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支离别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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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支离别的歌-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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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忙?为你自己还是为你朋友?”
“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计划,也没有巴望过你会给他钱或者和他做生意。我只想你跟他谈30分钟,让他说他的计划,然后问他一个问题。”
“有趣。什么问题?”
“要求他为了他的计划牺牲我。你知道怎么做的。”
“我干嘛要演这个又坏有恶心的角色?”
“我可能不太了解有钱人,不过电影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你们喜欢这种有关人性的变态测试题。”
“你只想要答案。你会得到答案的,不过我有种感觉,这个答案会出乎你的意料之外。”


2008…11…03 15:35:21(第78楼)

'原创'这是一支别离的歌 …New York to Paris…全文完

    51)
3楼的住客出来倒垃圾,没想到有人三更半夜坐在这里,被我们吓了一跳,林晰一本正经的跟他打了招呼,说我们刚刚订婚,并且下去同他握手,那个人心不甘情不愿的表示了祝贺,然后见了鬼似的逃回屋里去了。我们回到5楼,他抱我进屋,一直抱到卧室,放在床上。他又一次向我投降了,我继续藏着我的秘密,继续要他的爱,还不允许他给自己留任何退路和余地。

So we just engaged。 他没有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之后我们也没有谈起什么时候结婚。后来我知道,在法国有这样一种法定的状态,也有证书可以领,高于同居,又不到结婚的地步,我想我们的状态差不多就是那个样子。

第二天早上,一到公司我就发了一封电邮给周君彦,跟他说Huderson同意后天下午和他见面。很快回信就来了,没有说谢谢,只有一句话:Don’t make any deal with him before then。 我想着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他知道的,我这样一个女孩子,23岁的小职员,曼哈顿几百万的无名之辈之一,我能拿来跟有钱人做交易的东西不言而喻。他究竟怎么想的,是根本不希望我纠缠进去,还是打算要个好价钱?后天Huderson会帮我揭开谜底。

晚上我和林晰约了十几个朋友在soho的一家餐馆里吃饭,宣布了订婚的消息。Laura也来了,我很乖的坐在林晰身边,脸上挂着微笑,但是看她的时候我眼睛里有点挑衅。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坏人。

51未完  

2008…11…03 16:38:01(第79楼)

'原创'这是一支别离的歌 …New York to Paris…全文完

    我原本的想法是这样的,不知道有没有在文中表达清楚:
“我”因为孤独所依赖林晰
因为朱子悦爱林晰,所以开始对他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看到那盒照片)
因为巴黎,开始爱他
为了向Laura示威,所以和他订婚 (之前说过“我”其实有点害怕婚姻)
当然这也不完全是“我”的责任,林晰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并不爱他,所以一直保持距离,扮演家长的角色,希望“我”独立,从而使两个人都能保有自由和进退的余地。但这样做同时也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瑕疵:“我”在别人面前已经是成熟女子,与人周旋为人牺牲,但在林晰面前还是小孩子。  

2008…11…04 09:16:57(第80楼)

'原创'这是一支别离的歌 …New York to Paris…全文完

    请问楼上是周星驰吗?  

2008…11…04 10:45:26(第81楼)

'原创'这是一支别离的歌 …New York to Paris…全文完

    续51)
吃过饭,一帮人又去附近的酒吧喝酒聊天。每个人都举起酒杯祝我们幸福,Laura也在其中,有点意味深长的说“Cherish the love which can stand the test of time。” 我在心里反问,你当爱情当真是场考试?就算是的话,关键也不在你课上的人不认真,书背得好不好,因为考场里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最后散的时候已经12点多了,我和林晰拉着手走回去。路上一些时髦的Night club仍旧人声鼎沸,不断有打扮的或美丽或怪异的男女从各处赶来,转眼消失在人群里。转到我们住的那条街,因为全是住宅,入夜了比较安静,路上已经少有行人,路两旁的房子里零零落落有几扇窗还亮着灯。走到门口的时候,林晰拉住我,说想在门口台阶上坐一会儿。台阶上挺凉,我就坐在他身上,他伸出一只手梳理我的头发,对我说:“我一直在想你昨天晚上说的话。”
“我随便说的,你别当真。”
“不是,我想过了,有些事情我想让你知道。”
“什么事?”
“关于我过去和朱子悦的事。”
我看着他,不确定他会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他看见我的脸色,笑起来,说:
“你别瞎想,我跟她完全结束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所有关于我的事情。”他继续,“我们怎么搞到一起的我已经说过个大概了。”
“你们住在一起吗?”我打断他。
他点头:“开始是在饭店里,我提出要付一半的费用,她也没意见。那时候我到巴黎已经有一段时间,很高兴自己能付得起房租。两个月之后我才知道那就是个零头而已。后来她在18区买了间新公寓,她的两个孩子那时候全在南部的寄宿学校,假期的时候来巴黎和我们一起住,夏天去海边过。大的那个总是很深沉的只说声Bonjour,小的会把我的东西打碎藏起来或者扔掉。”
“听上去真得很小白脸。”
“是吧。”他自嘲的笑笑,“她照顾我,教我东西,给我买礼物笼络我,跟笼络她的孩子差不多,这种关系可以葬送所有感情。”
“那是因为你是男的,朱子悦是女的。”
他摇头,“男的女的都一样。理想的状态是,即使抛开爱情,两个人也是平等的。”
“是不是这样,一个人可以毫不内疚的抛弃另一个?”我听出来他在暗指什么,有点生气。
“也可以反过来说,没有任何爱情之外的理由让他们在一起。”
他接着说:“当然这只是理想状态,至少我自己就很难做得到,有些事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好把你留在身边。有时候,我真希望和你一样年纪,从小就认识,十几岁的时候在嘉年华会上给你赢一个绒毛长颈鹿。不管怎么说,我们开头开得不算好,我想以后能好好的。”

