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镜缘之非典型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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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镜缘之非典型女尊-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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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实在是立刻被此人给骗了心去。
就在我这短短注目的瞬间,身侧的气流已起了波澜,我咽下口水,心里再一次哀叹这活真不是人能干的,前世我连一个男人都没给看好、搞定,如今非得要我同时去安抚好几个如此难弄的男人,连看不过眼的也不能硬生生给拒绝了,这位大人可真是会盘算啊。低头看到不远处那些鲜血、残骸,想到那垂死之人紧握荷包的样子,眼一闭、再忍忍吧,好歹把他们都给糊弄回去、让母亲大人放了人再说。
“秦先生的好意心然自是领会的,只是如今世道不佳、边境战事不断而内地也不甚太平,不敢说心然忧心国事、民生,但盼能在母亲身旁稍稍分些忧劳以尽孝道,因此不能随先生去了。”我娓娓地说着,每一句都是万分地小心。
“若无伤许诺今后除非大宋犯我、否则绝不再伤大宋子民,常保边境安宁,二小姐可愿成行?”他紧紧地盯着我,眼中光芒更盛。
“秦先生若真存此心,天下苍生定会感激,”说着,我撇开头不去看他,“不如我们以三年为约,若到时天下太平、百姓安居,心然定与先生……”说到这里,我顿觉四周气压猛地降低,直让我喘不过气来。不能转头、谁都不要去看,我看着天空艰难地说了下去,“咳……同游家乡……”说罢一咬牙、朝秦无伤望了过去,见他正自犹豫,毕竟还要他再等三年,我马上又说,“心然久居南方、冬日甚是畏寒,还请先生在家乡为心然建一屋宇,能砖下烧火、常保温暖,可好?”我知道这后面几句话说得很是“亲密”,沈言楷和萧临云必定脸色泛青、神情可怖,但是造个房子多少可以让他耗费个一年两年,太差的屋子想来他也拿不出手,能拖则拖吧。
他的眼睛漾起波澜,一圈圈地荡开、又沉入眼底。“好!”在对视良久、久到我快要坚持不住转开眼去时,他终于开口了,“无伤定会按二小姐心意起一幢暖楼!二小姐可愿意为这三年之约与无伤击掌为誓?”
击掌为誓?这倒让我有些踟躇,说的话一旦上升到“誓言”程度毕竟是有性质上的差别的,而且还要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想想就让我有些发寒。但若不如他所说的这样做,那我这敷衍也实在太过明显,刚才的假模假样全都白做了。好在我一直坚持说的是“共游”而已,一没说游多久、二没说几个人同我一起去游,到时候怎么也该有回旋余地的。想到这里,只能弯起嘴角保持笑容,“心然自是愿意,只是怎么个击掌法呢?是先生过来还是心然过去?”我指着中间隔着的那几层护卫,稍一犹豫又说:“还是大家同向前走吧。”
我依旧是如蜗牛爬般地向前走着,故意忽视了萧临云伸来的手。要命了,这时候再搀着他的手过去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么。
中间的“隔层”缓缓让开,但依旧跟在我身边两侧。短短的几米路走得我沁出薄汗,哎,这地上的青石铺得也太高低不平了吧,怀念以前光滑的水泥路啊、如今只能在梦中见了。我兀自叨叨着,脚下却不知如何给绊了一下,巨痛中人往前扑去,心里一阵咒骂――当众出丑事小、大冷天的疼痛可是实打实的。再说了千万别砸到偶的脸啊,否则在这时空里我真是一无是处没得混了。
耳边听得风声骤起、心里盼着快点有人来救“美”……哈!果不其然有手伸来,我喜出望外,心想这么多人在边上站着总有几个反应灵敏些的么。只是、怎么人还没被扶稳手又换了一双呢!来回换了那么三四次后,听着周围似是拳脚相加的声音,才顿悟:敢情这是为了扶我打起来了!看来靠别人怎么都不如靠自己来得稳妥啊,你们就打吧,打到我彻底摔倒了就都明白了。
虽然已闭上了眼打算不管,可老这么被晃来晃去得实在是难受得很,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在某个间歇里费力地喊出了一嗓子:“住手!都给我住手!”
终于周围的声音渐渐静止、我也被扶稳坐在了某人的腿上,稍稍镇定了下心神睁开眼睛、看到那人的衣角……呵、蓝紫色的。
苦笑啊,武功高强终是有好处的,至少抢东西的时候不会抢不过人家。不愿意抬头、怕看到他的神色。
“唉……”轻叹声擦过耳边,一件长袍盖在了我的腿上、挡住众人的视线。受伤的右脚很快被脱去了鞋袜、轻柔地抹上了药膏,在他手掌拿捏合度的按摩下、疼痛好了大半。


