入怀中。亲吻滑到唇上,舌尖在唇间轻轻扫过,启开牙齿,直探进来。 







男人的气息无可抗拒的侵入来,柔软的四处探寻的舌,却令我感觉四肢也轻飘飘的,无一丝气力。 好似全身融化在这样的怀抱里。 







这不是锦。 











他一遍遍亲吻着我,手臂一再收紧,仿佛要将我嵌入怀里。却又是无比轻柔的,似怕揉坏怀里的人。 







我已隐隐知道,他所爱惜的那个,根本不是我。 







“荷,荷,”那人喃喃着,似是醉话。 







我心轰然。原来是申,原来,申将我当做荷。 







申仍在耳边呢喃着,手掌轻轻抚着我的脊背,那是极度疼爱的抚摸吧,轻柔得令人心碎。他和着我轻轻躺倒在榻上,解开纱衣的带子,暖暖的手掌抚上我的胸膛。亲吻离开我的唇,贴到胸上去,来回来回的摩梭。 







我静静躺在那里,任他将对荷的爱欲发泄在我身上。这情景我并不陌生,多么像梦里的情节。我原以为那只是梦,从不敢奢望有日可以成真。我微微地颤抖,不知是因为他的爱抚,还是因为梦的成真。 







申进入我的身体,“荷;我弄疼你了吗? ” 他问着,停下动作。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也可以不疼。锦或者之前的申,或者任何一次,都疼得令我不欲生。 







申一边轻轻撞动,一边迎上来继续着亲吻,像是安抚着身下的爱人。然后一边握住我的分身。 



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感觉,我弓起身子,很快就在他手中喷射。他贴在我耳边,细细的问:“舒服吗?荷。” 







我恍然以为,我就是荷。 







我以荷的身体,初尝了情欲的滋味。 







在那么多的折磨之后,我终于尝到了情欲的颤抖,而不再只是无休止的疼痛。我感到面颊一线冰冷,那居然是泪。 











申经历了高潮,他拥紧我,脸贴在我胸上喘息。然后,就那样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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