“没有任何爱情之外的理由让他们在一起”,后来,我躺在床上想明白了,他要我独立,为的不是有一天可以轻轻松松的离开我,而是让我可以轻轻松松的离开他,如果我不爱他,他宁愿不要我。  

2008…11…04 11:04:22(第82楼)

'原创'这是一支别离的歌 …New York to Paris…全文完

    


2008…11…04 11:42:28(第83楼)

'原创'这是一支别离的歌 …New York to Paris…全文完

    52)
两天之后是个星期五,周君彦和Huderson的面谈约在下午4点。明显是个垃圾时间,已经是周末,人人都想早点抛开工作去happy了。除了给那个答案,我并不相信周君彦真的可以在这半个小时做什么。不过,五点零五分的时候,Huderson的电话来了:“The answer is no。 He’s not gonna sacrifice you for anything。” 他说,“And since we are now kind of business partners; he has had my word that I won’t have any inappropriate thinking about you in future。”

我听着,没有说什么,想象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定又是扬起一边嘴角,露出半个带着点嘲讽意味的笑。

“I sense you are having a second thought about your relationship。” 他继续说。
我没理他,转头想到Huderson刚才说的话,Business Partner?就问他:“What do you mean business partner?”

“He just gave me an irresistible offer。”

这么说周君彦真的干成了,我对Huderson说了声谢谢,挂电话之前,他突然问我:“Do you know SOX?”

我被问的有点摸不着头脑,SOX是美国2002年在安然事件之后通过的一个法案,关于上市公司信息公开什么的。我回答就知道一点儿。

Huderson说:“It seems we both underestimate this young man。 He has really done his homework before he came to see me。 And his strengthened character will be able to see him through any difficulties。”

我们互祝周末愉快,然后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我收到周君彦的电邮,说事情成了,周末回Ann Arbor,走之前想跟我见一面。

我回了说,祝贺他,见面就算了,要去度周末,下了班就出发。

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没有收到回信,我以为他一定就这么算了,至此一东一西,不太可能再有见面的机会。正这么想着前台打电话进来说有一份我的快递。我出去签收,是一个A4大小的牛皮纸信封。打开来又是一个小一点的白信封,里面装着一张银行卡,卡上贴着黄色报事贴,上面用中文字写道:密码四位数,你的生日。  

2008…11…04 12:08:01(第84楼)

'原创'这是一支别离的歌 …New York to Paris…全文完

    续52)
What an insulting gesture!虽然他还记得我的生日。我跑回座位上,发邮件给他,问他什么意思。一会儿工夫,他回过来:10分钟后,门厅见。

于是,我给自己找借口:卡还是得给他。

我到底楼的时候,周君彦跟上次一样已经在门厅等我,不同的是,他没有穿什么haute couture,而是一间灰色的印着密歇根大学校徽的连帽运动衫和藏蓝色的牛仔裤, 一个背包扔在脚边的地上。我走过去,什么也没说,伸出手把卡还给他。

“算我放在你那里的。”他推回来。
“你不拿回去,我就当着你的面剪掉。你以后也不要来问我拿。”

他低着头笑笑,还是不拿。已经是下班时间,电梯里陆续有人出来,有几个有点面熟的同事从我们身边走过,看看我们。我说:“我们到外面去说。”拉着他走出去。

我们在浅浅的夜色中沿着街走,“这次来带了一点钱,用掉一部分,事情办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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