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是花魁(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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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GL)-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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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王文韬武略,自有君王之材,皇上英明,陛下的心思做臣子的又岂可乱猜。”文若轩指桑骂槐的本领自是比王庭远要厉害许多。
  歌舞升平的表象,文官和武官竟是各自为派,但王庭远拥有重兵,文若轩也只可凭借先皇的遗至在拼死力挺,还好祈王争气,文若轩望着二皇子祈王,稍显欣慰地松了一口气。
  各种恭贺声不断,楚文帝难得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各色拍马屁人等好不容易抓紧机会,却不知何时那二皇子呆在楚文帝身旁,“父皇,累了吗?”
  “朕有些泛罢了,奕儿,今日是你大婚之喜,以后大楚就得靠你们了。”说完楚文帝略显疲惫之意。从那日从朝堂之上被王庭远气到感染了风寒之后,他总是觉得身子大不如前了,等奕儿大婚之后,再说立储之事。
  而那新娘则被册封为玉妃,那红盖头被风吹起来的时候,就连那新妆也无法掩盖她面上的冰冷,而那绝美的容颜竟是扬州城外享有誉名的花魁,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那幽深的眸子直直瞪向最近一桌的王庭远,只觉一劲冷风扑面而来,远在落魄青衣门的苏慈脸上淌着泪,一边淌,一边咒骂到:“谁说的要吃洋葱,谁剥的洋葱?”洋葱刺激着眼膜,她却觉得莫名的悲伤,那种悲伤是从无有过的寒冷,外面冰天雪地,三师伯说再过几日,待她身子好了些,就可奔赴扬州城,找素青了。于是扬州城内,真的还有等你的那个人了吗?

