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是花魁(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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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GL)-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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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苏公子醒了。”墨儿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过来。
  那长安公主一脚撩开身旁的二哥就冲了出去,待回到屋中。那人却似又睡了过去一般,九公主坐在床榻前,悄然地望着她,那么俊俏的一张脸,就连她对她不理不睬,她都只觉得是那样的有魅力,中了情毒的女人真可怕,中了情毒的九公主更可怕。苏慈做了一个噩梦,她梦到回到现代,她的老妈已经成了垂垂老矣的孤老太婆,柱着拐杖每天坐在他们家门口的院子里,望着,她上前去,问她,妈,你在望什么呢?她妈眼皮都没抬一下,那眼睛也分不清到底是闭还是未闭,只将拐杖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你真像我那混蛋女儿苏慈,然后又放下去,再也不理她,那满头青丝早已是白尽了头,那嘴角已经合不上去,有唾液顺着嘴角滴下来,她老妈竟是不自觉,她刚想伸手去给她擦,却晃眼瞧见眼前那抹熟悉的青色袍子,那个人的容颜竟是如此熟悉,她兴许若狂地跑过去,那女子竟是一剑刺穿了她的胸膛,顷刻间血如水柱,苏慈在那个时候醒了过来,醒来之后,只觉得整个贴身的中医被汗湿透,她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想是撩开帐子找点水喝,一撩开,就瞧见立在帷帐前不说一语的九公主,那样悄无声息地把她深情凝望着。
  苏慈一不小心,从床上滚了下去。
  春日的朝阳,暖暖的,从轩窗外照射进来,暖暖的,只是苏慈从头凉到了底,她只觉得头痛得厉害,却见九公主蹲下身去,缓缓地,却依然掩饰不住的欣喜:“你终于醒了,我知道你一定会醒的,你再不醒来,我就要嫁到西夏去了。”
  “早知道晚些醒好了。”苏慈喃喃地说道。
  “苏公主,我一定有办法让父皇招你为驸马的,你放心。”九公主欲要去扶她,苏慈往后一躲,自己将将要爬起来,心下腹诽她放的是哪门子心。
  却见那九公主喃喃自语,且还是满脸羞涩,细白嫩颈上也泛着红,“苏公子,我从未对人如此动心过,我想,我想……”
  苏慈静静地听着。
  “我喜欢你,我想和你生小世子。”说完长安公主娇羞地背过脸去,苏慈刚从地上爬起来又一头栽了下去,这个她还真不行的嘛。
  她哭笑不得地望着九公主,这个天性爽朗的女子着实让她开眼许多,而那双瞳仁也同样深得发亮,她想到另一个也有着这样美瞳的女人,心下慌乱无比,她怎么样了?她是死了吗?她又是怎么被这个女人给抓回来的?她想着那时那漫天黄烟的大火,木素青她到底有没有事?
  木素青命不该绝,在几日之后终于见到了朝阳,她全身都有烧伤,浑身更是剧痛地不能移动半分,醒来时裴琳琅在她身边流泪,“师姐”声音干涩暗哑,干干的,裴琳琅伸手抚上她的脸,“你终于醒了,好些了吗?”那张脸,已经没有办法再看了。曾经那样一个风化绝代,了色天香的人,那样一张绝美的容颜,冷清中又隐藏着妩媚,小时候那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而今都换做了那张干涸的有些扭曲的脸,木素青右边脸被烧伤,左肩头,那双藕臂,全身上下无一能完好的地方,而今她就连呼吸都那么小心翼翼,怕不小心就会把这本就千疮百孔的身子给撕裂般,“慈儿呢?”她开口问到,她在屋里等了她好久,等到躺在床榻上软软地睡过去,她闻到硫磺的味道,她四下唤她,都没有回应,一镖正中她足底,她听到轰隆的爆破声此起彼伏,就像那天在南城门时的一样,身边浓稠的触感,不知为何物,那些被炸飞的残物落在她的头顶,腰间,她只觉得全身疼痛难忍,心中一片慌乱,却唯有那一个念头,慈儿出去了,慈儿是出去了的吧。
  视线越来越模糊,渐行渐远,那天京都城万凤楼被一场大火烧尽了,裴琳琅和段小宁因那晚情绪高涨,待三更时都还在做情事,于是爆破时首先就发现了,可是木素青那所闺房门竟是拿特意的锁给锁上了,段小宁慌忙叫醒其他的人,待裴琳琅绞尽心思打开房门的时候,木素青已经瘫倒在了地上,四周都是熊熊烈火,太沉痛了,沉痛到她全身绵软的,躺在段小宁的身子里,那是她曾经多么疼爱的小师妹,待到今日,终是醒过来。
  “没有找到她。”裴琳琅已是哭到暗哑,还好段小宁能解鬼畜林的毒,鬼畜林!!!
  沐风寨上,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戎装女子站在山顶上,那女子一记耳光就要给那男人扇过去,隔在空中的时候就被那白衣男子给挡了回去。
  “雪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还是这般火辣性情呢?”白钰握着她的手,被沐风扬一手甩开。
  “白钰,你别仗着了公器重你,你就可以如此地肆意妄为。”沐风扬侧过身,满脸的冷冽神情。
  “这一切都是了公的吩咐,四大门派的余孽我这不都给他清除掉了吗?”
  “冰水宫的人在哪儿?你知道?青衣门上一代掌门人你全都清除掉了?”
