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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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总统- 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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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便小有名气。

    但每次夜深人静,杨翠喜还会想起小时候和父母逃荒的日子,那场罕见的大饥荒,饿死了不少人。她的父亲推着独轮车,也就是推着整个的家。她的母亲抱着她九岁的弟弟坐在独轮车的右边,左边是破棉被、破衣服、破锅碗和一些零七杂八的东西。她牵着骡子走在车子的前面,黑瘦的肩上套着一条粗绳。她的父亲就穿了一条裤衩,黑黑的皮肤,饿得嶙峋的骨头,都暴露在外面。这支逃荒的队伍,犹如独轮车下被辗压踩踏的野草,都在挣扎着顽强地活着。他们不断的分开走散,但又有人不断地加进来,各自奔向他们自认为能活命的地方。在路上,他们寻到一间破牛棚,就在里面挤着住下了。然后,她的父亲就拿着一只空碗出去要饭了。她还记得,那天 ;她的父亲带回一个红竽和一碗棒子糊糊。她的母亲于是把那个红竽掰开来喂她的弟弟,她的弟弟几口就把它吃光了,接着又喝玉米糊糊。杨翠喜饿得两眼冒金星,最后接过她弟弟的碗底,舔了两下。那天晚上,杨翠喜的父亲怕她饿死,哭着把她送走了。她的母亲一句话也没说。

    李叔同其实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官二代”和“富二代”,其父李筱楼是同治四年乙丑科的进士,当过吏部主事,后辞官经商,寄籍天津,经营盐业与银钱业,为津门巨富,先后创办了“桐达”等几家钱铺,挣得偌大一份家业,被人称为“桐达李家”。李叔同追杨翠喜的方法很笨。他把自己当成杨翠喜忠实的听众。为了给她捧场,李叔同每天晚上都要去杨翠喜唱戏的“天仙园”,给她送花,并充当“护花使者”,送杨翠喜回家。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在皎洁的月光下,李叔同不时给杨翠喜解说戏曲历史背景,指导她唱戏的身段和唱腔。杨翠喜觉得眼前的年轻人真是稀奇古怪,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作为几乎经历过死亡和失去亲人的爱的女孩,杨翠喜没有一点安全感,根本就不相信爱情!

    终于有一天,杨翠喜问李叔同,“你能为我赎身,娶我为妻吗?”

    李叔同娶不了杨翠喜,李叔同在1897年,就和妻子俞氏完婚。李叔同跑回家,要为杨翠喜赎身,娶一个戏子为妾。他考中过进士的父亲,瞪着一双牛一样的大眼睛,二话没说,就赏了李叔同一耳光,“你这个不孝子,色迷心窍了?我们李家列祖列宗的脸都被你这败家子丢尽了!想要钱,一个铜板都没有!”

    李叔同苦苦哀求,他的父亲举起柱杖,就要打折他的腿,“你给我滚,越远越好!”他的父亲话还没说完,就上气不接下气晕倒了。于是,李叔同果然滚了,他哭哭啼啼跑去了上海找朋友筹钱。

    王益追杨翠喜的方法,很“土豪”,他在住宅前院,为杨翠喜另建房3间,并带私家戏楼,对杨翠喜说:“想唱戏的话,你可以自己登台;想听戏的话,就把演员请到家里来唱,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段芝贵追杨翠喜的办法很直接,他派人把杨翠喜的养父杨茂尊五花大绑,拿出一把黑壳毛瑟枪,“啪”拍在桌子上,另外拿了一千二百银元,扔到杨茂尊的面前,让他自己选。杨茂尊不傻,他当然选了一千二百银元!
第二章杨翠喜性贿赂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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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杨翠喜得知自己被段芝贵买去之后,她也没说什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等段芝贵派人来接她了。作为一个社会地位卑微的戏子,她对此早有心理准备,这几年她也厌倦了在台上强颜欢笑的生活,所以此时,也没什么东西值得留恋。

    黄昏,天边的晚霞灿烂。一辆豪华的马车,来唱戏的“天仙园”接她。她坚持演完了最后一出戏,演《梅龙镇》,杨翠喜饰演凤姐,剧中有台词云:“军爷有钱,买不得凤姐不卖之物。” ;杨翠喜唱此语时,斜看楼座,嗔态可掬,惹得下边一帮穷酸书生连声叫“好”。她自己心里确是觉得莫名讽刺:自己哪有不卖之物?

    于是,杨翠喜被当作生日礼物,送到保定原来的总督府上,曹锟很是喜欢,摆酒宴欢迎她。

    曹锟这个人,虽然历史上以“贿选总统”而闻名,但宋骁飞觉得这个人倒是性情中人,毕竟他曹锟的贿选在程序上完全“合法”、完全公开,而且,他又没有采取任何的暴力,即便是有人拿了钱不投票,他也不曾采取手段加以报复,比拿枪命令选举的人强。曹锟当选总统后,还颁布了中国历史上的第一部正式宪法。而且,曹锟对他部下的军官兵士很好,一年冬天,曹锟特地购置了一万件皮袍,凡属直系军官,每人发一件;又买几万袋曲粉,每兵士赏给两袋,因此部下欢声载道,士卒乐于效命。他还比较尊重知识分子,在保定成立河北大学。曹锟经常说,“自己就是一个推车卖布的老粗。什么都不懂,大学得靠教授。”只要他在该校,就常在教授休息室等候,以问候下课的教授。教授的工资都奉曹锟之命用红纸包好。用托盘呈送给教授。他对宋骁飞也是很忠诚。所以他调回国内后,宋骁飞让他当了直隶省省长。

    杨翠喜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曹锟那么大的官。见到大总统眼前的红人,她也产生了往上爬的私欲。出身贫苦的杨翠喜,也想过锦衣玉食的生活,眼前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她当然想顺势往上爬了。于是,她有意地施展自己的媚功,做到曹锟的大腿上,“来,大爷,我敬你一杯!”

