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途爱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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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途爱旅- 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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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得去学习一会儿,做几道数学题,一会儿再回来陪陪你张玉英。”夏玉玲说。

    张玉英一听,又蒙大被躺下。两人便走了。

    可不一会儿两人又回来了,东方红看张玉英依然蒙被倒着,又拍拍胳膊。惊喜地告诉说,那和尚果真是有了回音。

    张玉英揭开被子欣喜若狂说:“那何以见得呢?”

    “那和尚也填一首词给你,在咱们女寝室角门墙上贴着呢,你快起来去看看吧!”东方红说。

    三人快步来到角门旁,墙上分明贴着十六开信纸般大小的词笺,张玉英大声吟颂着:

    忆江南?奉和张玉英居士

    慧园寺释生一

    美囡啊,

    胭脂染山门。

    卉面声声驱释俗,

    词笺阵阵唤病春。

    何知吾生辰?

    附原词:

    忆江南?问和尚

    张玉英

    美僧啊,

    何故入空门。

    剃度光光惊世俗。

    披裟闪闪弃青春。

    生诞几庚辰?

    张玉英吟颂完毕拍起手来说:“我才知道,他法号竟叫释生一。生一,生一。真是不俗!古人云,儒家谓之世,释家谓之劫,道家谓之尘,俱谓俗缘之未脱;儒家曰精一,释家曰三昧,道家曰贞一,总言奥义之无穷。他本来属于释家,却叫生一,这怎么有点儿道家的味道?!东方红你说呢?”

    “叫生一倒是有一点儿道家味道,但也不尽然,你不能仅仅以字面做刻板式的理解;如果那样的话,儒家的奥义称精一,也是个一字,难道他生一又有儒家的味道不成?!”

    夏玉玲说:“你两个说的那些个连一点儿用都没有,现在咱们要分析一下这个生一给张玉英和的这首词的真实用意是什么,这是最主要的。”

    张玉英说:“这很明显,生一在这首词里明显能看出对我的深厚情意,字里行间都充满着那种缠绵和温馨,你看吧,这第一句,哎,这个国字框里一个女字,这字念什么来的?”

    两人大笑,夏玉玲说:“那字念‘难’的字音,而‘小囡啊’是一种最亲切的称谓。”

    张玉英高兴地说:“我就寻思是亲切的意思,你还接着往下说呀!”

    “我可不说了,你还是让东方红她讲吧,我的词学修养还不如她高呢!”

    “夏玉玲竟瞎说,我高什么呀?!不过让我讲我便讲讲:首句夏玉玲已讲了,不必再重复;第二句的‘胭脂’不用解释,这里可理解为女人的香气,暗指咱仨个填的那三首词,‘染山门’可理解香气吹进了寺院里;第三句‘卉面’字义是‘花容’的意思,暗指我们仨的容颜,‘声声’和下句的‘阵阵’都是古诗词描写景物称为‘通感’的一种艺术表现手法,接着‘驱释俗’是说我们的容颜驱赶走了释俗,重要就在这一点上,本来佛教圣地是圣洁的,但作者却说它‘俗’,可见这生一对佛事早已产生了厌倦情绪;第四句的‘词笺阵阵唤病春’更是显而易见,是说一看到这词作便唤醒了作者的病春,这里是指生一对自已的青春年少因为遁入空门而说成了是‘病春’,从而进一步抒发了他内心深处的看法和潜忧,不是什么修行,而是误入苦海和步入沉疴,表现出一种对佛界的极度厌恶心里;最后一句更好理解,可以说不言自明,作者说,你既然知道了我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你还问我年令干什么呀?!通篇所表现出的意境就是他对张玉英已经产生了爱慕之情,这是显而易见的。不然他绝不会离开慧园寺,大老远地跑到这角门来,把他写的词贴在这墙上!”

    东方红话音未落,张玉英便说:“你看怎么样,东方红看法和我可以说完全一致,这一看再到下个周日时,我还要到慧园寺看我生一哥去。”

    “这可真是怪事了,张玉英没怎么样就叫上生一哥了,真有点儿斜门儿!”

    东方红一笑,给出主意说:“这回你再去时,不用去各殿乱跑,你就在上次咱仨坐的那台阶上一坐,他到时候便能出来见你,我敢保证你俩这回就会无话不谈了!”

    “是吗?!那可太好了!”张玉英合不拢嘴说。(未完待续)
 91红妹席间拜干父 英姐路上定终身
    91红妹席间拜干父英姐路上定终身

    红妹席间

    再说单巧云从张眼镜家回来的第三天头上,就去供销社食堂上班了。

    到食堂先见大厨,大厨便拿出一套白色工作服,对单巧云说:“我得叫你嫂子,你先把这工作服穿上吧,省得干活时脏了自已的衣服。”

    单巧云穿上了,上瞅下瞅左瞅右瞅,乐呵呵地。

    大厨派的头一宗活儿是切土豆丝,这一点儿也难不倒单巧云。从小绣花出身就会做细活儿。取来半盆土豆先打皮,然后操起大菜刀在菜板上当当当干起来,切的是又细又好又快。

    吸烟的大厨在一旁观看说:“嫂子还行,有一番刀功!”

