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计时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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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计时游戏-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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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条,使时间停在那个点上。他没为尸体做祷告,不过嘴里仍在嘟囔着,大意是说这是在告诉那些人为何要保管好ATM收条。
  他娴熟地穿过屋子,检查有没有因为自己的出现而留下潜在的证据,结果没有。指纹和掌纹都不是问题。不止是因为他戴了手套,而且他还在每个指头和每个手掌上都贴了毛毡衬垫。他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一台小巧的便携式手动真空吸尘器,在地板和他藏过的床下打扫了一番。他同样还对最初隐藏的衣橱里进行了打扫,还有楼梯,最后是车库。
  所有这些做完之后,他摘下面罩,粘上一撇胡子,戴上帽子,从后门走了出去。他走向自己停在大门外一条支路上的汽车。这个自以为是的封闭式住宅小区,只有一个年老且没有武器的警卫。福斯车发动了。他在法律限制的范围内开得很快。他还得写另一封信。他确切地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
  《死神计时游戏》第二十三章
  在西恩金停靠在船坞的四十五尺长的船屋上,他已经早早起了床。这艘租来的船屋是他的家,至少在他修建完成一座新房,以替代已经在上次人为炸弹袭击后消失的老屋之前前是这样。他换上一套泳衣,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水里。奋力游了几百码后,他回到船屋,乘上他的懒人皮艇完成了两英里划行。他不得不承认,搭档保持充沛精力的方法一直影响着他。
  当他在湖里边划边想时,一抬头看见了她。他不吃惊,即便是在这个时间。他常常在想她究竟需不需要睡眠。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搭档是不是一个偏偏不怕阳光的吸血鬼变的?
  米歇尔坐在她的双桨轻划艇里,用金只能在梦中才会拥有的娴熟、有力、高强度的动作划着。她划得如此之快,以至于任何不清楚这个女人底细的人都会以为她的小艇装了动力马达。
  他冲她喊着,声音顺着平静的水面漂过去。
  “咖啡时间,难道今早你想划到大西洋去吗?”
  她笑了,招招手,掉转船头。
  他们在他的船坞停下皮艇,拴好后上了岸。
  金在船尾上准备咖啡,米歇尔从裤兜里掏出一把能量棒嚼了起来。她环顾着房间里井井有条的一切。
  “知道吗,这艘船简直比我的家还大,”吃东西的间隙她观察了一下。
  “我敢说还要干净的多。”他说完端出果汁和咖啡。
  离他们跟露露和朱尼尔的见面已有两天。他们向哈瑞做了汇报,后者看起来对他们的进展很满意,但还告诉他们,大陪审团已经决定起诉他们的客户,这不足为奇。他们找到了在贝特家的衣橱瑞安装秘密抽屉的人。他很老,已经退休了,看上去也没有闯到以前客户家里偷东西的动机。调查似乎陷入了僵局,直到金问到罗伯特贝特是什么时候让他安装秘密抽屉的。
  老人对这个问题似乎感到不安。“不像是对亲人隐瞒秘密,”他说。“贝特夫人是位好女士,在我心目中没有更好的了。”
  “这么说贝特先生不希望她知道秘密抽屉?”见老人不愿意接着说,米歇尔提醒道。
  “她不在时我偷偷去,又偷偷走,不是那样的,不,长官,”他这么说着,回避她的问题。
  “知道贝特先生为什么想要装那个抽屉吗?”金问。
  “没问过,因为那与我无关,”他坚决地说。
  “大概是什么时候装的?”米歇尔问。
  男人想了一分钟。“肯定有五年左右了。贝特夫人的抽屉还要早几年。”
  金沉思了一会儿说,“贝特先生知道他妻子秘密抽屉的事么?”
  “不清楚他知不知道。听说他都快死了。”
  “你永远不会知道那样一个男人到底会怎样,”金答道。
  他们还调查了朱尼尔所有朋友的不在场证据。这些人当时要么在酒吧喝酒,要么在和妻子,女朋友或情人一起睡觉。当然女士们也许在撒谎,但除非做大量调查,否则很难推断他们的证言,不过每次,金总觉得他们说的是实话。不管怎样,朱尼尔的朋友们看上去都远不具备做这起盗窃案,然后在犯罪过程中如此聪明地嫁祸给朱尼尔的能力。他们的专长局限于定钉子,喝啤酒,跟女人睡觉。
  “你重建房屋的这段时间一直都要住在船坞上吗?”米歇尔问。
  “我别无选择。”
  “我那里有间空余的卧室。”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想我的洁净基因会活不下去。”
  “我已经做得好些了。”
  “好些!上回在你那,你把从冲浪板到霰弹猎枪各种各样的东西都堆在餐厅的牌桌上,一大堆脏衣服堆在厨房角落里,起居室的椅子上还放着没洗过的盘子。你用纸盘盛好晚餐拿花式划水板端出来,放在两把椅子上——我向你保证我第一次碰到那样的事。”
  “够了,”她似乎受了伤害,“还以为你会为我个你做的饭心存感激。你知道我得打开多少厅罐头吗?”