'50'番外沈上

我,沈言楷,沈氏一族的未来族长,自我出生起就被善于摸骨的大长老定为“骨骼清奇、极是难得”,于是我便在药水里长大。到了五岁,又被老族长冠了个“天资聪慧、必成大器”的帽子,于是自那以后、我便再未能和族里别的孩子一起玩耍过。
直到我七岁那年,族里来了几个买药的异乡人,我才真正有了一个玩伴,虽然每年他只能在这里呆一个月,但每次他都敢给我带些稀奇古怪的被族长和长老们列为玩物丧志的东西。他和我同岁却有两个名字,一个叫秦无伤、而另一个叫鲁斯图。
我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人想笼络我,比如这个玩伴。虽然能确切知道沈氏一族秘密的人不多、但总还有那么几个模糊知道些的,就算是不知道的、能得这天下药材大家的支持、总是件大好事。我一直冷眼看着他们的各种手段,有兴趣了便随意敷衍一下。
所有人中只有他的方式让我觉得有那么点意思,因为他一来便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我要和你做朋友,因为你很强、我也很强,我会为你做别人不愿意为你做的事,但天下有很多事现在我还做不了,因此、你得帮我。
我斜着眼睨了他很久,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坦然、神色间没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哈,真小人么?!随手将嘴里咬着的小半截树枝甩出,看着他身形连续变化终是挡住了我的八成功力,我拍拍手说:“那就看看吧。”其实我想看的是他究竟想做些什么现在做不了的。人一旦唾手可得的东西多了,我就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是想去奋斗的,那时唯一让我想的长久些的,不过是长大了当上族长便可以知道谁究竟是我的父母。
很小的时候,我曾经以为三长老是我的父亲,可他却说、作为宗室弟子是不能成亲生子的、连我也不能。这让我对自己的身世好奇了一阵子,可长老们却说唯有当了族长或长老的人,才有权利知道这些事,所以、成为族长知道这些事便成了我那时唯一有些兴趣的事。可我总会成为族长的,毫无疑问。
十四岁那年,我的万象功练到了最后一层,这让长老们欣喜若狂,他们说族里已有太长时间没人能练到了,我倒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能想到的不过是以后他们再限制不住我的自由了,让那些陈规旧俗从此见鬼去吧。可没想到的却是,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个人、让我自己甘心情愿又踏入了族规的深渊里。
族人们都说,这天下怕是没有我配不了、解不了的毒了,我也一度这么认为过、直到我遇见了她。
她、是一颗毒药、我的毒药,我却找不到解药。我多希望我从未踏入过她在的那座府邸,或者、那一切只不过是梦境也好,这样我就能永远地自由下去,如我一直所想的那样。
它、无声无息地侵入了我的身体、我的心,一丝丝地剥下我的防护,缠绕着、攀缘着、腐蚀着,在我猛地想起应该反抗时,却已是虚弱的只能逃跑、披上我本不屑以极的东西来强自伪装、苟延残喘。这世间最毒的东西莫过于此!
站在悦宾楼,周围人来人往。她已去了内堂,我知道她这是来送玉佩的,我和秦无伤的计划顺利达成,我也该走了。想起昨晚,她清脆的声音:“你今天上了我的床,就得答应以后凡事都只能听我的,不得违背,你可想好?”我知她不过是想拒绝一个不是我的人与她同床,但我心里依旧一阵激荡。她的确是特殊的,不论是她平时的神态举止还是在床笫间,我不禁微笑。那如果昨天不是她先这样拒绝了,我是否会最终自己停下手来?这个答案我竟不敢去想!看着大街,我恍惚间意识到,或许、我只剩了现在这个机会逃离……于是,我跨了出去、内心庆幸着并未告诉秦无伤自己会亲自潜在王家。
十七岁那年,秦无伤曾跑来问我、这世间可有什么东西能禁锢住一个人,让她至死都只忠于你。我问他这要禁锢住的是人的心还只是人的躯体,他想都不想说“我都要”。呵,这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东西,若非你能得到她的心,你就只能让她迷失本心而已,迷失了本心的人你还会要么?他马上又说,那我就先禁锢住她的人、再花时间去得到她的心。我顿时大笑道:怕是你的心早为她迷失了吧。
没想到,我终也迷失了自己的心,却连争取都不敢去尝试,因为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把握、我不懂得如何才能得到她的心……一旦去了、押上的便是自己的命。



'51'五十对峙

等一切弄妥,我低眉说了声“谢谢”便强撑着要站起来。
“去哪?”他低沉的声音传来,将我压制在他怀里。
“去做没做完的事。”我冷冷地回答他,知道他一贯的“本事”,说话间可不敢带有任何感情色彩。
“一定要去?”手依旧抱着我不放。
我点点头,他的沉默让我如坐针毡,忽然他长吸一口气、头侧了一下又迅速转了回来,“好!”说着便扶我起来站好,人却消失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他又去干什么了!再如此下去,我非给他弄疯了不行。忽听高处传来打斗声,忙抬眼看去……他、竟然硬是闯到了母亲大人那里!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拿着多少家伙朝他身上招呼,只顾着把个大小姐揪出来、顺手又将长老扔回到他那些暗卫群里。
“沈言楷!你究竟在干些什么!”我怒吼着,也不管脚痛不痛了、快步跑了过去。他这样是明摆着不要命了!
他斜眼看向我,一手抓着大小姐的衣领,狠狠地说:“我不过是在做答应过夏儿的事而已。”
“你……”我顿时口吃,看着他肩上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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