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涩(女尊,一女N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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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涩(女尊,一女N男)-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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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浆玉液啊!”秋深自言自语感慨道,“这个只能让我看到,知道么!”她最后瞄了一眼尧臣的下体才把它塞进裤子里去。果真是大小适宜粗细合理,样子比她见过的大部分都好看,居然还是罕见的肉粉色……(稀世珍宝)
    “恩,不会让别人看到。”尧臣答应下来,方才那一刻简直有直入云霄奔上顶峰的强烈快感,“但是小秋你……”小秋一直在帮自己,只有自己舒服了。
    秋深摇摇头:“你舒服我就高兴。”说罢伸了脖子在他脸旁轻轻一啄。
    在假山洞里继续享受了一会儿两人世界他们就爬出来,秋深跟着尧臣去了客房,安顿下来之后回到厅里吃饭。尧父尧母显然是攀谈了一会儿,席间对秋深问东问西很久。秋深对这种连珠炮似的问题经验丰富,对答如流博得好感,总之妈妈很喜欢,爸爸还要再探察一番。
    但是尧家少爷带女人回去的新闻已经传遍关镇,时不时有人在药店里会问起这件事,于是城北的尧家(尧行之家)主人揪着尧行之问了个清楚,心里有了打算就起程奔赴大哥家。
    尧舜还是在厅里会见弟弟尧远,秋深也在,尧行之也被拽了来。
    “大哥,这位姑娘就是……(侄媳)?”尧远问道。
    “这位姑娘名唤秋深,大家都叫小秋,臣儿带回来的,其余的么……待会儿回书房再说。”尧舜支支吾吾,两兄弟相视一看便意会不言谈,“对了,行之愿意回去啦?有没有跟你爹再吵起来啊?”尧舜把话题牵到尧行之身上去。
    尧行之恭恭敬敬作揖道:“大伯,行之只是回来看看,梢后就走。”
    尧远马上看向自己的儿子:“行之……”对方无视他。偌大的厅堂瞬间像是平白降了几度。
    秋深这才明白过来尧行之父子似乎关系不太好。大家见状纷纷打起哈哈混过去,尧家人唠嗑许久终于起身相互送别。秋深纳闷:“既然是亲兄弟怎么不住在一府里?”古代可是以家族为单位聚族而居的。
    “小叔成亲后就搬到城北去了。”
    “行之跟他父亲看上去关系不太好啊。”
    “行之的母亲生他的时候就死了,小叔一直很宠行之,只是几年前两人闹了矛盾行之才到杨国向王大夫学医的。否则按小叔的医术绝对是在王大夫之上。”
    “哦,闹了什么矛盾?”
    “我也问过,行之没说。他离开那阵子身上可是有很多红色斑点,特别是脖子那里,我还担心他是不是得了红疹。”
    “红色斑点……”秋深差点往别处去想,但是依照尧行之那小脾气绝对不会做出违背道德的事吧!多想了多想了,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_____________
    秋深随一丫鬟回到自己房里放水洗澡的时候尧臣被其父拽到他们的卧房,尧父尧母端坐一边呈审问状,尧臣坐在他们对面。尧舜喝了杯水就问尧臣:“杨国店铺生意怎么样?钱收齐了么?”
    “生意不错,较上季度又好了些,缅镇城北铺子的掌柜最近不在店里,说是和着下半年一起付,王大夫经常出诊,我去的时候他都不在。”
    尧舜被夫人瞄了一眼后又道:“那你路上怎么会遇到秋姑娘的?我记得杨国是不许未婚女子出府的吧?”而且从卫国到杨国的路上也鲜少有女子,何况尧臣善用轻功,哪怕住在客栈也不会有孤身的女人同住……这秋深着实出现得怪。
    “我看到小秋的时候她就昏倒在迷林里,我带她去了杨国,她现在在那开了家店,生意不错,本来还不愿意来的。”尧臣面露温馨。
    尧母点点头:“迷林里是杨国流放女犯的地方,那你可发现这姑娘有何不妥之处?”她的意思是秋深是不是女犯人。
    尧臣摇头:“秋深她……当时并无铁铐在身,衣裳也是整齐的,应该是附近农家的吧。”老天,为了留住小秋他撒了第一个谎。
    “如此便可了,小臣看人眼光还是不错的,只是……”尧舜还有话要说下去,尧臣见他们还在犹豫就急了:“我,我帮小秋穿过鞋了!”杀手锏。
    卫国风俗中对女子名誉的侵犯不只强X猥亵,还包括随便给女人穿鞋,一旦这么做了就得负责任,一般都是新婚晚上丈夫给光脚了一天的妻子穿上鞋,然后才能进新房。这些风俗如同某些民族疯狂崇拜牛羊猪一般奇异,但却是对祖先流传下来的民风的演习,卫国人不善争斗,心向平和故而少与他国争斗,卫国四面环国,因此它担任了一定程度上的协调平衡作用,其他大国不可肆意妄为,曾有一国挑悻这被其他几国合而诛之,以至于百年来卫国能够始终存国于此,但因地少资源贫乏所以当地以商贸为主要经济手段,而一些奇风异俗也得以在较和平的状况下流传下来。卫国人还有一定程度的祖先崇拜,对于风俗具有强烈的传承意识。
    于是尧臣父母听到儿子这个惊天的消息后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小臣,你,你当真做过?”毁了人家姑娘的清誉。
    尧臣点头。夫妻俩始终不敢相信一向懂事的尧臣干下这等事情来,也罢也罢,既然小秋人品应该没有差错尧臣也如此喜欢,那就把事情办了罢。
    夫妻俩悄悄讨论了一下便将婚事同意下来,尧臣兴奋不已当即就到秋深房前准备告知这一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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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嫌恶心,我受不了,所以之前锁掉。现在重开,再有人嫌H恶心就滚吧。
    新房轶事
    “你那么急干什么?”秋深拉住他,轻叹一口气后她踮起脚尖轻轻送上一吻。“满意了?”