    单巧云听了心中甜丝丝的,看一眼大厨,低头继续干着。

    中午卖饭时,大厨负责打主食米饭,单巧云打菜兼收饭票。心便想,我刚来,要想让大家都满意,每份就得多给盛点儿,反正是公家的;但要可汤下面,不能打冒了,也不要先多后少,不管是谁一碗水端平。

    果然,仅卖一个中午的饭菜,便都说:“咱张主任老伴儿心眼儿好使,一点儿不格眼!”

    有的说:“她手艺也行,土豆丝切的挺匀净,比以前强多了!”

    更有的说:“听说她解放前是个窑子娘们,没来这食堂时,我合计她长的不怎么尖嘴猴腮猴头八相的,没成想看上去却挺顺眼的!”

    听的人说:“真能耐你了,嫂子正经有些风韵呢!”

    你也这么说,他也这么说,不管是长相、手把、还是为人,都博得一片叫好声。

    其实,这时的单巧云和张眼镜还没搬到一起,但谁也不细问。反正是只要两人凑合到一起,没事儿也是有事儿。特别是单巧云不管听到什么都毫不在意,甚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便同大家混得很熟,岁数小的叫她单姨,大的多数都叫她大嫂,有的还和她闹几句笑话,当然也有循规蹈矩咬文嚼字的女人叫她大姐。

    不管叫啥,张眼镜听着都高兴。并且感到单巧云人缘好。心中一有底,两人就去公社登记,然后到火勺铺落座烫一壶高梁烧小饮,以示纪念。

    次日,两人又坐单位养活的拉货马车去中泗河把单巧云的行李和一些贵重物品拉回来,破烂东西一律送人,房子低价出租。

    行李一搬到一起,晚上张眼镜便说:“单位的职工都以为咱俩早就到一起了呢,我说肯定没有,他们都不信。说我是个老跑海的了,那边到食堂工作都让你去了,这边还能让你闲着呀?!还有的当面说我。你糊弄鬼行,糊弄他们不好使!真气死我了!”

    “这种事儿,大家那样猜测是肯定的。”单巧云便自已往下褪裤子。

    “干呀?”张眼镜问。

    “行李都搬来了,不干怎的?!”

    张眼镜便脱裤子,物件悠悠当当地跪在前面,先用手摸里边又摸外边,摸一气又伏下身子闻起来。

    女人问:“你闻什么呀?”

    男人是通过闻气味看女人有没有性病,却回答说:“我就爱闻!”

    女人便嘻嘻笑说:“你真有意思,还说你就爱闻;其实我明白。你是看我有没有性病,我没有那病。你上来干吧,我也想你了!”

    男人没吱声。心想不怪你是风尘中人,懂得的多。

    张眼镜这才摘下眼镜,扑到女人身上,先啃上边脸,从嘴开始,又亲脸蛋儿、眼睛和额头;然后往下来,裹那胸前两乳;这时下边的物件早已跃跃欲试,才入港动作起来,但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女的却刚见来动,根本没有满足。

    男的却出了一小点儿,大倒在炕上说:“你怎么那样,竟剩两层皮了,还相干相干的,全指我这雨露滋润你了!”

    “去一边子,你好?!出那点儿都不够喂苍蝇的!”

    男人不再吱声,两手拍着肚囊子。

    女人就摸索男人脸问:“咱俩搬到一起住,你还有个什么举动没有呀?”

    “你提这事儿,我合计咱们都是到岁数人,虽然到一起是个喜事儿,但喜事也要新办;再说我当这个一脚踢不倒的小官,不说做出样子,也得多少像回事儿,更不能借机敛财,因为那样做名声不好,我怕外边笑话!”

    “那介绍人宋主任呢,她可是劳苦功高的人,不能让她白给咱们过话呀?!”

    “这你可以不考虑她,我给她办过不少事儿,再她不大离儿就来我这场撮一顿,你可别看她是女的,人家都说她可油了!”

    “那我干女儿小红你想怎么办?”

    “小红倒是个事儿,那么吧,你看哪个星期天合适,头天下晚我把咱食堂大厨叫到家里来,让他好好给咱们做一桌,咱俩既燎锅底又待待小红,一树两借枝。”

    “别只待小红,那样不好,把宋主任也找来,多人多双筷罢了。”

    “也行。”张眼镜说。

    于是,一切按计划进行。

    周六的下午,张眼镜亲自到学校去找东方红到家里,叫声小红说,你快脱鞋上炕,挨着你干娘坐着。接着端茶倒水,还问晚上想吃点儿什么,又亲自下厨……。饭后又给烧炕,夜间睡的铺位安排得也十分得体,竟把东方红安排到炕头,单巧云在中间,张眼镜在炕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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