  真相

  腊月初八那天,大楚大赦三天,楚文帝立二皇子祈王为太子,并与玉妃举行大婚,大婚三日整个京都都是歌舞升平之时,届时苏慈随同三师伯等人已赶赴京都,大殿上喜庆却又隐藏着凝重,檀香熏炉缕缕青烟,红柱上蟠龙飞凤,朝野上下一派和睦之象,却不想暗潮早已在杯盏间涌动。
  大殿外传来细微的嘈杂声响,木素青偷偷瞄向外面,侍卫长带领着一行侍卫不知在低头摆弄着什么,祈王望向木素青,嘴角扬起不容觉察的笑意,扯了扯她的袖子,触到她汗湿的手掌,“别担心,答应你的事就在今天承诺。”众大人喝的醉熏熏,楚文帝自是欢喜不已,朝野众臣恨不能急急巴着一张脸凑到新立太子与太子妃面前,只那宣王淡淡地望着这一切,那双手因拽得过紧而指甲苍白,宣王是楚文帝的长子,却因为十年前的案例被失宠。
  天色愈发地苍凉起来,那晚的风象刀子似地割在人脸上,吹得生疼,朝野众臣子散得散,惟独剩下文丞相,王庭远等人。祈王使了一个眼神,大殿外的门戛然而止,殿上之人皆是淡定自若地举杯欢庆着,祈王眼神突然狠烈起来,眼光所扫之处无不不寒而栗,突然杯中酒从手缝间滴下来,大殿之上不知何时窜来无数长戢在手的侍卫,木素青嫣然一笑,退回祈王身后,看也不看他一眼,眼角却不知为何瞄了宣王一眼,楚文帝受到惊吓,颤抖着右手唤到:“来人,有刺客,来人”
  祈王躬身到楚文帝身旁,“父皇莫担心,这些人都是儿臣的人,来人,给我抓下王庭远。”
  “且慢,启禀太子,臣所犯何罪”王庭远丝毫没有一点惊讶之情。
  “滥用兵权,勾结外敌,百姓怨声载道,王将军,你真觉得整个大楚江山都掌控在你手中,大楚是姓楚的,而非姓王,来人,拿下王庭远。”二皇子祈王一挥手,六十个长戢侍卫齐齐向王庭远刺去,却哪知那长戢剑锋一转,齐齐朝楚文帝刺去,木素青眸光一扫,一眼看清,指尖一颤,飞身跃向楚文帝身前,大殿外的铜雕门被推开,黑漆漆的戎装侍卫兵成一字排开,为首的竟是一身戎装的沐风扬。
  大殿之上局势变幻太快,只那宣王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祈王一时不知所错,“风清,你?”
  “风清?祈王不是一早就知道民女是鬼畜林全了通缉的木素青?”
  只那九公主冲在祈王面前,扯着他的衣袖,“二哥,你做什么?不是说好今天杀王庭远的吗?为什么他们全都冲向父皇?”
  “你给我滚开”祈王的额上已是青筋暴起,一把推开九公主,“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动手啊。”
  “风扬,你来得正好,快帮祈王”王庭远自是退避到一旁。
  却哪知沐风扬带领那些侍卫兵根本就不是鬼畜林的人,一时间杀人震天,大殿之上乱做一团,沐风扬所带之人与那六十名长戢侍卫兵大战在一起,宣王起身和木素青护在楚文帝身前。
  “叛徒,你竟敢叛变鬼畜林?”王庭远一剑朝沐风扬刺过来。
  “主公原来已老到痴呆了吗?三年前本人早已被鬼畜林驱除出去了,你以为我回鬼畜林的目的是什么?”大殿的房顶上已埋伏了无数的弓箭手,沐风扬手一挥,齐齐向那六十名侍卫射了去,祈王总是太过于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六十人就想弑君杀父??
  “父亲,你的人呢?你拥有整个大楚七成的重兵啊”祈王望向那王庭远,宣王终于露出了会心一笑,他忍辱负重,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分明看到楚文帝颤微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那双眼中是难以置信地不相信。
  一剑刺了过来,宣王上前一挡,木素青从王庭远后背上刺过一剑,被他侧身一闪。
  宣王携着楚文帝从一旁撤开,与祈王撞了个正着,毫无血缘的两兄弟一个怒目而视,一个血海深仇,十年了,他等了十年了,在那一场冤案里,他竟然查到这个天大的秘密,二皇子子祈王竟是镇远大将军的子,表面上他与王庭远不和,实则王庭远从当初将祈王掉包换进宫那一刻开始就已谋划了弑君夺位的打算,奈何楚文帝昏庸至极,被二皇子祈王的表面迷惑。
  “时局变成这个样子,你一定很不甘心吧,皇帝,哦,不对,也不知是何处冒出来的野杂种,父皇,请恕孩儿无礼了。”宣王懒懒地说道。
  “为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祈王身形一挺,串到两人身旁。
  “十年前,父皇最爱的兰妃被毒死,你们为了陷害我,将所有的证据栽在我头上,我那时年幼,竟被牵扯进这样的血案里,原来从那时开始你们就已将我视为眼中钉,父皇一向疼爱我,可从那次开始,他竟是看也不看我一眼,全都未曾有过我这长子,竟连皇妹皇弟都远离我。十年,你以为你从来不会露出蛛丝马脚吗?”宣王神色急速冷却,转向王庭远:“你以为真的有什么混世男童,混世女童吗?那不过是我与断情前辈捏造出来的两个泥娃娃罢了,你真以为有了这两个普普通通的泥娃,就可以统领江湖,统领天下?”宣王愈发地神色凌厉,“这么多年,你俩父子一个名正言顺地夺功,一个伪善自持的为名,十年了,我等这一天比你们等得都久。”宣王缓缓地说到,语气中的无奈凄冷犹如殿外那漆黑的夜。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祈王就差跺脚了,直冲向木素青。
  “你真以为扬州城的邂逅是上天安排的结局,二皇子,我有心爱的人,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局,是你与宣王之间的局,是大楚江山的局,可是赔上的却是我全门人的性命,你还有什么死不瞑目的吗?”木素青一剑刺向他胸膛,血流如注,听到的只有王庭远失心落魄的凄厉嘶喊声。
  那嗜血的面容,那披散的发丝,那双手中全是他最爱的儿子的血,他像得了失心疯般疯狂的杀戮,早已不问身旁人究竟是自己鬼畜林的人,还是对方的人,身后长戢刺穿,他回过身,沐风扬的戢刺向了他的胸膛,“我早就对白钰说过,水霓裳是我的人,谁动她,我就杀他,你知道白钰怎么给我说的吗?他说这一切都是主公指使的,目的只是让我更为鬼畜林卖命,三年前我可以为了她被鬼畜林赶出来,我哥已经死了,这辈子只有她了,我没有告诉过你们吗?”沐风扬喃喃地说到,眼中却只有她的身影,她又有多长的时间未曾见到她呢?她现在怎么样了?那些思念缕缕地破碎地不成样子。王庭远将那长戢拔出,反手一剑刺向沐风扬,一时间,杀声震天,王庭远抱着祈王的尸体,朝大殿外放出烟火。
  “你还以为白钰能来救你吗?”
  城门大开,“贱人,把你的手拿开。”一个漫不经心清越的声音响起,一个戎装女人骑在马上在房梁上绕了几圈,你见过有人能骑着马进入大殿之上,还将那红马拉在房梁上溜达了一圈,木素青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什么时候了,她还玩。
  却原来那祈王临死却还拉着木素青的衣袖,“回家我再找你算账,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碎,我真以为你嫁给这衰人,当了太子妃,就不要我了。”木素青低着头,“我不是怕你担心吗?”两人竟是如此肆无忌惮地调起情来,战场上还是一片喧声在天,满殿皆是血腥味。
  “你这死老头,弑君篡位,无恶不作”苏慈骑着红马,一鞭子朝那王庭远挥了去,大殿之外,白钰及其门徒早已被冰水宫的人收服。
  那晚,皇殿之外血流成河,沐风扬,木素青,还有冰水宫宫主,苏慈学会了火鳞掌,王庭远终于死了,死时双眼瞪着那祈王,木素青几人身上多处受伤,“我好想你,娘子。”苏慈转手望向木素青
  “现在办正事了,回家再说。”
  “可我已经等不及了。”
  “他还没死呢”却见木素青望向那王庭远,他提着一口气,一剑往苏慈胸口刺去。
  “慈儿……”木素青还未唤出口,那剑已刺向了她的胸膛,可是却未穿膛而过,倒是把王庭远虎口震得生疼,那口气却终是保不住,那双手而垂了下去。
  “怎么样了?”她凑到苏慈身旁,为她擦掉额上的汗水,原来这人早已准备,里面穿了皮革,刺都刺不动。
  那幽深的眸子,那长长的睫毛,手就这样伸了过去,喂,这么多人呢,身上还有伤呢,衣服上全是血呢,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完结

  庆历二十五年正月,楚文帝驾崩,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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