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漂流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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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漂流记-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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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便并不是特别困难。当需要时,宇航员仅需抓住收集尿的胶皮管,在管子的自由的一端挂着一个漏斗,为了产生抽吸的效果而打开风扇,旋开阀门,接着开始即可。尿液被收在一个废箱子里,但是在太空排大便却是一个非常吃力并且耗时的过程。并不是所有的宇航员能够一次成功。事实上,由于相当奇特的环境,而且也许由于在无重力的环境里宇航员体内的肠子漂浮着,内脏并不能首先工作正常,许多人从中间舱的厕所出来时喃喃而言:“又失败了。”
宇航员需要完全放松地进入洗手间,关闭像手风琴似的门,坐下支持在一个冰冷的高的便桶上。便桶旁边是弹簧加载的握住腿向下的杆(好的密封是成功的关键),和腿的握住器。当装置被得体地描绘为助消化气体推力器点火工作时,约束装置同时能够保证使用者从厕所座位上移开。
座位中心有一个四英寸的被覆盖着的孔,座位右边是一个棒移动装置。当它向前移动时,孔上的覆盖物滑开。使用者的调整是关键。工作完成后,棒移动回到它原来的位置,关上孔。卫生间排气孔的接口与吸尘器的接口相通,卫生纸放在一个不同的湿垃圾箱里,与排气类似。
坐下完全支撑在便桶上的感觉有些怪。卫生间很冷。能够从邻近的中间舱听到小声谈话;一个人发出的任何噪音能够使别人感到彻底窘迫。许多首次使用者被迫说“失败”,移动棒移动装置到原位置,再试一次。
早餐后,摄影师来到饭厅,按惯例全体宇航员在发射当天拍照,即便在半夜,我们还是笑容满面。接着,我们返回住处,开始穿上冷却服,能冷却的衣服与传统的长johns外形很相似,但是料子是由许多塑料管织成的。通过管子里水的循环,能让我们的衣服保持凉爽。穿着如此时髦的盛装,我们沿着大厅走向更衣室。 。 想看书来
开始准备穿太空服了,两名服装师为我服务。每件事情都是审慎地,有组织地完成,正如一名古代骑士在赴战场前穿上盔甲一样。所有我个人的工具都已经整齐地排列在桌子上,包括降落伞的切刀、太阳镜、呕吐袋、继续生存的无线电装置、信号镜,以及其他生存工具。我和服装师对每个细节都检查了三遍,确保每个细节都不缺少而且每件东西都是处于良好状态,接着服装师把工具塞入我的发射和进入太空服的口袋里。
然后,我穿上橙色外套。太空服有意设计成橙色,很耀眼。宇航员必须降落到海洋里,因为当发射期间由于航天飞机火箭发动机出现故障时,宇航员不得不降落到海洋里,太空服设计成不太难以捉摸的颜色增加了救援的可能性。我把服装的拉链拉上后,我们开始给服装加压以测试它的不透气性。
通过透气测试后,我打开位于衣服胸部的压力阀门,使衣服内的空气排出。接着服装师帮助我抚平内衣里的皱纹。在发射前两小时的倒计时期间,当我们平躺在航天飞机里时,有皱纹的地方能产生不舒服的热点。
穿着大号的橙色宇航服动作显得迟缓,与皮尔斯伯里·道男孩惊人的相像,我们沿着大厅来到电梯口。宇航员住处的全体人员列队向我们挥手告别并且祝我们好运。我们进入大厅的电梯里,电梯下降了两层后,我们向我们的宇航车走去,它将带着我们到发射架和亚特兰蒂斯号航天飞机。
照相机的闪光灯与一群狂热的记者们排在通向宇航车的通道中。记者们被要求在绳子后面四米处,以保证与我们这些隔离宇航员分离。有许多照相机在闪光拍照,以致于我觉得自己有盲目地进入宇航车的感觉。代表着来自全世界的媒体的记者们在欢呼着,好像我们已经赢得优秀橄榄球赛。他们显然同我一样在发射的晚上感到幸福,他们和他们代表的世界吸引着我们,让人感觉不错。
驶向发射架的途中,我充满了一种强烈的但又复杂的感情。几个月刻苦的训练已经结束,我将要开始工作了。我感到兴奋并且激动,但是同时,我也认识到前面的冒险对我的生命不是没有危险。由于参加太空飞行的特别激动使我陶醉。但是,我同时也想到了我怀孕的妻子,我们一岁的儿子,以及来自密歇根州的家庭朋友们,至少有一伙人,站在几公里远的公路上,为我的安全祈祷。 
                  
 7。宇航员的住处(下)
 在通向发射架的路上,肯尼迪航天中心的员工们疯狂地对着宇航车挥手,对着我们竖起大拇指,替人经历着太空飞行的激动。尽管凌晨天气有点黑有点冷,他们还是站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发射,男人女人们在一起把巨大的火箭安放在发射架上,我们的生命取决于他们的能力。