  “我确信那真是一种折磨。”
  他还想继续说时,行动电话响了,是托德威廉斯。对话很简短,但金挂断电话时,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又一个号码?”米歇尔放下手里的咖啡看着他说。
  “是的。”
  “是谁?”
  “碰巧我认识的一个人,”他说。
  《死神计时游戏》第二十四章(一)
  在黛安辛森居住的高档全封闭、理应很安全的小区里,她遭受的残忍凶杀案还没处理完。米歇尔和金赶到那时,一小群喧闹的人们正围着几个物管模样的人在争论什么,应该是愤怒的家属在向他们要求达成高额赔偿协议。包围圈的中间是那个老警卫,他看上去情绪十分混乱,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警车和其他紧急车辆沿着辛森家门前的细长街道一字排开,一条黄色的警戒线也沿着房前的草坪伸展开,以阻止人们凑过来围观。穿着制服的警察们在前门和车库进进出出。金停下车,和米歇尔一起走出来。
  威廉斯局长站在门前台阶上冲他们招手。他们赶紧走过去,三人一道进了屋。
  托德威廉斯看上去比在停尸房时还要显得可怜。地心引力似乎就要把这位警官吸到地下去。“妈的,”他说。“真不知道怎样来处理这事。”
  “已经证实是辛森吗?”金问。
  “是的,就是她。怎么,你认识这位女士?”
  “这是个小城市,我们都是律师。”
  “你跟她很熟吗?”
  “不太熟,恐怕对调查不会有什么帮助,谁发现了她?”
  “她今天本应很早就去上班,准备一个官司或什么的。可是她没出现,于是有人从公司给她家打电话,当然也拨了她的行动电话,可是没人接听。他们派了个人过来。她的车在车库,但没人应门。他们开始担心,所以报了警。”威廉斯摇摇脑袋。“跟泰勒潘布鲁克和康尼的案子是同一个人干的,这毫无疑问。”
  米歇尔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自信的语气。“收到关于高中孩子的信了吗?”
  威廉斯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她。“这是复印件。该死的报纸耽误了它,因为是寄给弗吉尔的,而当时他不在城里。显然,不止一个人打开过它。他们管自己叫记者!蠢货!”
  “也像第一封信一样用密码写的吗?”金问。
  “没有,你们现在看到的就是我们收到的样子。信封上也没有标志。”
  金说,“这么说,星座表杀手理论不起作用了。”他看了看米歇尔。“信上说什么?”
  米歇尔扫视着信,读了起来:“好吧,又一个人倒下了,其他人会跟上。第一次我就告诉过你们我不是星座杀手。可你们或许认为那个家伙死在星座表杀手的手上。再想想吧。我在现场留下狗项圈,因为狗并没有让我这么做。我甚至于没有一条狗。我想那么做完全是因为我自己希望如此。而且不,我可不是他。下一次隔得不会太久。这不是求救信号。”
  她抬头看看金,满脸疑惑。
  “狗项圈?狗让我这么做?”
  “米歇尔,你暴露了你的年龄和对这些缺乏了解,”金回答。“SOS和狗让我这么做。那是山姆之子(Son of 
  Sam)的缩写,戴维伯克威兹(David 
  Berkowitz),上世纪七十年代纽约市的一名杀手。他绰号情人小道杀手,因为他杀害的人中,有一部分是被杀死在汽车里约会的情侣。”
  “情人小道,就像康尼和潘布鲁克。”米歇尔说。
  威廉斯点点头。“伯克威兹说过,他的邻居简直是个魔鬼,会通过自己的宠物狗来告诉他下一个要杀害对象。当然这是胡说八道。”
  金说,“但我们的目标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是这么说的。”
  米歇尔插进来。“但我不清楚。为什么杀人时像个模仿者一样用与过去的连环杀手相似的手法犯案,然后又写信来说明他不是他们。我是说,模仿是最真诚的恭维,对吗?”
  “谁知道呢?” 威廉斯说。“但他杀了那两个孩子。”
  金盯着局长,然后再次看了看信。“等等。他可没这么说。他说的是「又一个倒下了」。”
  “不要对一个精神病人在语言上吹毛求疵,威廉斯抱怨说道。”他只是把他们一起点了出来而已。“
  “再看看信吧;他用的是单数形式;「家伙,」而非「家伙们」。”
  威廉斯挠了挠腮。“好吧,或许他又是忘了写最后一个字。那样更简单些。”
  “如果是故意的,他所说的是哪一个家伙呢?”米歇尔问。
  威廉斯深深叹了一口气,指了指楼上。“好了,上去瞧瞧吧。虽然我不认为这会让事情变得更明白。我也不需要该死的信来告诉我这回他没有试着模仿谁。”
  他们上了楼梯走进卧室。黛安辛森还躺在被杀害时的位置。房间里有些混乱,法医、警察、联邦调查局以及参与此案的维吉尼亚州警局凶案调查员都在保护现场,并想从中寻找一切有价值的东西。可如果人们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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