  “至少万凤楼里隐藏着的余孽再无生还,这些不用你管,我自有办法,别说你帐中之人我没提醒你,她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你一清二楚,你这么随行还是交由我处置吧,那水霓裳长的是如此水嫩柔媚。”
  话未毕,这一次,沐风扬出手又狠又准,一耳光直扇在白钰脸上,那细皮嫩肉的脸上顷刻间五根红印,白钰气急败坏,折扇出手,沐风扬的长戢也直指剑喉。
  “我给你说过无数次,水霓裳是我的人,谁也别想动她,全天下的人,要动,也只有我才有资格。”说完沐风扬长戢一收,未曾再见白钰一眼,就直直往山下的帐营走去。
  帐营外,一双水亮的眼睛一直望着她,她站在她面前,却见那人眼中一片死寂,自两人相见之后,两人说话总是很少,可是她看她的眼神里却盛满了许多不可名状的东西,而今这一片汪洋里如死湖般,她只那样盯盯地望着她,脑海里回应着她该与那白钰说过的话,她认识那个男人,在京都的时候,他和箫庭并列为鬼畜林自四大将之后最得力的助手,箫庭狠毒有心计,白钰总是面和微笑的笑面虎,且随行到令人发指。
  她只听到那句万凤楼里的余孽都没有生还,整个人就软了下去,她一心惦念着的人竟还和鬼畜林的人在一起剿杀他们四大门派的余孽,素青,小宁,她只觉得曾经那样一副让她痴心醉笑的容颜让她作恶。
  沐风扬见她那摸样,心里一个地方揪着疼,却未去扶她,任由她瘫坐了下去。
  “沐风扬,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那个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泣不成声的人?那个对她恨之入骨,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的人,那个忽而柔情到可以拧出水的人?到底哪一个才是她?
  沐风扬只不说话,挥了挥手,就叫下人将水霓裳给扶了进去。

  沐风扬,你就是个纠结控

  水霓裳的伤势已痊愈的差不多,只这一刻,她只觉得沐风扬刺她那一戢还生生的疼,她甩开那下人的手,双手撑在床边,凉凉的,也不甚言语。
  那三年间,每日要将睡的时候她就将颈中那玉链子取出来,放在唇边温润一番,听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水霓裳每夜都盼着能梦到她,终归在梦里,没了那些爱恨情仇,只简简单单的两个人罢了,可天竟不遂她愿,这三年来,自是从未有一天能梦见她,而今相见,那心尖尖上都是疼。
  她撑了撑身子,从床榻里拿过自己的衣物,沐风扬见她收拾东西,只冷眼看着,却只那一瞬,回过身来,竟是连瞅都未瞅她一眼,沐风扬挡在她身前,只伸手去取她的衣物。
  水霓裳轻轻一挡,沐风扬从身后抓去,两人沉默地挣扎在一起,水霓裳一个不稳,软在了沐风扬怀里。
  这三年来,她竟是消瘦了如此多,那腰身处空落落的,像秋风里一吹而落得花,轻轻一落,就散在了地上,她还来不及拾起,就被风吹落在了水中,沐风扬只觉着怀中香软温馨,那是久违了的味道,那么熟悉,那么迷恋,她不由地将手拢紧了些,头不由自主地埋进了她的颈窝,还曾记得那些日子她总是喜欢这样从身后轻轻搂紧她,把头埋进她的肩头,闻着她脖颈里的香气,天地间都不复存在了。
  水霓裳先是一愣,却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是有多久都未曾这样被身后人抱过,她呆愣了,任由沐风扬抱了片刻,却突然像回过神来,拼命挣开她,她欲要挣脱她的钳制,十指掰开,可她那柔若无骨的手劲哪是沐风扬的对手,沐风扬都只收了收力,就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她张嘴就在她手臂上深咬下去,是那样狠烈,带着仇恨的苦楚,带着思念的心痛,深深地咬了下去,沐风扬吃痛,一下松开手,她从双手中挣脱开来,提脚就要往外走,哪知那人忍痛扑过来抓她,她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上,沐风扬被她一绊,微凉的唇轻轻一碰,她的脸近在咫尺,呼吸皆可闻,气息间全是她浓浓的酒气,她竟是喝酒了,水霓裳心下慌乱,本能地把头一偏,那粉嫩肌肤的细颈就落入了沐风扬的眼里,沐风扬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带着些许的颤栗,温柔的唇瓣落入颈中,水霓裳只觉着这久违的令人心伤的人此时竟和她如此贴近,她全身颤抖,像风中摇摇欲坠的花蕊,怕一不小心,就折了,让人又心疼又怜爱,沐风扬双手托着她的腰身:“这些年,你是受了多少苦?”
  触手处,一片冰凉,有液体从她的眼角流出,她偏过头去,那泪就顺着脸颊流到了唇边,沐风扬只觉着心中如万千蚂蚁啃咬着,那些伤口一钝一钝的,撕拉着疼,她吻上她唇边的泪,手缓缓地滑过那苍白的额角,这般精致细腻的肌肤,水霓裳任由她吻着,不推不嚷,只待那舌进入之后,狠烈地咬下去,如果段小宁有什么三长两短,铁让她的命来偿,血腥气从两人的口腔中溢出,沐风扬猛然推开她,那嘴角边有暗红液体,她将她扣在床上,粗鲁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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