倒计时已经开始,我为他们而自豪,我也想代表他们。
透过宇航车的挡风玻璃,我能够看到航天飞机耸立在发射台上,包括飞船,外部贮箱和固体火箭助推器。在黑暗的阴冷的夜幕下发射台的周围的氙灯发出的光显得更亮,亚特兰蒂斯号正在展示,真是一个挺捧的火箭。“它能比这更好吗?”我想。
我们乘车通过了最后的安全检查点。安检士兵向我们致以最高的敬礼。宇航车驶向有一个缓斜坡的发射台基地上的混凝土路基上,停在安装发射台的超级建筑物前。我们缓步从宇航车上下来。建在脚手架中间的电梯,把我们带到195英尺高的地方,这里是亚特兰蒂斯号的驾驶舱的舱门所在处。
全体船员共六人,清一色的美国人。我们登机是两人一组。恰好我分在中间一组。因此在可利用的195英尺高的地方,我有时间预防性地消化我自己的原汁早餐。在我首次飞行倒计时时,恶劣的天气推迟了发射。我能够证明这样一个事实:当你的腿比你的头高三小时后,没有排尿的强大意识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当全体宇航员中有一人开始轻轻吹口哨时,我们都知道他将要做什么。而且,我们并不垫尿布,我们穿MAGs。确切地说红血的美国人不承认垫尿布,因此个人装备专家们提出了一个不同的名字——MAG。现在为止,没有人记得缩词的前两个字母代表什么,只记得G代表衣服。一旦在轨道上,任何湿的MAG都将被拿走,放进一个密封的塑料包,并且在任务进行期间存放在湿废物间。
在等候20分钟后(在这期间,我和宇航员约翰·格伦斯菲尔德欣赏公路上几乎连续的行驶的车灯,他们来观看发射的场面),我被要求进入位于亚特兰蒂斯号跳板的后端的白房间。
三名技术人员(二男一女)在这里帮助我戴上降落伞。他们对每样东西都检查了三遍。我告诉他们,我将在下一个夏季见到他们。现在是一月份,尽管航天飞机将在10天后返回,但是我却不返回。我将留在“和平”号空间站上与两名几个月前乘坐俄罗斯的联盟号飞船发射上去的俄罗斯宇航员呆在一起。技术人员告诉我,他们并不知道我将在“和平”号上的五个月内怎么过,可是他们真的为我感到自豪。“祝你好运,利宁杰上校。”握手后,我手脚并用地爬着进入亚特兰蒂斯号的舱门。
另一名叫帕姆·梅尔罗的宇航员,并没有穿太空服,而在净化室里穿一件“兔宝宝服装”,在亚特兰蒂斯号里向我致意。兔宝宝服装像一名外科医生的装束,在飞船内部工作的每一个人都穿着它,以防止污染。帕姆已经在亚特兰蒂斯号内工作了,她确保所有的开关正常工作。她笑着问候我,并带我到我的座位上。
小心地在垂直的飞船内不要踩上任何开关,我沿着现在是地板以后将成为后部舱壁的地板行走。当我坐到座位上时,帕姆递给我通信电缆和氧气管,我把它们塞进我的衣服里。
在保证我的降落伞安全并且完全被捆扎在座位上之后,我戴上了头盔,开始通信检查。我回答了在海角发射控制中心询问我们两个人和响应了休斯顿任务控制中心的传呼。这里,宇航员凯文·克雷格尔作为宇航通讯员太空舱通信员,通过他向宇航员发布控制者的命令。
我和凯文互相认识。我们都是“猪”队人员,并且经常在一起训练。我能确信听到他的声音。
“休斯顿,MS Four。早上好,凯文,你觉得我的声音怎么样?”我问道。
“声音很响亮而且很清晰,杰瑞,我的声音怎么样?”他答到。
“声音很响亮而且很清晰,准备去‘和平’号”。我随口说。
“祝你好运,杰瑞。我们都为你祝福。”
通信检查完毕,我摘下头盔,扭转身体,为了在硬座上更舒服些。在全部宇航员正常到位后,帕姆从飞船上拿走了保留的一些地面使用的东西,如开关遮盖物和保护盘。然后她祝我们好运,并给我和宇航员玛莎·伊温斯一个友好的吻。这之后不久,我听到外面的舱门关闭了。
发射台上的人群已被驱散。而没理性的人却想靠近起飞时产生超过650万磅推力的火箭。
除了全体宇航员外,离发射台最近的人是远在一英里外的一些显得极瘦弱的救援人员,他们身藏在地下暗堡里。我们将屈从于我们的命运安排。
独自在亚特兰蒂斯号里,在发射前的两个小时里我们平躺着感到不舒服而且受约束。在等待期间,位于海角的发射控制中心的技术人员们忙于做最后的调整,但是他们只是偶尔需要告诉宇航员们移动一个开关或者读读数。我闭上眼睛休息。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我的MAG还是干的。当我们听到“Apu(辅助电源装置)起动”,在五分钟倒计时时,肾上腺素开始流动。到两分钟倒计时时,要求“关闭并且锁好头盔,开始充氧。”紧接着是“飞行愉快,亚特兰蒂斯号。”我发出放松的叹息声。所有一切正常,并且我们将向太空飞去。我重新检查了我的约束装置的位置,关上头盔,打开氧气开关,振作起来。 
                  
 8。工作前的准备(上)
 进入太空将是我生命中最辉煌的事件之一。在八分半钟时间里,我坐在一个难以控制的爆炸物上。加速度是可怕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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