    杨翠喜举手投足间展现出万种风情,曹锟自然地就被她虏获了。心旌开始荡漾。段芝贵还送了一颗红漆的匣子,杨翠喜打开匣子,不由眼前一亮:里面是一颗光灿夺目的大珍珠!曹锟哈哈大笑:“这南海的珍珠,已很难得了。何况这么大的,即使在乾嘉,也是至宝。你要喜欢,就送给你了。”

    杨翠喜道:“真的吗?多谢曹大人。” ;她把珍珠拿在手上把玩了一番,啧啧称赞,“这珠子确是价值连城!”

    曹锟喜欢听戏,两人喝了几杯后,便对杨翠喜说,“这珠子可不白送,你为我清唱一曲。”

    杨翠喜说:“清唱不好听。大人这里可有琵琶?”

    曹锟吩咐家仆取来一檀木琵琶,杨翠喜便抱着琵琶弹唱起来:“杨柳深深小院,夕阳淡淡啼鹃,巷陌东风卖杨天,才社日停针线。又寒食戏秋千,一春幽恨远。”

    曹锟见眼前的少女,额头如碧天里的溶溶皓月,两腮恰似刚出水的芙蓉。鼻腻鹅脂,鼻尖微微上翘;口似樱桃,嘴角风情万种。十指纤纤,如雨中抽芽的春笋;玉臂白白,似月光映射下的白雪,杨翠喜的声音也如莺歌燕语,婉转动人。曹锟忍不住放下酒杯,眯眼点头赞道:“好一曲‘红绣鞋’,滋味足矣,再唱一曲!”

    “爷,你还真懂得戏文呢。奴家就给爷好好唱几句。”杨翠喜启朱唇,闪秋波又唱道: ;“更深漏深,独坐谁相问?琴声怨声,两下无凭准。翡翠衾闲,芙蓉月印,三星照人如有心。露冷霜凝,衾儿枕儿谁共温?巫峡恨云深,桃源羞自寻。”

    接着,杨翠喜演剧侑酒,戏码是《花田八错》。杨翠喜唱戏的过程中,一双乌溜溜的媚眼,老是朝曹锟身上瞟,用她的双臂去搂他的脖子。杨翠喜的这一套媚功,弄得曹锟心旌摇曳,他的身体带着压抑的欲火,急不可奈的颤抖着,下半身**的。杨翠喜还来到曹锟的身前,故意把胯部往前送了送,胸脯朝着曹锟的脸挺了一挺。曹锟已迫不及待一把拉住了杨翠喜的手,色迷迷地望着杨翠喜,“今晚上,我就梳弄你。”

    杨翠喜一笑: ;“大人,我是你的人了,全凭大人喜欢。”

    “现在就梳弄了,走——”曹锟忍不住了,拉着杨翠喜就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卧室。

    卧室的地上铺着波斯红地毯,对门是一座一人多高的大钟,壁上挂着西洋人体油画。屋子的正中摆着椭圆形的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娇艳的红玫瑰,周围摆了两盆苏州盆景。

    红幔落下,曹锟握着杨翠喜纤柔的小手,滑腻的滋味直透到骨髓。他摸着杨翠喜的纤腰说:“你受得了爷的爱吗?”

    “请爷怜我,我还是第一次呢,可别痛杀我也。”杨翠喜说时莺呢燕喃,撩人神魄。

    曹锟一听,这美人还没开过苞,哪里还能按耐得住,手儿早滑向杨翠喜的胸部,杨翠喜嘤咛一声,娇红满腮,道:“爷,你规矩点。”

    曹锟哈哈大笑道:“现在还讲个屁的规矩,怎么方便怎么来。”

    那一夜,两人风情正是:“宝奁装就待春风,鸳枕鸯被色色红,怎样鱼游春浪中,觑朦胧,一半儿猜疑一半儿懂。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押;回眸人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一个月后,段芝贵荣升直隶巡警总局局长,官升三级。

    杨翠喜被当成礼物送给曹锟之后,有一个人为此悲痛欲绝,他便是风流才子李叔同。李叔同到上海筹足了给杨翠喜赎身的钱,万万没有想到的,等到他从上海回来匆匆忙忙去见杨翠喜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杨翠喜却已经成了段芝贵孝敬曹锟的“礼物”!

    李叔同痛不欲生。他曾是如此渴望能与杨翠喜“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是无情的现实,却将他的爱情美梦击得粉碎。最初的几个月,他无数次跑到杨翠喜以前驻的戏园,希望杨翠喜能够因为思念自己而回到戏园,但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每次都是含泪而归。

    痴魂销一捻,愿化穿花蝶。

    对于每个男人来说,生命中都会出现这样一个女人,爱着,疼着,却不能拥有。李叔同最后去了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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