    尧臣弯起嘴角低头仿照秋深的样子在她嘴上一啄:“满意。”(你确定你不是新手?)
    这让秋深想起学生时代两个小情侣之间就是这样,甜腻得紧。
    尧臣揽过她的肩回到寝院,各自回房洗漱一番各怀心事地睡去。前者还沉浸在秋深的味道之中激动难眠,后者则始终在感慨这么快就要结婚了,难不成真的老了?
    次日开始府里正式操办起婚礼场地,四处打扫起来挂上红绸、贴上喜字。新房安置在府里朝南的一处院子,也是准主屋。新婚夫妇原本还能每天呆在一起来个小甜蜜,到了婚事将近前的八天竟然被活生生拆开来。
    秋深与夫人同住3天学习新夫人的各种礼仪,尧臣与父亲同住3天了解府中大概,这也意味着尧臣与秋深的准主人地位。
    婚礼当天前来观礼的人数远远超过预计,关键是新娘就在府中,且据说出身并非名门,与尧少爷的相知相恋也被传得神乎其神,如此上演了一场古代版灰姑娘,尧舜与夫人商计下来干脆多开了几桌招待客人。
    府中热闹景象前所未有。
    秋深闺房中已经有几个女人帮她化妆摆弄,大红袍子已经穿在身上,还有妆面没化,秋深甩开她们自己对着镜子化起来,勾眉上彩的手法熟练至极。另一边尧臣房里也有几个下人在给他穿衣服,男人的事情毕竟少些,已经8天未见秋深,他几次要出去找她都被眼尖的下人拦下来,简直郁闷。
    一切安排妥当,吉时一到新人就被从大堂两侧请出来,秋深顶着沉重的凤冠外加盖头在喜娘搀扶下赤脚走到堂中,尧臣还是第一次如此难掩喜悦之情,他抓着红绳的一头把秋深牵到父母面前,两个主人眉开眼笑。秋深和尧臣三拜后尧臣单膝跪地替秋深穿上代表与子携老的绣花鞋,相当与新郎给新娘戴戒指的仪式。待新人敬了酒夫人给了红包秋深就被喜娘扶到新房中去。尧臣作为新郎留下来给客人敬酒。
    秋深虽然干坐着倒也轻松,如果是在现代必定是连新娘自己都要去陪酒,还要上下忙活婚礼事宜,丝毫不比新郎更累。眼下自己只要坐在床上就好,她静静听了一会儿感觉应该屋里没人,于是扶着凤冠往后倒下去。
    于是至夜酒席最为热火的时候尧臣在一干闹洞房的好友推搡下进屋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新娘体力不支已经晕倒在床上。尧臣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把秋深抱起来,掀开盖头一看俨然是个白肤朱唇的娇艳女子,众人在门口连连感叹,尧臣急忙对他们唤道:“快把行之叫过来!”
    尧臣抱着秋深不敢动,不消多久尧行之就被人架过来,尧行之走过去拉起秋深的右手探脉,他眉间一皱就放下秋深的手。“秋深……”他对着尧臣怀中的秋深叫了声。见对方没回应他就一掌拍向秋深的肩膀:“天亮了。”
    秋深就着躺在尧臣怀里的姿势伸了个懒腰:“啊……”
    尧臣愣了一下:“小,小秋?你睡着了?”众人均愣在门口,几秒后大家才哼哼着纷纷离去:“夫人睡了一觉精神正好,阿臣可要抓紧时间呐!”
    秋深扭头看向尧行之:“你在我房里干吗?”
    “表哥以为有的人晕过去了就喊我来看看。”他哼了一声就跨出门去。秋深还没回嘴就被尧臣拥紧了抱在怀里。
    “还以为你晕过去了,快把这个凤冠拿掉。”尧臣也看出来秋深肩负的重量不轻。
    __________
    秋深拿了凤冠去了好些金银珠宝才喘过气来,红袍也被抛到一边,尧臣替她打了水让她洗脸,好不容易缓上一会儿休息了一下敲门声又响了,是个小厮,手里端着盘子,上面是两杯液体。
    “少爷,少夫人,这是二老爷要我拿来的酒,说是一定要让你们喝掉。”小厮恭恭敬敬走进来把酒端到他们面前。
    “二老爷是谁?”秋深问。
    “就是行之的爹。”尧臣拿过酒杯递给秋深。秋深抿了一点就递给尧臣:“好难喝,你帮我解决掉。”尧臣本就被罐了很多酒水,再多两杯也无所谓,于是一口闷掉,小厮接过杯子迅速关好门溜出去。
    新房里布置妥当,饭菜已经置放在铺了红绸的桌上,巨大的床内有一床绣着龙凤的红被子,仅有的一个枕头是加长的。秋深大呼‘这酒真难喝’就一屁股坐到桌边吃菜过口。尧臣晚饭没怎么吃就被拉去敬酒,满肚子的酒对身体不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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